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三的雙眉瞬間蹙了起來,好似在鬱悶自己好不容易從北戎的魔鬼訓練營之中逃了出來,怎麽就碰上了這樣南岔的家夥?


    我才不管他心裏那些有的沒的,此刻的正事是從他的嘴裏得到我所需要的消息。[]


    張三的臉上滿是鮮血,卻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有著戰戰兢兢的李四,我斜眼瞥了李四一眼,卻見那李四猛然的朝著我跪了下來;“公子啊!我二人無意冒犯,還請公子繞過小的這次,小的一定會感恩戴德,下輩子為您做牛做馬,以報你的大恩大德。”


    我聽著,卻是猛地一拍桌子,右腿很是痞氣的伸在了凳子上;“做牛做馬?”


    “是啊是啊!我二人願意為公子你做任何事情,隻要公子你放開我們!”


    我輕笑了一聲,算盤是大的挺好,這叫做李四的明顯比那叫做張三的聰明了很多,知道什麽時候應該做什麽樣的事情,也知道怎麽說話不得罪人,知道怎麽盡可能的活命,隻是聰明歸聰明,別指望一個逃兵會為你做出什麽事情,逃兵這種行為,是最讓人不齒的。


    “放了你們,也不是不行。”


    那張三的眼睛一亮,李四已經在地上不停的開始磕頭,那磕頭的頻率真的就是那極具節奏感的快速,一看都是個練家子,不知道將磕頭這門技術活練了多少遍了,看起來倒是真的引人發笑。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那張三和李四已經開始對我感恩戴德的感謝了,我卻是長長的托起了絲絲的尾音。


    “活命是可以,不過呢……”


    “本公子需要知道北戎現在的戰況。”


    那二人對視一眼,隨即對著我說著,一雙眼睛幾乎是要哭出來的樣子;“公子,不是我們不告訴你,實在是軍紀所規定的,我們沒辦法……”


    撲哧,沒辦法,逃兵這樣的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結果現在來跟我講軍紀,真的當我是白癡了不成?還是udizhe北戎的魔鬼訓練營有所懼怕?


    “不告訴我麽?有違軍紀麽?”我冷笑著,卻是說道;“那我正好替梓流教訓了你們兩個逃兵!”


    此話一出,我身上的氣勢隱隱約約的釋放出來,饒是張三李四這二人是如何的膽大包天,也在瞬間明白了額麵前的我不是一個好惹的柿子,不是他們隨即幾句話就可以繞過去的。


    那李四正好想要跟我說著什麽,卻見張三猛然捂住了李四的嘴巴;“李四,我們已經做了逃兵了,又怎麽可以將這北戎的消息都告訴別人呢!教官說過,軍紀不可違,我們不能這麽做!”


    那李四急急地掙脫開來;“張三,不是我說你,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漢不逞一時之勇,你怎麽連這麽一點兒的事情都不知道呢?不是我說你,我們已經成了逃兵了,軍隊是沒法流下去了,留下來便是一死,而現在隻要說出來我們便可以活下來,你怎麽就這麽倔呢?”


    張三猛然怒了;“李四!我張三真的後悔自己做了逃兵,跟了你這個小人一起逃了出來!我今天哪怕是死也不會將軍隊的紀律違抗了的!若非是逃兵,我張三又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說著,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有那麽一點兒的良知,但是我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良知。


    我再次甜甜的對著張三說道;“你確定不說?”


    張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張三隻怪自己做了逃兵!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張三此生也算是明白了,哪怕就是死也絕對不叛國。”


    他說著,竟是一拳朝我而來,我愣了片刻,卻是再次輕飄飄的閃了過去;“我不是說了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朝著張三看了一眼,卻見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我冷哼一聲,聽著李四不住的磕頭的聲音,微微的覺得有些厭煩,卻見有一處銀針襲來,那銀針的速度極快,我未曾來得及閃躲,卻是看著那銀針的方向明明就是對著麵前的張三,瞬間沒了好脾氣,再看時,卻是看著張三噗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已然氣絕。


    隨即隻覺得有輕輕地青竹香氣在我鼻尖縈繞著,竟是溟越,他洗完澡啦?我一邊鄙視著自己此刻竟然關心的是這個,一邊卻是覺得被人輕輕的捂住了眼睛,那青竹的香味更加的濃烈了,濃烈的好勾人,好像輕輕的咬一口,我忽然為自己這樣的想法不齒,卻還是舔了舔嘴唇,沒有說話。


    溟越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別看。”隨即隻覺得噗通一聲,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麵前的張三已經沒有了蹤影,我是想要問著溟越到底發生了什麽,卻又知道他若是想說自然會告訴我的,果然他說;“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我就送他去了天堂。”


    他溫柔的眼神看著我,嘴裏說出的話語卻是讓人不寒而栗,而麵前的溟越卻是再次補了一句話;“芙暖,以後這種髒了手的事情我來做。”


    “那我幹嘛?”我脫口而出的竟然是有些賣萌的語氣,我呆了……我什麽時候這麽隨意的在溟越的麵前開始賣萌了?真的是我人生上的一處汙點好嗎?真的是太罪惡了好嗎?


