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乘電梯到了三樓,葛思明邀請程清河進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十分寬闊,拉開隔間的門,裏麵就同起居室一般。


    跟在後頭的劉老四正要進來,便被葛思明抵住肩膀推了出去。


    “我可沒有邀請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在外麵的沙發上坐一坐。”他淡笑道。


    劉老四見他態度並不友好,不過點點頭:“不介意。”接著在外頭坐下來,翹著二郎腿在看女秘書。


    程清河見葛思明回來,坐在茶幾旁的沙發上,將垂在臉頰旁的發絲繞到耳後,繞有興致地看著他。


    “你叫高玉歆?”


    “嗯。”


    “今年幾歲了?”


    “二十,老板不是知道麽?”程清河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找了一個舒適的坐姿。


    “自然,隻不過是想聽聽你說話的聲音,小玉歆這麽年輕就做平模這一行,難道你的男朋友不擔心你麽?”他坐在了程清河的旁邊,沙發一側便陷了下去。


    “我沒有男朋友,長這麽大,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雖然辛苦,但是好在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程清河看著葛思明越靠越近的胸膛,不動聲色道。


    “哦?那你覺得我是好人嗎?”他伸出手指隔著空氣描摩著她細致的鎖骨。


    “不知道呢!”程清河慢慢地伸出手,捏住他的手腕。


    嗙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到門外,秘書聽了聽,起身剛要去詢問打探一番,便見劉老四連忙站起身來,把她嚇了一跳。


    “我來,我來!”劉老四幾步走到門前,十分殷勤地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老板?你叫我?哦,哦好的。”他朝裏回答道,接著回頭朝秘書抱歉一笑,閃身進門反鎖。


    “真是有你的。”他讚道。


    程清河一笑,接著將橫在葛思明脖子上的劍稍稍拿了開。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來做什麽?”他稍稍坐直,拉了拉領帶。


    “你不要緊張,今早有人問你借了私人飛機,隻要告訴我那二人是什麽人,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就放了你。”程清河說道。


    “你說他們?”知道了她的來意,葛思明輕輕一笑,神情並不緊張,“實話告訴這位美麗的小姐,這二位,絕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他們不像我這麽大度,即使你對我做了這般粗魯的事情,我還是不會記恨報複你。”隻想好好的疼你。


    看他臉上的表情,程清河就知曉他在想些什麽。


    劉老四走過來蹲下,啪地一巴掌拍向他的腦門子:“說話就好好說話,笑得那麽惡心做甚?”他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你是什麽東西?我葛少向來隻對女人大方,要是你敢對我動一個手指,這京都就別想待下去了!”


    程清河見葛思明全然有恃無恐的模樣,便將噬夢綾化為劍身,隨意一揮,下一秒,身前的茶幾便毫無征兆地裂開成兩半分別朝兩旁倒去。


    淡藍色的劍氣閃過直至消散,葛思明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看到這把劍了嗎?”耳旁的聲音低聲道。


    “看到了。”他點點頭。


    “古時有一種腰斬的刑罰,便是用虎頭鍘懸在人的腰部上方,一刀斬下去的時候,若是刀口不快,隻切了一半,人身上的血流失得慢,要疼上幾天幾夜才能血盡而死。”


    “若是刀口鋒利,一次就能一刀兩斷,今天正好閑暇,不如拿你一試?”


    程清河慢悠悠道。


    如閑聊一般的語速聽在葛思明的耳朵裏,仿佛是地獄的魔鬼在私語。


    他連忙道:“別,我知道,但是我隻知道一部分,他們是上頭的人,有時間的時候會去一個地方找找樂子,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見他乖乖招了,劉老四同程清河對視一眼……


    “這幾天又來了一批新人,二位是老樣子呢還是挑挑?”********的經理親自招待,言語諂媚。


    ********麽,大佬們的銷金庫,男人們的溫柔鄉。並且這地方並不是隨便都能進的。


    “不了,我坐坐就行。”嘯狼撐著額頭坐在吧台上,顯然興致不高。


    一旁的瘋狗見他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不免覺得有些掃興。


    “你怎麽了?難得出來放鬆一下,還幹坐著做甚?”


