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輕易地就刺到了她的痛楚,不過是一枚戒指而已。


    沫兮跑了不知有多久,才停下,也沒回首,隻那麽慢悠悠地走著。抬首,看著湛藍的天空,深深地呼吸,緩解心口那股令她無法喘息的沉痛。


    他當然是明白她為何如此,買下那枚戒指和她想買的那幾件飾品。他邁開大步,上前,不一會已經追上了她。


    “這是你要買的那幾件飾品!”,他遞給她一個做工精細的小布袋,沉聲說道,絕口沒提剛剛的事情。


    “謝謝!”,沫兮接過他手上精致的小布袋,淡笑著說道,當作什麽都沒發生般。他牽著她的手,大步朝著山下走去。


    “鬱澤昊!去哪裏?我想回去休息了,很累……”,夕陽依舊漸漸落下,沫兮跟在他的後背,像個孩子被她牽著。


    “喝酒!”,他開口,沉聲說道。


    沫兮沒有反抗,加快步伐追上了他。


    微風輕拂的海邊,他們坐在方形的木桌上,桌上擺滿了燒烤好的海鮮,桌上擺著一瓶紅酒。


    已想那起。“鬱澤昊,我要喝酒!”,沫兮見鬱澤昊在喝酒,卻沒給她喝,抗議道,她剛剛吃了好多烤羊肉卷,嘴裏還麻辣著呢,好想喝口酒。


    “你不能喝!”,鬱澤昊看著她,沉聲說道,他的話音才落下,沫兮已經搶過那一瓶紅酒,不顧形象地,仰頭,大口大口地豪飲。


    “蘇沫兮!這樣喝會醉的!”,鬱澤昊起身,走到她的麵前,伸手就要奪過,卻被她躲開。


    “我高興,你管不著!”,該死,她好像已經醉了,不然為什麽看到的是好多個鬱澤昊呢。


    鬱澤昊想要奪走她手裏的酒瓶,她卻死死地抱在懷裏,不肯鬆開。


    “想醉?”,他彎下腰,在她的耳畔,低聲問道。沫兮看著他,重重地點頭。


    “那我們去別的地方喝!”,他的嘴角揚著一抹詭異的笑,隨即,拉著她,朝著別處走去。


    幽暗的,靜謐的沙灘上,他坐在沙灘上,她坐在她的懷裏,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瓶酒,“鬱澤昊!幹杯!為我們夫妻一場,幹杯!”,沫兮醉了,胡言亂語著,舉著手裏的酒瓶,碰上他的酒瓶。


    夫妻一場……


    “好!幹杯!”,鬱澤昊配合著酒醉的,可愛的他,爽朗地笑著說道。


    “咕嚕咕嚕——”,沫兮豪飲著,全身輕飄飄,腦袋暈乎乎的。


    “鬱澤昊——你喜不喜歡我?”,沫兮扔掉酒瓶,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仰著頭,一臉迷蒙地看著他,嬉笑著問道。


