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穿過玻璃窗,折射進來的同時,也灑在了沈衍衡背上。<strong>.</strong>


    因為逆著光,我看不清他眼裏的光芒,倒很清楚的感覺到,他薄唇所侵略的路線。


    從我的額頭開始,經過眼睛滑過臉頰,順著嘴角輾轉掠奪後,又直咬耳珠,那低沉的嗓音,還帶著滿滿的蠱惑,就響在耳畔:“宋夏,看著我!”


    聽他這麽說,我越閉眼。


    他卻一下抬高我的腿,“睜不睜!”


    “沈衍衡,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再忍不住,我掙紮著,想要改變現狀,那張牙舞爪的樣子,惹得他一陣低笑,“口是心非的女人,都這樣了,還矜持?”


    他粗糲的手指,隔了一層布料,提醒我的狼狽。


    我承認,在這樣接連的侵略下,想沒反應都不可能,可心理上我還是不願意。


    “沈衍衡,你不能這樣自私!”我瞪著眼。


    “我自私?”他眯著眼,眼底有絲絲不悅閃過,“宋夏,你不要忘了,這是你的義務!”


    “什麽義務?做妻子的義務?”看著他的眼,有那麽一刻,我真想問問他:妻子除了在這方麵有義務之外,是不是還有知情權?


    感覺他又要吻下來,我拐開臉,“沈衍衡,你太欺負人了!”


    對於他和夏明月,我等了這麽久,換不出一句坦白,現在突然質問不說,還這樣隻顧著自己的感受!


    想著,我眼框裏的淚水嘩的一聲流了下來。


    “你這個女人……”沈衍衡估計沒想到,我會哭,一雙深邃漆黑的眸子,深沉的盯著我,薄唇就停在距離我臉頰幾厘米的位置。


    他壓著我,還沒開口,這時,外頭忽然叮鈴鈴的一陣!


    就在我感覺他身體猛得繃緊時,聽到了他說,“是火警!”


    聲音落下,外頭隱約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宋夏!”沈衍衡飛快拉起我,整理著我衣服,“我知道你心裏委屈,有什麽話等我們出去再說,但是現在不可以鬧性子,知道嗎?”


    他像哄孩子一樣,揉了揉我的腦袋,迅速打濕外套,罩在我身上,“還楞著做什麽?趕緊出去!”


    “啊哦!”我怔了怔,事情發展的太過突然了,前一刻我和他還在糾纏中爭吵,這一刻卻攜手,拉開門板就往走廊跑。


    濃煙好像從樓上開始蔓延。


    剛拐過樓梯,頓時就有一股濃煙衝上來。


    “咳咳……”我沒調好呼吸,張嘴就吸了一股濃煙,眯著眼,努力分辨著位置,“沈,沈衍衡,錯了錯了,電梯在哪邊!”


    “閉嘴,別說話!!”沈衍衡摟著我,疾步往下衝。


    噔噔的,越往下跑,周圍混亂的尖叫和嘈雜聲越響,很不巧,我今天又穿著高跟鞋。


    啊,我腳步一個踉蹌,身體本能的滾落樓梯,左側和後麵,全部都是湧來的人群,正當我嚇怔、不知道該怎麽辦時,腰間一緊。


    是已經衝下兩層樓梯的沈衍衡,又折回來,“宋夏,抱緊我!”


    音落,我感覺左邊胳膊和腰際緊了緊,等再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橫打抱在懷裏。


    那一刻,倉皇和驚嚇,還有砰砰的心跳以及周圍的混亂,驚得我完全沒有空暇去理會其他,隻是緊緊抱著他,生怕一個不小心,再被擠落。


    與此同時,聽見有人喊,“快跑,失火了,大家快跑啊!”