    “沒事,有點累,你先去玩吧,我在這裏等你。”嘯狼搖頭道。


    “好吧,嘿,那你可有得等!”瘋狗十分得意,跟著經理走向二樓,門方一開,頓時********盈滿眼眶。


    一個一個膚白賽雪,打扮精致的女人或坐或站在一方旋轉的複式台子上,各有千秋的美色看得人目不暇接。


    “您小心台階,您看看,這就是我們最新來的一批,保準人美活好,聽話懂事。”經理說道。


    “爺自己看,你管自己去吧!”留在這裏反倒是礙眼得很。


    “唉,是,是。”經理連忙退下。


    瘋狗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哪哪個都好,一時猶豫不決,一想起下頭還在等他的嘯狼,不由皺眉隨意挑了兩個,哪想其中一個女人卻是不樂意了。


    “這位爺,小姐妹不接三人行,爺要是好這一口,不如挑旁人?”


    要是放在平時,瘋狗定是非要接下這活不可,但是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因為嘯狼的原因,他心中沒由來的有些淡淡的不安。


    是以他沒有折騰,“行行行,不願意就算了,爺下一回再來點你。”


    餘下另一人看著身材嬌小,被他摟著肩膀上樓找了一間套間。


    他進門摸黑關了門,正要去開燈,卻被女人一把按住了手腕。


    他心下一愣,這漆黑一片的,這女人卻是如此快速而又準確地按住了他的脈門,確實離奇得很。但是他沒有多想,道是巧合,便想掙脫開去。


    嘴裏說著:“這麽著急?”


    結果手腕一定,被牢牢按在燈旁的牆麵上。


    他嘿喲一聲,道是見鬼了,怎麽地也是一個練家子?便玩笑似地出腳想要將對方扳倒,估算了對方的大概位置,下一秒卻是一腳踩空,於此同時,他的腦後貼上一隻微涼的手掌,他不受控製地被帶著前傾。


    程清河借著他脖子上的支點,腳下使力踹上他身後的牆壁,接著蜷起身體屈膝一腳頂上他的下頜,一個後空翻落在地上。


    這一腳用了八分的力,若是他這會兒舌頭正在牙齒之外,定然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


    瘋狗還未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這會兒甚至能聽見那一下自身下頜碎裂的聲音,他不受控製地往後跌退著倒下去,失措的手不經意按到了房間的開關,輕輕地噠的一聲,屋內大亮。


    “你是誰?”他看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正朝他走來,說話間愈見含糊,他吐了一口血水,裏頭竟然帶出了兩顆斷牙。


    可惡!他一抹嘴角溢出的血,即便此刻疼地要命,卻是迅速地站起身來。


    一掏腰後,糟糕,今日沒有帶槍!但是他警惕地左閃右閃,完全沒有撤逃的打算,哪知眼前這女人竟是完全不避諱地直直朝著他越走越近。


    這是個道修?他心下有些隱隱的預感。


    平日捕捉道修他的確有一套,便是先用上頭給的縛靈陣附在槍子兒上打入道修體內,縛靈陣一旦入體,即刻便會鎖住道修的丹田,是以如此在普通人眼裏隻在傳說中存在的道修,在此刻手無縛雞之力,戰鬥力甚至還不如一個凡人。


    但若是在此刻真正遇上一個道修,他便慘了!


    程清河露出一抹笑意,快速走近將手掌對著他的脖間……


    一聲驚恐至極的喊叫蕩氣回腸。


    瘋狗?!嘯狼頭狠狠一點,瞬間清醒過來,原來他竟是何時不知不覺睡著了,他揉揉眉間,剛剛的尖叫真的是太過真實了,他想了想,左右看了看。


    吧台後的調酒師見他醒了,方才小心翼翼地問道:“要不要來點什麽?”


    嘯狼一愣,回頭看他,搖搖頭道:“不用了。”


    接著再次環顧四周,一樓人不多,但是人們的臉上皆是輕鬆愜意,仿佛完全沒有發現什麽事發生了一樣。


    “現在什麽時候了?”


