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 下部 非耶?末篇 八


    點點滴滴,一顰一笑,舉手投足,心係神牽。原來南王竟是那樣的愛他。


    已經無所謂了,是出自父母師長的親善關懷,還是出於情人間的眷戀愛寵,抑或僅僅是因為他的才思獨具。事實上事隔多年,盧若銘自己也已鬧不清他對修的感情,究竟是孺慕多一些還是愛戀多一些。問題隻在於多年以後,在天人永隔多年以後,他終於有機會確認了修對他的愛在程度上絲毫不亞於他對他的愛,這,就足夠了,他有幸擁有過一段人世間不可多得的完美,足慰平生。


    “怎麽一個人躲到了這裏來?朕還以為你又跑了呢。”正自以手掩麵克製著眸中洶湧的熱浪,南製壯碩的身形冷不防從身後壓了上來,“在看什麽?父王的手劄?”


    “啊—!放開我,陛下,您喝醉了。”乳尖被捏,盧若銘吃痛地抗拒。


    “不放!就是不放!”已喝得十成醉,南製被他的掙紮惹出蠻勁,嘶啦聲裏盧若銘雪白的肩頸裸了出來,“為什麽?為什麽?我們對你的好就算比不過父王也至少跟父王一樣吧,你為什麽就一定要耿耿於懷我們最初的莽撞,而無視我們一直以來的改過?為什麽你就是不肯嚐試忘記,嚐試象跟父王那樣同我們相處一下?銘兒,你別再逃了,銘兒,你再也別想逃了……”


    被半**撲壓在**,煙酒汗氣呢喃醉話盧若銘感覺就快要窒息了,當初自己13歲的身體對他們的蠻力無能為力,沒想到12年後的今天依然不夠氣力對抗他們,而且被他們養熟了的身體也已經無視他心理上的煩惡開始起反應,放棄地轉開頭他停下了掙紮,直到滿臉滿身都是汗水唾液時才突然感覺身上一輕。


    “抱歉,銘兒,製喝醉了。”原來是南刻,同樣一身酒氣,隻是眼睛依然清亮著。將已經昏睡過去的南製撥拉到床裏側,他脫去盧若銘被撕毀的衣物,去櫃中另取了件他們自己的幹淨夏袍將他裹好,“來,我們回熙和宮,天都快亮了,這幹人真能喝,平常做正經事的時候倒不見他們有這麽大勁頭,幸虧製,否則我也得被灌趴下。”


    “王上,你們,會說話算話?”精疲力竭地伏在南刻懷裏盧若銘輕輕發問,聲音因為低著頭有些發悶。


    “我們是否恪守諾言全在你。”南刻答得滴水不漏,絲毫不見狂歡縱飲後的遲鈍。


    明知毫無意義,但在心理上承前啟後的這一刻,盧若銘還是想要多一點的保證,他微微揚起頭看向南刻:“那至少也該給我一點信諾吧,任人魚肉的感覺讓我很難投入。”明月西懸,光線正好透過窗欞照在盧若銘臉上,將他眼裏的那一份示弱與求和清清楚楚地顯現了出來。


    “朕隻後悔當初沒有先令你愛上我們之後再行其事,”低歎了一聲南刻俯首吻向他微啟的雙唇,良久方才意猶未盡地抬頭看向他的雙眼,“說吧,你想要什麽樣的信諾?”


    微微喘息著將剛才南刻入侵時留在他口中的兩根胡須撚出,盧若銘試探道:“剃須,你們若是剃去髭須我便同意你們的條件,履行王後的義務。”


    累了一天盧若銘頭一沾熙和宮的枕頭便人事不知,連想洗個澡的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逝。


    “銘兒,醒醒了,銘兒,”


    “做什麽?你是誰?啊,你,你是…?”已經進入夢鄉的盧若銘被人搖醒有些惺忪地睜開眼,卻被眼前的陌生笑臉驚得坐了起來,半晌方才反應過來,那是剃去了須髯的南刻。


    沒了一臉的虯髯,南刻的麵孔顯得清爽方正,從不知他長著一張頗有棱角的國字臉盧若銘有些迷惑:“陛下?”


