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斷搖擺著身體,妄圖將東道君從身上給甩下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可惜,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用處。


    夏洛言驚呼,腦子有點堵塞,轉不過彎來。藍什麽時候殺了東道君的兒子了?


    東道君飛升之前就隻有一個女兒,待飛升後又生了一個女兒。仙人的生育力低下,能得一個女兒已經不容易了。據她了解的情況,東道君隻有女兒,沒有兒子吧。


    她想不出兒子是誰?


    眼看藍就要支撐不住了,夏洛言拉弓射箭,趁著東道君躲避之時,將麒麟給解救回來。她騎坐在麒麟背上,與東道君隔開距離,“東道君,我們雖有結怨,卻不至於置人於死地。你這番到底是什麽意思?”


    尼瑪,不僅想殺她,還想殺麒麟,不就是打傷了他的女兒,搶了他的法寶麽?用得著那麽拚命?


    “夏洛言,你們殺了我兒,這筆血海深仇,今日我就要讓你們償還。今日,就算是仙帝到來,都不能阻止我。”東道君說著手中的傘高速旋轉。


    來真的?


    “東道君,你不要含血噴人,你本來就想殺我,又何必找一些可笑的借口。兒子,你兒子都生不出來,讓我殺你兒子,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夏洛言負手而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既然東道君要戰,她就戰好了。反正打不贏還可以逃來著,輸了也不丟人。


    東道君聽了夏洛言的話,一口血卡在喉嚨,指著夏洛言差點岔了氣。他是沒有兒子,卻有女兒。他的小女兒是當成兒子一樣疼愛的,想不到居然遭到了夏洛言的毒手。


    現在,夏洛言居然還用此事來嘲諷他。


    “夏洛言,你害死韻兒,居然還敢狡辯。”


    他的韻兒從噩夢中蘇醒過來便不吃不喝,神情恍惚,宛如離了魂一樣。他也就一時沒有看住她,便被她盜走了翻天陣。


    東道君也知道她是去找夏洛言報仇,基於他們間的仇恨,東道君也不把這件事當一回事。[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夏洛言充其量就是一個上仙,修為再強,隻要被困在翻天陣中,料她也翻不了天。


    就算夏洛言僥幸逃脫,不死也會脫層皮,根本不可能殺害到韻兒。這麽一想,東道君也就放心了,也不去尋找韻兒。


    哪兒知道,韻兒出去沒有多久,他的心口突然一疼,感應到韻兒有危險。他到底還是錯過了,等他趕到現場的時候,紫韻仙姬已經倒在血泊中,死去多時,連她的仙魂也被人給滅了。


    這一刻東道君是悲憤不已,恨不得將仇人五馬分屍。他通過紫韻仙姬最後眼中的影像,看見了藍和夏洛言,於是,便自然而然把這殺人凶手按在了兩人頭上。


    “紫韻死了?”


    夏洛言眉頭一皺,太不科學了吧?她記得他們離開的時候,紫韻還活得好好的,雖然受了重傷,卻還能喘粗氣不是?紫韻就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又怎麽會輕易掛掉?


    再說了,她可是讓藍手下留情,她不可能會死。


    “夏洛言,你不要裝了。你不僅殺死了韻兒,居然還將她的靈魂給消滅了。這殺女之仇,不共戴天。”


    東道君說到此,又怒視著夏洛言。如果韻兒的靈魂還在的話,他倒是可以讓她投胎轉世,可是連她的魂魄都消失了,她是徹底死了。


    仙界中能有如此本事的人不多,夏洛言恰好是鬼修,又是冥王的徒弟,這種勾魂奪魄術本來就是他們所擅長的,加上紫韻仙姬眼中最後的影像是夏洛言等人,他就認定了殺死紫韻且抽走她魂魄的人就是夏洛言無疑了。[]


    “東道君,我承認我是打傷了紫韻仙姬,但是,我根本就沒有殺她,更不會抽走她的靈魂。”夏洛言眉緊蹙,這件事情真是棘手,怎麽好端端的人就死了。


    “夏洛言,你認為我會相信你?”他們兩家的仇恨可謂可以追溯到萬年前,讓他相信這件事不是夏洛言所為,根本就不可能。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根本就沒有殺紫韻。”夏洛言冷冷道,手中已經有了戰鬥的準備。東道君會相信她?怎麽可能?


    此下唯有一戰了。


    東道君是不會相信夏洛言,不管是與不是,今日夏洛言在東道君眼裏,儼然是一個死人了。


    夏洛言可有外掛,倒不是很害怕東道君。


    東道君可不管,手中的羅刹寶光傘祭出,罩在夏洛言和藍的頭上,強大的吸氣讓他們的衣服都鼓著風,發出尖叫聲,頭發飄逸,擋住了雙眸。


    對上羅刹寶光傘,夏洛言倒是很有經驗,上一次,她能輕易破壞掉這把傘,相信,這一次也不是例外。


    可惜,例外發生了,當夏洛言的遮月發出攻擊時,那箭矢非但沒有戳破傘,反而將箭矢反彈回去,射中了夏洛言的手臂。


    鑽心的疼痛傳來,讓夏洛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終日打雁來著,居然還被雁啄了眼,她真是太悲劇了。


