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穿的是白色裙子,透過水印能很明顯的看到裏麵的紅色肚兜。不得不說,陳希希口味真重。


    本來對我們後搬來的就很不滿,如今她更是怒火中燒,用力的推了我宿友一下,歇斯底裏的衝她吼道:“你幹什麽?有病吧?”


    即使她再怎麽想用紙巾把那塊水漬吸幹。也改變不了越來越清晰的圖案。紅色肚兜上,繡著男女親熱的畫麵,那種露骨讓我第一次覺得,陳希希真是一個變態的女人。


    不僅是我看到了,其它兩個人此刻也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圖案看著。陳希希很久才感覺到,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一下。快速的走到自己的衣櫃,拿出一套幹淨的衣服爬上床去換了。


    她是在被子裏換的,仿佛是在刻意遮擋著什麽,等換好後,走下床,攥緊了手走到我宿友身邊質問:“剛剛你特麽是不是故意的?”


    宿友一臉無辜:“我為什麽要故意,難道我們倆有什麽深仇大恨?陳希希,你未免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


    “嗬嗬,我警告你,最好別惹我。否則,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宿友斜睨了她一眼,冷哼:“嗬,我真是好怕哦。這件事論理,我隻能負一半的責任,是你先撞到我身上的,你該罵也罵了,至於這麽得理不饒人?”


    “我得理不饒人?你知不知道我那件裙子多少錢,說出來肯定嚇死你,別說沾一點水了,就算隨意觸碰都會造成不小的損害。”說完,她將裙子從床上拿了一下問:“說吧,你打算怎麽辦?”


    “操!怎麽,你這是打算要我賠?”


    陳希希宣稱自己這條裙子價值十幾萬,要我宿友買一條一樣的裙子的還給她。這分明就是在故意找事,何況那裙子真的有那麽貴嘛?


    “我如果不賠了。沾了一點水就要我賠一條一樣的裙子給你,陳希希你是不是腦袋吃屎長大的?”


    兩個人劍拔弩張,陳希希仗著有理,反手一巴掌打在我宿友的臉上,我宿友自然不會甘心,用力的給了陳希希一腳。好在她夠機靈,扶住了桌子,否則肯定會摔倒在地。


    宿友將杯子放下,挽起袖子衝陳希希大吼:“來啊,老娘今天倒想看看,究竟是誰教訓誰。”


    陳希希不知道為什麽這次像發瘋似的,拿起凳子想要朝宿友的頭砸過去,這要是砸中。有多嚴重不是一兩句說就能說的清楚。我趕忙將凳子死死的按住,衝陳希希喊道:“陳希希,難道你真的想鬧出人命不成?衣服就算再貴,僅僅是沾了一點水,能損害到哪去?”


    她絲毫不理會我的勸阻,猛的用胳膊頂了我一下,肚子很快便傳來要死人的疼。見我捂著肚子,宿友一把將她手上的凳子給奪了過來,朝地上隨意地一扔,攥緊了手說:“不是想打架嘛,行啊,現在開始,我們一對一單挑。隻會拿著凳子耀武揚威,根本算不上本事。”


    見宿友不斷的朝她靠近,陳希希還是有些怕了,身子哆嗦的往後退一步。我宿友更是嚴重的鄙視她:“怎麽,不敢?剛剛那股勁哪去?你當作我會怕你?”


    在宿友快要衝上去給她一腳時,我捂著肚子忙拉住了她,示意她算了,要是事情鬧起來對大家都不好。


    她看我麵露難受痛苦之色,忍不住過來關心我身子怎麽樣了,我咬著牙衝她點了點頭。


    陳希希很快走出了房間,至於幹什麽,我們不得而知。


    一直過了很久,我的身體才好受了一些,躺在床上,宿友問我想吃點什麽。現在她就去買。我搖搖頭,告訴她我現在一點都不餓。


    “現在也不早了,不吃飯怎麽能行?”


    見她也是一片好意,我讓她給我隨意買點。就在她正準備走出去時,陳希希回來了,還帶著輔導員跟她們班主任,那眼淚流的,比演戲的還要誇張。


    不管是哪個班班主任,總歸還是講理的,我們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們說後,站在一旁的陳希希卻反駁道:“輔導員,不是這樣的,她們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們是一個班級的,怎麽可能向著我說話?這個宿舍我是沒法待了,如果您執意要我跟她們在一起,那我直接搬出去住。”


    “搬出去?你能搬去哪?”


