見到鴻雁這麽說,笑大師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不過隨即又笑了起來,本來這次他和莊岩聯手而來,就是為了帶走那樣東西,若非如此他也沒有必要來和這些道家門人爭奪那樣東西,其實這位笑大師心中也有自己的算盤,能夠有如此邪氣發出來的東西,若是自己能夠超度,想必佛法及功德會有很大進步。


    莊岩見到鴻雁這麽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冷笑著說道“各位倒真是好口才,隻不過雖然我沒有這個權利,各位對於這種高危物品還是交個我們處理比較好,不是我們自誇,對出處理這些問題,我們還是很有經驗的。”


    估計莊岩也知道自己那副高冷模樣是裝不下去了,隻不過還是滿臉嚴肅的樣子,可是他剛剛說完那一番話,鍾家長老卻冷笑著指著我說道“你說的話恕我不敢苟同,你們什麽國家異能部門才存在了多少年而已,神話管理人一脈存在了上千年,處理這種事情恐怕比你們還要熟練,我建議你還是問問你的上司,想必就會有答案了。”


    我剛剛準備喝水,差點一口水就噴出來了,我都無語這個鍾家長老,自己說不過人家,就拿我說事情,鍾家長老說完以後滿臉歉意的看著我,我很無語的看著他,這老家夥完全是將我拉入局中了,但是也不用這麽直接的方法吧。


    我看見滿臉想要噴火的莊岩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隻不過現在已經是這種局麵了,我已經不可能不說話了,我看著莊岩笑了笑說道“莊處長,我建議你還是和你的上級溝通一下吧,看看你的上級是怎麽說的。”


    其實我大概能夠知道莊岩這次打完電話以後肯定會被一頓的批評,估計莊岩也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所以沒有打電話,其實之所以神話管理人在修煉界有如此大的名聲,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神話管理人多和帝王打交道,正因為這樣統治者才信任神話管理人,當然如果沒有神話管理人一個國家的氣運也不會迅速衰落,但是哪個統治者願意讓自己的國家冒這種險,我想應該是沒有的。


    莊岩此時卻不大電話,也不多說話,就這麽坐在那裏,和進來時候的莊岩有著極大不同,此時他的臉上不再是那種肅殺表情,而是滿臉的凝重之色,其實這次行動也是他自己臨時起意的,這笑大師和他算是朋友,在荊楚省內解決一些事情,多有賴於這個笑大師,所以這次也沒有多做考慮就答應了笑大師的請求,畢竟這笑大師的實力越強,自己的地位就越是牢固


    “原來是神話管理人一脈,當真是清醒,隻是不知道神話管理人什麽時候才肯歸還我佛教至寶《六祖壇經》的手抄原本?”笑大師仿佛剛剛才知道我,雖然他滿臉帶著笑容,後麵這番話卻帶著幾分嘲諷意味,不過他這手也是妙,直接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佛教和神話管理人一脈的恩怨上麵去了。


    “不知大師何出此言,大師可知這《六祖壇經》手抄原本為何會在我神話管理人一脈手中嗎?”麵對笑大師的話,我卻不慌不忙的問道,畢竟隻要是佛教中人都希望得到這手抄原本,借此參悟其中佛法韻味,可以讓眾人繼承禪宗祖師之位,隻不過這《六祖壇經》的手抄原本在神話管理人手中,試過很多次,都沒有索要回來,漸漸的禪宗眾人也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要知道這《六祖壇經》全稱乃是《南宗頓教最上大乘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六祖惠能大師於韶州大梵寺施法壇經》,其中記載惠能一生得法傳法的事跡及啟導門徒的言教,內容豐富,文字通俗,是研究禪宗思想淵源的重要依據。


    而這本經書的手抄原本並非六祖慧能親手所抄,而是其弟子法海、宗寶等人所抄錄下來的,其中更加有曆代高僧大德之人在上麵有自己的感悟和注解,可以說得到這本經書,笑大師的佛學修為就會再上一個台階,怎麽會讓這等人物放棄呢,相比之下鴻雁等人得到的東西算不了什麽。


