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麽要關押著冷月?”納蘭沉浮不解。(.無彈窗廣告)


    “我不太了解!”洛桑簡簡單單的就是這一句話。


    “我以為你知道些什麽!”納蘭沉浮有些失望。


    “我在這裏關押了三年,或者不止三年,後來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洛桑回道。


    “那之前的事情呢?”納蘭沉浮看著洛桑,似是想從他的眼眸中找出來些什麽。


    “冷月易容術很高超,而且從來都沒有人見過冷月的真正麵目,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對於鍾離瑾瑜來說,冷月沒有弱點兒,想要控製他,要麽就是毀了他,用鐵鏈穿透他的琵琶骨,要麽就是降服他,但是聽你那麽說,很顯然冷月沒有歸順鍾離瑾瑜,而且似乎鍾離瑾瑜采取了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控製他又沒將他毀掉!”洛桑對於冷月的了解隻有這麽多。


    他們兩個人在此之前真的是毫不認識,隻知道在自己的領域中,練習著自己所擅長的東西。


    納蘭沉浮一雙剪眸卻陷入了沉思中,她怎麽覺得這個冷月聽著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沒有人見過冷月的真正麵容,更是連冷月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她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這句話。


    她想起來了是在鍾離楓的軍營中。


    鍾離楓沒有提冷月的名字,但是卻是用這句話來描述的。


    鍾離瑾瑜一直都很想讓冷月歸順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到最後卻成為了鍾離楓擊敗鍾離瑾瑜的工具。


    “不冷嗎?”洛桑見納蘭沉浮許久沒有說話,沒有表情的麵容看著納蘭沉浮,似是在提醒著什麽。


    納蘭沉浮看了一眼洛桑,幾步便走到了洛桑的跟前,而洛桑依舊沒有動,則是側著頭,看著納蘭沉浮要如何將他手上,腳上的鐵鏈去除。


    “靈凡將石灰粉拿過來!”納蘭沉浮望著身後說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靈凡明顯是很怕洛桑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洛桑一頭銀色的長發,接著就是****的身體,然後就是那與常人有異的淡藍色眸子。


    在靈凡眼中,這人儼然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靈凡有些不敢上前,攏眉倒是直接將靈凡懷中的包裹拿給了納蘭沉浮。


    納蘭沉浮將石灰撒在鐵鏈上,然後倒入一些水攪拌,立即堅硬的鐵鏈便開始冒著泡,灼熱的氣息便也飄了上來。


    “我沒有辦法將你手上,腳上的牢銬去除,我能做的隻是給你自由,剩下的,你出去在想辦法!”納蘭沉浮覺得他手上的腳鐐,手銬,根本不會影響到洛桑的行動力。


    洛桑看著納蘭沉浮沒有說話,麵容一如既往的冰冷。


    “小姐,要是你放走了他,王爺要是知道了怎麽辦?”靈凡開始擔憂起來,她們時時都被王爺監控著,在外麵兒都不能幸免,更何況是在王府當中。


    “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今晚就走!”納蘭沉浮深思熟慮的回道。


    今晚走是最好的辦法,鍾離瑾瑜在鬥獸場,即便趕過來的話也需要一點兒時間。


    而且以洛桑的功夫對付府裏的暗衛應該綽綽有餘,而她早已和納蘭藍溝通,讓他們在岸口等著他們。


    至於秦希文的那個假發,她早已經做好了,隻是不知道鍾離瑾瑜會不會讓秦希文戴上。<strong>.</strong>


    而且這麽長時間來,鍾離瑾瑜也應該知道她給秦希文用的是什麽。


    她幫助洛桑,並不是為了幫他,而是想要以最大的程度激怒鍾離瑾瑜。


    要是鍾離瑾瑜知道她將洛桑放走了,一定會盛怒之極。


    而且還又讓她僥幸逃脫了。


    那麽鍾離瑾瑜回到京都,肯定不顧一切阻撓,一定會將納蘭雲舒迎娶到底。


    想象著鍾離瑾瑜憤怒的將納蘭雲舒迎娶回去的後果是什麽?


    她之前說過鍾離瑾瑜絕對是一個不能招惹的人。


    他不去主動傷害人,但是一旦你招惹上他,那麽千百種死法,他就任意的挑。


    從她將自己弄生病開始,她就一直等待著這一天。


    她必須要救洛桑出來,隻有洛桑出來了才能真正意義上的激怒鍾離瑾瑜。


    而且在很多事情上她都一直處於違抗鍾離瑾瑜命令的。


    她就是要鍾離瑾瑜記住她……納蘭雲舒的名字。


    記住納蘭雲舒是敢於對他不屑的人!


    當這一切都準備充分的時候,那麽她就要選一個合適的時機,將洛桑救出來,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必須安排好她的後路。


    如果她逃脫不了鍾離瑾瑜的追捕,甚至說還沒有逃就已經被鍾離瑾瑜發現了。


    那麽死的便是她!