    東道君忍不住得意起來,“夏洛言,你以為你的弓箭還能破壞我的羅刹寶光傘?本君告訴你,上次被你破壞後,本君特地給它加了幾道防禦的陣法,憑著你的弓箭,想要破壞本君的法寶,簡直是癡人說夢。”


    夏洛言咬咬牙,望著自己的傷口,頗為無奈。


    東道君簡直太無恥了,難怪他一點兒都不緊張他的傘,原來是早有妙計了。


    “主人,讓我去會會他。”藍變出人形,呼嘯一聲便突破了傘的束縛,直從東道君而去。藍的步子有些淩亂,打出的力道似乎和他的能力不相符合,他的額頭還冒著汗水。可惜,夏洛言一直在想辦法突破羅刹寶光傘,根本沒有注意到藍的變化。


    等藍終於不敵東道君,並深受重傷的時候,夏洛言終於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藍,似乎根本沒有恢複過來。


    不然,憑著藍的實力又怎麽會不是東道君的對手,夏洛言這一刻真是恨透了自己。當初如果她早早發現,或許就不會有這種事情了。


    好在,現在反應過來也不遲。


    當即,夏洛言手上的遮月箭矢向東道君飛去,同時,運用魔園,消失了身影。夏洛言的箭矢到底也讓東道君慢了一拍,從而藍也逃過了致命一擊。


    東道君想回頭找夏洛言麻煩,卻發現她人已經憑空消失。一個人又怎麽會憑空消失,難道身上藏有小型傳送陣?


    沒有目標,東道君便隻能收回自己的傘,專心對付藍。想不到的是,東道君剛轉過身子,躲進魔園中的夏洛言又鑽了出來,給他致命一擊。


    惱羞成怒的東道君不顧受傷的身體,反身一掌,直扣夏洛言命玄。


    完了,夏洛言隻覺得犀利的風聲在她耳畔吹起,刮得她耳朵生痛。她仿佛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好靜,她甚至聽見了自己的喘氣聲。


    “啪。”


    “噗。”


    血肉翻滾,紅色液體將她的臉照得通紅。她的心跳得異常快,死亡,是死亡逼近了。她沒有痛,沒有傷,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終於,那個天空中寧靜的身影宛如蝴蝶一樣翩翩下墜,這一刻,她仿佛又看見了當年她墜落崖下,那漫天的蝴蝶,組成一個追悼會。


    誰能阻止得了,翩翩蝴蝶趕赴死?


    她的血在這一刻凝固了,畫麵定格在眼前放大縮小的人臉上,她壓製不住自己的顫抖,極力想要掩飾自己的恐懼。


    蝴蝶墜落,她驀然一痛,伸手攬住那墜落的人兒,嗚咽道:“你為何這麽傻?”明明該受傷的是她呀?


    他的眼異常平靜,嘴角上揚,血絲將他俊美的臉龐襯托得更加英俊。他好想摸摸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對,他也這樣做了。


    一如他的想象,主人的臉是那麽美,那麽暖,曾經魂牽夢繞的一刻呀。現在,他終於滿足了。


    他想,就這樣死去也無妨。


    豆大的眼淚從眼角滑過,他抹過她的淚,合著血一起吞下,“主人,這樣真好。”


    主人的淚是甜的,像蜂蜜一樣暖進了他的胸懷。主人是為他而哭的吧,真好。主人一定會永遠記住他,這樣的一席之地又有何妨。


    哭訴聲中,咆哮的憤怒接踵而來。她身後的人又再一次發動進攻,要把分神的她給一網打盡。


    一掌還未落下,遠處傳來一聲鳥鳴,天空黑了一半,黑暗中一股罡風刮過,將東道君給掀翻在地。


    黑暗的天空在這一刻又恢複了明亮,一個球從空中彈跳而下,落於女子的肩膀,用它長長那個的喙角蹭了蹭她的臉,似乎在安慰她。


    於此同時,一道金光乍現,日曜仙君突然現身。他手一揮,一道火焰飛射而去,卻又慌亂中的東道君躲閃了去。


    東道君此時心情繁雜,他本想在東道君不在的時候,殺掉夏洛言,為自己女兒報仇。可,哪兒想到,日曜仙君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所有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東道君自知不是日曜仙君的對手,卻也不肯放棄,誰讓夏洛言殺死的是他最寵的小女兒。這個女兒可是等了萬年的時間才得來的,他平時都舍不得大罵一下,想不到居然糟了人的毒手。


    姑且這段恩怨不說,就單說他們萬年前的恩怨兩人也是死敵。不僅如此,現在日曜仙君的神獸顯然已經危在旦夕,命懸一線,他和日曜仙君的梁子早已經結下,且越來越深。


    東道君雖有決心,到底修為還是不如日曜仙君。不多時,他就渾身染上鮮血,狼狽不堪,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等東道君連站的站不起來的時候,日曜仙君終於趕到了夏洛言麵前,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悶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他來遲了。


    如果他在早一步,哪怕隻有一分鍾,藍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夏洛言已經聽不見日曜仙君到底在說些什麽了,她的腦子中隻不斷飛出不好的念想:藍,受傷了,他是因為我才受的傷……他會死麽?


    她的世界一片黑暗,淚水染上臉上的血又落在藍的身上。


    “主人,終於可以保護你了。”下輩子,我還想遇見你,他弱弱的蠕動著唇,最後一句到底也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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