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陰鎖骨陣蓋借冤魂怨以蘊畜死物之——《劉氏陣法大全》。(.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五陰鎖骨陣屬於一種邪陣,借助冤魂怨氣用來蘊養死物。顧名思義,這種死物一般都是骨頭。


    但除此之外,它就沒有別的什麽用處了——這種沒多大殺傷力的陣法,很容易淹沒在邪陣的汪洋大海之中。但離奇的是,就這麽一個隻能禁錮禁錮靈魂,蘊養蘊養死物的陣法,卻能穩居邪陣排行榜的前十名!


    不為別的,就因為它的隱秘性——五陰鎖骨陣,不到陣成之時,絕不可能暴露於人們眼前!


    這個陣法布在哪裏都無所謂,鬧市也好深山也好,總之一旦布下,就沒有人能夠發覺。


    而且,聚數萬冤魂之力蘊養出來的東西,又怎麽可能隻是件普普通通的東西?!


    那麽,現在問題來了——。


    眼前這個五陰鎖骨陣明顯還未到陣成之時,_(:3ゝ∠)_那麽它現在是怎麽一回事?!


    “你們是怎麽發現的?”白夕看向郝檜。


    “這不是我們發現的。”郝檜從身後的警員手中接過了一個透明的取樣袋和一副一次性手套,轉身遞給了白夕:“今天一大早,警局就收到了這封信。”


    白夕將手套戴好,然後抽出了取樣袋裏的信封。


    一個字都沒有寫的信封裏頭,隻裝了幾張照片——跟淩澈發給她的那幾張照片一模一樣,照的就是現今小樹林的這種狀況。


    “照得還挺好。”白夕挑眉,一張張看了過去:“行了,你們回去吧。”


    “啊——啊?!”郝檜頓時就不樂意了:“怎麽又讓我們走?!”說得好像他們好沒用似得——但他們好像真得沒什麽用啊tat。


    “你真的不需要我們做什麽?”郝檜想掙紮一下。畢竟好不容易考上的警校,不能白讀啊!


    白夕想了想,開口剛想說些什麽,放在荷包裏頭的手機就響了。


    “雲裳,陣眼找到了?”白夕一接電話就問道。


    五陰鎖骨陣裏頭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冤魂,對陰陽師來說簡直就是寸步難行,但是對於蛟族人來說,在裏頭穿行卻輕而易舉。


    “嗯,我知道了。”白夕掛斷了電話,然後看向了郝檜:“現在我給你個任務。”


    “什麽任務!”郝檜唰的一聲就站直了。


    “待會兒我把席燁之叫來,你就一腳把他踹進去。”白夕指了指不遠處氣勢洶洶的五陰鎖骨陣。[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這樣子不太好吧。”郝檜搓了搓手。


    不好你還躍躍欲試什麽。


    白夕並不打算再看郝檜這幅嘴臉,扭頭就看向了一邊嘩啦啦撥動著算盤的席燁之:“席燁之,過來。”


    “怎麽了?”席燁之不疑其他,想也沒想就走了過來。


    “跟我過來。”白夕說著,抬腳就走向了前方的大圓陣。


    不過幾分鍾,她和席燁之以及郝檜就來到了圓陣麵前。


    “雲裳已經找到了陣眼。”白夕一邊道,一邊掏出了一個筆記本:“五陰鎖骨陣有六個陣眼,五個副陣眼,一個主陣眼。”說著,她還在本子上勾勾畫畫起來:“你現在進去,幫雲裳搞定副陣眼,主陣眼就留給我。”


    話音一落,白夕就朝郝檜看了一眼。


    郝檜頓時就明白了,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就這麽一踹——。


    “啊——”


    眼見著席燁之一臉不可置信地跌進滿是斷臂殘肢冤魂惡念的陣法之中,郝檜有點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不,不會有事兒吧?”


    “能有什麽事。”有他媳婦兒在呢。


    白夕沒有絲毫的悔疚感。


    新生的小蛟龍總是要經曆風雨才能迅速成長起來嘛。


    “好了,接下來,你去茶館找櫃台服務員,讓她將這些東西找出來給你。”白夕說完,就將寫了滿滿一頁的紙撕下來遞給了郝檜:“順便去東城的張家鋪子那裏買兩盒奶糕過來。”


    “為什麽要買奶糕啊?”郝檜有點不明白。


    他縱橫x點小說界那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破陣要買吃的。


    “半個小時之內,我要見到這些東西。”白夕點了點郝檜手裏頭的紙:“你最好多帶幾個人,東西可能有點多。”


    “是的長官,保證完成任務!”白大師一個眼神,頓時就讓還想問什麽的郝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立即就捧著紙,跑著回去找他的小夥伴了。


    “淩澈,你先回去吧。”白夕把視線從遠走的警車收了回來,轉而投向了慢慢走過來的淩澈:“這裏陰氣太重,你待久了不行。”


    “那好吧。”淩澈摸了摸鼻子:“哎我說,白小夕,你是不是偷偷教了席燁之那家夥什麽東西?”


