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秋水女將穿著的藍色裙衫,渾身泛起一絲絲怪異的感覺,這秋水女將軍莫不是刻意要和溟越穿著一樣的外衫?就連妝容,也看起來是和溟越想近似的清冷,那清冷讓人莫名的不舒服。


    我在心裏一邊笑著自己真是想多了,一邊卻是就愛那個自己心裏那種不適的感覺慢慢的排了出去,想來是因為我想多了吧!不過是衣服穿得一樣罷了,為何偏偏要大題小做?


    嗯,無礙,就算她對溟越有什麽非分之想,在溟越身邊這麽多年了,也沒有什麽進展,而如今,溟越是我棲靈的男人,我選擇相信溟越,是不會被除了我之外的女子打動的,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我心裏忽然一驚,我什麽時候竟然對溟越有了如此之強的占有欲?這樣的占有欲一時間讓我渾身戰栗,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敢和我棲靈搶男人,就先做好萬劫不複的覺悟吧!


    卻見秋水女將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我,眼裏的敵意很明顯,我很淡定的將她眼裏的敵意無視掉了,朝她一個明媚的笑容,她一愣,隨即將眼神移了過去,再次看向溟越時,眼裏已經是滿滿的柔情。


    “切……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在心裏鄙夷著,看著溟越,這廝難道看不出來人家一個美好年華的美麗姑娘對他有感覺啊?還是他故意忽視掉了?又或者,這廝是想要一邊享受美女環繞,被姑娘喜歡的那種自豪感嗎?嗬嗬,我怎麽覺得我自己這麽想殺人呢。


    便聽到溟越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秋水,你來是有什麽事情?”


    秋水麵上立時換了一個極其不好意思的笑容,朝著溟越看了一眼,又朝著我看了一眼,那眼裏的意思很明顯,分明是想要支開我。


    我卻冷冷的站在那裏,半點兒沒有雨要走的意思,畢竟,這裏的主人是溟越,更何況,她小小一個秋水女將軍能奈我何?


    溟越看著秋水這般排斥我的表情,有幾分的不悅;“她不是外人,有什麽事情說吧!”


    秋水有些幽怨的看了溟越一眼,卻是低下頭說道;“這個,事情包含國家機密,還請陛下三思,畢竟……”


    她說到這裏,再次將眼神掃向了我,明顯的不齒加上滿滿的敵意,我再次裝作沒有看到一樣給了她一個你好的表情。


    溟越卻猛然將我摟入懷中;“秋水,朕說了,她不是外人。”


    秋水看著溟越的動作,握劍的手猛然一緊,有些隱忍的看了溟越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陛下,臣,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朝著溟越看了一眼,卻見他緊緊地蹙起眉頭,對著秋水女將軍說道;“朕隻想知道,是出了何事?你要找到這裏來?”


    溟越的畫外音秋水很明白,這處私宅隻有溟越以及為數不多的幾位近臣知道,若非是昨日聽到巡衛隊的人說道好似看見陛下帶著一個女子回了私宅,她都快氣瘋了,一時間便想要看看是真是假,是以才忘了溟越之前定下的規矩。


    非要事不得闖入私宅,否則――軍法處置。


    她的額頭微微冒起絲絲的冷汗,卻是有些不懷好意的將眼神看到了溟越懷裏抱著的那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她握劍的手好似灌了鉛一樣的沉重,卻又在心裏氣的發瘋。


    她有些幽怨的看了溟越一眼;“是……是臣接到邊關急報,說是北戎最近瘋了一般的擴大疆土,先是攻擊雲夢三王爺芙憂所守得的琉璃城,再是又分出兵力向我南夜進發,據說,好似是北戎出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在戰場上完全是所向披靡。”


    她說著,我的心猛然一沉。芙憂所守的琉璃城,是邊關要塞所在,一旦城破,琉璃城附近三個城池都會失守。雖是相信芙憂的能力,可是北戎,的確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存在。


    忽然又想到了梓流和軒轅如烈的關係,若是梓流真的是雲州的二公子,那麽戰場上的變化是不是與雲州的忍者有關呢?


