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頭上的低氣壓,殷荃沒了在外麵的威風,瞬間化身小綿羊,狗腿的將夏侯嬰扶上床,還體貼的給他揉揉肩,原本的多雲漸漸轉晴,看著舒服的閉上眼睛的夏侯嬰,殷荃小聲的問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怎麽樣舒服吧?我跟你說你絕對誤會我了吧,像我這麽賢惠的人怎麽會不守婦道呢?像我這麽有雷鋒精神的人,簡直就應該是社會提倡的典範好不好。"夏侯嬰猛然睜眼。


    "今天你不該替師兄收那荷包。"殷荃有些不忿,"我說你們天機門的門規難道是冷血?你沒看出來那芷雲對你師兄頗有好感啊,你不撮合就算了,幹嘛還攔著我做好事。"夏侯嬰的眸中也泛起一絲無奈。


    "天機門雖然是淩駕與凡人之上的存在,可這也不是他們想要的,天機門門規有一條,就是所收弟子必須是將死之人,且其品德需要經過德輝堂的認可才行。"


    殷荃聽的心驚,可轉念一想無論是玄清子也好,還是秦念也好,哪怕就是夏侯嬰看起來不濟了點,可哪一個都活蹦亂跳的,絕對看不出來要死的樣子啊。


    "夏侯嬰你再逗我,信不信今晚我讓你睡外麵。"夏侯嬰輕敲了一下她的腦門。


    "我跟你說的是真的,當年我來到這山上的時候,師兄也是剛來,他被打的隻剩下一口氣,據說他是被當做奴隸賣到了邊境,幸好師傅那年遊曆,就將他救了回來,那一年還有兩個小男孩一同被帶回來,可最後隻有師兄通過了德輝堂的考驗,也就隻有他成為了師傅的弟子。"


    "那你呢?你是為什麽來這?"殷荃的問題讓夏侯嬰的眸子一暗,似乎回憶到了極其不愉快的往事,"我是因為被皇後下毒,世間至毒沒有解藥,母親沒有辦法就把我送這來了。"


    殷荃忽然有些心疼,那麽小的孩子,就被下毒,這後宮果然世世代代都充滿了肮髒的手段。[.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別怕以後有我,我絕不會讓他們傷害你。"殷荃張開雙臂將夏侯嬰緊緊抱住,看著她倔強的樣子,夏侯嬰忍不住用下巴,輕輕摩裟了一下她的頭發,接著道。


    "這都不是重點,因為天機門收的弟子都是將死之人,所以修煉的武功也是一般人不能修煉的,隻有摒棄情愛之人才能真正大成,但一旦修煉了這武功,命雖然保住了,從此以後也都不能有情愛之心,否則會肺腑具裂,肝膽盡碎而亡。"


    殷荃驚呼一聲捂住嘴巴,"可怎麽會有人一輩子不動情呢?"


    夏侯嬰也有些無奈,"是啊,怎麽會有人不動情呢,所以天機門自從創派以來,活過三十歲的人幾乎屈指可數,但隻要你不動情念,修煉天機門武功的人,便會容顏不該,身體不死不滅。"


    作為一個無神論的人,如果是以前有人跟殷荃說這樣的話,她一定不會相信,可現在這話是從夏侯嬰的口中說出來,她不得不相信。


    "那你呢?你不是也是天機門的弟子嗎?難道你現在傷成這樣是因為跟我成親嗎?"殷荃緊張的去探他的身體,夏侯嬰看著殷荃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的小手,身子一緊。急忙抓住那隻不安分的小手。


    "當然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的體製甚為特殊,隻有我修煉天機門的武功,還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擁有七情六欲,這就是為什麽玄清子總想把我留住,他想通過研究我,看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殷荃仔細回想起這老頭這幾天的行為,這麽看來他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果然都是詢問一些夏侯嬰的問題,起初她還以為玄清子是擔心夏侯嬰想傷勢,這麽看來他是在套自己的話啊。


    可惡的玄清子,竟敢利用她,很好她就讓他知道知道她的厲害。殷荃臉上陰險的笑容,讓夏侯嬰一涼,通常這個女人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都沒什麽好事,而且都有本事把他氣得吐血。


    "夏侯嬰你師傅最討厭什麽啊?"夏侯嬰皺眉思索了一番,"最討厭什麽?那老頭最討厭的應該就是血腥味了吧。"殷荃獰笑了兩聲,"今晚我親自下廚怎麽樣?"


    京城內,皇宮裏麵所有人都人心惶惶,一眾大臣圍在一起急得團團轉,"這皇上怎麽好端端就病的這麽厲害?"所有人都歎息著搖頭,"還偏偏趕在端王不在京城的日子,剩下的皇子又沒有能擔起監國大任的,眼下看來隻能讓廢太子出來掌事了……"


    "住口!韋大人這話難道是想造反不成,廢太子德行有失才被廢,這樣的人怎能出任監國。"朝中立刻分為了兩派,太子舊黨紛紛趁亂而起,而維護端王一派的人自然不甘示弱。


    "王大人在其位謀其政,如今我皇弟下落不明,甚至性命堪憂,你難道還指望一個病秧子來繼承大統?"


