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夏侯天賜的房間裏,夏侯天賜正急得來回不停地走動著。


    “怎麽辦?怎麽辦?要怎麽樣才能出去?不能再等了,雪兒肯定急壞了,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那樣的地方,而且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管,肯定會去救人的。”


    夏侯天賜已經於昨天下午接到了李凝雪派人送來的信,不讓他回去,說她很安全,讓他留在皇城裏,不許回去。


    昨天他就想要趕回去,皇上一再的苦苦相求,還特意的派人守住了他的房間,就是不願意讓他離開。


    可是夏侯天賜怎麽會在這裏住得下,他心裏擔心著李凝雪,一夜未眠,今天一大早他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更是讓他坐立不安,再這樣下去,他會瘋掉的,他要回去,哪怕是死,他也要回到李凝雪的身邊,絕對不能讓她來獨自麵對一切。


    夏侯天賜打開門,禁衛軍不許他出門。


    “王爺,皇上有旨,請你不要離開這裏半步。對不起。”齊刷刷的都跪了下來。


    “我必須要走,誰要是敢攔我,我就死在你們麵前。”夏侯天賜隻得用這個方法來逼他們就範,傷害別人的事,他做不來,況且這些禁衛軍寧願被他砍掉腦袋,也絕對不會讓他離開的,那樣隻會適得其反,所以他隻能拿自己的命來威脅。


    “王爺,這,這,萬萬不可。”禁衛軍們見狀,紛紛閃開了一條道,夏侯天賜深得皇上喜愛,萬一他出一點事,他們負擔不起。


    “對不起各位了,有什麽事我一人承擔,我必須要見上父皇一麵。”夏侯天賜走出來之後,朝這些人抱了一下拳,便朝大殿而去,皇上此時正在大殿議事,這樣做丟盡了皇家的臉麵,可夏侯天賜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郡主果然是天下第一神醫,她隻要出麵診治,肯定沒問題。下令各州各府,按照郡主所開出的藥方和方法去實行,敢有違令者斬無赦。”皇上手裏正拿著一份奏折,下麵跪著一幹太醫,李凝雪的方法已經得到了他們的認可,瘟疫這種災害,隻在前朝在過,醫書有記載,太醫們翻開那些醫書來看,都沒有李凝雪所列舉出來的方法全麵,皇上聽罷高興地說道。


    “臣等馬上去辦。”


    “父皇。”


    “朕的好皇兒怎麽會到這裏來了。”皇上聽到了夏侯天賜從偏殿傳來的聲音,大驚失色,立馬問道。


    “父皇,兒臣該死,並不是有意冒犯,還請父皇恕罪。剛才父皇所說的郡主,可是雪兒嗎?”夏侯天賜快步走來,跪到了大殿中間,焦急地問道。


    “皇兒多心了,你隻管好生的回去休息,有什麽事,朕會去通知你的。朕也已經派人回去接凝雪郡主了,想必也就是這幾天能夠趕到,你就不要擔心了。”皇上臉色已經恢複正常,麵色不改地說道。


    “你們剛才說的是不是雪兒,是不是。快告訴我,雪兒到底怎麽了?雪兒是不是在誠陽城裏?”夏侯天賜急壞了,他的眼眶已紅,這些年他也經曆過了很多的大災難,不過這瘟疫還是第一次遇到,昨天他還特意的到太醫院去翻看了以前的古書籍,知道這瘟疫可比那些天災還要更嚴重,傳染的人,不出一兩天死亡的不計其數。


    如果李凝雪就在災區裏,那她,夏侯天賜已經不敢再接著往下想了,他就知道,她那麽善良的一個人,怎麽會坐視不管,況且她還是個醫生,她一定會出麵診治的。


    “朕相信凝雪郡主一定會醫治好他們的,吾兒就不用擔心,況且雪兒也已經派人送來書信,讓你好好的呆在這裏,朕派人去接她,她也拒絕了,她說她有辦法治好那些人,她沒事的。倒是擔心你,讓我一定要把你留在皇城裏,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吾兒不要浪費了雪兒對你的一片苦心,她是醫生她知道怎麽處理,她讓你留下來,肯定有她的用意。”皇上無奈,隻得如實以告。


    “父皇,雪兒如此為我,我已經決定娶她為妻,出了這麽大的事,我作為她的丈夫,又怎麽能夠置身事外,讓她一個女兒家去擔驚受怕,去受苦受累,如果強留兒臣在這裏,兒臣昨日裏一夜未眠,今天也將會是,兒臣心裏擔憂得寢室難安,照此下去,兒臣會死的,還請父皇恩請兒臣回去,隻有陪在她的身邊,兒臣才會安心,請父皇恕兒臣不孝。”夏侯天賜說完,也像那天李凝雪請求回到他身邊時,咚咚的叩頭。