    我一時心急,卻猛然抓住了溟越的手,溟越寵溺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對著我說道;“別擔心,有我在呢。”


    我一時有些窘迫,倒是因為自己這般的依賴溟越,有些心驚肉跳,自己對溟越的依賴,倒是有些太奇怪了,我向來是覺得,若是像藤蔓一般必須依靠大樹才能夠得以生存,那樣的日子著實是太無聊了些許。


    可是如今我倒是自己先打破了自己的操守,之前說著不像藤蔓那樣依附別人的是我,如今這個有點小情緒波動就想到溟越的也是我,真是有些搞不懂自己了,這般的頭疼……


    溟越好似看出了我的窘迫,有幾分的怔愣,隨即輕輕地笑了起來,對著秋水女將軍說道;“你且下去吧,這次私闖別院,朕就暫且先饒了你,朕不希望有下次。”


    秋水握劍的水一顫,隨即朝著溟越行禮;“臣……遵旨。”


    隨即快步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這才覺得心裏舒服了一些,看著秋水就莫名的心裏發堵,嗯,一定是因為秋水穿著的衣服和我今天的顏色一樣!一定是……我這樣告誡自己。


    卻見溟越攬過我,我隨他走到了院內的木槿花旁,淡淡的花香撲在鼻尖,倒是聞起來心裏舒服了很多,我在我的鼻尖輕輕的刮了一下,隨即問道;“芙暖,喜歡這裏嗎?”


    我一愣,怎麽忽然說這話;“好行吧!氣候不錯,就是時間呆的久了應該比較無聊。”


    溟越輕輕一歎,隨即說道;“就知道你是一個閑不住的,雲夢那麽多事兒也困不住了,這會兒玩的瘋了,跑到南夜,想來在你心裏,沒有什麽比自由更加可貴了吧!”


    我瞥了他一眼,輕輕的咳了一聲,隨即朝著溟越不懷好意的說道;“方才那個女子是秋水女將軍?看起來蠻不錯的嘛!”我這樣朝著他說著,雙眼撇了撇溟越身上的藍色衣裳。


    他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我為何忽然將事情扯到了秋水身上,卻是對著我說道;“嗯,是秋水女將軍,我的得力助手。”


    “是左臂右膀吧!”我朝著他沒好氣的說道。


    卻見他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樣說,也對。”


    靠!對你大爺!我心裏罵了這廝一句,隨即朝著屋內走去,他急急地跟了進來,看著我擺的臭臉猛然的笑了出來;“哈哈,芙暖,你可是吃了那秋水的醋了?為夫怎麽聞起來如此之酸呢?”


    我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秋水,秋水,嘖嘖,叫的真是親切啊!”


    他再次一怔,朝著我說道;“芙暖,怎麽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麽容易受外人的影響呢?”


    “那是你沒發現,朕一直都是這樣。”


    “嘖嘖,朕都給我用上了,怎麽現在不開口叫師父啦?”


    “師父你大爺!”我說著將收拾好的包裹猛然的砸向了溟越;“給朕接著!”


    他臉色一變,隨即愣了愣,朝著我不可置信的說道;“芙暖,你這是要離家出走?”


    我給了她一個白癡的哦表情;“不是在說廢話吧你!第一,我的家在雲夢,不在這裏,所以算不上是離家出走!第二,我弟弟最近邊關告急你也聽到了,我不可能袖手旁觀。(.)”


    他一愣,隨即呢喃道;“有我的地方難道不就是你的家嗎?”莫名的表情浮上了一絲絲的憂傷。


    我沒有聽到他呢喃的聲音,看著他忽然憂傷的表情一時間怔住了,隨即問道;“你是怎麽了?一副怨天尤人的樣子?莫不是我走了之後你會想我?”本來是開玩笑的語氣,卻不知道為什麽說出來之後才發現那麽的正經和曖昧。


    他一愣,隨即唇角輕輕的咧起一個弧度,對著我說道;“我當然不會想你,幹嘛要想你!”


    “喂!溟越!南夜非離!你丫的不要太過分!”


    我立刻被他氣得炸毛,居然敢不想念我,昨天晚上還一口一個芙暖我想你,我好想你,今天就這麽信誓旦旦的說著不會想我,這廝莫不是真的把我耍著玩的?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到了這種程度上,我也不想和溟越再怎麽客氣了,隻想一拳將那廝好看的臉揍出一個大大的青色傷疤,看你還怎麽勾引妹子!看你還怎麽讓秋水對你眉目含情?真當我棲靈是白活了這麽多年不成?


    我這樣想著,卻猛然看見溟越走到了我的身前,看著我炸毛的樣子,卻是好脾氣的將我額前的碎發撫順,隨即在我的唇角輕輕的吻了一下,對著我說道;“你去邊關,我跟著你,當然就不用想念了。真傻。”


    真傻……是真傻……溟越怎麽會如此簡單的和我去了邊關呢?他是南夜非離,是南夜的君主,怎麽可以如此輕易的就跟我去了邊關呢?不過,嗯,確實還是有幾分的期待的。


    “你你……你真的要陪我去邊關?”我看著溟越,滿眼亮晶晶。


    他輕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騙你嗎?”