    笑大師聽我這麽一問,先是眉頭微微皺起,然後臉上又恢複了笑容說道“貧僧自然知道,隻不過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也沒有必要因為當時的戲謔之言,阻止我等佛教之人研讀此經書,施主可知如此做有打壓我佛教之嫌。”


    笑大師倒是厲害,直接一頂大帽子就扣在我頭上,若說其他時候恐怕也要辯解,隻不過現在這笑大師如此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我卻冷笑著說道“笑大師,莫說你當不得大師之名,就算是五台山上清明禪師來了,我這《六祖壇經》可不會拿出來,不關是經書,就算是今天這個物件,你也不用想了。”


    在場眾人隻有鍾家長老和我接觸最多,也最清楚我的性格,隻不過我今天說出這番話,倒是真的讓他很意外,神話管理人對人確實很是強硬,隻不過認識神話管理人的都知道。隻要不是什麽天大的事情,神話管理人總是一副生意人的嘴臉麵對眾人,但是我今天這麽突然對笑大師說話,倒是讓在場鍾家長老有些意外。


    “你......你......當不為人子”沒想到我會這麽說,笑大師臉上的笑容卻越發強烈,這笑大師其實我也有所耳聞,據說其人修持的是布袋羅漢果位,而據說修持布袋羅漢果位大成以後,就可以轉修彌勒佛法,也正因為這樣很多修煉界的人才稱呼他為笑大師。


    “莫要和我辯口舌之利,這《六祖壇經》本就是當年你們佛教放在我神話管理人一脈手中的,並非我們強取豪奪,你們什麽時候將優曇婆羅花送回來,我們就將《六祖壇經》還給你們佛教,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拿得出來。”我看著笑大師臉上不在有笑容,我就知道這優曇婆羅花注定收不回來了,畢竟這是神話管理人一脈做的最虧本的生意。


    雖然眾人都聽了個大概,隻不過卻沒有人知道其中的意思,在場眾人隻有我和笑大師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笑大師聽到這裏也不在說什麽,直接揮動袍袖,轉身出了會議室,跟著他出去的還有莊岩,既然正主都不在這裏帶著了,他也沒有必要待在這裏,免得還要起更多波瀾。


    要知道優曇婆羅花產於喜馬拉耶山麓及德幹高原,錫蘭等處。幹高丈餘。葉有二種:一平滑,一粗糙。皆長四五寸,端尖,雌雄異花,甚細,隱於壺狀凹陷之花托中。常誤以為隱花植物。花托大如拳,或如拇指,十餘聚生。可食而味劣,世稱三千年一開花,花開之時金光漫天猶如佛陀出世,也正因為這樣才被佛教之人奉為至寶。


    而這種花早就在千年以前絕跡了,神話管理人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了一朵,當然若是普通的優曇婆羅花也不用這麽大的代價,隻有受到佛法洗禮的樹木才能開出真正的優曇婆羅花,據說優曇婆羅花最具佛性乃是上古七佛之一的拘那含佛悟道之時遮風擋雨的樹木,也和佛教接下了因果,隻不過這佛教要這優曇婆羅花究竟有何用處,就是我們不知道的,隻是知道這交換了差不多百年時間,也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麽。


    “既然他們都離開了,那我們就回到正題上麵”鴻雁清了清嗓子奪過來話語權,眾人也沒有什麽意義,反正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個主持人而已,鴻雁想了想接著說道“這次我們消滅屍魔以後,當它身體爆裂後就出現了這樣東西,想必除了張先生以外,其他人都見過這樣東西,現在我將這樣東西的樣子投射到大屏幕上,讓張先生看清楚。”


