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家有規矩,錄口供的時候,都會開錄音筆記錄。


    所以,剛剛任盈喜交代她怎麽逼迫蕭安、侮辱蕭安,都一字不落的記錄了下來。


    此刻放給任嘉年聽,任嘉年羞的滿臉通紅。


    任盈喜不是和他這麽說的。


    任盈喜和他說的是,她想讓蕭安做她的男朋友,蕭安不同意。


    她惡作劇,將蕭安反鎖在了房間裏。


    蕭安想出去,她不肯,兩人在房間裏動起手來。


    結果,蕭安不慎跌落樓下。


    可錄音筆裏,任盈喜卻不是這麽說的。


    錄音筆裏說的很清楚,任盈喜先是用迷藥將蕭安迷暈,然後將蕭安綁起來,脫光了蕭安的衣服,抽了蕭安一頓鞭子,鞭子上還浸了催晴藥。


    任嘉年知道她妹妹喜歡包(yang)養小白臉。


    可他一直以為,他妹妹有錢,那些小白臉是自願倒貼。


    他哪知道,背地裏,他妹妹一個千金小姐,大家閨秀,居然玩弄這些下三流的東西。


    他羞恥的滿臉通紅,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簡時初挑眉看他:“怎樣?還給你妹妹求情嗎?”


    任嘉年大腦飛快的轉動,片刻後,他苦笑了聲,乞求到:“阿初,你知道,我們任家也是大戶人家,我沒結婚的堂姐堂妹還有七八個,我求你,無論如何,千萬不要報警!不管你怎麽處置任盈喜,我都認了,我隻求你保住我們家的顏麵,千萬千萬不能報警,不然萬一這件事情傳出去,我那幾個堂姐堂妹,都不好做人。”


    這叫什麽事兒啊?


    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居然用那種下三濫的法子玩弄男人。


    這要是傳出去,不但他們任家的名聲毀了,他那幾個堂姐堂妹,也要被任盈喜連累。


    他家的叔伯兄弟,非恨死他們一家不可!


    自打任嘉年進門,任盈喜就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任嘉年的身上。


    她豎著耳朵聽著任嘉年所說的每一個字,希望任嘉年可以說通簡時初,放她回家。


    她受夠了。


    真的受夠了!


    她從小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種苦?


    可是,哪知道,她等來的,是任嘉年想要保住任家的名聲,放棄她的決定。


    她崩潰了,拖著斷腿,爬到任嘉年腳下,抓住任嘉年的褲管,仰臉看他:“大哥!求求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好疼啊!我真的好疼啊!”


    如果有辦法,任嘉年何嚐不想救她?


    可是,她做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太難聽了!


    如果是其他事情,他還可以把事情鬧大,還可以去四處求人。


    可任盈喜所做的事情,要是傳揚出去,他們整個任家都會跟著沒臉。


    他們任家人,全都會變成別人茶餘飯後議論的笑柄。


    在家族利益麵前,他自己的利益都要讓步,更別說區區一個任盈喜?


    他狠了狠心,一腳將任盈喜踹開,皺眉說:“盈盈,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如果是別人欺負你,大哥哪怕是把身家性命賠上,都要幫你討回公道,可這次的事情,完全是你自己找死,你讓我怎麽幫你?”


    “不,大哥,你不能這樣,求求你,救救我……”任盈喜絕望的趴在地上哭泣。


    她怎麽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可是任家大小姐。


    他們家有權有勢有人脈,不就是玩弄個男人嗎?


    又沒有弄出人命,她怎麽會落到這種田地了?


    此時此刻,她後悔了。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打蕭安的主意。


    她以前是任家大小姐,還是公司副總經理,走到哪裏,人家都高看她一眼,風風光光,多好啊?


    可現在,她就像一隻狗一樣,狼狽的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聽簡時初的意思,隻要蕭安點頭,她還要被送進監獄。


    她隻要想想,便不寒而栗。


    如果時光能重來,她再見了蕭安,一定退避三舍,絕對不會去招惹他。


    隻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她追悔莫及。


    簡時初見任嘉年認錯態度良好,微微點頭,“你放心,隻要你們家不玩兒陰的,這件事不會從我們簡家人口中傳揚出去。”


    畢竟,這件事傳揚出去,對蕭安的名聲也不好。


    一個大男人,差點被女人強了,要是被外麵人知道,能當一年的談資。


    任嘉年連連點頭,感激不盡,“阿初,真是太謝謝你了!這件事,我真是非常抱歉,你放心,改天我一定親自來向蕭安賠罪,我一定會給出最大的誠意!”


    簡時初微微頷首,沒再說話。


    任嘉年看出簡時初是送客的意思,有些尷尬,卻也識相的說:“阿初,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任盈喜她……”


    他的目光,不受控製的看向任盈喜。


    簡時初看了任盈喜一眼,淡淡說:“是公了,還是私了,要聽蕭安的意見。”


    “好,我知道了,”任嘉年咳嗽一聲,尷尬說:“不管怎樣,做出決定之後,麻煩阿初你給我個話兒,我好過來接人……”


    簡時初冷冷勾唇,笑了聲,“如果公了,你大概就要去監獄探監了。”


    任嘉年搓搓手,“盡量還是不要公了,不然這件事傳揚出去,蕭安的麵子上也不好看。”


    “你放心,”簡時初睨他一眼:“如果是公了,我會想出完美的理由,不讓蕭安的名聲受累。”


    “那就好,那就好。”隻要蕭安的名聲不受累,那任盈喜對蕭安所做的事情,就一定不會被傳揚開,他們任家的名聲就保住了!


    任嘉年感激的衝簡時初說:“阿初,這次是我欠了你的人情,你放心,以後隻要有機會,我一定還你這個人情!”


    任嘉年說了一籮筐好話,告辭離開。


    眼睜睜看著任嘉年轉身離去,任盈喜絕望的癱軟在地上,連求救的力氣都沒了。


    多諷刺!


    簡時初讓人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在地上,像一條狗一樣對待她。


    她的大哥,居然還口口聲聲向簡時初道謝,感謝簡時初手下留情。


    任盈喜低低的笑了起來,眼淚大顆的砸在地上。


    早知道,任家的權勢這麽不值錢。


    早知道,她大哥的脊梁那麽容易彎下,她絕對不會在外麵,毫無顧忌的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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