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劉建民也夠悲催的,為了玩個娘們兒,沒了兩百萬不說,自己還成了殘疾,除了精神上享受了一會兒,到最後啥也沒撈著。


    想起這事兒,劉建民就恨的牙根直癢癢。


    “三流明星?是誰?”李麟皺了皺眉,輕描淡寫的問道。


    “章馨予,你可能不認識。”


    劉建民已經放棄抵抗了,從他脫下來章馨予那娘們內褲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已經進入了伍思德的陷進,不扒層皮別想出來。


    “地址,給我。”李麟慢慢收回了刀子。


    劉建民扭臉一看他,有些不情願。


    “給我,就沒你什麽事兒了。”李麟勾了勾手指。


    “城北禦景園b區七號別墅,不出意外的話她還在那裏,我隻能告訴你這些了。”說完,劉建民仰頭靠在了牆壁上,對於李麟怎麽處置自己,也不期待什麽了。


    “劉局長,希望你沒騙我。否則,你應該知道就算你這裏警戒的像美國白宮一樣,我一樣能進來。”


    話畢,李麟走到窗前嘩啦一聲拉開了玻璃窗,扭身看了看緊鎖著的病房門,手中的柳葉刀猛然甩出,啪嗒一聲悶響,柳葉刀直直地插在了門上。


    也就在同時,李麟單手扣著玻璃窗身輕如燕跳了出去,單腳撐著樓道上的排水管,縱身一躍,身子趴在了另一側的牆壁上,雙腳用力踩著牆麵,三兩下滑落在地,轉身消失在了黑夜中。


    另一邊。


    柳葉刀插入病房門上的那一聲巨響,讓三個鬥地主的民警瞬間如夢初醒那般,連忙抬起了腦袋,匆匆看了過來。


    最靠近門前的一人站起身推了推房門,這才發現病房門被反鎖上了。


    瞬間,再也沒有人瞌睡,都像剛睡醒那般,震驚地站起身,撞門,撞不開,接著撞門,咣當咣當幾下之後,砰地一聲總算撞開了。


    “劉局。”


    震驚著,三人迅速衝了進去,可是病房內除了劉建民躺在病床上不停地用白布纏著汩汩流血的大腿,早已沒了那個醫生的身影。


    “劉局,怎麽回事兒?劉局……”


    一名民警驚慌地上去幫著止血,卻被劉建民揚起手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都他媽什麽時候了你們才知道進來?剛才幹嘛呢?啊!”


    民警瞬間呆若木雞,愣愣地半天不敢說話,有些委屈。


    “還他媽傻愣著幹什麽?趕緊叫人。”劉建民漲紅著臉怒吼了氣啦。


    “哦哦,好、好……”反應遲鈍的民警這才迅速轉身大喊著:“大夫,大夫……”跑了出去。


    …………


    剛剛從住院樓上跳下來的李麟似乎並沒有那麽容易離開,腳步剛落地不久,對麵黑暗的地麵上卻站著一個人影。


    “李先生,好身手,行家!”


    黑暗中,那名男子的聲音傳來,他身材瘦長,雙手抱胸,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邊,氣定神閑,沒有任何緊張和恐懼,嘴角還帶著一些戲謔。


    隻是,由於光線太暗,並不能看清他那張裝b的臉。


    李麟笑著拍了拍手上從牆壁上沾來的白灰:“又是你,叫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你隻需要知道今天將會成為你的忌日,就行了。”


    對麵的男子不是別人,那略顯稚嫩的聲音正是沈娟的弟弟沈峰,人稱縱橫國內數年的一線殺手索魂者。


    也的確,人如其名,幽靈一般的他來無影去無蹤,殺人如麻,冷血無情,那雙近乎嗜血的眸子微微發紅,顯得陰森可怖。


    “報個名吧,我死你死,總得知道對方是誰對吧?”


    李麟輕描淡寫,腳步慢慢朝外晃動著:“估計不錯的話,樓上那三個鬥地主的家夥已經闖進病房了,如果不傻的話一定會打電話叫人,咱們倆就在警察來人之前,完事兒吧?”


    “我也是這個意思。”沈峰緩緩將緊抱著胸口的手放下了。


    “那還廢話什麽,殺手又不是來談判的。”


    話音墜地,李麟動了。


    身形如魅影那般動作更為流利,根本就不是虛招,帶著勁霸殺氣直逼沈峰腦袋而去,後者也不是菜鳥,脖子往後一縮,險險躲過致命的攻擊。


    接著,一條胳膊迅猛的伸出,手腕背部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貼著李麟脖頸劃了出去,勁速如閃電。


    “嗬,十字暗器。”李麟冷笑著身子後退:“黑十字的,想不到還是個狠人。”


    “你還真是見多識廣,不過,你知道有點晚了。”


    沈峰的進攻越來越凶殘,另一條手腕也多了一把尖銳的匕首,橫插、下劈,上挑,直刺,動作連貫,力道勁猛。


    “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個玩冷兵器出神入化的兄弟。”


    看談話內容,兩人完全不像是在拚殺,反而如閑聊那般,李麟臉上始終掛著笑意:“他教了我好多這樣的招式,你這些都太垃圾了,真的。”


    話畢,李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如換了個人那般,李麟雙手變掌啪嗒一聲扣在沈峰胳膊上,迅速往下劃拉,猛地一扣,一把握緊了那十字暗器的開關,狠狠一捏,沈峰頓時感覺兩條胳膊如被石滾碾壓那般,劇痛無比,使不上一點力氣。


    哢嚓!