    陳希希抿了一下唇,許久才說:“總之,這個宿舍我是沒法待了。”


    作為搬來的外來戶,其實本來我們心裏就不是很好受,不管如何,這畢竟是陳希希她們班級的宿舍,所以我向老師提議搬回原來的宿舍去住。


    那個時候,我也甚至想過,陳希希之所以今天像發瘋似的,她想要針對的根本不是我同學,而是我。以共央扛。


    是我連累了她。


    宿友聽後第一個表示反對,說那個宿舍她怎麽也回去。


    “放心,是我回。”


    輔導員對我們兩個很無語:“你們都別說了,暫時先住在這,讓我再好好想想解決的辦法。我希望你們能好好想清楚,為什麽別的宿舍沒發生這種情況,你們就那麽難相處?”


    十分鍾後,他們班班主任又把陳希希叫了過去,至於是怎麽說的,我們不清楚。隻是回來時,看到陳希希頭發有些蓬亂的很。


    她勾起唇角意味深長的衝我們笑了笑,隨後上了自己的床。


    那一晚我跟宿友都睡的很不踏實,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第二天上完課,宿舍裏,她們班同學跟我們吐槽昨天陳希希發生的事情。說她色、誘班主任,很多人看到她進了班主任宿舍,足有一個半小時才走出來。


    雖然我們有些不敢相信,但陳希希的人品擺在那了。


    下午我們就接到通知,通過協調,我們被安排進另一個宿舍。如果之前我們還有些猶豫陳希希的行為,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為了讓我們滾出這個宿舍,她竟然連自己班主任的床都敢爬。


    一個人無恥到了這種地步,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其實這個宿舍待不待,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下午我們把自己的東西重新收拾好,這就走了出去。陳希希仿佛勝利似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來。


    又換了一個宿舍,我心情並沒有好起來。寢室的另外兩個同學,看著我們的神情顯得十分不友好。直接告訴我,我們這是剛脫離了虎口,現在又掉進了狼窩。


    其中一個女生的性格大概跟陳希希差不多,高傲囂張的很。有很多天,我們幾乎一句話都沒說,而我更苦逼,手機被沒收了,無聊的隻好盯著頭頂的燈癡癡的看著。


    選修課很快就開始了,我跟宿友晚上一起去上課。上到一半,她手機響了,小聲地接後,便告訴我,要是老師點名幫她答到,她現在有事要出去一趟。


    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其實我很納悶,有很多次她都是有事,究竟是去幹什麽了?


    下課後,我並沒有回宿舍,在馬路上瞎溜達起來。這幾天的確發生不少事,我需要好好的消化消化。


    路過拐角,我回憶起了很多跟喬少庭的片段,現在卻隻能像照片似的珍藏在心裏。我不確定自己為什麽會想起這些,大概這也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畫麵之一吧。


    已經很多天沒看到喬演了,我沒想到晚上會在這裏碰到他,當時甚至以為是錯覺,等反映過來時,他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本想甩頭就跑,他從後麵很深情的叫了我一聲,說他這次來,就是想跟我散散步。


    鬼才會相信他的話,他當我是白癡嘛?


    由於去宿舍的方向被他給堵死了,我隻能朝前麵跑,最後上了樓,走廊上漆黑一片,老遠便聽到有些沉沉的腳步聲。


    我繼續朝樓上跑,最後躲進了廁所裏。半個小時後,外麵聽不到一絲腳步聲,我以為我安全了,可沒想到剛出去時,被喬演一把抓住。


    我想叫出聲,沒想到他用力的捂著我的嘴,在我耳邊小聲說:“你確定想讓學校所有人知道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如果不想就給我把嘴巴閉上,我今天真的不想做什麽,就想好好的跟你待一會。”


    隨後他放開了我,站在我的對麵,臉上多了一絲哀傷。


    我們沒有說話,他看著我,我背過身子,將目光定格在遠處的路燈上。覺得看那,遠比看喬演要更舒服的多。


    “萱萱,我好想你。真的,做夢都想,一直我都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哪怕是要我上天給你摘月亮,我也願意。”


    “抱歉,我不需要。”


    喬演快速的到我後麵,小心的抱住我,將頭埋進我的發絲,仿佛很好聞似的嗅了嗅。在我耳邊提醒我別動,這樣的感覺真好。


    “你、你不是說隻是想跟我散散步嘛?喬先生,你現在的舉動又是什麽意思?”