    “你,你真是氣死朕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撐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才有好轉,雪兒帶話來了,說你最容易受到感染,如果你去了,別說照顧她,隻會拖累她,朕為了你的安危著想,絕對不會同意。皇兒,你都這樣大的人了,應該知道什麽可,什麽不可,隻有你好了,朕和雪兒才會好,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皇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求父皇恩準……”夏侯天賜多的話也不說,隻知道叩頭,他去意已決,要說李凝雪倔,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夫妻怕是有一拚。


    “來人呀,把誠親王送回去休息。另外立馬快馬加鞭,傳朕旨意,舉國上下,全照著凝雪郡主的藥方來一起抵抗這場瘟疫。”皇上一狠心,揮手叫上來了人,哪怕夏侯天賜絕食也好,睡不著也罷,他也不能讓夏侯天賜去以身犯險,他再也受不了這種剛有了點希望,立馬又要破滅痛苦。


    “父皇,既然如此,請恕兒臣不孝,如果今天父皇不讓兒臣回去,兒臣隻有一死。”夏侯天賜拿出身上的小匕首,對著自己的脖子,威脅道,同時眼睛裏全是淚花。


    他怎麽會不知道皇上對他的好,可他擔心李凝雪出事,他們曆經了那麽多的生離死別,眼見著就要好了,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他要陪在她的身邊,陪她渡過這次災難,否則他會後悔,會活不下去的,哪怕是死,他也願意和李凝雪死在一起。


    “朕的好皇兒呀,就當父皇求你了,還不行嗎?你不能回去,絕對不能回去。這樣吧,我馬上派人去接雪兒進宮,你在這裏等一等,可以嗎?”皇上沒辦法,隻得想到這拖延之計。


    “皇上,萬萬不可呀,為了皇上的龍體著想,萬萬不可放外麵任何一人進來,還請皇上三思。”大殿之上的一幹人等聽罷,紛紛下跪,異口同聲地求道。


    “這,你們可真是朕的好臣功,出了事隻知道縮在這裏。”皇上別提有多生氣。


    “為了父皇著想,還請父皇收回成命,兒臣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加上有雪兒陪在兒臣身邊,兒臣不會有事的,兒臣還要等到下個月父皇為兒臣賜婚,兒臣怎麽會舍得置自己於危險之中。還請父皇成全,讓兒臣回去吧。”夏侯天賜再次的跪拜。


    “朕的好皇兒呀,你當真要不顧父皇的勸阻非要回去不可嗎?”皇上已經有些哽咽了,先不說他怕不怕死,光是這一幹大臣的勸阻,他都沒辦法放李凝雪進來,雖然皇上可以掌握一個人甚至一個族的生殺大權,可是大殿之上,有上百個文武百官,他們的勸說,他還是必須要聽的。


    “請恕兒臣不孝。”夏侯天賜淚奪眶而出。


    “好吧,來人呀,護送誠親王回去,加派人手,守住誠親王府方圓百裏,不許任何人踏入,凡敢踏入者,殺無赦。”皇上無奈,隻得答應。


    “謝父皇。謝父皇。”夏侯天賜又接著叩拜,他知道這次自己為了李凝雪,肯定讓疼愛他的皇上傷透了心。


    “朕還在等著下個月為你賜婚,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才好。快走吧。否則朕怕朕會反悔。”皇上癱坐在龍椅之上,無力地揮了揮手。


    “是,兒臣告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到最後,他早已經泣不成聲,再次的叩拜了之後,立馬一轉身,朝外麵大步走去。


    “朕的皇兒,朕的皇兒……”皇上看著夏侯天賜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那白玉砌成的梯子之下,兩行淚最終滑落。


    夏侯天賜出了皇城之後,皇上早已經為他準備了八匹馬兒的馬車一輛,車上早上備好了一切防範的東西,太監還送上了李凝雪的防疫藥湯一罐,讓夏侯天賜先服下一份,剩下的留著在路上接著喝,然後服侍他戴上了麵罩,又戴上了一個有麵巾的頂篷,手套等。其它護送的人也是先喝下藥後,也是全副武裝,畢竟這關乎到生死的問題,要不是夏侯天賜非要離開,皇命難為,他們隻怕也不願意走。


    穿戴整齊後,夏侯天賜再次看了皇城一眼,一打馬車,所有的人快速地朝外麵急馳而去。


    出了皇城之後,一路上看到的是屍橫遍野,到處都是病患之人,時不時的看到有人咳嗽咳嗽著,就倒在地上,再也不動。


    此等慘狀,讓夏侯天賜想起了那些年的大災難,不,比那還要更恐怖,這場瘟疫來得太快,除了皇城之外,其他所有的地方都被傳染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求求你了。”夏侯天賜的馬車不時的有人攔住,伸出他們枯瘦如柴的手。