    “我說不來……”我這般說著,臉上卻是泛起了絲絲的笑意,那笑意好似就要將麵前的溟越融化了一樣,直勾勾的好似在說著,你要是不陪我去你就完了一樣……


    卻聽溟越說著;“你是覺得我是南夜非離,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我走不開嗎?”


    我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是,也不是。”


    “國不可一日無君……我都出來這麽久了,倒也不是這個問題,隻是覺得這麽突兀的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我挑眉看著溟越,卻見他撲哧一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某人出宮的時候也是偷偷摸摸的?”


    我麵色倏然的爆紅,這接了老底的事情,還是不要現在說的好。


    “太丟臉了,煞風景啊煞風景……”我一邊說著,一隻手在麵前擺著,實在是一副太熱了,老子要扇風的表情,卻聽溟越在我耳邊說道;“芙暖,我是雲夢的帝師,我跟著你去,不突兀。”


    我怎麽就忘了呢,這廝除了是南夜的君主,還是雲夢的帝師,這樣帶他過去倒是沒什麽,隻是涉及到了南夜的問題上,不知道他會怎麽處理?


    他這樣的一個人,就算是關係到了國家,想必也是光明磊落的,我棲靈看人一向極準,是以,我選擇相信溟越。


    “那現在就收拾包裹,走了?”


    我朝著溟越問道,卻見他輕輕一笑,對著我說道;“稍等我一下。”


    我坐在木槿花旁邊等著溟越,卻猛然想起來昨天出來的時候將莫淩風一個人丟在了客棧!不知道那廝這會兒是什麽情況?會不會因為找不到我所以在客棧等我?或者是等的急了自己去逍遙了?


    嗯,據我猜測,那廝等不到我的話,一定是自己去逍遙了,肯定是跑到青樓去推銷他那一頭讓女人都要嫉妒的黑色長發了!我這般想著,卻是在瞬間沒了靜靜地坐在那裏的心思。


    猛然的站起身,不行,我要去客棧看看,昨天一句招呼也沒打就這麽的出來了,莫淩風一定是生氣極了吧!


    怎麽忽然這麽有愧疚感是怎麽回事?真的是讓人無奈。


    我這般不停的院子裏踱步,卻聽門聲吱呀一陣響,溟越整個人就已經出來了,看著我整個人在院子裏踱步,先是一愣;“出了什麽事情,怎生這麽急?”


    “還不是昨天出來找你,忘了跟炸毛雞說一聲了,不知道那廝現在還在不在客棧?”


    我這般說著,語氣裏滿滿的著急和緊張,看在溟越的眼裏卻是有些怔愣,他看著我也是一愣,隨即說道。


    “炸毛雞?”


    我說道;“嗯,昨天那個男的,莫淩風,我朋友。”


    我想了想,並沒有將莫淩風就是東延淩風的這個消息告訴溟越,畢竟那是莫淩風個人的隱私,況且,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想告訴溟越……


    他幽幽的看了我一眼,隨即給了我一個了然的表情;“哦,我知道,就是昨天你坐在他腿上的那個男子。”


    額……這話說的滿滿的都是奸情的味道,聽在我耳朵裏怎麽那麽不舒服呢。


    “你有開始亂吃飛醋了,不是說了嘛,昨天那個是意外,是因為那個大漢長的太過雄壯,不小心碰到我以至於我坐到了莫淩風的大腿上,照你呢麽說,你和秋水穿著同樣的衣服,她看你的時候那種眼神,你們兩個那和諧的氛圍,我還不去撞死啊?”


    他撲哧一笑,隨即對著我說道;“看吧芙暖,你還說自己沒有吃醋,被我稍微一激就說了真話。”


    我瞬間臉紅,這麽明顯的吃醋真的好嗎?可是醋吃都吃了,酸勁兒也過了,現在是不是應該緩一緩了?我這樣想著,卻聽見溟越再次說道;“你對任何人都能夠掩飾住你真正的表情。”


    我怔了怔,卻聽他的聲音猛然一頓,看著我認真的說道;“唯獨對於我,你怎麽掩飾也掩飾不了!”