    不用問,淩澈也知道答案,畢竟剛才白小夕讓郝檜一腳將人踹進去的景象還曆曆在目呢。


    “你這也忒偏心了吧。”淩澈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你說我和你這麽多年交情了,也不見你教我點什麽啊。”


    “你有你的機緣。”白夕埋頭,又在本子上勾勾畫畫起來:“隻是還沒到而已。”


    “我可都快三十了。”淩澈苦了一張臉:“我爸可說了,今年再不結婚就直接送我進軍隊,為國家做貢獻。”


    ……


    他們聊著的話題和結婚有什麽關係嗎?!


    “等著吧。”白夕終於把地圖畫完了,也總算有時間抬頭看淩澈一眼了:“要麽今年,要麽明年,差不到哪兒去了。”


    “真——”


    “好了,現在你趕緊走。”不等淩澈把話說完,白夕就毫不留情地擺了擺手:“再見。”


    “白小夕你這種態度以後一定會長歪的。”淩澈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把自己噎了:“以後誰敢娶你當老婆?!”


    能不把關心的話說得這麽嫌棄麽?!


    淩澈翻個白眼,轉身就走:“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手機二十四小時候著嘛。行了行了知道了,再見。”敷衍性地揮了揮手,白夕翻開另一頁,低頭又再度動筆寫起來了。


    淩澈走著動作一頓。


    ……


    有時候他真的很懷疑,他和白小夕真的認識了十年?!


    認識了十年你竟然還敢這麽敷衍!


    敢不敢用美圖秀秀將你的聲音ps一下再放出來給我聽啊!


    淩澈的怨氣比起五陰鎖骨陣裏頭的怨氣根本連根毛都算不上,白夕自然也不會在意。


    先是失蹤案,然後就是郝家老爺子舍利子裏頭的邪靈,再然後,就是這五陰鎖骨陣——她現在在意的是,這一出又一出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師尊,我是不是忽略了什麽?”白夕皺了皺眉,開始仔細回想起當時在小樹林裏頭發現的一切。


    “五陰鎖骨陣需要的是什麽東西?”祁繆軒半飄在空中,伸手將一本書遞給了白夕:“劉氏陣法大全中有記載,五陰鎖骨陣的六個陣眼,若是用魂珠壓陣,效果可翻百倍。”


    魂珠?!


    “可是我不是已經將陣法毀了嗎?”白夕看著手裏的資料,不解地皺起了眉梢:“應該不可能凝成魂珠了啊。”


    所謂魂珠,就是用正好十八歲的處子陰魂血肉凝成的一顆珠子,渾身血紅,不過巴掌大小,但普通人一沾即死,修為不夠的陰陽師沾了,雖不會死,可後半生也就這麽毀了。


    用此等陰邪之物壓陣,恐怕蘊養出來的東西會更加恐怖。


    “看來我們都小瞧這夥人了。”祁繆軒將從舍利子裏頭抽出來的邪靈提溜了出來。


    “嘶~嘶嘶嘶嘶——骨子阿古拉——嘶嘶~嘶——!”陡然暴露在陽光之下的邪靈頓時就劇烈掙紮起來!


    像這種低級邪靈,如若有寄身之物,太陽再猛也沒什麽問題,可一旦失去了寄身之物,那麽隻要一點點陽光都足以致命!


    更別說現在剛剛好是正午,一天之中陽光最猛烈的時刻。


    不稍片刻,祁繆軒手裏捏著的邪靈就灰飛煙滅了。


    “這隻邪靈身上的氣息跟這個陣法殘留下來的信息有點相似。”白夕若有所思:“但是五陰鎖骨陣跟郝家又有什麽關係?”


    嘭!


    嘭!


    嘭!


    白夕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見從陣法裏頭傳出了三聲爆炸聲。


    大圓陣內瞬間掀起了滔天熱浪,將密密麻麻擠著的冤魂一下子就被衝散了。整座圓陣就像是一個榨汁機那樣瘋狂攪動著,入眼的盡是一片模糊的血色,大陣邊上的壁壘若隱若現,甚至還有些地方已經出現了裂痕。


    整座大陣動蕩不安著,在裏麵強烈的波動的殃及下,整座大陣的壁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外膨脹起來,再加上不斷伸延著的裂痕,這座陣法看上去有點搖搖欲墜的意味。


    這個速度比白夕預想的早了太多!


    與此同時,白夕的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怎麽回事?!”白夕看著麵前的情景,有點頭大:“東西還沒到呢,怎麽這麽快?”


    “這是個意外!”雲裳站在一處陣眼中,並沒有被周圍席卷而來的風暴碰到一星半點,她現在也覺得很頭疼:“我盡量將情況控製下來,白夕你還是趕緊點吧,我怕控製不了多久。”


    “席燁之呢?”白夕覺得這事兒席燁之一定逃不了什麽幹係!


    “我還找著呢。”雲裳揉了揉發脹的額角,感覺有點糟心:“要真是他,看我怎麽收拾他!行了不多說了,陣法裏頭太亂,信號不好,掛了吧。”


    說完,雲裳就掛了電話。


    白夕把手機放好,看向了祁繆軒:“師尊,現在怎麽辦?”席燁之這個兔崽子,自從吞了蛟珠之後就沒給她幹過一件好事!


    “既然你都踹他進去了,那就別管了。”祁繆軒揉了揉白夕地發頂:“相信雲裳。”


    祁繆軒話音剛落,就見膨脹扭曲的大陣壁壘開始一點點地縮小,不過五息便已經恢複了正常,裏頭龍卷風一般的現象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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