    “啊啊,不要擠,能不能慢點!”有人吵嚷。


    “特麽的這是逃命啊,還慢點,你以為是選秀呢!”接話的人低吼後,又有男男女女的尖叫聲。


    差不多,跑到五樓的時候,樓上樓下,再加上樓道裏的混亂,耳邊一片噪雜。


    我靠在沈衍衡懷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隻感覺頭頂光線猛得一亮,耳邊是救護車以及消防車的聲音在混跡,聽到了他說,“宋夏,你站在這裏,不要走遠了,等我!!”


    “沈衍衡!”雙腿著地的一瞬,我本能的拉住他,“你去哪!我也去!”


    “聽話,沈舒航還在休息室,你乖乖等我!”丟下這麽一句,沈衍衡轉身又衝了進去。


    看著他挺拔的身影,快速沒入濃煙滾滾的寫字樓裏,我披著他外套,站在混亂的人群裏,想都沒想的也跟著進去。


    “站住,裏頭危險,你不能進!”


    不知道什麽時候,寫字樓前拉了警戒線,有消防員站在前麵疏通並阻止外頭的人再次進入。


    因為現場聲音太吵,我隻能用最大的聲音,表示自己是這裏的員工,對裏頭的情況熟悉。


    聽我說完,消防員擺了擺手,指著我身後不遠的位置,剛要說什麽,突然‘砰’的一聲,不知道哪層樓的玻璃一下爆破,現場頓時一片尖叫。[.超多好看小說]


    站在警戒線外,我心急如焚。


    不斷的安慰自己:沒事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時一聲,“前麵那位小姐,快點讓開!”


    “…我?”我怔了怔,等反應過來的確是指我時,早已經來不及,餘光一閃,沒看清是什麽東西,好巧不巧的衝著我腦門就砸了過來。


    嘶~!被砸中的一瞬,頭蒙、耳朵也嗡,腦海裏好像有什麽片斷一閃而過。


    我定了定神,剛想再回憶回憶,又聽到有人說,“抱歉,我不故意的,你怎麽樣,沒事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看見一位身穿火紅的消防員跑過來,隨著他下蹲撿起掉在我腳邊的東西,才認識出來,原來打中我的正是他頭盔。


    一下子,我焦急的心,仿佛找到了依靠。


    沒等他再說什麽,我也管不了腦門是不是破了,隻拉著他,不斷的哀求,“求求你,我老公又進去了,他還沒出來,我――”


    話說到一半,隨著一聲吵嚷。


    越過黑壓壓的人頭,我入眼就看到那抹從濃煙裏,跑出來的偉岸身影。


    “沈衍衡,這裏,我在這裏!”我激動的叫著他,這一刻的欣喜,完全蓋過夏明月和張聿所帶給我的困擾,奔過去隻想看看他是不是安好。


    瞧著我熱淚盈眶的樣子,沈衍衡疾步走過來,伸手將我按在胸膛裏,“好了,這不是沒事了嗎?”


    他是這麽說,我又怎麽可能放心,“不行,你得轉一圈,我看看你受傷了沒有!”


    那時的沈衍衡,因為二次跑進去,原本筆直的黑西褲沾滿了灰塵,質地良好的白襯衣黑一塊黃一塊不說,袖子還缺了半隻。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也沾滿汙垢,卻深深的刻在我心上。


    一旁被冷落了好半會的沈舒航,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小師妹,好歹你也看看我好不好,下樓的時候,要不是我反應快,那掉下來的玻璃,就毀了你麵前的這張臉!”


    他說著,伸長了胳膊,誓要我看傷勢。


    我很是不客氣的冷哼了兩聲,“沒事誰讓你在休息室睡覺的,還有這寫字樓怎麽回事,說著火就著火了,好在不嚴重,不然的話!”


    我氣鼓鼓的瞪了一眼,轉瞬又看著沈衍衡胳膊上劃出的道道血口,心疼的厲害,“算了,人出來安全就好,我們先去醫院包紮吧,那邊救護車是挨不上號了!”


    想了想,我又對剛才情急之下,對沈舒航說的話,道歉。


    結果沈舒航還拽上了,“口頭道歉沒用,得拿出實際行動才行!”