    他低下頭,看著她,在她的唇上,輕輕地一吻。


    “喜歡。”,他開口,語氣那樣輕,卻那樣地堅決。


    “我也喜歡你!全商場就你肯救我——”,沫兮鬆開他的脖子,踉蹌地站起身,在沙灘上跑了起來,對著大海,大聲喊道。


    她的話,令鬱澤昊心裏一慟,他也站起身,朝著她走去。


    “他們都嘲笑我是個啞巴,就你肯救我——你是好人——大好人——”,沫兮轉首,看著朝著她走來的鬱澤昊,大聲喊道,語氣裏滿含著醉意。


    “昊哥哥——那一次,你沒有騙我,對不對?”,她又瘋了般地跑向他,張開雙臂,環住他的腰,仰著頭,看著他,大聲問道。


    “沒有!那次是真的想救你——”,他低首,看著她,無比認真地說道,腦海裏回旋起她在商場被營業員恥笑的畫麵。


    那時的她,低垂著頭,無助地站在櫃台邊,他上前,為她解圍……


    “嗯!其實你是好人——好人——蘇沫兮的是很有眼光的,對不對——咯咯——”,她又說又笑,瘋言瘋語著。


    “那天幫媽媽買生日禮物,錢不夠,又不會說話,我問能不能便宜點,就——”,沫兮仰著小臉,看著鬱澤昊,又說道。


    “都怪我,害你成啞巴……”,他看著她,小聲說道,說出心底的秘密,卻又怕她因此,更恨他。


    “我不怪你……你那時候才八歲……你肯定不知道我在房間裏……不怪你……不怪……”,沫兮鬆開他的腰,踉蹌地走著,說著,有幾次差點摔倒。


    她的話,令鬱澤昊的心倏地緊繃起來,她是怎麽知道的?!


    “你怎麽知道的?!”,他大步上前,將快要摔倒的她扶住,沉聲問道。


    “痛……”,手臂被他捏住,有些痛,她皺眉咕噥道,鬱澤昊鬆開她,卻抱住了她的腰。


    “日記本啊——你的日記本上寫的——我不怪你——是他們不對——”,沫兮開口,滿是醉意地說道。


    她的話,令他心口一沉,原來,她早看過他的日記本……


    “昊哥哥,你別自責啦,我不怪你——”,她踮起腳尖,雙手捧著他的下巴,對他安慰道。


    她的話,她的動作,令鬱澤昊苦澀地笑笑,她竟然不怪他,竟然不怪他……


    他拉著她,重又在沙灘上坐下,他拿著酒瓶,也開始大口大口地喝酒,沫兮也跟著他。


    “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好不好?”,沫兮打了個酒嗝,說道。


    “好——我先問——”,他也微微有些醉意了,陪著她胡鬧。


    “好!”,沫兮喝了口酒,爽快地說道。


    “你今天穿什麽顏色的內褲?”,鬱澤昊色色地問道,他喝了口酒,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等著他回答。


    “你好色——白色的!”,沫兮迷糊地說道。


    “那讓我檢查檢查是不是真的!”,他邪魅地說道,大手已經撩起她的長裙,打開打火機,照亮,果然,是白色可愛的小褲褲,其實他是明知故問。


    “是的吧,白色的,我沒撒謊!”,沫兮驕傲地指著自己的小褲褲,得意地說道,傻乎乎的被他占盡便宜都不知道。


    “不對,錯了,明明還有一隻hello kitty呢!”,長指邪惡地探上她的褲褲,指著那最神秘地帶的,一隻hello kitty,他邪肆地說道。


    “啊——不要摸——不是的——是白色的,它不算……”,他的手指在那最**的地帶摩挲,哪裏是她所能招架的,何況,她已喝醉,全身如火燒般地熱……


    “可你又沒說不算啊,說,怎麽懲罰你?!”,他的一隻手不知不覺地來到她的胸口,邪肆地撫摸,另一隻手還撫在那隻貓上,低著頭,啞聲地問著她,聲音裏飽含濃濃的**,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


    “我沒輸,輪到我問你了!”,沫兮可不會輕易上當,掰開他的大手,她一本正經地問道,微弱的光線下,那張小臉依舊紅彤彤的,秀色可餐。


    “這次放過你,問吧!”,長指在她小巧的鼻頭上輕輕一捏,他說道,也就是在她醉酒的時候,他才可以全身心地放開,逗弄她吧。


    “我和菲兒……你到底愛誰?”,她看著他,無比認真地問道,雖然真的醉了,說的話卻一點都不像醉話,而且,此刻的她,心口竟狠狠地抽搐了下。


    她的問題,令鬱澤昊的表情微微一僵,隨即,伸手,捧著她的小臉,無比認真地看著她。


    “你!”,他開口,無比堅定地說道。


    “騙人!你撒謊,鬱澤昊撒謊了,要接受懲罰!”,她捂著耳朵,大聲地吼道,滿嘴的酒意。


    “我沒撒謊!”,他扯掉她的手,將她扯進懷裏,大吼道。


    沫兮呆呆地抬首,看著他,“真的?”,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真的!”


