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小白彎著腰問孩童時,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稍微大一些的男孩猛地就把莫小白撞倒在地,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將莫小白撲倒在地的男孩兒死死的盯著翼辰等人,如狼般的眼神看得眾人一陣皺眉。


    見翼辰等人沒有上前的動作,大點的男孩兒朝著一臉興奮的小孩說了幾句方言,那小小的身影便立馬跑進了屋子裏,而剩下的這個大孩子則是一直緊緊的按著莫小白,戒備的看著其他人,包括與他同村的人!


    說實話這個骨瘦如柴的孩子真的沒有什麽大的勁,對於被洗過根骨的莫小白來說,翻過身簡直易如反掌,隻不過她想看看這人到底會怎麽做,也許會知道這個年輕村子的秘密。


    跟過來的兩個士兵很顯然沒有翼辰等人的之間的默契,略帶著憤怒的看著閻冷眼旁觀的樣子,要不是另一個看上去級別較高的士兵將其及時的拉住了,恐怕他早已衝了上去,將被迫趴在地上的莫小白解救了出來。


    閻朝著翼辰望了眼,皆選擇後退幾步,他們希望那個孩子能帶他們找到答案,亦或者說這將是找到邪靈的一個便捷道路,很顯然沒有反抗的莫小白與其想法是一樣的。


    不多時,剛剛進屋的小孩兒蹭蹭蹭的再次跑了出來,手上赫然多了一捆由麥子草裹成的的麻繩,這種麻繩一般是農村用來捆綁不聽話的牲畜用的。


    莫小白一臉驚恐的看著朝自己靠近的麻繩,似乎已經聞到了一股翔的問道,頓時整個臉都扭曲了,一口氣頓時堵在了心裏,此時的莫小白就像是被欺負的良家婦女,滿臉委屈但是我不說。


    大一點的男孩警惕的看了閻翼辰等人後,終於還是一咬牙,將莫小白雙手覆背的捆了起來,直到莫小白整個人看起來就如一個粽子般,大點的男孩兒這才將莫小白從地上拽了起來,也許是覺得自己的做法確實是不對的,因此將莫小白綁起來的大男孩看也沒看翼辰等人。


    隻是朝著慢慢朝這裏靠攏的一群孩子怒吼著說了幾句翼辰等人皆是聽不懂的方言,語氣中全是不友好,仔細看,這群男孩子女孩子的眼裏並沒有這個年齡段孩子的機靈勁,全是空洞的麻木,相反的倒是襲擊莫小白的這個年齡稍大一些得男孩兒眼裏有著一些色彩。這一幕令閻的心裏愈發肯定了。


    大一點的男孩推著莫小白朝著一旁的濃密的樹林裏走去了,似乎並不介意他們跟上去一般,奇怪的是那些孩子見到男孩子進入樹林,竟都有些畏懼著後退了一步,空洞著眼神像無魂的呆子一般重新進入了緊閉的矮房。


    隻不過有些孩子離開時,還是將眼神有些不舍的看了看翼辰等人,就像他們這一行人能救他們的命一樣,就像在看救命稻草一般。


    就在這時先前開車的士兵就要忍不住上去抓住一個孩子詢問一番,閻突然出現的冥眼冷冷地看了眼這位士兵,沒有任何感情的說了句:“你們回去,將這群孩子轉移!跟上麵說:我71號組的收了!”


    看著閻出現的紅得出血的眼睛,魁梧的兩個士兵皆是心裏一突,不自覺的後退了步,在聽到閻的話時,兩人更是反駁一二都做不到!聽到閻自稱是那個神秘的71號組的頭兒,兩人驚恐的對視了閻,隨即朝著閻敬了個軍禮,馬不停蹄的去執行長官的任務了。


    “跟著!”有著冥眼的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茂密的樹林裏解釋飄蕩著殘缺的靈魂,像是被圈養在這裏一般。


    一步一步的緊跟著大男孩的步伐,直到殘陽如血,趕了一天路的人跟著莫小白兩人停在了一個掛滿幹屍的香火不斷地廟堂外。


    就在這時,一旁的蛇看了眼閻,迅速的鑽進了草叢中,不出一分鍾,蛇手上赫然多了一個本該離去了的司機士兵。


    “想活著,就不要出聲。”抱著狐狸的翼辰好心的朝那個司機士兵提醒了句,倒是沒有取笑看著那滿是幹屍的廟堂的司機士兵眼裏的驚恐。


    很顯然那個大男孩兒也是害怕這裏的,從那拽得發白的拳頭就可以看出。參天大樹環繞著整個廟堂,而那大樹上,掛著不止有翠綠的葉子,還有一具具隨風而動的幹屍,從那衣著的磨損程度來看,這些人基本上是才過世的,可這屍體卻成了這般,像是被什麽東西吸幹了血液一般。


    費力的扯掉蛇蒙住自己嘴巴的手,司機士兵滿嘴苦澀的朝著翼辰道:“這些屍體和其他地方的死屍一模一樣,全是被吸幹了血液,其實我並不相信是細菌病毒將這些同胞便成一具具幹屍,我家是農村的,我聽過邪靈的傳說。”


    說到這裏的司機士兵突然頓了頓,看著那些懸掛著屍體,以及那些像是祭壇一樣的東西,聲音有些沙啞的繼續道:“可我沒想到這是真的,在看到那位長官的冥眼之後,我才想起這回事,那東西能被打死嗎?”