    下一秒,兩隻手腕上的暗器全被李麟卸掉,但卻並沒有鬆開他的胳膊,單腿猛抬,縱身一躍,兩腿當場鎖住了沈峰的胳膊,直接將其砸翻在地。


    撲通一聲,沈峰的身體瞬間摔在地上,李麟使用的也是簡單招式,是功夫界慣用的十字固,可是他兩腿猛然一個蜷縮,便聽見哢嚓一聲脆裂的聲音。


    沈峰當場臉色漲紅,緊繃著嘴硬是沒發出一聲痛叫,整條右臂都被李麟給幹斷了。


    翻身一躍,李麟從地上跳了起來,冷冷一笑,抬起腳衝著的左臂狠狠踹了下去,同樣一聲哢嚓,一切都安靜了。


    索魂者的傳奇,也伴隨著這一腳終於畫上了句號。


    沈峰躺在地上劇痛地呻吟著,渾身無力,奄奄一息那般動彈了兩下卻沒有動彈的了,隻剩下虛弱的呼吸。


    李麟站起身點了根煙,附身看著他:“你可能忘了,外國人玩的那玩意兒,都是咱們國家傳過去的,這就相當孫子學了爺爺的皮毛,你覺得能贏嘛?”


    沈峰幹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李麟如何裝b的自圓其說,他也不反駁。


    懶得再廢話,李麟抬手將沈峰直接抗在了肩膀上,扭身幾步走到自己駕駛的那輛出租車前,拉開車門隨手將他塞進了車裏,跳上駕駛座,一腳油門車子衝了出去。


    二十分鍾後,車子來到了皇家一號樓下,大門緊閉,隻有上麵的霓虹燈在閃爍。


    李麟將車子停在了車裏,拉開車門,拽著已經斷了雙臂的索魂者直接扔在了大門前,從後腰掏出一把手槍,抬手對準二樓三樓的窗戶,砰砰接連扣動扳機。


    幾個窗戶的鋼化玻璃瞬間被擊穿粉碎,樓道裏的聲控燈一下全亮了。


    任務完成,李麟笑著將槍支重新別回了腰間,轉身跳上車離開了。


    躺在皇家一號大門前奄奄一息的沈峰怎麽也不能麵對這樣的事實,對於一個殺手而言,沒了兩條胳膊,如同廢物一樣,連生活都不能自理,還能靠什麽生活呢?


    哢嚓!


    不多時,洗浴中心的大門開了,幾名裹著睡衣的青年男女跑出來,當目光落在沈峰身上的時候,咯噔一聲:“你們是誰?”


    他們並不認識索魂者。


    “趕緊打電話給五爺,快。”沈峰開口表明了身份:“另外,通知沈姐,你們應該知道沈姐是誰吧?”


    經過交涉,洗浴中心的大堂經理知道了眼前沈峰身份,二話不說叫來兩人馬上命令他們將人抬進去,自己迅速來到吧台上,撥通了電話。


    轟隆隆——


    一道刺眼的閃電從烏雲密布的天空劃過,驚雷乍然出現,伴隨而來的漂泊大雨嘩啦啦下下來了。


    接踵而來的狂風暴雨席卷著整個黃州市,灰蒙蒙的天空暴雨如注,看不到盡頭的天際時不時閃過一道雷電,異常嚇人。


    這一頁,似乎將要改寫黃州的地下格局了。


    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閃電的光芒從窗簾縫隙裏投射進來,赤身.裸.體躺在柔軟席夢思床上的伍思德咯噔一下子坐了起來,滿頭大汗。


    劇烈的動作驚醒了趴在她胸口上睡覺的沈娟,嚶嚀一聲,睜開昏昏睡眼:“五爺,怎麽了?做惡夢了?”


    她同樣也是一絲不掛,胸前兩顆顫顫的水袋一般的蜜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抬起那雪白的手臂輕輕擦拭了下伍思德的腦袋:“好了,睡覺吧。”


    曆經滄桑早已不是小男人的伍思德一把打開沈娟的胳膊,隨手按開了差床頭燈。


    叮鈴鈴——


    接著,老家夥伸手拿煙的動作還沒完成旁邊的電話傳來了急促鈴聲,扭臉看了看時鍾,午夜一點半,心頭一震,吞了口唾沫一把拿起了電話。


    “五爺,出大事兒了。”


    電話裏的男子語氣沉重的匯報道:“鐵狼失蹤了,根據手下傳來的消息,人死了,但是屍體不知道被扔到了什麽地方?”


    “怎麽回事?”伍思德眼珠子一下瞪的溜圓。


    “不知道。”男子語氣顫抖,聲音愈發低沉:“五爺,您身邊是不是有個叫沈峰的人?”


    “你怎麽知道?”伍思德臉色越來越難看。


    “人在我這兒,兩條胳膊全廢了,不知道誰做的,剛才把人扔在了皇家一號門前,開槍打碎路上的玻璃,然後人就走了。”


    伍思德鼻孔瞬間放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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