    我此刻忽然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卻猛然看見溟越柔柔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在我的唇角親了一口,雙手寵溺的在我的頭上摸了摸,唇角泛起了絲絲溫和的笑容。


    我看的有些呆了,麵前這個眉目俊逸如畫的美少年是哪家的公子?是我家的,是我的,哈哈。我怎麽在瞬間覺得自己有點傻,卻是看著溟越向著一旁的李四走去,好似是想到了什麽,走在李四麵前忽然身形一頓,隨即說道;“芙暖,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你去洗澡吧。”


    這一串串話語雖是命令的口氣,但是卻是溫和寵溺至極,讓人不自覺的就深陷在了他編織的那種溫柔之中,我朝著溟越點了點頭,便打算上樓去。


    一踏上樓梯,便看見小二哥猛然的從樓梯的角落站了起來,對著我有些懼怕又有些崇拜的說道;“公子!大……大俠,我去為你放洗澡水。”


    隨即一溜煙沒有了蹤影,等我上樓之後,便見小二哥隨即推門進來,將洗澡水加滿,便退了出去。


    我雙手試了試水溫,倒是剛好,正好解了這幾天的舟車勞頓之苦,好好的休息一下。


    將渾身浸泡在木桶之中,深深的一個呼吸,好像整個毛孔都張開了一樣,極其的舒服,有些享受的閉上眼睛,麵前再次不受控製的出現了一個人影,竟是空華。


    不過好歹這樣的怪夢好似都做了好多回,我也算是有了一點兒的印象了,對於這個我附身的棲靈,我除了同情,更多的是不屑,一個因為男人導致整個族人覆滅的,不是傻子的行徑麽……


    不過對於空華,我是有些興趣的,倒是因為他長了和溟越一樣的臉,總覺得這二人好似是有著什麽聯係一樣。


    “空華,待我們的孩兒降生了之後,你就陪我好好的看一看這大江南北的景色可好?”說話的女子一臉幸福的模樣,看著麵前的空華。


    空華寵溺的在那女子的鼻尖輕輕刮了刮,柔柔的說出了一句;“好。”


    女子好似心滿意足的將頭放在了空華的頸窩裏,雙手撫上了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徑自說道;“我棲靈一族的繁殖力一向是很差的,這次不想竟然能夠懷上,真的是族人的福氣。”


    他說著,卻聽一旁的空華壞笑的說道;“還有為夫……”


    那聲音竟是出奇的讓我再一次的想到了溟越,溟越也是這般的壞笑,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和怔然了,這空華和溟越二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我”的臉上再次泛起柔柔的笑意,竟是有些發紅的朝著空華說道;“就你貧嘴!空華……”


    “為夫難道不行嗎?為夫說的難道不是真話嗎?”


    “空華,你可真不害臊!”


    “跟娘子說話,有什麽害臊的呢,娘子不懂,這叫情趣。”


    “哦。”


    我聽著這二人的對話,一陣子的頭大,至於麽,說個話幾乎都要黏在一起了,秀恩愛,畫個圈圈詛咒你們……


    不過這次在夢裏好似清醒了很多,我慢慢的能夠看到那個女子的臉,她是那種很深的雙眼皮,眉毛雖不是什麽柳葉眉,但是看起來十分的舒服,隻是等我想要仔細的看清楚那女子的臉的時候,那女子的身形忽然變得模糊,到底還是看不清啊……


    我在心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卻忽然感覺到肚子一陣絞痛,那樣痛的感覺讓人好似清醒了很多,又好似在一瞬間大汗淋漓,我清楚的感覺到了那樣的疼痛,卻一邊是明明知道自己這是做著夢,卻一邊又清晰地感知著這生不如死的痛苦,真是讓人頭大……


    不知道這樣的痛苦到什麽時候才能夠結束?我這般的想著,卻是罵著自己這是怎麽了,被這樣一個噩夢纏上身了,成天體會這種生不如死的喜怒哀樂,相愛相殺真的是讓我無力再想些其它的事情。


    卻猛然看到麵前好似有個白色的人影走了過來,走過來的時候,我雙眼驀然的睜大,竟然是長得跟梓流一模一樣的人!