    “想要什麽行動?嗯?”沈衍衡襯衣雖然破爛,卻絲毫不減耀眼的外形,護著我去敲沈舒航腦門的時候,還能聽到周圍隱隱的議論聲。


    “快看,那個男人好帥呀,一看那形象就是進去救援了!太man了!”


    一聲說完,另個又接話,“他旁邊那個笑容燦爛的也不錯,就是那個女人有什麽好啊?”


    “唉,這就是傳說中的癩蛤蟆吃天鵝肉,真是可惜了,不過,我們可以過去找他合影吧!”接話的人縱勇,很快就有幾個女人圍過去。


    -


    彼時,因失火而各種忙碌的人們,完全沒注意,宜家總部寫字樓不遠處的停車場內,有輛黑色轎車。


    沒熄火,卻一動不動的停在那裏。


    車裏,夏明月頭戴鴨舌帽,黑發散落,又戴著醫用口罩,一身水藍色的褲裝,指著某個地方,對副駕駛座的女人說,“小欣,宋夏是哪個,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同事半年,我自然認識她!”叫小欣的女人,一身黑色連體褲,瓜子臉,唇色蒼白,染成栗色的波發用皮筋紮起來,左胸前別了朵白色小花,咬牙切齒的說,“孔輝真的是被她逼死的嗎?夏姐,我要聽一句實話,希望你不要騙我!”


    “小欣,你這樣說,我很傷心,如果我不是心疼你和未出世的孩子,會帶著傷回來海城,幫你處理孔輝的後事?你要是還不相信,大可以去監獄問問孔明江,是不是因為他的命令,孔輝才劫持宋夏,所以導致被逼死的!”看了一眼小欣的表情,夏明月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算計,“如果這樣,你還不信的話,那就…就把孔輝的死,當成一場意外吧!”


    “不!我相信你!”看著不遠處的男女,小欣咬了咬牙,眯著眼說,“他們應該去醫院包紮了,夏姐,麻煩你送我過去!”


    “呃?”挑撥完,目的達到了,夏明月一臉的驚嚇,“你想做什麽?你現在不能過去,你都不知道宋夏那個女人有多狠,我胸口這傷,就是她拿刀刺的!”


    “啊?”小欣瞪大了眼,“那你怎麽不去告她啊!”


    唉,夏明月歎了口氣,“孔輝的死,沈衍衡都有辦法能把她摘幹淨,更何況我這小傷,到時候人家隨便托托關係,就算是真的都可以變假,你懂不懂?”


    聽她這麽說,小欣沒點頭也沒搖頭,隻是撫摸著小腹,滿眼恨意的說,“既然國法懲罰不了,那就換一種方式,繼續!!”


    -


    人民醫院,急診室。


    趁沈舒航和沈衍衡包紮上藥的空檔,我交完藥費後,剛來到取藥區,還沒等拿藥,迎麵沒看清是誰一下撞上來,扯著我胳膊:


    “寶貝兒,原來你在這裏!”說著,那嘴就往我臉上親。


    “你是誰,滾、開!”我惱惱的推了一把。


    啪,一個出奇不易的巴掌,打在我臉上。


    男人吐了口唾沫,“不要臉的臭婊-子,昨天我們講好,睡一晚一千塊,你特麽的竟敢偷我錢包,走,跟我到派出所講理去!”


    “你放手,我不認識你!”我大喊著,向周圍拿藥的求救。


    那些原本想要上前的路人,被男人凶巴巴的一吼,瞬間再沒有上前幫忙的,因為下樓的匆忙,我沒帶手機,男人又力氣特別大,拽著我就往角落裏去。


    盡管我不停的說,我和他不認識,我是上班族,而且已經結婚了,又怎麽可能去做那種事,但來來往往的路人的反應,卻讓我心涼。


    “沈衍衡,沈舒航!”