    “可是,怎麽證明呢?”,沫兮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醉醺醺地問道,“唔——”,隨即,她的雙唇被他堵住,然後,她的身體被他壓倒在身下。


    火辣辣的吻,席卷而來,狂肆,霸道地侵占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他吻她,動了情地吻,很久很久,才鬆開……


    “我從沒這樣吻過菲兒,從沒這樣碰過菲兒!”


    “啊——哦——”smcv。


    他在她的唇邊,邪肆地說道,一根手指**地闖入她的身體裏,引來她的戰栗和低吟。


    “還信不信,嗯?!”


    “哦……信!信!”,他的指,在那一點攪動,令她無法不低頭,妥協。


    “那你也愛薛紫琪——你也對她——唔——”,沫兮開口,又嘟噥道,話還沒說一半,再次被他狠狠地吻住,這次,他吻得更深,更加狂肆,長指甚至懲罰性地在她的體內**起。


    “蘇沫兮!薛紫琪不過是我找來氣你的,愛是要感受的,不是說出來的!”,他氣憤,氣憤她仍然不肯相信,難道,他做得那樣失敗嗎?


    原不原諒是一回事。


    愛不愛又是另一回事。


    無論她原不原諒他,他隻希望,她能夠明白,他早已愛上了她!感受到他的改變,他的愛意。


    沫兮迷蒙地睜開雙眼,看著他的臉,伸手,輕輕地撫摸上他的臉頰。


    “我太傻,被騙得太多,不敢輕易相信……”,她小聲地說道,咕噥著,“熱……你的手指……出去……”,渾身的感覺被他燃起,她燥熱,難耐,咕噥著嗓音,皺眉抗議。


    “不想要嗎?”,他沒有聽話地離開,反而攪動起來,他在她的耳邊,誘哄道。


    “嗯……想……不要停……嗚……”,他那嫻熟的動作令她難耐,沫兮躺在沙灘上,輕聲低吟,小臉上糾結著痛苦,亦或是歡愉。


    “我們到樹林裏去……”,鬱澤昊邪魅地開口,抽出手指,他沒忘記這裏還是沙灘上,雖然很安靜,但,還是會有人來的。


    他抱著她,進入了幽暗的灌木叢,那裏,有一間小小的小木屋在等著他們。


    “嘭——”,木門被踢開,又關上,他迫不及待地將她放在地板上鋪好的床鋪上。


    “給我——想要——”,酒精已經將她所有的理智全部澆毀,沫兮躺在床鋪上,扭動著身體,低吟。鬱澤昊在床鋪坐下,褪去腕上的手表,沫兮起身,如水蛭般纏上了他的身體。


    兩隻小手來到他的腰間,熱情,主動地撕扯著他的皮帶。


    “熱情的小東西!”,她的動作刺激了他,他邪肆地說道,隨即,將她壓在了身下,反被動為主動。


    不一會,兩人均已**相呈。


    “啊——”,他的進入,惹來她的尖叫,弓著身體,雙手死死地插進他堅硬的發絲裏。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腰,抱起她,自己躺下。


    “哼……”,他一動不動,令她蹙眉,氣惱。


    “想要就自己動,妖精……”,鬱澤昊忍著那快要爆炸的y望,嘶啞著喉嚨。


    如瀑的長發,酡紅的小臉,白皙的肌膚,完美的曲線,尤其是她胸口那兩團飽滿,令他克製不住地想要啃噬……


    “我不會……嗚……昊……”,全身好熱,體內的某處好空,沫兮痛苦地低吟,此時,若沒他的手做為支持,她恐怕早已癱軟似水。


    “這樣!”,他扣住她的要,上下動作,深深淺淺,每一次都帶出甜膩的情潮,每一次都直抵最深處……


    沫兮像個乖巧的學生,很快已經掌握了他的節奏,緩緩地扭動著腰肢,抬|臀,坐下……


    此起彼伏的蟲鳴聲,一陣陣的不知名的花香,從小木屋的窗外傳來,仿佛是最原始的催情劑……他們緊緊地交纏在一起,狠狠地彼此需索,忘了情,忘了怨……


    “吱呀——吱呀——”