    “我是想跟你散散步,可你看到我扭頭就跑,既然你不想跟我好好散散步,讓我這樣抱著你也行。”


    “你----,喬演,你能不能別這麽流氓?”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這樣的行為是流氓,隻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屬於你的一切?嗬,我們沒瓜沒葛,我虧欠你什麽了?你少在胡說八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萱萱,讓我好好的抱你一會行嘛,哪怕是讓我壽命銳減十年我也願意。”


    “不行,第一我不想跟你扯上什麽關係,第二我憑什麽要讓你抱?我可不是你的什麽。”


    “我說是就是,現在是,這輩子都是。”


    他恢複一如既往的霸道,絲毫沒任何道理可言。說好的隻是抱著我,唇卻很輕易的靠了過來,在我臉頰上親了又親。


    我被弄的一陣厭煩,加大了力氣反抗,喬演這時抱的更緊,嘴巴覆蓋在我的唇上,仿佛要將我吞下。


    又是一陣充滿窒息的吻,我的腦袋一陣蕩漾,似夢非夢,最後是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的舌頭在我臉上遊走。喬演如發瘋似的將我的汗衫卷起,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胸口,那種酥麻感,仿佛蠱盅的毒一般,讓我徹底放棄了掙紮。


    他速度很快的將我弄到一個沒人的房間,合上門,這次她更大膽,直接將我的衣服給脫了。桌子上一陣冰涼,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的吻再次席卷了上來,一次比一次凶猛,漆黑的房間,我隻能看到他大致的輪廓,還有急促的喘氣聲。


    我不知道褲子什麽時候被脫的,等反映過來時,隻覺得下麵像是被撕裂似的的疼。我想我真是瘋了,怎麽能……


    “啊……”


    我害怕被人聽到,用力的閉上嘴巴,想要推開眼前這個男人,可那個時候,他早就已經喪失了理智,沉浸在美好的歡娛中。


    這種感覺,從當初的疼痛抗拒,到現在的滿足與貪戀,第一次我發現我就是一個邪惡的女人,一個活該被吃幹抹淨的下賤之人。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喬演沒了力氣,有一股暖流飛快的竄進我的體內,他歪倒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


    起身後,他親自給我穿好了衣服,再次將我抱在了懷中說:“萱萱,跟我在一起好嘛,我保證這輩子會好好愛你,你一直都是我想要的女人,否則,我也不會不顧辛勞的來學校找你。”


    “喬演,我們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你別來找我了,你以後都別來。”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麽行為,前腳沒有抗拒的跟他發生那種事情,後腳讓他別來,想想都覺得可笑。


    那一刻,覺得自己根本就是一個軀殼,思想完全是被別人操控著。


    “萱萱,如果之前都是我威迫你跟我發生關係,可這一次你該怎麽解釋?完全是你心甘情願的,我能看得出,你對我根本沒那麽絕情。我不能確定你是否愛上我,但我一定努力讓你愛上我的那天。”


    我不再理會他,奪門就走。


    回到宿舍,我先是去澡堂洗個澡,想要把渾身上下所有他的印記全部衝洗幹淨,可他的液體……這一次我能感覺到全都進入我的體內,那我,會不會懷孕?


    想到這,我十分害怕,洗完澡顧不上洗衣服,直接朝藥店跑去。


    出來後,掰開藥盒,迅速將一粒膠囊吞下,隻是這一畫麵剛好被遠處的傅強看到了。他目光有些錯愕的看著我。


    看到他朝我走來,我速度很快的將盒子塞進自己的口袋裏。


    “避孕藥?”


    “不是。”我一口否定,語氣中卻充滿了不安的輕顫。


    他逼近我冷哼:“如果不是,那就拿出來讓我看看。”


    “憑什麽?我憑什麽要讓你看?”


    “陸萱,如果你要是不拿出來,就證明裏剛剛吃的就是避孕藥。誰?你究竟又跟哪個男人好上了?”


    他頓了頓,又說:“不可能啊,不可能,到現在我就沒看到你跟哪個男生走的很近。陸萱,該不會是你們班那個看不起眼的陳峰吧?怎麽,你們已經到了開房的地步?”


    “你別胡說,我都說了不是避孕藥。難道我進藥店就一定是買避孕藥?我感冒了,吃點感冒藥不行嘛?”


