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殷荃就得知了一個極為讓她興奮的消息,就是天機門迎來了十年一度的盛典,所謂的盛典就是其他兩家同樣神秘的門派會來與天機門切磋一下實力,另外兩個門派分別是玉瓊山,卿遼玄機。[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芷雲通過與殷荃的接觸已經完全成為她的小粉絲,她覺得殷荃的想法總能讓她無比激動,比如殷荃向她推薦的塑胸神器,簡直讓芷雲對她頂禮膜拜,而殷荃最大的收貨就是,芷雲給了她許多奇奇怪怪的藥方。


    其中多以麻痹,奇癢等為主,讓敵人瞬間喪失戰鬥能力的那種。


    三日後當殷荃親眼看到那個玉瓊山清祁真人的時候,才知道這世間所謂的美人都及不上那女子的十分之一。


    素衣籠紗如仙女一般飄渺的身子,殷荃甚至不敢說話,生怕驚擾了她。看著殷荃一臉花癡的樣子,夏侯嬰捏了捏她的手臂,"你能不能不給我丟人,這算的上是我的師叔,她最討厭別人一臉垂涎的表情看著她。"


    "欸?我有那麽明顯嗎?"顧樓南輕笑,"再近點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殷荃白他一眼,清祁真人對芷雲招招手,芷雲垂著小腦袋,一臉懺悔的表情。


    "師傅……您的酒都被那個色和尚喝了……"清祁真人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忽然射出一道寒芒。


    "是哪個不開眼的竟敢喝本姑***酒?"殷荃當即傻在原地,什麽情況?這跟說好的畫風不對吧?明明應該是個高冷妹子?怎麽瞬間脫框了?


    "你這師叔性子挺別致啊。"


    "哎呦師妹怎麽還是那麽暴躁啊,不過就是一壺酒少喝一口會死人的嘍。"嗲嗲的聲音讓殷荃一陣雞皮疙瘩,這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簡直讓她有想殺人的衝動。


    清祁真人身後,一個身穿絳紫色長衫的男子飄影而來,你根本看不到他的腳步,恍惚幾個閃身就來到殷荃他們麵前。


    "淩波微步!絕對是淩波微步!"看著殷荃興奮的樣子,夏侯嬰不得不提醒她一句,"能不能注意一下,這位是卿遼玄機的餘邈子師叔。"


    "魚苗?我還蚯蚓呢。"殷荃本是極小的一聲,卻立刻吸引了餘邈子的注意力,他眉頭緊蹙,一張極為陽剛的男人臉上,竟然做出了嬌羞的表情。(.無彈窗廣告)


    "你這女人粗魯!"被控訴的殷荃指著自己鼻子百口莫辯,清祁真人注意到殷荃後似乎對她極為感興趣。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明明名字叫魚苗還不讓人叫,你說奇怪不?"殷荃急忙狗腿的點頭。


    玄清子有些頭大的看著兩方人馬,每十年之期都是他最痛苦的時候,原本清幽的天機山,霎時間熱鬧了起來。


    在芷雲的牽線下,清祁立刻與殷荃熱絡起來,並且對於殷荃發明的內衣內褲感興趣的不得了,誠摯邀請殷荃為其量身定做一套。


    讓殷荃的心情大好,天天忙的見不到人,三個女人湊在一個屋子嘰嘰喳喳個不停,玄清子揉著有些發脹的額頭,就連看個書都不能清淨。


    "秦念還有多久苦道輪回才能開?"


    "師傅快了,明天就差不多了。"玄清子幾乎是咬牙道,"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十年都要舉辦這沒意義的切磋,切磋也就算了,為什麽還要每年都要到苦道輪回,死又不可怕,一直長生不死才叫可怕呢。"


    秦念一時也有些語塞,"大概我們的命不屬於我們自己吧。"看著秦念傷感的樣子,玄清子忽然也有些不忍心,"今年也好,希望苦道輪回可以去除你心中的雜念。"


    殷荃每天都捧著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回來,在臉上塗塗抹抹,每次都把自己塗得煞白,夏侯嬰幾次都差點出手揍她,好在她喊得快。


    "我現在知道你那清祁師叔為什麽這麽白了,她這秘密絕招簡直太好使了。"殷荃把自己嫩滑的小臉湊到夏侯嬰麵前,他卻有些心不在焉。


    "夏侯嬰?你想什麽呢?"夏侯嬰回神,擺弄起她的頭發,"衛鈞從三天前就與我斷了聯係。"殷荃拍了拍自己的小臉。


    "那有什麽興許有什麽事耽擱了唄。"


    "可他前幾天說有重要事情稟告,可還沒說是什麽事情就沒了消息,這事情實在蹊蹺的很,我想這幾天動身去京城,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些事情超出了我的預想。"


    殷荃看著他患得患失的模樣,搖搖頭道,"你這是沒有安全感,衛鈞的武功那麽高,再說他傻啊有問題還不知道跑啊。"雖然夏侯嬰也極力想說服自己是自己多心,可不知為何不安的感覺與日俱增,甚至讓他有些焦躁。


    第二天一大早殷荃就被秦念叫了起來,來到一處四四方方的閣樓前,看著上麵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苦道輪回''殷荃撓了撓頭,對身旁的芷雲道,"這名字真奇怪。"


    芷雲壓低聲音道,"每十年三大門派都要派兩人進去的,聽聞這是檢驗十年來,三大門派修煉有沒有偷懶,還有讓人蛻變的,每次他們從那裏出來後,功力都能提升一個檔次。"


    殷荃看著那神秘的黑色小門,心裏實在不敢認同,就進屋子嘁嘁喳喳一會,就能提升功力,簡直是開掛的節奏好不好?