    說著隻見投影幕布上麵,清晰的投射出一張照片,想必是發現東西以後才拍攝下來的,由於是投影效果,終究不是很清晰的樣子,我也沒有說什麽,仔細的觀察起照片裏麵的東西,這是一根類似擀麵杖大小的東西,兩頭是六角菱形的樣子,隻不過兩頭中間的部位明顯稍微凸起,就像是那種棱角錘子才會有的形狀,整個東西的中間部分應該是橢圓柱形,整個物體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由於投影效果有限,看不清楚上麵究竟是什麽文字。


    “我能看看東西嗎?我需要看看上麵的銘文,這樣看實在是看不出上麵的銘文究竟刻畫了什麽?”我衝著幾個人邊掃視邊問道,畢竟想要了解一件東西究竟是什麽,隻能觀察上麵的銘文,這是最簡單也是最快捷的方法。


    “自然可以,不過這樣東西有些奇怪,張先生還是跟著我到隔間去看吧。”說著鴻雁指了指隔間的位置,不過看得出鴻雁並不太想要進去。


    我點點頭就隨著鴻雁朝著裏麵走,鴻雁打開隔間門以後,一股寒意從隔間裏麵湧出來,其中還帶著極大的怨氣,我想了想對鴻雁說道“鴻雁小姐若是放心我的話,就不用跟著了,這裏麵的寒氣實在是太奇怪了,恐怕鴻雁小姐還沒有修煉到那個境界,所以還是不要貿然進去了”鴻雁見我這麽說,也沒有堅持,點點頭就轉身了,畢竟站在這麽門口她也感覺到不舒服。


    我將自己的護體真氣擋住這股寒氣,才慢慢的往裏麵走去,當到了裏麵我才發現,原來這個東西被放在一個透明的小盒子裏麵,隻不過這股寒氣能夠透過盒子散發出來,並不是一個盒子可以阻擋的寒氣,難怪我剛剛打開門就感覺到不一樣,原來這是陰氣和怨氣雜糅在一起形成的。


    想到這裏我開始慢慢解讀上麵的文字,難怪這些家夥不認得上麵的文字,這些都是古印度的密梵文,若是不了解梵文的人,根本不會解讀,就算是東西現代梵文,但是不懂得古印度的密梵文,也是沒有辦法解讀的。


    這種梵文已經在印度國內沒有流傳了,這是古印度摩揭陀國的一種秘密文字,或許說摩揭陀國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提到它的國都很多人就知道了,王舍城,那個釋迦摩尼修行的城池,據說這王舍城離靈山最近,所以釋迦摩尼才在其中修行。


    細細研讀下來,雖然有著字符我也是看的不是很清楚,隻不過我也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想了想這東西或許已經有了些靈性,不然也不能幫助他人形成屍魔,隻不過鍾南峰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這種東西,不過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難怪那笑大師堅持要超度這根棒子,想必就是為了將其據為己有。


    我直接打開蓋子,卻讓室內溫度更加下降,或許這盒子還真有些作用,隻不過作用並不是很大,我用手去小心翼翼的觸摸這棒子,手剛剛觸及之下,就感覺到這個棒子向我傳來濃濃寒意,順著我的手指直接侵入我的經脈之中,我直接嚇得收回來手指,我沒有想到這棒子的速度回這麽快,這股陰氣就侵入我的體內。


    想到這有可能是那個人的法器,我也就釋懷了,我隨手在法器上麵虛空指點幾下,算是將這個法器的寒氣封住了,隻能封住大部分的寒氣,至於還是寒氣泄露出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法器本來是陷入沉睡的,沒有想到被人打開的漏洞,自然就開始瘋狂的湧出來。


    我強忍著手中的刺骨寒冷開始拿著打量整個法器,我主要是想要看看這上麵的梵文究竟是卻是了哪個部位,竟然讓整個法器產生了這種現象,我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一個想必被雷劈過的黑色斑點,直接將原本是整段的密梵文給打斷了,也就將整個陣法給打斷了,看來問題就是出在這裏。


    既然找到了問題所在,就沒有必要待在這裏,我迅速的將法器放回盒子,讓後直接就回到了會議室,一回到會議室我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其餘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我,我進去差不多半個小時而已就出來了,比他們預想的要早很多,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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