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丒咬牙將自己身上的這些鐵劍一一拔出,黑色地鮮血伴隨劍身離開身體而一並流出,往前一步便是雙腳一軟整個人瞬間跪倒在地,嘴角吐出一大口黑色鮮血出來,再觀路遙此時忙從地上咬牙爬了起來,雙手掐指而念:“一念,天語,破道頓身,千裏而目,千裏而殺,絕!”


    話落之際,就見路遙頭頂上方憑空現已白色透明三尺長劍,劍身如電,隻是一刹便徑直刺穿白丒胸口,白丒仰天怒吼一聲,四周地麵驟然開裂,地板向上急速凸起,路遙咒語念完之時就已是口吐鮮血,精疲力竭,那裏還有力氣來應對白丒的這一番進攻。


    路遙本想逃離此處來著,但地麵驟然突起的數塊地板石塊猶如流星一般直擊路遙身體,不過數下路遙就已被打的是遍體鱗傷,再觀白丒緩緩起身用手輕微擦拭一下嘴角冷笑一聲,道:“哼,小毛孩子還算有些本事竟然能夠傷我,不過也就這樣了!”


    話未落,隻見白丒眉宇一皺猶如一道閃電衝襲而來,隨即用力一掌打在路遙胸口,路遙中此一掌刹時便飛出數十丈之遠,隨後重重落於前院大廳之上,白丒一轉身化為一股黑氣瞬間奔襲至路遙麵前。


    “小毛孩子,去死吧!”白丒說完便伸出右手想要刺穿路遙身軀,將其心髒挖出,可,正當它伸手之時,彪豹一個箭步上前,揮舞起手中那用柳樹編織而成的鞭子對其身軀便是用力一鞭,隻聽‘啪’一聲,不知怎的,白丒竟飛出數丈開外,並且身體被抽中的地方還燃起了火焰。


    白丒忙用手在火上一摸,一股寒冰之氣瞬時將其澆滅使其退散,彪豹見路遙渾身是傷,忙站於身前大聲喝道:“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哼,就憑汝也敢於本尊鬥?”


    話音未落,白丒轉身而化為一黑氣直逼彪豹而來,彪豹雖說個頭看上去比較強壯,但論其驅魔除妖之功力尚不如一腰掛一銅錢之人。


    雖說手中有用柳樹編織而成的鞭子,但白丒此時化為一股黑氣煙霧襲擊而來,他就不知應該如何應對,忙是胡亂揮舞手中鞭子到處亂抽,不過彈指間,路遙,彪豹二人就已被此黑氣煙霧給團團包圍,四周在刹那之後就已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失去視覺的彪豹自然不是白丒的對手,白丒借此黑氣煙霧閃爍而出,刹那而消,一掌又一掌,不過彈指彪豹就已被打得爬不起來,嘴裏也不知吐了多少口鮮血出來,再觀之四周一片漆黑,根本就無法看見白丒究竟在何處,兩人對戰如果連對手在何處都不知道的話,那麽這場仗又該如何去贏呢?


    路遙雖已躺在地上不得動彈,但依稀可以感覺到一股陰邪寒氣快速直逼而來,不一時四周煙霧盡皆退散,再觀之四周地麵竟然出乎意料地開始結起了冰,並且天空也不知怎的,烏雲退散,一輪白色皎月隨即而出,一縷潔白月光照耀其大地之上讓人感覺到了一絲光明。


    路遙艱難抬頭而觀之眼前,就見自己前方兩三米處躺著的彪豹前就站著白丒,而此時的白丒並未直接選擇動手而是站於此處似乎像是在等些什麽。


    不一會兒,就聽一聲極其低沉哀怨之聲傳來:“好久不見了,這次本主則要看汝如何逃離。”


    說話之人聲音如同太監一般尖而細,但其中又有一絲來自地獄的恐怖感穿透人心,路遙嘴角一笑,道:“白丒,這次看你如何逃。”


    白丒並未說話,而是靜站於此,眉宇緊鎖,似乎說話之人讓它有了那麽一丟丟地恐懼,彈指過後就見一身穿白色長袍,披頭散發之人站於白丒背後屋頂之上,此人手中拿有一劍,劍刃如同寒冰一般竟然在散發著那麽一丟丟地寒氣。


    “寒魅”白丒咽氣而言:“逃了這麽多年,還是被你找到了!”


    “從你當初反叛陰冥界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今天之時。”寒魅發長披頭蓋臉使人無法見其麵目,不過從它話語之中便可觀出它的實力究竟如何:“汝是自己跟我回歸陰冥界接受處罰,還是讓本主動手將其打成虛無?”


    “哼...”白丒冷笑而言:“自從幾百年自願反叛開始,本尊就從未聽天由命,今日本尊還是如此,誰死誰生尚不一定呢!”


    話完,就見白丒咬牙而深吸一氣,雙手握緊拳頭使出全身法力,見一團白色光影包裹其身,再見白丒不在是青麵獠牙而是一副書生俊秀之貌,其發豎立,雙手之間匯聚一白色光球,大有要於寒魅同歸於盡之意。


    可,寒魅隻是淡然一語:“別怪為師心狠了!”