    他勾起唇笑了笑說:“我可沒這麽說,既然是感冒藥,你拿出來啊,隻要你拿出來我就信。”


    “滾,傅強,我不想看到你,請你立馬給我滾開。”


    這次傅強沒有讓步,皺著眉死死的攥緊我的手臂,很疼很疼,仿佛要把的手臂給捏碎。


    “傅強,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叫了。到時候這件事要是傳到老師的耳裏,你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陸萱,今天不讓我看清楚你口袋裏是不是避孕藥,就休想離開這。或者你告訴我,破你處的那個男人是誰,老子現在就去廢了他。”


    我不知道他哪來這麽大底氣,何況我跟誰在一起,他管的著嘛?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警告道:“你究竟放還是不放?”


    就在他準備喊不時,喬演忽然從遠處走了過來,傅強的氣場一下子弱了很多,連抓住我手臂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喬演走到他的麵前,二話沒說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傅強慌張的後退幾步,一摸,鼻子竟然出了血。


    他絲毫沒有剛剛的囂張,隻是將頭轉過來看著我問:“陸萱,難道那個男人就是他?”


    “傅強,你胡說什麽,我告訴你,如果你再亂嚼舌頭我一定上去撕爛你的嘴。”


    傅強看喬演眸子暗了暗,嚇得更是退到了好遠,最後急匆匆消失在了夜幕中。他走後,我也朝學校跑去,喬演一直跟在我的後麵,直到確定我安全後,他才消失在拐角。


    回到宿舍,我將口袋裏的盒子扔進了垃圾桶,大步朝宿舍跑去。


    第二天我吃避孕藥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學校,我帶著怒氣去傅強班級找他了,當他看到我時,那臉色明顯差了很多。


    “傅強,如果你要是男人就立馬給我滾出來。”


    傅強磨磨蹭蹭了很久,等他出來後,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你特麽還是不是人?是不是看到我現在身敗名裂你很開心?”


    “萱萱,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傳出去的,我發誓,我敢對天發誓,要是我,就讓我剛出校門就被車撞死。”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解:“不是你,那是誰?”


    “我怎麽可能知道,總之,不是我。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我怎麽可能把這種事傳出去了?”


    我鄙視的朝他撇了撇嘴,氣鼓鼓的朝班級走去。


    班級裏當時並沒有多少人議論這件事,仿佛是聽笑話似的一帶而過。隻是有些女生竊竊私語的在想著那個男主角是誰。


    有人也想到了喬演,但更多人都持著否定態度,認為不可能,單不說我之前跟喬演的關係,就算是喬演本人,有多少明星嫩模前仆後繼他連眼都不抬,又怎麽會看上我?何況豪門是很注重聲譽的。


    所以他們便把目光都看向陳鋒,陳鋒一臉無辜的衝他們搖頭,表示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


    “也或許是有人故意抹黑陸萱吧?這些天,就沒看到她跟別的男人關係很近,怎麽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


    那幾天我如過街的老鼠,知道我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令我更恨的是,這件事究竟誰傳出去的,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扒了她的皮。


    時間是稀釋這些傳言最好的良藥,之後的很多天並沒有再出現這樣的言論,隻有陳希希,一直在嘴邊念叨著,勾起唇角笑時,充滿了無盡的諷刺。


    那一天我一直都覺得是天意,不然怎麽會在圖館裏碰到她?我們剛好做一個電梯,裏麵就我們兩個人,陳希希雙臂環抱一副很囂張的衝著我勾起唇笑道:“不錯嘛,陸萱,我隻是特別好奇那個男人是誰,要不你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如何?”


    我沒理她,盡量離她遠一點。可陳希希絲毫不懂的收斂,一步跨到我的麵前又說:“是不是那個男人長的很挫,所以你根本沒臉說出來?如果要是那樣,那你陸萱的口味真是太重了。”


    “我口味重?陳希希,你是不是說錯人了?那天你那惡心的紅肚兜都被我們看到了,要論起重口味,我怎麽也應該叫你一聲師父才是。”


    “師父我可不敢當,哪像你,做完了去買避孕藥吃,你瞧你們是有多麽急不可耐,你有多淫、蕩,反正我現在是體會到了。”


    “你確定我是這種人,而不是你?我們學校你究竟跟多少人上過床,我想你自己也不清楚了吧?我就說了,上次為什麽我們那麽輕易就被調到別的寢室,你要是不爬上你班主任的床,輕易能辦到嘛?”


    說到這,她臉色忽然很難看,抬起手想給我一巴掌。我速度很快的鉗製住她,冷笑:“生氣了?陳希希,你臉皮有這麽薄嘛?對了,我忘了曾經告誡過自己,隻要看到都要躲的遠遠的,你這種人,我覺得跟你站在一起,都覺得很髒很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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