    他的眼神如同劍刃一般的明亮,直直的穿過你的瞳仁刺進了你的心裏,讓你滿腦子都是他的樣子,我一時間有些呆了,竟是不知道說什麽,隻得擺了擺袖子,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對著溟越說道;“我就是變色龍啊!你就是那個讓我變不了色的染料。”


    他聽完隨即就大笑了起來,接過我手裏拿著的包裹,另外一隻手牽起我。


    “咱們出發吧!先去客棧。”


    我側過臉看著溟越,此刻陽光正好,映照在他好看的側臉上,竟是美的失神,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溟越就這麽喜歡笑了呢,不得不說,他笑起來特別的有感染力,好似這一個院子的花兒都是因為他的笑而開的一樣,那麽直直的就入了我的心。


    我有些撒嬌意味的靠在了溟越的肩上,他的手指輕輕的在我鼻尖一刮;“芙暖,咱們到了。”


    到了運來客棧才發現此刻的人很少,客棧裏麵卻有著很濃的酒氣,怎麽一大早做生意酒氣這麽重呢。


    “掌櫃的,昨天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小公子,你見到沒有?他可是還在客棧?在哪個房間,我去找他。”我積極的說完一串串的話語,掌櫃的一愣一愣的朝著我上下打量了片刻,隨即雙眼輕輕的眯了起來,手輕輕地捋著自己下吧上長長的胡須,慢慢的說道;“你是說那個長著栗色長發,頭發極其柔順的少年?


    我急忙的點了點頭,向著掌櫃的表示同意,卻見掌櫃的冷哼了一聲;“那個酒鬼?”


    “酒鬼?他喝酒應該不凶的吧!”我搖搖頭,莫淩風並不是一個酗酒的人啊。


    卻聽掌櫃的語氣猛然變了起來,惡狠狠的指著我說道;“好不凶?他幾乎喝了老夫釀了的下半年的女兒紅!”


    這一問,掌櫃的卻是更加的生氣了;“昨晚喝的要死要活的,老夫心善,就將他關在這裏了,誰知道那廝一大早的發什麽瘋,打開門,卻是什麽都沒有!若非是這滿客棧的酒氣,老夫真的以為昨夜那就是一個噩夢!”


    我嘴巴抽了抽,莫淩風這廝是喝了人家老大爺多少酒?怎麽好好的一個客棧老大爺被這廝氣成了這般模樣呢?


    我訕訕的笑著,看來莫淩風是早都走了,卻聽掌櫃的猛然喊住了我;“站住!”


    我回過頭,便聽掌櫃的說道;“你是那個小子的什麽人?”


    我一愣,還是對著掌櫃的說道“我是他的朋友。”


    掌櫃的眼神瞬間發亮,緊緊地盯著我看,隨即說道;“這樣,老夫半年的女兒紅都被那小子給喝光了,更何況,因為這酒氣,導致老夫我一大早的生意都沒有辦法做,所以,你需要補償。”


    我愣了愣,卻還是答應了下來,這事情,本來就是莫淩風的錯,耽誤了人家大爺的陳年老釀確實是不對,更何況,人家老大爺昨晚還好心的收留了那廝一晚上,這次我棲靈就幫他墊上了,回頭,可以借著這件事兒好好的奴役奴役那廝!


    我這樣想著,笑眯眯的對著大爺說道;“大爺你看,需要陪您多少?”


    大爺看了我一眼,隨即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我試探性的問道;“五百兩?”


    那大爺嘴巴一咧開;“五十兩。”


    才五十兩?大爺這分明是沒有宰我的節奏!難道是我棲靈最近人品太好了不成?我如此想著,卻見大爺慢慢的說道;“黃金。”


    我暈……五十兩黃金,真是漫天要價啊!


    我搖了搖頭;“沒有那麽多。”


    老大爺一急,“你這小子,那就一百兩銀子如何?”


    我在心裏苦笑,大爺,這變卦變得太快了吧!


    大爺好似是看出了我的畫外音,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說道;“我方才就是試探一下,若是你直接給了我五十兩黃金自然是好,畢竟也說明了你不缺錢,有這五十兩,我就可以多開一家客棧!”


    他話鋒一頓,隨即說道;“不過老夫我看你小子寒酸,也就不跟你小子多說了!”


    我暈,這哪裏來的老大爺,莫不是是出來逗我玩的?這樣當掌櫃的,真的覺得自己這樣做生意好嗎?


    鬱悶,卻見溟越從手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琉璃珠,對著老板說道;“南方走上三百米,有一家匯通商行,拿著這個琉璃珠,換上一百兩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大爺接過琉璃珠,左瞧瞧右瞧瞧,隨即快速的將琉璃珠放在了懷裏,再抬頭時臉上是極其燦爛明亮的笑容,他對著我說道;“小子真是重情義,不枉你那朋友昨天在你離去的時候直直的注視著你那個方向失神了一下午!”


    納尼……這大爺,莫淩風真的是如此的?我忽然有些臉熱,卻聽溟越在一旁撲哧的笑了;“怎麽,你小子還有人喜歡了?”


    我給了他一個你懂得的表情,隨即出了客棧,身後傳來大爺友善的聲音;“見了告訴那個小子,就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以後還是多注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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