    話音未落,隻見寒魅舉起手中之劍隻是用手一指,地麵寒冰戛然而起,不過刹那便已將白丒團團包裹其中,再觀之白丒似乎絲毫不能抵擋此寒冰,反觀寒魅隻是揮劍而指,刹那之後就見此劍變化為萬千之劍,劍入流星暴雨一般紛紛刺穿被困於寒冰之中的白丒。


    白丒對於寒魅此番攻擊似乎沒有任何抵擋能力,隻得硬生生將寒魅的萬劍齊發承受了下來。


    待到寒魅將劍收回之時,寒冰隨劍而落。


    ‘咚’一聲悶響,白丒應聲跪於地上,身上早已是破爛不堪,那黑色地鮮血也早已變成了紅色,此時的它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再此站立起來的力氣,反觀寒魅並未著急結果白丒而是緩緩閉上雙眼,似乎有些不舍。


    “汝有大好前途為何要反叛陰冥界,為何要逆天行事墮入魔道?”寒魅激烈訓斥道:“汝這樣讓為師極其難做。”


    路遙觀此白丒,身上竟然毫無一早的妖邪之氣,反倒是有一股隱約仙氣環繞其身,而白丒也於一早不同,麵貌如同書生一般俊秀,雙手也屬正常人一般,看上去並不像是妖邪。


    “魔道?哼哼哈哈...”白丒仰天大笑道:“何為魔道?何為正道?本尊隻是做本尊自認為對的事情,怪隻怪蒼天不公,虛無不平而已!還說些什麽,如果今日你不殺了我,那麽來日我必卷土重來。”


    寒魅還想言語來著,忽然隻見白丒雙手一握起身而化一氣直奔寒魅,大有要將其殺死之意。


    可,寒魅已不是什麽容易對付之輩,就見寒魅緩而閉上雙眼舉起手中之劍一指白丒,劍身再此變化萬千,從白丒天靈蓋刺入,從腳穿透而出,不過區區一刹,白丒便徑直落於地麵之上,鮮血瞬時流了一地,身上原本那白色長衣也變得紅白相間。


    再觀白丒全身驟然而化為一灘血水,反觀寒魅隻是閉眼長歎一聲,似乎兩人之間除師徒關係之外,還有著某種關係一般。


    不過此時的路遙算是親眼見到了師傅口中所說的這個寒魅實力究竟如何,像白丒這種極其難以對付的惡鬼邪祟竟然在寒魅眼裏不過一隻螻蟻,隻是區區兩個回合便可將其殺死,其實力簡直無法估計。


    寒梅站於屋頂之上待到白丒完全化為血水過後便轉身而化為一道白色煙霧瞬間消失而去,反觀路遙看到此處也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過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楊朝子騎著快馬於兩個身穿鎧甲的士兵匆忙跑了進來,一見路遙與彪豹躺在血泊之中便急忙跑過來一問:“怎麽樣?路兄,寒魅來了沒?”


    “來了,我們贏了!”路遙隻是說了這六個字,一旁楊朝子隻是一笑並且連忙將路遙抱了起來,另外兩名軍人也忙將彪豹抬了起來趕緊送往醫館,大夫替兩人把脈細觀一番後便其身而言:“此壯漢被打了數十掌,全身筋脈斷了一半,想要痊愈最少也怕是要修養個半年有餘,且期間如若再次動武隻怕到那時下半輩子就得呆在這張床上了!”


    “那路兄呢?”楊朝子詢問道


    “至於這位小兄弟,他與這位壯漢一樣挨了數掌,不過不知怎的,他體內的筋脈似乎像是被什麽東西給保護著,並沒有斷裂,幸虧體內有千鈞堯所傳授之仙氣護體,不過由於之前身上就已有傷勢,又再此使用真氣,以至於體內真氣亂竄,五髒六腑均受到嚴重損傷,所以這位小兄弟怕是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方能痊愈,而且如若再次使用真氣,以至於使真氣侵入五髒六腑,那麽到時候隻怕就算是請仙人到此也就不好了!”


    聽到此話,楊朝子並未開口言語,反觀趙大人則是一臉愁容,臉上也竟是心事,嘴裏有話但始終不說,總是支支吾吾,路遙雖說未曾久經人事,但還算不是太笨,見此情此景,路遙心中也有了一二,忙小聲說道:“還請趙大人放心,夫人之事並無大礙,隻需按在下所言必可將其體內邪祟驅除。”


    “還請小兄弟明言!”


    “楊兄,需準備一房間,四周要金剛之牆以防妖邪衝破腹部而出,房間內放置冰塊需離地麵一丈有餘,使其寒氣不入地而產生分散,隨後將夫人放入冰塊之上,之後用我之驅邪法將其驅除,寒冰之氣侵入夫人體內,夫人腹中之鬼魅雖說是陰冥界之物但對於人間寒冰之氣是毫無抵抗能力,所以經過如此長時間它早已是精疲力竭,而且其父已死它更是毫無抵抗,所以楊兄如今去驅定能將其驅除!”


    “路兄,難道還是...”


    “恩,此事有勞楊兄了!”路遙打斷楊朝子話語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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