    "秦念,夏侯嬰為師命你二人完成今年的輪回修煉。"


    "芷雲,秋染你二人一同前去。"


    "國風,廖然一同前去。"六人上前一步,站到那黑門前,夏侯嬰忽然一陣眩暈,身體內的五髒六腑都像被絞碎一般疼痛,殷荃大驚。


    "夏侯嬰你怎麽了?"


    "不……不知道……隻是好痛……"玄清子急忙搭脈,"不好這是什麽毒,怎麽如此烈,餘毒未清,這輪回道可以將人的痛苦放大十倍,單單是站在這裏就影響這麽厲害,進去以後你會活生生疼死,今年的輪回修煉我們放棄。"


    這下輪到清祁和卿遼玄機不安起來,"師兄不可,咱們三門同生連根,這規矩不可破,祖上也有遺訓,如果我們十年之期到了,哪一門派不能派兩名弟子進去,順利完成輪回,哪派的功力將盡毀,你們天機門也就再也沒有不死的神話了。"


    玄清子眸光閃了閃,"以他現在的狀況,即便是進去也完不成的,不如……"話音未落,殷荃堅定的看向玄清子,"我替夏侯嬰去。"秦念緊張的道。


    "不行!裏麵的考驗刁鑽詭異,你毫無準備的進去,太冒險了。"眼見著夏侯嬰已經疼暈過去,小黑門竟自己緩緩開啟。


    裏麵依稀透出金黃色的光芒,照在殷荃的身上竟讓她感覺暖洋洋的,可秦念被這光一照,登時渾身被灼傷的疼痛,他緊咬著牙才沒有表現出來。


    看到殷荃被金色光芒照射沒有異樣,玄清子咬咬牙道,"今年也隻有這樣拚個試試了,你記住天機門的密令是,窺天玄機,萬物輪回。"殷荃點點頭,玄清子複有在她耳邊小聲交代了幾句。


    眼看著小黑門有要閉合的趨勢,餘邈子催促道,"哎呦,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速速進去,難道都想毀了祖訓不成?"殷荃起身,看著暈倒在玄清子懷中的夏侯嬰,殷荃與秦念並排走了進去。


    夏侯嬰你守護了我這麽久,這次就輪到我來守護你吧!


    小黑門外每個人臉上的神色各異,可殷荃能看出來,他們更多的是對自己的關心。


    小黑門關閉的瞬間,周圍陷入一片黑暗,殷荃身子崩成一條弦,空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說出密令方可進去。"三家弟子說完自己的口令後,前麵出現一條長長的甬道,殷荃小聲的對秦念道。


    "你能不能說說這苦道輪回到底是考驗什麽啊?"


    "其實就是對三家弟子的一個考驗,也是讓三家弟子互相切磋的比賽,勝出的一門可以得到一個修煉法門,失敗的一門要接受懲罰,也許是創建三派的祖師想以此激勵門人奮發圖強吧。"


    殷荃似懂非懂的點頭,甬道的盡頭,是一個密室,秦念旋轉門口的石塊後,石壁開啟,石壁內是幽暗的燭光,隻有使勁看去才能勉強看清裏麵的景物。


    可真正看清後殷荃就後悔了,隻見屋子的三麵坐了三個骷髏,殷荃嚇得捂嘴尖叫了一聲。


    殷荃的叫聲一落,昏暗的燭光顫抖了幾下忽然熄滅,殷荃嚇得直接跳到秦念的身上。


    "大哥大姐,我跟你們遠日無緣近日無仇啊,是玄清子派我進來的啊。"牆壁哢嚓一聲,一束強光罩在牆上,牆上出現三個影子,兩男一女皆是豐神俊朗神采飛揚。


    三人仔細盯著殷荃看了好半晌,其中一個褐發男子撇撇嘴,"鄺致兄今年你的門下竟然派來了一隻猴。"


    殷荃聽見周圍幾聲低笑,再低頭看著自己樹袋熊一樣攀在秦念的身上,這才反應過來,感情這猴說她那?


    殷荃從秦念身上跳下來,掐腰看著那人,"別以為長得帥就可以亂講話啊,你給老娘看清楚了,你才是猴呢,你全家都是猴!"這句話一出口周圍響起一陣抽氣聲。


    那褐發男子顯然被氣得不輕,"鄺致!你們天機門怎麽會招收這樣的弟子!簡直是有辱門風。"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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