    端王黨為首的王大人怒指太子道,"就算端王下落不明,也輪不到你做監國,廢太子名不正言不順。"夏侯玨拍手嘖嘖道,"不愧是我皇弟最忠實的大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是名正言順。"


    雙手向後一伸,聖旨遞到夏侯玨手上,"奉天承運皇弟詔曰,朕纏綿病榻已久,已不堪國任重負,念在太子這些人遊曆民間,悔過良好特恢複其太子身份,並任命其為監國,代朕行皇帝之責,欽此。"


    "你……你……大逆不道,一定是你逼迫皇上的……"王大人被氣的渾身顫抖,夏侯玨轉身看都不看那王大人一眼,"來人,王大人蔑視聖上,有蓄意謀反之嫌,送往大理寺嚴加審問。"


    夏侯玨望著自己的拳頭,他慢慢的握緊,看著這金碧輝煌的皇宮,他終於回來了,他遭受了一切苦難,就是為了有這樣一天,夏侯嬰這次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此刻在天機山上的夏侯嬰無端打了一個激靈,右眼皮不安的跳起來,這種不安的感覺甚少。


    殷荃揮舞著小鏟子衝進他的房內,"我跟你說我今晚一定要給玄清子一個大大的驚喜。"看著她燦若星子的眸子,夏侯嬰將腦中的不安驅趕出去,翻起袖子給她擦了擦花貓一樣的小臉。


    "看你忙活的,你到底做了什麽好吃的?"殷荃抿唇不語,"快去叫你師父開飯了哈哈。"


    殷荃一直靜靜的坐在桌子旁,也不著急動筷,眼觀鼻鼻觀心,此刻飯桌上的氣憤極其詭異,玄清子被熱情的請到主位上後,殷荃將覆在上麵的籠紗揭開後,玄清子就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掩住口鼻還是一副要吐的表情,"誰做的!誰做的飯?為什麽每一道菜裏麵都有血塊?"殷荃一臉無辜的看向玄清子。


    "師傅你不知道,夏侯嬰這次流了好多血,都說吃什麽補什麽,我才想著下廚好好給他補一補,你快嚐嚐這東西可鮮了。"說罷還朝玄清子的盤子內夾了一塊。


    玄清子的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捂住口鼻後,飛奔了出去,遠遠還能聽見他快要把腸子都吐出來的聲音。


    秦念瞥了眼殷荃,"師弟是不是你教她的?"夏侯嬰無辜的搖頭,拉起殷荃的小手。


    "娘子這麽為為夫著想,為夫真的很感動。"看著兩人堪比奧斯卡的演技,秦念不耐煩的白二人一眼,顧樓南卻高興的道,"可以嚐到小荃荃的廚藝實在不容易。"


    邪佛也高興的夾了一塊,然而隻一塊,兩人也與玄清子一樣衝了出去,殷荃有些莫名其妙,轉頭看向芷雲。


    "芷雲我做的東西很難吃嗎?"芷雲夾了一口,認真的品嚐了半天,"很好吃啊。"夏侯嬰與秦念也吃的很淡定,殷荃看著顧樓南與邪佛的背影咕噥一聲,"真是不懂享受。"


    可當她自己吃到口中的時候才發現,由於血塊沒有整塊蒸熟,混合著濃重血腥味的菜真的很令人作嘔,她自己都險些吐出來。


    此刻當她再回頭看向吃的不亦樂乎的三人時,殷荃有些汗毛直豎,難道修煉到這種境界,都可以生吃人了不成?


    一頓飯殷荃隻顧看,基本沒吃幾口,晚飯後夏侯嬰竟然親自下廚給她煮了一碗麵,"喂,夏侯嬰你真的很厲害,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麵啊。"夜色下溫馨的小屋內,燭光搖曳,看起來頗為溫馨。


    而此刻窗外一個孤單的身影立在遠處的,他的手中也捧著一碗麵。可看到那個女人吃的那麽盡興的時候,他終究沒有走進去,端著碗轉身就看到立在身後的顧樓南。


    他那放佛看穿一切的表情讓秦念有些不自在,秦念就像沒看到他繞過他走去,顧樓南的聲音卻不急不緩的傳來。


    "她的確很與眾不同,你喜歡上她我不意外,隻是我意外的是,你們天機門的人也能動七情六欲了嗎?"


    秦念眼中殺氣畢現,"你怎麽會知道天機門的秘密?"顧樓南並不害怕秦念釋放出出來的殺氣,依舊淡定的走到秦念身邊。


    "別這麽緊張,這個世界上沒什麽是錢辦不到的,在聽海樓那個地方可沒什麽秘密。"


    "你就不怕我滅口。"顧樓南掃了眼那屋子,"不怕因為你不會,放心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秦念看了眼手裏的麵,想了想遞給顧樓南,"賞你了。"


    顧樓南也不嫌棄,接過來就刺溜刺溜的吃起來,還不住的點評,"沒想到秦大俠的廚藝也這麽好啊。"


    秦念看都未看他轉身離去。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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