    夏侯天賜怎麽會見死不救,他無奈,隻得從馬車裏走出來,站到了馬車上說道。


    “大家聽我說,不要往皇宮趕了,那邊根本進不去,現在你們都到誠陽城去,那裏有一位神醫,能夠治好你們,我就是過去接受她的治療的。大家快去吧,快回頭去誠陽城。”


    恐慌的人們,哪裏聽得進去夏侯天賜的勸說,他們依然人山人海的拚了命的朝皇城而去,夏侯天賜沒辦法,隻得將頭上的頂篷一摘,露出了他的臉。


    “王爺。”旁邊的護衛們趕緊出聲提醒道。


    “我沒事。大家聽我說,我是當今的二皇子,也就是現在的誠親王,想必大家都認識我,現在都聽我說,都到誠陽城去,那裏可以治好你們。你們往前麵去,隻有死路一條,往回走,大家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果然是誠親王,草民認識您,大家快停下來,快參見誠親王。”一位老者聽罷,招呼著跟他一起的村裏的人,他是那個村的村長,他一說話,其它紛紛下跪,外村的見狀,也趕緊的下跪叩頭,光看這陣勢,前前後後兩三百人護送著的隊伍,就知道這馬車裏的人有多金貴。


    “大家快快請起,快快請起,現在聽我的,都往回走。”夏侯天賜看到了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奶奶,跪在地上時,渾身哆嗦,他親手扶起了她。


    可那位老奶奶病得太嚴重了,一下子倒在了夏侯天賜的懷裏。


    “快,來人,把她扶到馬車上去。你們也都上去吧,這樣快些到達誠陽城,也好救活你們一條命。”夏侯天賜見狀,趕緊的叫來了人,將這位老奶奶扶到了馬車上,同時看到了很多的婦兒童,一個個的也病得不輕,便讓他們都上馬車。


    “草民等人不配坐王爺的馬車,還請王爺坐回馬車裏,草民等人願意跟著王爺前往。”那些人死活不願意上馬車。


    “這是我的命令,你們都知道我是王爺,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快快上車吧,不然我可要下令了。”夏侯天賜無奈,隻得說道。


    “誠親王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誠親王千歲千歲千千歲,能夠有如此仁德愛民的親王,他說的話一定是真的,我們大家要相信他,快跟著誠親王一起回去。”由於他的舉動,感動了在場所有的人,在場所有的人,都跟著他一起朝誠陽城而去。


    一路上遇到的人越來越多,都在夏侯天賜的勸說之下,跟著他們一起往回走。


    誠陽城內


    李凝雪正在替這些人檢查,突然接到了屬下來報,說城外突然來了很多的患者,黑壓壓的一大片,看不清楚人數,那些人應該不是路經誠陽城,而是從別處趕來的,凡是路經這一地的,都被李凝雪派人接了進來,進行救治。


    由於李凝雪的救治及時,這裏的災情得到了控製,隻是藥物過於欠缺,她正等著皇宮派出來的草藥,準備前往其它地方進行救治。


    這下聽到來了這麽多的患者,李凝雪想到自己不用移動位置,又能及時的救治更多的人,這是大好事一件,況且這裏離皇宮比較近,藥物也快到了,便讓那些手下通知全城的老百姓,盡量的把地方騰出來,迎接更多的患者進入。


    李凝雪已經和當地老百姓融為一體,人熟好辦事,她也正擔心著,到新的地方去,如果當地不配合,那事可就難辦了。


    李凝雪安排好一切之後,便跟著城裏的大小醫生們,出門迎接這些人,必須一個個的檢查好,這樣便於進城後的安排,有些沒有傳染的,有些傳染比較嚴重的,住的地方不同。


    可是當李凝雪打開了城門,看到走在最前麵的那位一身白衣,上麵鏽著金絲的鳳凰,頭頂的藍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那不正是夏侯天賜又是誰。


    “王爺,王爺,你,你怎麽來了?”李凝雪一路的跌跌撞撞,邊叫邊衝向了夏侯天賜。


    “雪兒,我的好雪兒,你沒事吧。”夏侯天賜聽到李凝雪的聲音,也快步地朝她跑去,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


    “王爺,你怎麽可以不聽話。這裏太危險了,雪兒知道你想我,可是雪兒不是說過了,我不會出事的。現在你已經看到了,你現在馬上回皇城去,快回去。”李凝雪已經失去了她之前安排一切時的冷靜,一副的手忙腳亂,就想要推著夏侯天賜往回走。