    小木桌時不時地發出吱呀聲,白皙柔美的身體在上麵滑動,一會躺著,一會趴著,他像是要不夠她般……


    “不要出去——”,他抱著她,出了門,她皺眉,抗議。


    “外麵更刺激——”,他開口,啞聲道。


    白色的被單被撲在草地上,兩個人雙雙跌下,在空氣清晰的灌木叢裏,他們和大自然融為一體。


    “太快了——好“深——不要了——嗚——”,她的叫喊聲和蟲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別樣的樂章。


    銀色的月光調皮地從樹的罅隙裏透射下來,打在他們的身上,他不顧她的低泣,狠狠地占有她,狠狠地親吻,啃噬。


    “昊——不要了——求你——”,一聲聲的求饒,換來的是他更加狂肆的占有。


    一次一次,他都將他的火種噴灑進她溫熱的花床裏,有那麽一瞬,鬱澤昊自私地想要她再懷上自己的孩子……


    “兮兮——”,動情之時,他叫她的小名,聲音嘶啞而遙遠,仿佛此刻,他的記憶回到了那久遠的年代。


    “嗯……昊哥哥……”,迷蒙中,她回應他,就如當年那般,叫他昊哥哥,可是,那時候,她根本不會說話。


    “愛不愛我?告訴我?”,他從她的體內抽離,動情地,問著她。


    遙記得當年她那單純的,令他不屑的生日願望。


    “不要走——嗚——愛,我愛你!不要走啊——”,她動情地喊著,淚水都被那股空虛感逼了出來,她的話音才落下,他又挺入。


    “我也愛……”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愛上,隻知道,他的心,不知何時開始被她牽動,她的每句話,每個動作,都能牽動著他的情緒,讓那個冷靜自持的鬱澤昊變了樣……


    對她,不僅僅是報複吧。


    知道她不是處女,他認為他被她原本單純善良的外表迷惑,對她失望,將她歸為和路婉心一樣。


    知道她和厲焱冰合夥偷了他的企劃案後,他更是憤怒,更是失望。


    知道她偷了那枚戒指後,他對她更加失望,他甚至覺得她很可怕,根本不是他曾認為的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而是心機極重的人。


    知道她和裴靖宇在一起後,他更是憤怒地要毀掉她,瘋狂地嫉妒,瘋狂地失了理智……


    那個早晨,他想斷送掉對她的所有情愫,也想讓她斷送掉對他的所有情愫,他殘忍地奪走子墨,了斷他們之間的一切……


    不愛,就不會痛苦,就和他的母親一樣。


    月光下,他抱著暈厥的她,靜靜地打量著她的每個輪廓,過往的點滴,不停地回旋。即使,他們之間有那麽多的誤會,但,他還是傷了她。


    她一直是最無辜的,甚至都不是路婉心的女兒。


    背脊倚靠著木板,他抬首,沉痛地吸了口氣。


    失去她,才意識到,她早已一點一點地侵入了他的心裏。


    “孩子……我的孩子……不要搶走他……還給我!啊——”,倏地,懷裏的她,身體漸漸地緊繃起,不停地囈語,最後,驚叫著醒來。


    “蘇沫兮!”,他緊緊地抱著她,痛苦地低啞。


    沫兮睜開雙眸,怔怔地看著她,發現自己已是滿臉濕濡,而他,亦是。


    他哭了……哭了……


    手指輕輕地撫觸上他的臉頰,被他反手捉住,緊緊地貼住他的臉。


    “你怎麽了?”,窗外還是一片漆黑,沫兮看著他一臉淚水的樣子,驚愕地問道。


    好像從沒見到他哭過吧?


    他痛苦地看著她,淚水緩緩地無聲落下,沫兮也看著他,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麽了!


    “啊——”,倏地,他低吼一聲,鬆開她的手,起身,赤著腳便朝著屋外跑去。


    “鬱澤昊——你要去哪裏?!”,沫兮焦急地低吼,站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他的白色襯衫和一條自己的底褲,她慌忙地穿上鞋子,也追了出去。


    “鬱澤昊——”,出了木屋,是黑漆漆的灌木叢,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她大聲呼喊,不一會,也消失在那片幽暗裏……


    ps:今天更新完畢!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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