    “能!”一直沒有說話的蘇陽看著那惡心的場麵,包子臉鼓得更圓了,眼神堅定的看著那掛滿屍體的古樹說道。


    站在最前方的莫小白同樣看到那滿樹的屍體,頭皮都在發麻,將手腕上的匕首召喚出來,瞬間隔斷了繩子,一個手刀將自己前麵的大男孩兒打暈。


    看到莫小白動作的幾人迅速的來到了莫小白的旁邊,翼辰看著那發紅的手腕,輕微皺了皺眉道:“不疼?”


    “……”本以為翼辰會問自己看出了什麽,沒先到卻是這兩個字,頓時一陣無語,撇到翼辰手上的狐狸,突然驚訝道:“呀,狐狸你醒了?”


    果然聽到這話的翼辰立馬朝自己手臂上的那團火紅望去,不想正好對上一對圓溜溜的微微上翹的狐狸眼,頓時一直沒有表情的俊臉,終於有了一絲很明顯的喜悅的表情。


    莫小白也有些詫異的看著剛剛清醒過來的狐狸,她隻是隨口說說的,不過狐狸醒來,他們也多了一個助力。


    一直窩在翼辰懷裏的狐狸,涼涼的看了眼翼辰,朝著莫小白等人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一旁的司機士兵似乎還沒見過這麽人性化的狐狸,不由害怕都忘了,有些詫異的看著這隻火紅的狐狸。


    也許是窩著有些不太舒服,狐狸猛地跳下來翼辰的懷裏,突然手臂上少了份重量的翼辰有些空落落的看了眼自己的懷抱,沒有注意到這隊伍中多了一個陌生麵孔的狐狸慢悠悠的化為了人形,朝著翼辰的背就那麽撲了上去。


    “翼辰背背,我渾身誰軟了!”懶懶的狐狸一身火紅的衣裳,赤著玉足,紅豔的長發直直的拖在翼辰一米八幾的腳後跟上,微微迷蒙的眼神有著濕濕的水汽,額間比沉睡前赫然多了一抹赤紅,不點而紅的唇瓣輕輕的印在了翼辰的脖子上,帶起一陣魅惑。


    ‘狐狸精?’不知道是不是形容眼前女子的氣質,還是看到狐狸變成人而發出的感歎,司機士兵除了這個形容詞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


    “好了,狐狸,我們現在要進去,你去嗎?”拍了拍狐狸腦袋的翼辰輕聲的問道。


    抬眼瞥了下廟堂內部的情境,翼辰背上的身軀輕微顫了顫,不過看到莫小白等人深知這一趟自己必須得去了:“去,當然去,怎麽?翼辰你想把我丟在這裏陪屍體?”


    “那進去吧!”說完這話的莫小白率先超前走去,緊隨其後的是背著沒有重量的狐狸的翼辰,閻拉著蘇陽接著,弑亦步亦趨的跟著閻,最後的蛇拉著還處在震驚狀態的司機士兵跟了上去。


    這時樹林外的夕陽早已落了下去,隨風而動的幹屍,像是風鈴一般,帶起一陣腥風血雨,躺在地上的大男孩兒此時很幸運的免除了一次死亡。


    進入廟堂的幾人眼裏赫然的印入了一條石灰打造的刷著黑漆的手臂,大肆張開的手掌,栩栩如生的指甲長長的刺激著人的視覺神經。


    “這就是邪靈的載體!”看著這滲人的雕塑,莫小白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他人聽。


    “這裏的邪氣最濃,原身應該就在這裏,不過我腦中沒有磁場的波動,也就是說地下或許有另一個世界!”圍著雕塑轉了一圈的莫小白,可以感覺到令人起著雞皮疙瘩的邪氣與濃厚的血腥味,但腦海中的磁場卻像是被什麽阻擋了一般感受不到,也就是說那東西應該還是藏在地下的。


    “這東西是你的近親!”聽到莫小白話的弑朝著死氣最濃的地方查看時,莫名其妙的朝蛇來了這麽一句。


    “親愛的,我並不喜歡住在地底下的,你是知道的。”蛇提著司機士兵朝著弑急忙解釋道。


    “那裏是個祭祀台!”漆黑的環境下,弑指著那些飄蕩著幹屍下麵的一方圓台,堅定的道。


    聽到弑話的幾人立刻朝著那方圓台靠近,不得不說麵對著一大片麵色扭曲的幹屍,幾人心裏還真有點發毛。


    “我上去,我估計是那東西的最愛呢!”輕輕勾唇的閻沒等眾人反駁迅速的上了祭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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