    “來,銘兒,一起沐個浴再行房,大熱天的,也難怪你嫌製的臭味。”


    “等等,等等陛下,我…”


    “又有什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是你打算反悔?誆我刮了胡須你又不肯做這個王後了?”半真半假地黑著麵孔,南刻徑自將盧若銘抱進了浴間。


    “可,可是,就快天亮了,陛下,寬寬會進來的。”


    “那就更應該抓緊時間!洞房花燭夜怎可以錯過呢。”


    “啊—,陛,陛下,等等,我自己來,啊——”多時禁欲又被一再刺激,盧若銘很快便在南刻嫻熟的搓揉捏撫下噴出了白濁,貞戒既除,他便隻能一如既往毫無招架之力地由得南刻大肆享用。


    “製,你這麽快就醒了?”


    “我再不醒,便宜就全讓你占去了。你的臉怎麽啦?”


    “說話公道點,我什麽時候有便宜獨占來著。喂,你先去洗洗,臭得這樣也敢往銘兒這裏鑽,記得刮臉,明兒個就可以下詔征收胡須稅了。”


    “我知道你不會,但我們說好要一起的,你喝酒喝忘了不成?還有我們有七天不用上朝記得嗎?要下詔書你自己去下。”


    “好吃懶做!好了好了,我知道是你仗義,替我擋掉不少酒,但是銘兒這裏有很久沒用了,也需要些時間適應不是嗎。”


    “你們?!不!求你們不要,會裂開的,不……”因為等南製,盧若銘得空小憩,一邊思索著他們說的胡須稅的事一邊打起瞌睡來,直到南製沐浴完畢劍拔弩張地登榻時,他才意識到他們是打算對他雙管齊下,驚懼之下他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銘兒,別怕,我們會小心,來放鬆,我們想試試能不能讓你象母親那樣生孖胎。”


    “放鬆,對,就這樣,看,不是進去了,好樣的銘兒,痛得厲害嗎?”


    “不,不要動,求你們,啊——”之前已經被南刻好好**了一番,盧若銘隻覺全身癱軟後庭洞開,然而饒是如此,被倆人的碩大同時挺進,他仍是難過得僵直了脖子,不過與數年前那次倆人暴怒下的莽撞嚐試不同,這一回他們的動作非常小心,尤其南製,因為不象南刻那樣有過發射,所以忍得十分艱難,隨著蜜液不斷湧出,倆人的摩擦漸漸順暢起來。努力打開自己放鬆下身,盧若銘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你說孜萊不會有事吧?”雖然同時發射了一回但卻意猶未盡,倆人將盧若銘扶坐在自己身上,就著連體的姿勢一邊小憩一邊聊起天來。


    “製你真掃興!”


    “是你自己先偷油,這會子接不上氣怎麽怪我!再說你那會兒不是也很緊張來著,難道就隻準你兄妹情深不成。”


    “我緊張的是她若有事就連懲罰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尚未大度到無視自己老婆被人**的地步,哪怕那人是我的妹子。”


    “但是,孜萊她,要不還是算了吧。”


    “聽聽這是誰在兄妹情深。”


    “刻,你我就這麽一個妹妹,況且她為我們為南家的所作所為也足以將功補過了吧,你也知道,這些年她並不容易。”


    “唉,製,你太不了解孜萊了。如果我們不罰她,或是不允她罰自己,那才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可是…,算你對。好了,咱們再來。”


    “啊—,陛下,啊——嗯,今兒就放過銘兒吧,求你們了,”總算他們停下休養生息,盧若銘正半睡半醒地聽他們談論著孜萊的事情時冷不防下身再度飽漲起來,實在是抵不過了他隻得開口求饒,“來日,來日,啊——,來日方長,銘兒真的是受不住了,啊——,天哪——”


    旭日噴薄時候,吃了個半飽的倆人見盧若銘已經黑了眼圈,終於體貼地從他的身體裏退了出來,汩汩濁液湧出他卻是動都動不了了。


    睡著前最後的清醒中他不期然想起了外祖母,沒有感情有沒有感情的好,各取所需就是,但問題是總這麽被動下去,就算有機會他也沒有力氣去做別的事情了。生平第一次他想到要提高自己的床技,以巧取對抗他們的豪奪或許能管點用。隻是沒想到,他決定同他們合作後的第一塊交鋒陣地竟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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