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現白寶慶一直都在跟一個人寫密信,本以為那個人就是協助白寶慶潛逃的幫凶,找到他就能找到白寶慶。(.無彈窗廣告)可是等我們按照信封上麵的地址和姓名找到人之後,卻發現那個叫薑戎的人幾年前就死了,而殺害他的人,正式白寶慶。原來薑戎和白寶慶兩個人是小學同學,先後輟學之後兩個人又在一起偷雞摸狗,算是一對搭檔。可是有一次兩個人搶了一個背包,裏麵有幾萬元的現金,薑戎見財起意想獨占贓款,結果在偷襲白寶慶的時候被其發現,最後反而被白寶慶失手打死。就這樣白寶慶進了監獄,可是我們發現這幾年他一直和薑戎有書信往來,白寶慶比誰都清楚,薑戎是他親手打死的,怎麽可能給他寫信?


    從郵戳上麵的地址來看,薑戎給白寶慶發信的地址不是無間地獄,而是他們所在的城市。梁璐看薑戎這條線索斷了,就讓我再去看看那些用尿寫的信,希望從中找到新的線索。可是那些信上的字跡早就模糊不清,辨認是圖是字都很困難,怎麽可能看清楚寫的到底是什麽。就在我們我陷入絕望的時候梁璐突然接到了方局長的電話,他告訴我們白寶慶的老家發生了一起入室搶劫案,歹徒作案手法非常凶殘,很可能是白寶慶幹的。


    我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非常震驚啊,白寶慶從越獄到現在還沒過去四十八小時,如果開汽車從監獄到他老家至少需要兩天,如果方局長告訴我們的這起入室搶劫凶殺案真是白寶慶做的,那就說明白寶慶是坐火車回的老家。可是現在火車票都實名製了,沒有身份證白寶慶是怎麽買到的火車票?


    “那些信咱們已經看過很多遍了,唯一有可能幫助白寶慶脫逃的薑戎又早就死了,所以這個白寶慶不可能憑借自己的力量逃回老家。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方局長搞錯了,其實白寶慶現在還在路上?”我問梁璐說。


    梁璐盯著一桌子信紙一語不發,過了好久才對我說:“咱們查案這麽久了,方局長其實一直在默默的給我們提供各種支援。之前他從來沒有給我們提供任何建議,這一次突然告訴我們應該去白寶慶的老家看看,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在刑偵追捕方麵的經驗,咱們當中沒有任何人能跟方局長匹敵。我相信方局長的判斷,咱們現在就應該立刻去白寶慶的老家!”


    我們這一群人表麵上看是平等互助的關係,實際上掌權的人是梁璐。因為魯德聰對梁璐惟命是從,所以我知道不用投票也能算出來隻要梁璐發話那就是金口玉言。雖然我心裏還是覺得方局長的消息不可靠,可是既然梁璐決定聽方局長的,那我們就隻能去白寶慶的老家看看。


    到了現場看過屍體之後我們發現這確實是一起惡性的入室搶劫殺人案,受害者是一對夫妻,住在二樓。根據現場留下的各種證件我們推測,歹徒是從一樓的窗戶爬到二樓,然後用玻璃刀割開玻璃打開窗爬進屋子。在把熟睡中的夫妻用刀捅死在床之後,他通過翻找把屋子裏值錢的東西都給帶走了。這戶人家並不是很有錢,可是方局長懷疑他們遇害跟白寶慶有關係的願意是死者就是當初被白寶慶搶劫數萬元現金的人。時過境遷,當年的萬元戶現在落魄成普通人,卻依然被人殺害。考慮到附近的居民都沒有遭殃,隻有這一家跟白寶慶有關係的人遇難,確實不免讓人想到是白寶慶回來報複。可是當初人家是受害者啊,白寶慶搶了人家的錢有什麽理由記恨對方呢?根據我對白寶慶這個人的了解,他雖然冷血凶悍,但是並不是一個******者。也就是說他鋌而走險作奸犯科的原因是為了生存,並不是為了發泄他的畸形情緒。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一個人從監獄裏逃出來第一件事會做什麽?吃頓好的、洗個熱水澡、找個有技術的女人……反正都是試圖滿足生理需求,如果一個人剛一逃出監獄就找曾經的受害者報仇,這是怎樣的深仇大恨啊?如果這宗血案真是白寶慶做的,那就說明他記恨原來的受害者不是一天兩天了,甚至說他冒著被擊斃或者加刑風險跑出監獄,就是為了報仇?


    “監獄的看守從白寶慶的獄友口中得知,白寶慶已開始服刑的時候情緒還挺穩定的。畢竟他是幾進幾出的老牌罪犯了,在監獄外麵也是無所事事、饑寒交迫,到了監獄裏麵仗著自己身高體壯,還能當個老大,所以他並不把入獄當回事。可是後來白寶慶變了,他突然間沉默寡言、喜怒無常,似乎受到了什麽刺激。我估計他的情緒變化跟那些書信有關,他一定是從書信中得知了什麽他之前不知道的消息,所以才有如此明顯的變化。現在看來那些變化跟之前搶劫案的受害者有關啊,要不然他不會一逃出監獄就來行凶!”等我們了解完所有的情況,梁璐跟我們總結說。


    “那咱們接下來怎麽辦呢?”魯德聰問。


    “看看那起搶劫案的卷宗,這其中必定另有隱情。”梁璐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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