    沒辦法,我隻能仰頭,希望在三樓接受包紮的兩人,能聽到我的呼喊。


    “不要臉的臭婊-子,還說自己是正經人,一下就勾住兩兄弟,給我走!”男人塊頭大,力氣根本就不是我能比,扯著我衣服,以拖行的方式往外拉。


    “沈衍衡!!”我一邊呼喊,一邊坐在地上,盡量拖住他。


    眼見經過一個柱子,剛想伸腿蹬住,這時噔噔,一陣高跟鞋響,正當我以為終於有人肯幫我時,沒想到走過來的女人,一下抓住我頭發。


    她說,“不要臉的狐狸精,讓你勾-引我老公!!”女人吼著,拿包砸我的頭。


    “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們認錯人了!”我護臉,她打頭,護胳膊,她打臉,嘴裏不停的罵著各種難聽的話,我想求救,但周圍全部都是看戲的。


    甚至還有人說,原配打小三,打死了也活該!


    正當我蜷縮著身子,在女人一下下的敲打下,腦中越來越多的片斷閃出時,一聲爆嗬傳來,“給我住手,再敢碰她一下,試試!”


    “喲!”女人仰頭看著三樓的沈衍衡,“這是奸夫來了呀!”說著,她揚起手裏帶柳釘裝飾的包包,又要打我,就聽砰的一聲。


    是一盆綠蘿,對著她半邊身子,就狠狠的砸下來。


    一時間,女人跳腳又大哭,“天殺的,不要臉的小三,太欺負人了!”


    一旁的男人,一看事不好,轉身不等跑出大廳,就被不知道什麽時候下樓的沈舒航給堵住,就見他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胸膛上:


    “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傷我嫂子!!”聲音落下,又是一連幾腳,“說,是誰指使你們的!”沈舒航爆怒。


    “我呸,她就是個婊――嗷!”


    死鴨子嘴還沒硬完,又被沈舒航給一腳踢上去。


    因為慣性,男人在後退、踉蹌了幾步,噗通!正好跪在了我麵前。


    “說不說!”剛掙紮著要起來,又被沈舒航給踢中膝蓋,再一次咚的跪下。


    “還不說是吧!”沈舒航踩著他臉頰,狠狠的用力,“那就――”


    “我說我說!”沒等沈舒航說完,男人捂著臉,擦著嘴角的血,斷斷續續的說,有個女人給錢,要他教訓教訓我的事。


    沈舒航眯了眯眼,“她在哪,長相,名字,聯係方式!”


    “我,我有,她就在醫院!”可能是見男人求饒,女人也失了支柱,包著被砸中的肩膀,哽咽的從包裏拿出手機,“我,我這裏有她號碼!”


    “打!”沈舒航一聲低吼!


    那雙向來吊了啷當的眼眸,也在四處掃視的同時,散發出少有的鋒芒。


    而一直沒說話的沈衍衡,動作更是簡單粗暴,錢包一掏,然後將裏頭的現金,全部拿出來,“從現在開始,所有舉報手機響的女人,獎勵一千!”


    一下,圍觀的人群裏,倒抽了口涼氣。


    “兩千!”沈衍衡坐地起價,很快就在被舉報的三五個女人站出來。


    “不是她,那個女人戴著口罩,頭發燙了!”女人一邊撥打號碼,一邊指證。


    很快,院方高層和保安也趕過來,在簡單了解情況後,當即將醫院封鎖了起來,誓要裏裏外外的挖出那個狠毒至極的女人。


    看到這樣的結果,躲在洗手間的小欣,緊張的同時,也徹底的相信了夏明月的話。


    果然沈衍衡就是有能力,就為了找她出來,竟然跟院長許諾:封鎖期間,醫院所有的損失,都由他一個人來填補!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不過一次不行,她還有第二次!


    就這樣想著,小欣咬了況牙,“宋夏,你等著,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說完,她正苦惱著,該怎麽才能混出去的時候,身後忽然有隻手捂住她的嘴。


    對方說,“不想被沈衍衡找到,就別出聲!”