    她在下一盤很大的棋,而賭注全部都押在了洛桑的身上。


    一截截鐵鏈在石灰水下慢慢的融化,即便是到了最後關頭,洛桑都沒有表現出迫不及待的樣子。


    他等了三年,也不在乎這一兩秒鍾的時間。


    當納蘭沉浮將手銬,腳鐐都澆上石灰水的時候,那開水沸騰的聲音在納蘭沉浮耳邊兒不停的響著。


    “我在外邊兒等你!”納蘭沉浮說完,轉身就走。


    靈凡和攏眉兩個人都站在離納蘭沉浮很遠的地方,當納蘭沉浮抬腳走的那一刻。


    靈凡和攏眉兩個人都緊緊的盯著洛桑。


    生怕他會突然出手抓住納蘭沉浮。


    但是沒有。


    直到納蘭沉浮走到攏眉和靈凡跟前,洛桑都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而他手上原本粗重的鐵鏈,也早已被石灰水融化成了一灘鐵水。


    連帶著讓周圍的溫度降了好幾度。


    “你叫什麽名字?”在納蘭沉浮要從冰洞出去的時候,洛桑抬著頭,長長的睫毛掀起,看著納蘭沉浮問道。


    “沉浮!”納蘭沉浮回過頭看著洛桑。


    “納蘭沉浮!”洛桑在嘴中說著,又重複了一遍兒:“我記著了,洛桑欠你納蘭沉浮一條命!”


    攏眉將鵝黃色的衣裳重新穿上,輕敲了下門,外麵兒的人便將門給退了開來。


    鍾離瑾瑜管理手下很有一套。


    暗衛和侍衛之間的事情從不幹涉,從不過問。


    或許這樣事情的保密性比較高。


    但是漏洞卻也太大了。


    納蘭沉浮從進來到出去,這些人都沒有攔納蘭沉浮一下,甚至停下來問些什麽。


    全都是因為她身邊有一位暗衛。


    納蘭沉浮答應幫勤惜文治療頭發,更多的緣由則是可以呆在勤惜文觀察一切動向。


    而敖白的一襲告誡話,卻儼然成為了納蘭沉浮掌握的重要信息。


    隨後她便密切著注意著敖白和甘文的動向,發現無論他們到那裏,做什麽事情,都不會有人阻攔。


    而且當那個穿鵝黃色衣裳婢女來到的時候,她同樣也是這個待遇。


    所以這些給納蘭沉浮帶來了很多便利。


    鍾離瑾瑜之所以可以讓暗衛隨意進出王府任何地方,和顯然對他們都是極為信任的。


    而這些暗衛自然對鍾離瑾瑜都是忠心耿耿的,為了辦事效率已經保密性,所以這些暗衛才擁有了這些權利。


    又因為王府中的侍衛和暗衛已經士兵都是鍾離瑾瑜親自訓練出來的,而且彼此都是認識的。


    所以便更加的暢通無阻。


    有的時候鍾離瑾瑜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用兵奇才,思維完全是反其道而行。


    自然有利也是有弊的。


    或許他生活在邊塞太長的時間,遠離了京都的爾虞我詐!


    所以一些小的細節,他便這樣給淡忘掉了。


    他或許認為他的王府戒備森嚴絕對不會有人能夠闖進來。


    但是他不會想到,一個被他親自帶回來的女人竟然會易容術!


    納蘭沉浮從冰洞中離開,接著就直奔王府大門而去。


    而就在快要到王府門口時,斷斷續續的打鬥聲便開始傳了過來。


    守衛在門口的侍衛知道出了事情,便都紛紛的朝王府內院走去。


    納蘭沉浮這一行人自然也就不會被顧慮到。


    而為了不被引起懷疑,納蘭沉浮讓攏眉換回了自己的衣裳,用頭發遮住了自己的麵容。


    此時此刻遠在海邊兒的鬥獸場和王府都是一樣的熱鬧。


    勤惜文坐在鍾離瑾瑜的身旁,看到兩隻凶猛的狼,惡鬥著。


    時不時的還伸手逗弄一下懷中的小貓。


    “王爺,不好了,洛桑掙脫了鐵鎖,從冰洞裏跑出來了!”一個侍衛匆忙的走到鍾離瑾瑜跟前,胸腔劇烈的喘息著。


    正在微眯著眼睛看著場下兩狼撕咬場景的鍾離瑾瑜,冷不丁的一個危險的眼神便迸射而出。


    “怎麽會這樣?”鍾離瑾瑜冷厲的問道。


    “王爺,在事發前守衛的侍衛看到納蘭小姐和恨之一道進過冰洞!”侍衛匍匐在地,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


    而站在不遠處的恨之臉色卻是異常的冰冷,直接開口說道:“胡說,我一直都在姑姑身旁!”


    鍾離瑾瑜漆黑的瞳孔幽深的如同深潭一般,殺氣立即將整個鬥獸場彌漫。


    “王爺,你快回去看看吧?”勤惜文說道。


    花洛這個時候也走了上來,臉色微紅:“王爺,納蘭小姐和她的兩個丫鬟都不見了,洛桑明明可以輕鬆離開,但是卻一直與王府中的侍衛和暗衛糾纏,打傷了好幾名暗衛,但是卻沒有下殺手。”


    鍾離瑾瑜邪佞的抿起嘴角,冷冽的眸光看著花洛:“你馬上帶人,就是將整個大灣和邊塞都翻個遍兒,也要將納蘭雲舒給本王追回來。”


    洛桑一直與王府中的侍衛和暗衛糾纏,無非是想在給納蘭沉浮爭取逃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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