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 下部 非耶?前篇 四十四


    “嗯,你先睡,我們找旋兒談點兒事情。阿翎,抱歉,因為聽見銘兒笑所以沒打招呼就進來了,我們在外麵等你,關於倉暅。”


    “啊?噢,我馬上來。”原本有些尷尬的旋兒緩過神來快手快腳穿戴整齊,出去前還不忘擰了擰盧若銘的麵頰,卻被他的冰冷嚇了一跳,“銘兒,你怎麽了?不舒服?”


    “求你帶我走!”往日的恐懼驟然而至盧若銘一時慌不擇言,他完全不知道世子就要回轉的消息是以受驚過度。


    “銘兒?你怎麽了?走到哪裏去?這天下之大又有哪裏是南王世子找不到的地方?況且普天之下還有誰能比得上咱們世子的驚才絕豔高貴不凡?銘兒,我還以為這些日子你已經想明白了呐!唉,乖乖躺下睡,我們回頭再聊,銘兒?”


    “你走吧,他們在等。”盧若銘翻身躺倒,將身子緊緊蜷縮了起來,難道說,這兩個人真的是他逃不掉的宿命?


    “我們這是去哪兒?”看見旋兒在屋裏指揮南筇南筠收拾自己的衣物,盧若銘奇怪地發問,自從那晚南刻南製露了一麵之後便連同旋兒一起消失了三天,這期間他日日如坐針氈,恨不能插翅飛遁,沒想到旋兒一出現便讓他收拾東西出門。


    “你不是想走嗎?我帶你走,先上我家住幾天可好?”旋兒笑得古靈精怪。


    “世子不會怪你?你師兄的事情都解決了?”盧若銘口裏問著心裏已是一千個一萬個樂意,隻要能躲開那兩隻野獸,哪怕隻是暫時的,要他去哪兒都行,那種被吸幹榨盡魂飛魄散的苦楚他是再也不要嚐了。


    “對不住,銘兒,這是世子立下的規矩,我不便違逆,很快就到的。”聽了這話盧若銘作聲不得,由得旋兒以寬條黑布在麵紗下遮蔽了雙眸。


    感覺小轎出了大門,之後又被扶上馬車,一路顛簸了許久他方才重新坐上小轎,等被取下黑布和麵紗時他看見的是臥室裝修的屋裏負手挺立神情曖昧的南刻南製。知道在劫難逃他默默跪倒,心中的恐懼漲到極至禁不住全身發抖。


    “起來吧。阿翎謝謝你。”


    “銘兒,世子讓你起來了。”旋兒歡天喜地的聲音在對上盧若銘的雙眸時嘎然而止,那裏滿滿的全是恐懼絕望,還有絲絲縷縷的憤怒悲傷,戰翎突然覺得不再那麽理直氣壯,“銘兒,這是好事啊,相信我,你之後就明白了。”


    木然看著他,直到他退縮、低頭、離去,盧若銘始終沒有出聲。


    “別怕,銘兒。這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曆的。”南刻的聲音溫柔沉穩,可惜南製手上奇奇怪怪的道具已讓他緊張得聽不進任何話音。


    雪白的脆弱套上了黑色的皮套,被南筇南筠仔細清洗過的盧若銘赤身躺在南刻懷裏,身後的南製在用唇舌為他做潤滑放鬆,身體的顫栗一直沒有停下過,因為後庭的酥麻,因為前端的禁錮,更因為羞恥與畏懼,相比之下南製的碩大進入時的刺激反而顯得微不足道了。身體雖被徹底開墾過但卻稚嫩依舊,經不住兩人嫻熟的挑逗,隻幾個衝撞他便有了發射的欲望,這一刻皮套的威力顯現了出來,不論是其前端深入莖腔的長針還是末端根部以及玉囊處緊緊纏縛的繩結,隻一個回合盧若銘便抽搐著翻了白眼。待得稍微回氣他立即忍無可忍地開罵:“畜生!殺了我吧!”


    此情此景恐怕隻有激怒他們才可能令自己從這個刑罰中解脫出來,誰說這世上疼痛最難忍受,如果眼下可以選擇的話他便寧願挨一頓熾鱗鞭。然而在他好不容易積攢出第二句話的氣力時他的口中卻被塞入了一隻韌勁十足的箝口,之後哪怕是被頂撞得再厲害他也不過隻能自鼻腔發出斷續輕微的哼喘,而手腳上也同時被戴上了特製的令指趾無法因**而絞扭受傷的皮套。


    不過這一切防護很快就用不到了,第二身透汗以後他便再沒了掙動的力氣,癱軟抽顫的身體隻是聽憑宰割地匍匐在刻製二人的身下。


    淚不停地流淌掉落,先是為著痛苦後是為了哀求,但身後兩人隻是沉默著有規律地輪流上陣,一分半刻也不曾讓他休息過。淚流盡時他的眼前已是一片血紅,然而極度疲憊的精神卻一直被身體的反射本能振奮著,那種經久不息的衝動折磨得他生死無路。


    黑暗蒞臨時他生平第一次由衷地感謝上帝的仁慈,感謝這位他從不曾真正相信過的天父終於暫時終止了他的苦難。


    “南筠,求你幫我拿出來一會兒,隻一會兒,不會有人知道,求求你們……”南筇南筠顯是得過什麽吩咐,麵對他的哀求雖然滿臉俱是同情不忍仍舊隻敢在喂湯喂水時才將他的口塞取出,之後便又立即放回,而後庭處則不知被放了個什麽玩意兒,好像上了發條般來回轉動不住刺激著他的前列腺,令得前端分身始終處於興奮半興奮狀態彈跳不已,**及失禁的欲望令人瘋狂地一路叫囂著,然而隻有在他小腹明顯鼓脹時南筇才會小心翼翼地抽出埋在他玉莖鈴口深達**的中空長針內芯讓他被動地將尿液導出,玉囊則始終被纏裹得好像要碎掉一般的密致,每一次針芯再度深入體內的過程總讓他的神經提至千鈞一發,這樣下去他會死他一定會死。


    其實他早已虛脫,但四肢卻仍是被緊緊扣鎖在**,他實在不知為了什麽原因那兩人要如此整治他,難道說隻是為了讓他斷了逃走的念頭?


    斷斷續續睡了沒多久,南刻南製便又出現了,如是往複四次以後他便在口腔自由而又出得動聲時隻懂得喃喃重複一句話:“饒了我,我再也不敢逃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


    第七或許是第十個循環時他已經分不大清身在何處,隻要有人觸碰他便會睜大雙眼茫然四顧,而其實他的眼前已隻剩下團團紅影,身體的震顫也早已成為純粹的活體反應。


    上帝啊,耶穌基督啊,發發慈悲吧,求你讓這無邊無際的血色消退,求你放黑暗降臨。然而所有的禱告哀懇都是徒勞的,眼前的紅霧籠罩如同身上的激烈感觸一樣周而複始無窮無盡。


    又過了不知多久以後,他仿佛自一片血紅中聽見遙遠的哭泣,又好像是南筇南筠剛剛開始變聲的嗓音:“世子,求求你們行行好,哥兒他一直這麽睜著眼已經四天多了,喂下去的水也是一口進兩口出,再這樣下去,恐怕,恐怕……”


    恐怕什麽?死嗎?多麽好的出路,身心仿佛因為這希望有了刹那的清明。怎麽我要死了嗎?不,不可以,至少不能以這種方式在這裏死去,太難看了,比媽媽還慘,不,不可以,孜萊,對了,孜萊能救他,隻有孜萊不怕南刻南製,孜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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