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就變得嚴重了,秦文和吳楊都吃驚,在他們看來,不但知道徐健的這個局是那麽的大,還有就是秋程竟然能想到這些,還是在他們一直看那些小問題的時候,秋程一醒來就把他們拉到了另外一個角度,讓他們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不是因為秦文他們不會想到,畢竟有點東西不是思維極限的問題,而是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從老張放下了這些東西之後,他們才知道平時老張要處理的事情有多麽的多,要想的問題是那麽的複雜,這些事情隨時都會讓人發瘋,因為事情太多,讓他們都不知道怎麽去想,怎麽去處理,從而忘記了,想這些問題,也許隨著時間,他們會“成長”特別是吳楊,他總有一天會成為老張一樣的人,隻是等到那一天,也許一切都已經晚了。


    現在的秋程像是代替了老張,就像是之前一直都是老張和秋程在分析問題,現在就全部交給秋程,而秋程也能完成這樣的任務,現在他提出來的幾點,已經證明了,他帶來的不僅僅是記憶那麽線索那麽簡單了,更多的是一種全新的想問題方式,這些本來就是秋程自己身上的事情,現在他就有點獨掌大旗的意思。


    就算是秋程說的這些,他推理的這些可能不是全部正確,但是他所給的東西,已經足夠了,至少在秦文和吳楊這裏,有時候都比老張的想法都要好,怎麽也算是一個新的突破口,或者是方向。


    “但隻是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怎麽從我身上下手,”秋程一邊抽煙一邊接著說:“而更加可怕的是,要是從我身上太多的問題難以解開,我們不能糾結在那些小問題上麵。”


    “這樣想是對,也是一個入手方式,”吳楊相信秋程的說法,隻是現在還有疑問:“隻是具體我們應該怎麽做?”


    “總體的分析方式,不能因為一個問題就否定了我們的判斷!”秋程像是知道吳楊會那麽問,這樣的回答像是準備好的一樣,隻是秦文和吳楊都不太理解意思,秋程就接著解釋:“這個局準備得太好了,徐健知道我們一定會找到一些線索,那些線索會讓我們脫離徐健的布局走向,所以每次在他們要脫離他布置的路線時候,他一定會製造一些線索,讓我們否定自己,從而回到他想要的軌跡上麵,所以我們不能因為某一條,或者幾條的線索否定了我們的推斷,就認為我們推斷錯了,隻有這樣才能擺脫徐健的布局。”


    吳楊點頭,算是明白意思,然後就開始他想要問,隻是沒有一個好的例子,於是看著手中帶的資料,想要從之前老張留下的線索中找到一些關於這方麵的問題,讓秋程直接幫他解答。


    而就是這一段時間的沉默,秦文是有點按耐不住了,他看著還是一臉嚴肅的秋程,看著一直在抽煙的秋程,他就有點皺眉了,這樣的煙癮,明顯是比自己還要嚴重,於是問道:“你這樣抽煙不會難受嗎?”


    秋程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煙,眉頭也是微微一皺,搖搖頭說:“難受倒不至於,就是有點暈,不過還是蠻喜歡這種感覺。”


    秦文疑惑的表情都沒有變,接著問:“在你有的這些人記憶中,有什麽人是煙癮很大的嗎?”


    秋程還是搖頭回答:“肖木有一點煙癮,劉一豐基本不抽煙,煙癮最大的就是趙空了!”


    秋程這樣回答,就到秦文搖頭了,他淡淡的說:“你這個煙癮都比得上我了,而趙空雖然說也有煙癮,但是可沒有我嚴重,你這樣的煙癮可不像是因為有趙空記憶導致的吧!會不會是因為你原本的身體,你本來就是一個煙癮很大的人?”


    從一開始坐下來之後,秋程的煙似乎都沒有斷過,這一點他發現了,隻是剛才一直在想問題,說問題,沒有想要說這個,現在秦文是先說出來了。


    “應該不是,”秋程解釋道:“我抽煙的時候還感覺身體有些不適應,我相信我真正的自己,應該不是一個煙癮很重的人,最可疑的還是趙空,畢竟他的煙癮最大,也許這個就是多種記憶在一起之後,形成一種1加1等於2的情況吧!”


    “可以呀!”秦文是笑了,像是發現了什麽,然後問秋程:“我之前在了解記憶販賣技術的時候,就有過一個想法,把很多人的記憶植入一個人的身上,會不會得出一個強大的人,我以為這個隻是假設,不可行,現在看來,你就是一個例子,不過感覺不管是好的方麵還是壞的方麵都同時被擴大了!”


    秦文能想到這些,秋程是有點吃驚,他意識到這個特工部的超級王牌,不隻是身手好那麽簡單,加上趙空對他的了解,現在趙空的記憶也在,也不知道秦文似乎對這方麵還有一定的理解能力。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特別是這種20歲之前的記憶,還沒有自己本身的記憶在裏麵,記憶也是需要很好的控製,不能胡亂來!”秋程解釋:“也許像我這樣的,目前應該就隻有我一個人,其實要是當時我沒有控製住,也許我就承受不住了,這個也隻是我的運氣好一些的緣故吧!這種事情是非常的危險。”


    “但是總體來說,就是可行的是嗎?”秦文似乎對這個問題很好奇:“就像是平時的記憶販賣一樣,隻要不給一個人植入20歲之前的記憶,隻是增加,一定能做到想要的效果!”


    “這種也是要有一種極限,一個人的承受能力總是有極限,就算不是20歲之前的記憶,一樣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秋程淡淡的解釋:“至於你說的想要達到想要的效果,這個……現在也隻有徐健能回答了吧!他在論文中提到過,隻是卻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秦文聽到這種話,顯然是有點不耐煩,再一次的伸手去要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一口,然後吐出來,伴隨著歎息說道:“又是徐健,這個怎麽感覺像是傳說中的人物,所有的問題都指向他,怎麽感覺他比老張還厲害很多倍呢?把我們這些人包括老張這個老狐狸,都耍得團團轉!”


    秦文是越說越感覺有點不對,然後敲著桌子說:“你們說這個奇不奇怪!徐健是記憶販賣技術的創始人,他應該是和我們一邊的是吧!應該和我們一起對付販賣集團,現在怎麽感覺他是給我們布局,他們卻要去破他的局,而我們被他耍得團團轉,而不是對著販賣集團,你們是不是感覺這個立場有問題了!你們說說看,這個是不是不合理?”


    “立場是有問題,不過是我的問題,不是你們的問題!”秋程回答秦文:“徐健的目的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販賣集團,這個立場是沒有問題,就是因為我,徐健在我身上做的這些,而我在尋找自己,像是在破徐健的局,你們又在幫我,所以顯得顯得像是我們一起在破徐健的局,其實這個隻是我的問題,隻是你們在幫我而已!”


    嚴格意義上來說,徐健的目的是販賣集團,而吳楊和秦文也是販賣集團,隻有秋程不是販賣集團,那麽就再一次的變成的三方勢力,秦文、吳楊、徐健是特工部一方,販賣集團又是一方勢力,特工部的目的是鏟除販賣集團,而秋程就變成找到自己,就變成了和徐健對立,總體其實不算對立,隻是特工部在幫秋程的時候,感覺像是對立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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