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樓下開出了玻璃種。還出綠了。”在原石被切開的那一刻,樓下的工作人員便立馬上樓告訴赫連緋月,那塊黑色的石料,就是老板都未曾多看一眼的,誰曾想,竟然會是快如此好的料子。


    “哦?是蔡老開出來的?”赫連緋月拿下獨眼放大眼鏡,臉上的笑容和煦,原來溫柔似水並不是隻用來形容女子的。誰曾想,這樣的一個男子,居然會與賭石聯係在一起。不過轉念一想,好似也隻有玉石方才能配上他這般的氣質。


    “是,也不是,應該說是一個女子,就是那個紅衣服的,很漂亮的。在場誰也不看好那塊料子,誰知道竟然是變種。這塊石料真的是奇了,您一定要下去看看。”但凡是賭石之人對於好料都有莫名的激情,就連儒雅的赫連緋月在聽到是玻璃種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欣喜。


    “你這般語無倫次,我倒要去看看,這開出帝王翡翠的幸運兒是誰。”赫連緋月從紅木雕花太師椅上起身,又拿起一旁的銀灰色西裝外套,淡雅的模樣就是原想激動一場的通報之人都多了一絲沉靜。


    隻跟在後頭之人,未曾發現他眼中多了一絲急切,而此刻,心中所想的,便是那紅色裙衫的女子。


    *


    沈聰學雖說不曾接觸賭石,可到底同赫連緋月接觸久了,自然是看得明白這塊石頭的價值的。


    “小女人,沒想到我們還大賺了一筆。”摟過霍水的纖腰,沈學聰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隻剛伸出手,卻被霍水一個轉身給躲開了。


    “還請沈公子,主意用詞,是我,和你沒半毛錢關係。”打打鬧鬧玩玩可以,想要打她剛入口袋的錢的主意,沒門兒!


    “最毒果然女人心,人家被傷的這裏好疼。”沈聰學一副受傷的表情,持起霍水的手隔著襯衣貼緊自己的胸口,略帶痞氣的劉海遮住一半的臉,似是挑逗一般又將手指拿起喊入口中,眼神帶鉤,這模樣已然讓在場的女性失了心魂。


    霍水厭惡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卻又找不到東西擦,隻道是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麽騷的男人!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沈聰學接收到她的白眼,眼中帶著深深的癡迷,他的小女人,連生氣的模樣都這麽迷人,他的心都快化了!


    無視犯花癡的騷年,轉身看著還在震驚中的蔡老道:“蔡老承讓了,這四百萬晚輩自然不會讓你出的,若沒些閑錢怎麽敢來這裏呢。”霍水覺得自己簡直太善良了,看蔡老的反應,已然是精神受到巨大的創傷了,若是再讓他付這四百萬,不是太殘忍了麽。


    雖說賭石靠的是運氣,可到底幾十年的經驗了居然就這麽輸給了一個黃毛丫頭,而這場賭局,還是他自己提出的。


    霍水這時候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不要他付款,若是答應了,不是打自己的臉麽。“願賭服輸!你也別得意,隻是運氣好罷了。”蔡老這般說,已然失了他大師的身份,這也是為何他無法做到賭石大王稱號的原因了,凡是缺少氣度,太愛斤斤計較了。


    隻是不是靠運氣也隻有霍水自己知道了,此刻她已然意識到自己原來能從原石之中散發出的靈氣來判斷玉石的品質。


    “老蔡,你這模樣哪裏是願賭服輸的樣子!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還和我小丫頭計較!”許老看著蔡老吃癟,心裏那個叫解氣啊!他賭石的時間短期間吃了許多虧,有一大部分就是這老頭害的,每次都好巧不巧的和他看中同一塊原石,然後開價,每到價格差不多飽和了,就停下不喊了,最後他隻能硬著頭皮買下石料,最後也隻能賺些毛頭小利。“我說,丫頭,老大哥我出一千萬,將這兩塊石頭賣給我吧。你老大哥我賭石到現在雖說沒虧本可也沒賺過錢,你就當賣我個麵子。”一邊還在對著蔡老冷嘲熱諷,轉過頭態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著霍水一臉的討好。之前的褐黃皮的原石若是找些雕工厲害的師父估計能保證不虧本,可霍水開出的這塊小一些的黑皮石光這種水,又出了點綠,那價值可是滾雪球一般的翻倍的。就是一千萬,他都能保證有賺頭。


    “好就當賣您個麵子,但是那點兒綠,我要了。”作為向許老這樣的人精,虧本生意自然不會做的,可她霍水可是神精!自己一分錢都不用出,這給主辦方的四百萬由蔡老一手包辦了,淨賺一千萬不說,還得了快帝王翡翠。