    我附身的那個女子見到梓流好似是極其的開心,掙紮著想要坐起身,想要對著麵前的梓流笑一笑,卻被那渾身的傷痛折磨的起不了身,而麵前的梓流卻在我驚詫至極的眼光之中,將剪刀狠狠地捅進了女子的小腹之中!


    我雙眼一怔,心裏明白著這小腹正是女子懷著孩子的部位啊!坑死了啊!我此刻被痛的暈了過去,卻是在心裏將梓流狠狠地哦罵了幾百遍!在現實中殺了我可愛的小和尚,竟然在夢裏也要殺了我附身的女人的孩子!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簡直是讓人怒發衝冠!


    我掙紮的想要睜開眼睛,卻猛然覺得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竟然是梓流和空華的聲音。


    “做了嗎?”這是空華的聲音。


    “不用擔心,孩子已經沒了。”


    “這就好……”


    尼瑪……難道是空華親手讓梓流殺了她的孩子?該死的!該死的空華!我恨你!我xx你全家!


    我一邊不停地罵著,好似這樣子可以將自己心中的怒火澆滅一樣,卻感覺有人在不停的搖著我的肩膀,那力度之大,真的讓人想要殺人!


    我一邊收著夢裏女子的怨氣,一邊被人在肩膀上不停的搖著,卻是火大到了極點,火大到了極點的反應就是狠狠地睜開了眼睛,也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洗澡的事情,猛然的從浴桶之中起身,就要將罪魁禍首就地解決!


    卻猛然在起身的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反應過來便直直的縮進了浴桶裏。


    該死的,我特麽真是神經病啊!我一邊鄙視著自己,一邊將自己縮進浴桶裏麵,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是窘迫到了極點啊!


    卻聽溟越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芙暖,水不涼嗎?”


    我這才覺得水溫度是有點低了,看來自己這一夢又是很久很久……


    卻是拉不下臉,對著溟越說道;“還行,水溫還可以。”


    溟越“撲哧:一笑,拿手指敲了敲我的頭,隨即手伸到了浴桶裏,正人君子一般的說道;“這樣的水還不冷?我去給你加點熱水去。”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溟越走了出去,一邊在心裏長歎;“完了,這下子人丟大發了。”


    說完便發現溟越已經進了門,一邊將熱水給我添進來,一邊問道;“什麽丟人丟大發了?”


    我一愣,不好意思抬頭看他,卻是說道;“沒什麽。”


    聽著他的腳步聲應該是遠離了此處,卻聽他的聲音遠遠的傳來;“芙暖,你跟我還有什麽見外的呢。”


    我臉頰在瞬間爆紅,將自己整個頭都埋在了水裏,卻是聽著溟越的聲音繼續想起來;“我在門外守著,等你好了叫我。”


    “好吧……”我隨意的應了下來,卻在之後快速的將衣物穿了起來。


    “好了。”


    話落沒多久,溟越便已經將房間完全收拾好了,我有些臉熱,對著這一張床犯了難,尼瑪難道要我厚著臉皮說;“


    師父,我們睡覺吧……”


    想想都有些恐怖呢,我這樣覺得,卻是在床邊躊躇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後所幸裝作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坐在桌旁喝著水,而溟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躺下。”


    我一怔……這樣不太好吧!溟越一直都是個正人君子啊!怎麽忽然說出這樣的話語,他是不是要對我圖謀不軌了?天哪,好緊張,我該如何是好?我還在糾結著,卻見溟越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手裏拿著一個幹毛巾走了過來。


    “怎麽還不躺下,不躺下我怎麽幫你擦幹頭發?”


    “哦……”原來是這個,我知道了溟越的意圖之後便大大方方的躺在一旁的躺椅上,享受著美男的擦頭發服務。


    一邊感歎著家有此夫,夫複何求呢……一邊卻是臉色尷尬,我特麽居然亂想到了那樣的地步,真的是丟臉啊!我棲靈在今天一次第二次丟了自己的老臉……真的是難過啊!


