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秋程那麽一說,秦文似乎就笑了,冷笑著看著秋程,似乎一下子就把秋程給看得陌生了,隻是不知道是因為秦文是吃驚秋程說出這樣的話,給出這樣的分析答案,他感覺這個事情似乎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樣,然後他略帶試探的對秋程說:“你的意思是不是在告訴我們,和徐健的博弈,是你和徐健的事情,其實我們可以不用管,畢竟按照徐健的布局發展下去,也許就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如果我們和你站一邊,可能結果就和我們想要的背道而馳了!”


    秦文說完還在笑,明顯是感覺秋程說出這樣的話很可笑,秋程說這樣的話,很明顯是一種沒有必要的行為,可以說這樣的話伴隨著風險,要是秦文和吳楊他們都不幫秋程,等待著徐健給出的結果,那麽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就要不幫秋程,這種明顯就是秋程自己把自己推上一個孤立無援的地步,秋程這種做法就像是一種傻子的做法。


    麵對秦文的這種笑,還有略帶諷刺的微笑,秋程是一點都不擔心,他淡淡的說:“我知道你不會那麽做,就算是你知道我會破壞徐健的計劃,你一樣也會幫著我!”


    “你怎麽那麽肯定?”秦文反問。


    “因為我很了解你!”秋程的笑容顯得更加的神秘,像是看穿了秦文一樣,然後秦文的微笑就凝固了,這個時候他才記起來,秋程腦中還有趙空的記憶,這個,不是因為他想要得到趙空的記憶,所以一定要幫秋程,而是因為“趙空”了解秦文,在這種情況下,秦文一定會幫著秋程,因為一種正義感,還有就是之前秦文對秋程做過的承諾一定會幫秋程。


    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秦文的人是趙空,而趙空的記憶在秋程的腦中,所以現在秋程是最了解秦文的人。


    “嗬嗬……”秦文是笑出了聲音,他大聲的說道:“這個真是趙空才會有的態度呀!對我的了解是那麽肯定,而我卻沒有辦法反駁!”


    秋程淡淡的微笑,以為秦文不會再說什麽,但秦文在這個時候開口:“既然你很了解我,那麽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我們這些年一直想要對付的販賣集團,而你現在這樣沒有什麽生命危險,我可能就不會幫你,隻是在一邊看著保護你的安全而已,其他的可能我就不會幫著你!”


    “但是你也應該是最了解趙空的人,現在我有他的記憶,而且還有肖木,劉一豐的記憶,”秋程一點都沒有心虛的意思:“他們所有人都想要消滅販賣集團,在徐健的布局中,他們都希望能找到自己,同時也不會放過販賣集團,這個你也應該明白吧!所以說,我現在留著這個假的記憶販賣師手環,就是為了防著這一點,所以說我說出這些我知道,其實我們立場可能有點差別,但是沒有什麽影響,其實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全都是販賣集團,而我的目的隻是多了一條,就是找到徐健,最後找到我,知道我自己是誰,就那麽簡單,立場沒有問題,隻是現在有點矛盾而已。”


    兩個人像是有點鬥嘴的意思,隻是這樣的場景秦文是感覺到趙空的存在,在秋程的話語中,或者是某個動作中,他似乎都看到的趙空的影子,像是以前和趙空一起的時候,討論一些問題,會有分歧,但是兩個人總是能很好的找出一些問題,這一次也是一樣,其實就是找出共同點,現在他們的共同點就是販賣集團,這裏所有人,包括秋程腦中所有人的記憶都是如此。


    然後秦文就笑著搖頭了,像是被秋程給說得信服了,伸出了大拇指對秋程說:“行,你厲害,我服輸行了吧!你能說!”


    這樣的服輸,也隻有在秦文麵對趙空的時候,要不然秦文一個這樣的人,怎麽會在一個自己不怎麽熟悉的人麵對服輸呢?而這個秋程,從開始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用這種方式成為趙空第一次和秦文見麵的時候雖然說沒有記憶,但是已經被當成趙空了,之後兩個人見麵秋程大部分都是用趙空的身份,隻有在河堤的時候是一個例外。


    此時吳楊似乎也找出了問題,像是看到了很多之前的資料,他看秦文好像沒有什麽問題問了,就對秋程問道:“你說的這種方式我們已經都了解了,那麽現在我們應該從什麽方麵入手,就像你說的我們要總體的方麵去想,不要被一個否定的答案改變,按照你的說的,我們應該從什麽地方開始,怎麽入手?”


    此時秋程掐掉了手中抽到一般的煙,像是他一直在等這個時候一樣,他眼神堅定的望著吳楊,定定的說道:“就從我是誰開始!”


    吳楊一愣,這個像是再一次的被秋程來著思維跳躍了一回,他吃驚的脫口而出:“你是誰?”


    這個問題不是一直都沒有研究的問題嗎?吳楊不知道怎麽說,隻是這個問題在推理的時候已經被否定了,一直都沒有一個答案,現在秋程竟然又擺出來了。


    “對,我們不知道我是誰,那麽也可以假設,不用去看那些線索!”秋程淡淡的說:“你們沒有發現嗎?對於我是誰的問題,就是我一直尋找這些動力,而這些就是徐健布局的關鍵,認為我是誰,然後去找,然後新的新的線索出現,讓成為某一個人,一開始的肖木,劉一豐,趙空,我都用他們的記憶,過上他們的生活,隻是最後還是會有突破,成為新的人。”


    秋程停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手有點癡狂的說:“隻是最後還是一樣都沒有,隻是有很多的線索,這線索指向的問題,就是我是徐健。”


    “但是dna不合適,這個不對……”吳楊想要爭辯說,隻是秋程沒有給吳楊說下去的機會,他打斷了吳楊,他接著說下去:“這個就是你要問的問題了,為什麽應該怎麽入手,我也說過,我們不要被某些否定的線索就全盤的否定自己錯了!”


    然後吳楊就安靜了,像是才記得剛才秋程說的那些事情,秋程然後淡淡的接著說:“我們多有的線索中,十條線索,有九條證明我就是徐健,隻有一條證明我不是徐健,那麽就是dna,雖然老張也說了這個不可能,但是我就要反其道而行,我就相信那九條線索,我就當自己是徐健。”


    吳楊是感覺秋程有點瘋了,隻是看著秋程那種認真的表情,他竟然不知道證明反駁,這樣的想法是有點瘋狂,隻是秋程一點都沒有瘋狂的樣子,他是認真的。


    秋程是想要忽略所有的線索的真實性,就算是dna是鐵一樣的事實,這一條線索的真實性已經能否定一百條線索,但是秋程就是想要忽略dna這一條,按照其他的線索。


    要是沒有dna這一條線索,所有人都認為秋程就是徐健,在河堤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很多人都會想到這個是徐健給自己布下的一個局,隻是當時老張提出了dna這一條,就沒有人能反駁了,因為這個就是比什麽線索都重要,沒有辦法反駁。


    隻是現在秋程就是想要否認這一條,他就想要把自己當做徐健,他人為這樣就能按照徐健的軌跡走,而且還知道徐健的布局,按照徐健的路線走下去,也許,他相信也許就能知道其他的線索,也許是徐健準備好的線索,但是現在秋程就是要當自己是徐健,用徐健的角度看一下事情,看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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