    “你個丫頭!連老大哥都算計!我命人雕刻好了給你送去就是。”嘴上雖然這麽說,可許老心裏卻是高興的,這玻璃種又出綠的帝王翡翠雖說值錢,可到底在這塊上隻有拇指大小的一點兒,最多三十多萬的價格,送了也就當做還個認情。


    “不知這位小姐,可否讓鄙人為您雕刻這塊原石?”展會上的眾人隻覺得好似一陣春風拂過耳旁,都說現在的都市之中,年輕人都太過浮躁了,而赫連緋月卻沉靜的好似一汪湖水,似洗淨鉛華的一朵空穀幽蘭,墨色的長發束起,而整個熱鬧的會場因為他的出現安靜下來。


    霍水看著這個朝自己走來的男子,他與七羽同樣是墨色的長發,同樣帶著絲絲古典的氣息,兩人卻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一個是萬年冰山,臉上從不見絲毫多餘的表情。


    一個則如沐春風,優雅釋然,舒服自然的想讓人靠近。


    他與她,一個似水,溫潤非常,一個似火,熱烈妖嬈。明明是極其矛盾的二人,可不知道為什麽此刻赫連緋月停在霍水的麵前,兩人這般不近不遠的麵對麵站立著,竟給人極其和諧之感。


    赫連緋月出於禮貌,微笑著注視著霍水,而霍水卻是帶著探究和興趣,凝視著他。在雙眸觸及的那一刻,方才驚奇的發現,在對方的眼眸之中,竟然隻有彼此。


    沈學聰看著二人這般在自己麵前眉來眼去的模樣,暗道不好,他從未見過赫連這般看著一個人,更別說是女子了。赫連的母親早些年就擔憂他太過沉浸於玉石之中,多次擺脫沈聰學為他介紹姑娘,甚至還幹過將他脫光了綁在床上破處之類的事情。


    哪知道這家夥無論怎麽挑逗,竟然連點反應都沒有。可各項身理機能又表明他沒有絲毫問題。最後被定性為‘性冷淡’。可,此刻他的眼神,沈聰學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濃厚的興趣。而他產生興趣之人,還是自己的小女人!


    “赫連先生都這般開口了,我又怎麽好拒絕。”霍水隻覺得,眼前的男子讓人覺得太過舒服了,不由的想要靠近,而他此刻主動示好,又怎麽有拒絕的道理。


    赫連緋月的雕刻功力在賭石界可是首屈一指的,都說頂尖的賭石行家,也都是頂尖的雕刻師,二人這般的決定不由得讓眾人開始期待。


    “既然都已經商量好了,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指不定能有更好的。”沈聰學的男性本能讓人頓時起了危機感,他知道赫連這家夥對於女子的吸引力,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美女不顧一切的報名爬上他的床了,就算他‘不舉’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鹹豬手又一次搭上霍水裸露在外的嫩玉肩頭,將她從赫連的麵前帶走。


    “沈公子,我們好像不熟。”奈何男人的力氣莫名的大,霍水一時間居然還掙脫不掉,隻能沉著聲道。


    “怎麽會不熟,我都知道你是dcup,你都知道我穿的是紅色內褲了,你說熟不熟。”將霍水帶到展示廳一處較為隱秘的牆角,又一次將她禁錮在牆壁之上,身子前傾,唇舌又開始對著那讓人著迷的耳垂開始奮戰。


    “哦?紅色內褲不是關鍵,關鍵是技術和長短。”霍水不著痕跡的躲開噴灑在自己耳畔的濕熱氣體,反而捧住正在調戲自己的男子的頭,誘惑的嗓音讓人迷失。沈聰學自命風流,是個不折不扣的情場老手,可對上霍水,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初嚐情愛滋味的毛頭小子,她隻是這般小小的勾引,已然有了反應,小帳篷一點點的升起。


    “小女人,你這是在玩兒火!”而且所玩的對象還是一觸即燃的蠟燭。


    “嗯哼,我還喜歡玩兒,碎蛋!”言罷,毫無預兆的抬起膝蓋,對著某處就是用力的一擊!


    “唔……呃。”沈聰學捂著被重創的下身,直在原地跳腳。


    “讓你小子以後不老實!也不看看,本小姐是不是你可以調戲的!”霍水幸災樂禍的看著麵部扭曲的沈聰學,她這是在給女性同胞們除去禍害啊!


    隻,耳畔突然傳來了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這角落裏的一旁是安全出口,裏麵頭傳來了細碎的聲音,“楚哥哥,你是不是很難受,巧兒願意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楚哥哥。”


    ------題外話------


    啊嘞,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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