    卻覺得鼻尖的氣息忽然有些曖昧,溟越的雙手柔柔的在我的頭皮滑了過去,頭發也慢慢的變得幹了很多。他的氣息溫熱的撲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忽然有些不敢直視的閉上了眼睛,竟然是一副求吻的模樣。


    我……如果我知道此刻自己閉眼像足了邀吻的姿勢,我相信我一定會頂著壓力直直的看著溟越。


    可是事實是,世間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如果。


    我隻覺得鼻尖的氣息變得清甜,溟越的長發忽然在我的脖頸劃過,有些癢癢的感覺,掃的我有點麻麻的樣子,我想要睜開眼睛,卻隻覺得眼睛再瞬間被溟越好看的手指遮住,隨即隻覺得額頭熱熱的,溟越的吻便從我的額頭落了下來。


    那個吻極其的溫柔,好似纏綿到了極致,讓人心裏也湧上了絲絲的幸福感覺,卻感覺到他的吻慢慢的落到了我的眼角,我的鼻尖,我的唇角,我的唇……


    隨即好似一發不可收拾一般的將我的整個嘴唇包裹了起來,好似一個在沙漠之中穿行了無數個夜晚忽然見到了水的那種渴望,隻覺得臉熱,他的氣息在我的唇齒之間不停的掠奪著,惹得我不得不依靠他的力量,依靠他的呼吸,隨著他一起,才能夠活著一樣。


    他的吻火熱之後便是入骨的溫柔,那樣的溫柔讓人不得不相信,你好似就是他懷裏的珍寶,他的命,他至死也不能夠舍棄的一切一樣,隻覺得不想放開。


    他的吻慢慢的落到了我的唇角,我慢慢的睜開眼睛,便對上了他那溫柔寵溺到了極致的眼神。


    一不注意掃到了客棧的大床,我在瞬間特別有節操的坐了起來,因為我明白,若是任憑氣氛就這樣俺妹下去,我極其有可能就在今天失去清白,我要等到下一次月圓的時候,才能夠得到我的心啊……


    有些嚴肅的看了溟越一眼,卻看他的眼神有些幽暗,好似對我忽然的清醒特別不滿意一樣,唇角明顯的寫著兩個大字――跌怪,幽怨。


    我裝作沒有看到溟越的反應一樣,抬起頭一本正經的對著溟越說道;“你有沒有弄到消息?”


    他一怔,冷哼一聲,隨即在我麵前坐了下來,悶悶不樂的說道;“弄到了。”


    我一樂,隨即再次問道;“什麽情況呀,給我講講。”


    他眨眼看了我一眼,不說話。


    我心裏一涼,難道是情況很嚴肅?不對!若是情況很嚴肅的話,溟越是不會這樣的調了個情的,他必然是會第一時間告訴我,所以,其實他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欲求不滿?


    我對自己這個答案感到羞恥,卻是更加羞恥的問了一句;“莫不是你想多親我一下?”


    他輕輕的笑了笑,我卻是明白他就是這個意思,可是他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我隻得甜甜的對著麵前的溟越綻放一個美麗至極的笑容,討好的對著溟越說道;“我給你親一下,你給我說嘛,好不好?”說著搖了搖溟越的手臂,真的是將撒嬌做到了實質。


    我又開始鄙視自己了,卻見麵前的溟越笑了笑,一瞬間美的失神,朝著我說道;“你說好的啊!”


    我狠狠的點了點頭,我棲靈好歹也是一國女皇,活了那麽多世的人,竟然在今天會為了情報出賣自己的色相,真的是不齒啊不齒,真的是將人丟到大發了啊!


    想想今天這是我第三係丟人丟到大發了我,我就……


    卻聽溟越難得嚴肅的對著我說道;“我問了那個叫做李四的士兵,他是魔鬼訓練營的一個逃兵。”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是知道的,“說下去。”


    “那個魔鬼訓練營的任務很重,剛開始是每天負重幾公裏跑步,再者就是在飲食上得以控製。”


    我點了點頭,這樣的訓練辦法倒也不是沒有,算不上什麽,卻聽溟越的聲音繼續響起。


    “這樣的訓練持續了兩天,整個魔鬼訓練營變淘汰了一部分人,隨即將體能好的人教給他們刺殺的本領,這些人的速度和刺殺,隱匿的手段不容小覷,聽李四說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招式。”


    他說在這裏眉頭蹙起;“我懷疑是雲州的忍者。”


    我表示同意,“我懷疑是梓流。”


    提到梓流,溟越難得的給了我一個臭臉;“哼,你也是真行,那樣一個定時炸彈就敢那麽放在你的雲夢皇宮裏,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以後不許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知道嗎?”


    知道他是為了我著想,我朝他點了點頭,他的臉色在瞬間緩和了下來,繼續說道。


    “讓張三和李四起了逃兵念頭的,其實是這魔鬼訓練營的最後一次任務,人與人之間進行廝殺,選出廝殺能力最強的一千人,組成一支極其強硬的隊伍。”


    我一怔,這樣的一支隊伍,要是用的好了,確實是一把利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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