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冷哼了一聲,“以安安的身手,就算十個八個的對手,都不在話下,任盈喜絕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抓住安安!而且,我們身上帶的都有報警器,隻要按下報警器,我們家的安保係統,就會及時作出反應,而我們沒有接到報警,以安安的身手,不會弱到連按報警器都做不到,隻能說明,安安中了藥,根本沒有機會,按下報警器。”


    唐冰夏憤憤說:“任盈喜真是太卑鄙了!雖然她打扮的像個男人,可她終究是個女人,怎麽能做出這麽卑鄙無恥的事情?太不要臉了!”


    簡時初趕到醫院時,嚴峻曄也趕到了醫院。


    他匆匆和簡時初打過招呼,便走進病房去為蕭安做檢查。


    檢查之後,他走到簡時初麵前,低下頭,慚愧的說:“沒錯,蕭特助身上,中的確實有一部分是我研製的藥。”


    蕭衛哼了一聲,“我就知道,肯定是你的藥!就你有那麽變、態的玩意兒,無色無臭無味,如果不是你那種藥,不可能放倒我們簡家的保鏢!”


    他們都是受過抗藥訓練的。


    一般的迷藥,他們遠遠的一聞,就能嗅出味道。


    隻有嚴峻曄這個變、態造出的迷藥,無色無臭無味,無跡可尋。


    上次,井瞬和他身邊的保鏢,也是中了這種迷藥的招。


    這一次,蕭安又栽在這上麵。


    嚴峻曄看著簡時初,慚愧的說:“對不起,我很抱歉!當初,我長時間失眠,痛苦不堪,才研究了這種藥,為的是能讓自己不受失眠之苦,睡個好覺,我沒想到,有人喪心病狂,把這種藥用於害人,七爺您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製作這種藥,已經製造出來的藥,我也會想辦法收回來,絕不再讓我的藥,禍害任何人。”


    簡時初眉宇微皺,“你剛剛說的‘一部分藥’是什麽意思?安安還中了其他的藥?”


    “是,”嚴峻曄說:“蕭助理是被我的藥迷倒的,他在中了我的藥之後,還中了一種催晴藥,那種催晴藥不是我研製的,藥性很烈,不過沒關係,我有辦法解,我這就讓人拿解藥過來。”


    他取出手機,匆匆給手下打電話,讓他們送他的珍藏過來。


    蕭衛挑眉,“嚴總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有研究嘛!”


    嚴峻曄窘迫說:“研究談不上,我是開酒吧的,這方麵的事情,總得懂點,不然的話,很容易惹上麻煩。”


    蕭安忽然痛苦的申吟了一聲。


    簡時初快步走到蕭安的病床前,垂眸看蕭安。


    蕭安臉色慘白,身上臉上有多處擦傷,即便在昏迷中,亦不安的扭動身體,無意識的申吟。


    簡時初身上的怒氣越來越盛。


    他的視線盯著蕭安,冷聲問:“任盈喜呢?還沒抓來?”


    蕭衛說:“已經抓到了!她想逃,我們的人費了點周折,才抓到她,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他的話音剛落,蕭雨帶著兩名保鏢,把任盈喜押了進來。


    此刻的任盈喜,沒了剛剛麵對蕭安時的高高在上,盛氣淩人。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發絲淩亂,身上臉上,有多處的紅腫淤傷。


    看到簡時初,她猶如看到了救星,猛的推開押製著她的保鏢,朝簡時初撲過去,告狀道:“七哥,你這些手下太不像話了,他們居然敢衝我動手!”


    簡時初神情漠然,眼中閃過幾分厭惡,看了蕭衛一眼。


    蕭衛會意,上前幾步,狠狠一個巴掌打在任盈喜臉上,將她重重摑倒在地上。


    想到蕭安斷掉的那幾根肋骨和那一條腿,蕭衛怒氣衝天,狠狠踹了任盈喜幾腳,先出幾口惡氣再說。


    任盈喜被踹的慘叫連連,淒厲的衝簡時初喊:“七哥……七哥……”


    蕭衛抬腳,狠狠踩在她的臉上,使勁兒碾了幾下,滿身的戾氣,“管誰叫七哥呢?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叫我們家少爺七哥,你也配!”


    任盈喜疼的死去活來,身體死命的掙紮。


    蕭衛俯身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拖到蕭安病床前,踩住她的臉,厲聲喝問:“說,你對安安做了什麽?為什麽安安會從五樓跳下來?”


    任盈喜慘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怎麽敢這樣對我?我爺爺和簡爺爺是戰友,我大哥和七爺是同學!”


    蕭衛抬起腳,衝著她的腹部,狠狠踹了幾腳,把她踹的吐出血來,又將腳底踩在她的臉上,使勁碾了幾下,“我管你爺爺是誰,你大哥是誰,我們簡家的人,誰也不能欺負!你將安安逼的跳樓時,就該有承擔此刻後果的覺悟,你應該慶幸安安沒死,不然的話,我親手將你千刀萬剮!”


    任盈喜從蕭衛腳底的縫隙裏看向簡時初,哀叫道:“七……”


    她叫了一聲,想到蕭衛踹在她身上的腳,她瑟縮了下,改口道:“七爺,你就看著你的手下這樣欺負我?你別忘了,我大哥可是你的朋友!”


    簡時初看著她,輕蔑的冷笑,“你大哥確實是我的朋友,可是,安安是我的家人!你覺得,是朋友重要,還是家人重要?”


    任盈喜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們不過是簡家的奴才而已!七爺,您怎麽可以自降身價,把這種人當做你的家人?”


    簡時初眼中閃過濃重的厭惡,又看了蕭衛一眼。


    蕭衛將腳底挪開,踩在任盈喜的肋骨上。


    哢哢幾聲,任盈喜痛的暈過去,又疼的活過來,慘叫聲都變了音調。


    蕭衛冷笑,“你害安安斷了三根肋骨,我也踩斷你三根肋骨,公平的很!”


    他的腳又挪到任盈喜的大腿根上,“安安還摔斷了一條腿,你要不要也試一試試,斷一條腿,是什麽滋味?”


    任盈喜大聲的慘叫,“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她渾身顫抖,哆嗦著聲音,將她對蕭安做過的事情,吞吞吐吐說了出來。


    蕭衛的腳尖兒在她的大腿根兒上點了點,冷笑著說:“安安雖然受了罪,可還好好的活著呢,很快就能醒了,你說錯一個字,我就踩斷你一根肋骨,說錯兩個字,我就踩斷你兩根肋骨,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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