    這聲音,是個男人。


    知道對方沒惡意,小欣使勁點了點頭,“你是誰,想做什麽?”


    “我是一個想幫你的人!”站在她身後的男人,伸胳膊遞了把醫用剪刀和護士服給她,“想混出去,隻要把頭發剪了,再換上這身衣服就可以了!”


    “你,你是誰…為什麽要幫我?”小欣頓了頓,接過來,好半會沒聽到對方的回應,轉過身想看清對方長相時,隻來得及看到一個雖消瘦卻高大的身影。


    他會是誰?


    難道也和她一樣,是恨宋夏,想要她不得好死的人?


    -


    “聽話,抬頭讓我看看~!”


    從在醫院大廳,到上藥,再到回來的路上,以及現在回到家裏,這句話沈衍衡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我就是低著頭,不肯給他看。


    “宋夏……”沈衍衡聲音,滿是心疼,“就算不給我看,那也要喝水吧!”


    見我不喝水,他把玻璃杯往一旁的茶機放,那帶有炙熱掌溫的大手,伸手要握我肩膀時,可能是意識到我身上有傷,又收了回來。


    片刻沉默,客廳正中央的灰白沙發裏。


    我靠在一角不說話,而沈衍衡則是一言不發的陪著。


    嗡嗡,手機一響,沈衍衡立馬接聽,“舒航,事情查得怎麽樣?”


    “還在查,不過你放心,肯定跑不了她,可能要到下半夜了,宋夏怎麽樣,她沒事吧!”隔著電話,能聽出沈舒航聲音裏滿是擔心。


    沈衍衡擰眉,“她沒事,辛苦你了。”


    “什麽辛苦不辛苦的!”仍舊在醫院的沈舒航,站在院長辦公室外麵,冷睇著樓下綁著的男女,“對了,三哥,這個找宋夏麻煩的人,你有沒有頭緒?”


    “你這樣……”沈衍衡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向陽台,隔著推拉門和沈舒航兩人嘀嘀咕咕的,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再回來,那頎長挺拔的身軀就站在我跟前。


    好一會,他說,“宋夏,對不起!”


    我說,“為什麽道歉?”


    難道那個人,和夏明月有關?


    時至今日,能這樣明目張膽,又目標準確的傷害我的人,除了暫時在國外沒回來的張楚楚,我唯一能想到的隻有她了。


    瞧著我雖然還不肯抬頭,卻開口說話了,沈衍衡高大的身軀忽然矮了一半,單膝跪在我跟前,摩擦著我有些紅腫的手腫。


    他說,“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其實這點委屈,也僅僅隻是皮肉,但和心裏上,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深了口氣,我終於抬起頭,用腫腫的眼皮,以及臉上的青紫,去看跟前的男人,我說,“從帝都回海城的機場,我遇見了一個人。”


    “誰!”沈衍衡眉頭擰緊。


    “你父親,張聿!”如果不是懷疑醫院的事,有可能和夏明月有關,我都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簡單敘述了當時的對話,我苦笑,“你說,我該答應嗎?”


    該不該答應,照顧你曾經的初戀!


    是不是當時答應了,今天接連的意外,就不會發生?


    想著這裏,我猛地被自己腦中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給嚇到了。


    不過想想也是,既然有人想針對我,那為什麽不選在沈衍衡回來之前,偏偏在他回來之後,先是火災,這會又是被打?


    想要的結果,除了破壞我和他的相處,那剩下的就是,讓沈衍衡感覺我是個事多的女人,再到討厭?


    “宋夏?”思量被打斷,我怔楞了下,“啊,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你這個女人…”對我的出神,沈衍衡挺無奈的,雙手捧著我的臉頰,很小心很小心的吻了下,“你是我妻子,又不是老媽子,拒絕就對了!”


    “……”我咬了咬唇,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問他:那麽你呢,如果張聿找你,拜托你,你會不會答應照顧夏明月?


    這時,嗡嗡一陣,他手機又響了,“舒航!怎麽說?”


    “三哥,人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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