    “下午八時。”


    八時?雖然時間才過去一個小時,以瘋狗的玩性兒還遠遠早著,但是他心下仍是有些不安,轉眼見經理下樓,他招手讓人過來,問清楚了瘋狗的去向,方才點了一倍烈酒喝了醒神,打道上樓。


    三樓的走廊靜悄悄的,有服務人員站在口子上接待來人,見嘯狼一個人上來了,便要上前詢問,被他伸手製止。


    他拐了一個彎,直至看不見任何人的身影,走廊裏亮著淡橘色的壁燈,他站在一扇門後抬手敲了敲,裏頭靜悄悄的,沒有人應聲。


    這地方看起來極有情調,隔音效果也是頂好的,嘯狼生怕瘋狗在此刻正沒完事,顧自等了一會兒,但見裏頭遲遲沒有動靜,方才抬起手。


    但是還未等他敲下去,房門哢地一聲自動開了一條縫,暗紅色的微弱燈光透出來,他反身掏出了槍,裝上消音器,接著利落地上了膛。


    準備完畢之後,他回頭一指輕輕推開半掩著的門扉,見最裏的桌子上正亮著一掌暗紅色的台燈,隻能勉強見物。


    “”


    稍等刷新,馬上就好惹12345


    三人乘電梯到了三樓,葛思明邀請程清河進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十分寬闊,拉開隔間的門,裏麵就同起居室一般。


    跟在後頭的劉老四正要進來,便被葛思明抵住肩膀推了出去。


    “我可沒有邀請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在外麵的沙發上坐一坐。”他淡笑道。


    劉老四見他態度並不友好,不過點點頭:“不介意。”接著在外頭坐下來,翹著二郎腿在看女秘書。


    程清河見葛思明回來,坐在茶幾旁的沙發上,將垂在臉頰旁的發絲繞到耳後,繞有興致地看著他。


    “你叫高玉歆?”


    “嗯。”


    “今年幾歲了?”


    “二十,老板不是知道麽?”程清河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找了一個舒適的坐姿。


    “自然,隻不過是想聽聽你說話的聲音,小玉歆這麽年輕就做平模這一行,難道你的男朋友不擔心你麽?”他坐在了程清河的旁邊,沙發一側便陷了下去。


    “我沒有男朋友,長這麽大,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雖然辛苦,但是好在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程清河看著葛思明越靠越近的胸膛,不動聲色道。


    “哦?那你覺得我是好人嗎?”他伸出手指隔著空氣描摩著她細致的鎖骨。


    “不知道呢!”程清河慢慢地伸出手,捏住他的手腕。


    嗙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到門外,秘書聽了聽,起身剛要去詢問打探一番,便見劉老四連忙站起身來,把她嚇了一跳。


    “我來,我來!”劉老四幾步走到門前,十分殷勤地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老板?你叫我?哦,哦好的。”他朝裏回答道,接著回頭朝秘書抱歉一笑,閃身進門反鎖。


    “真是有你的。”他讚道。


    程清河一笑,接著將橫在葛思明脖子上的劍稍稍拿了開。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來做什麽?”他稍稍坐直,拉了拉領帶。


    “你不要緊張,今早有人問你借了私人飛機,隻要告訴我那二人是什麽人,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就放了你。”程清河說道。


    “你說他們?”知道了她的來意,葛思明輕輕一笑,神情並不緊張,“實話告訴這位美麗的小姐,這二位,絕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他們不像我這麽大度,即使你對我做了這般粗魯的事情,我還是不會記恨報複你。”隻想好好的疼你。


    看他臉上的表情,程清河就知曉他在想些什麽。


    劉老四走過來蹲下,啪地一巴掌拍向他的腦門子:“說話就好好說話,笑得那麽惡心做甚?”他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你是什麽東西?我葛少向來隻對女人大方,要是你敢對我動一個手指,這京都就別想待下去了!”


    程清河見葛思明全然有恃無恐的模樣,便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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