    “雪兒,別怕,我沒事。你看看,我一路走來,什麽問題都沒有。我身體好著,再說了,現在皇城那邊,我是回不去了,我必須要留下來,陪在你的身邊,讓我幫你好嗎?雪兒。”夏侯天賜柔聲說道。


    “你呀你,快,讓我給你先檢查檢查。先帶上這個,你可不能再隨便接觸病者了,你的身體才剛好。”李凝雪聽到後,早已滿臉是淚,她就知道,他怎麽會舍得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她現在隻求老天爺不要讓夏侯天賜出問題才好。


    “不用。你是醫生,你如果倒下了,那這麽多人可怎麽辦才好,我應該沒事,我就是這樣一路走來的,再說了,你能夠治好別人,自然也能夠治好我。別擔心了,看到你我心情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人留在皇宮裏,想你都想得一夜沒睡覺,如果再不過來,我在那邊悄悄餓死了,你都不知道。”


    夏侯天賜半開玩笑地說著,同時將李凝雪頭上的麵罩放了回去,他自己的麵罩,早在行走過程之中,不知道飛哪去了。


    李凝雪深呼吸了好幾下,仔細地給夏侯天賜檢查起來,幾分鍾後,她的臉色恢複了正常,夏侯天賜緊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他其實也挺害怕的,不過當時情況緊急,他如果不救那些人,那些人都得死,更何況他是真的相信李凝雪的醫術,連那麽多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她都能治好,更別提一個小小的瘟疫,他是賭對了。


    “看吧,這下總該放心了,我沒事。”


    “沒事就好,要是敢有什麽事,我一輩子都不會願意你的。”李凝雪的眼淚依然止不住的往下掉,剛開始看到夏侯天賜時,她的腳一軟,差點站不穩,她當時別提有多害怕。


    “我怎麽舍得離你而去,我說過了,要一輩子好好保護你的。看看你,黑眼圈這麽重,隻怕也是沒睡好吧。現在趕緊的回去,聽我的話,好好休息休息,有那麽多的醫生,他們會去做,你一個女流之輩,隻需要坐鎮指揮就可以了。”夏侯天賜愛憐地撫摸著李凝雪的臉龐,拉著她的手,朝城內而去。


    “謝謝王爺,謝謝王爺。”那些跟著而來的老百姓們,紛紛下跪叩謝。


    “你們安心的留在這裏接受治療吧,有的人已經治好了,大家要相信我,相信凝雪郡主,她的醫術非常高明,一切聽從縣令安排,不要慌亂。”


    “是,草民等人一定會聽從安排的。”


    “看到沒有,這些人都是我勸回來的,我的功勞很大吧。還有父皇安排的送草藥的,應該晚上之前能夠到達。現在聽我的話,馬上去休息。”


    “是,我的王爺,奴婢聽令。”看著城外的那些患者們井然有序的排隊等候,根本沒有慌亂,擁擠,這一切應該都要歸於夏侯天賜一路而來的功勞,李凝雪感到非常的欣慰。


    到了休息的地方之後,夏侯天賜拉著李凝雪的手,替她蓋好了被子,看著她閉上了眼睛這才慢慢地離開,他也得去休息,這樣他才有健康的體魄,跟隨著他的鐵娘子,一起攜手共同去幫助那些患者,想要治愈他們,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打的是持久戰,就像他的身體一樣,要不是經過兩個多月的咬牙鍛煉,也不會取得今天的結果。


    隨著患者口口相傳,遠處的來不了,沒辦法,隻得在當地就醫。


    可鄰縣的那些患者們,紛紛朝誠陽城而來,他們相信李凝雪的醫術,至於當地那些醫生,他們根本不願意相信。


    任憑李凝雪和夏侯天賜苦口婆心的相勸,他們就是不回去,無奈之下,隻得在城外支起了很多頂帳篷,將那些前來的患者全都接收了下來。


    人一多,他們就忙個不停,轉了這裏轉那裏,如陀螺般整天穿梭於患者之間。


    最開始的時候,李凝雪不願意讓夏侯天賜加入,可是最後隨著患者一多,她根本顧不上夏侯天賜,她也知道夏侯天賜體恤民眾,不讓他管是不可能的,隻能是每天要休息的時候,兩人見上一麵,李凝雪隨時替他把脈診斷,發現沒什麽問題,這才放下心來。


    經過了大家的努力,這場瘟疫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裏,就被徹底的治好了,所謂來得快,去得也快,大家在覺得奇怪之餘,自然也是高興得不得了,舉國上下一片歡騰。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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