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有莫名的熟悉感呢?宇文書想。[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哈哈哈哈哈,少年有氣魄!”老道笑的時候,胡子顫了幾顫。莫名的喜感,可在場的任何人都笑不起來。


    “不可!”洛梧讓喊了一聲:“我不能讓書而你承受未知的痛苦!”


    宇文書的眼睛莫名的認真,對著洛梧讓說:“丞相大人,書兒承蒙你的照顧五年,理應為大人做些什麽。此次,便讓書兒為了笙華而活吧!”


    此次便讓我為他而活吧……


    老道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個丸子,遞給洛梧讓:“這個丸子,能讓你的兒子多活幾日,明早,讓他隨老道走吧。五年後,定還給你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


    “這……”洛梧讓不知道這老道士的身份,誰知道他帶著人會不會一去不複返了……


    “你也得跟我去。”老道士對著宇文書說。


    “好。”


    就是這一聲好,讓洛梧讓閉了閉眼。拿著丸子去了洛笙華的房間,將丸子捏的粉碎,拌了極少的水,正準備為昏迷不醒的洛笙華喝……


    門外是宇文書的身影,他對洛梧讓說:“大人,你去休息。我來吧……”


    第二日,晨光還隻是照亮了天邊一角。


    清晨起了大霧,可屋子裏的溫度莫名的溫暖。


    洛笙歌醒的時候,隻覺得手臂麻,大腿也麻。


    整個人十分不好。


    她氣餒地決定敲一敲,揉一揉自己的四肢。抬頭一看,沒曾想自己的哥哥居然睜了眼,偏過頭看著她。


    洛笙歌瞬間忘了四肢的酸麻,握著洛笙華的手,欣喜道:“哥哥,你醒啦?怎麽樣,哪裏還痛?”


    洛笙華沒有說話,隻是眨了眨眼。


    洛笙歌“誒?”了一聲:“哥哥,你是因為太累,所以不想說話是嗎?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眨兩下。”


    隻見洛笙華眨了一下。


    洛笙歌欣喜地從座椅上下來,站在自己身邊開心的要跳起來。


    “哥哥,等你病好以後,我們去‘騰悅樓’吃叫花雞和醬烤鴨,好不好?”洛笙歌興奮完了,坐回椅子上,手撐著腦袋,看著洛笙華說。


    洛笙華眨了一下眼,微微笑了起來。張了張嘴,卻沒有聲音。從口型上看,應該是在應聲“好”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洛笙歌笑了起來,或許她心懷著最好的念想,等著自己最愛的人安康。


    “對了,哥哥,那時候你在樓上,是怎麽摔下了的?”洛笙歌很奇怪,那時候就哥哥一個人跟司馬家的人在一起,再怎麽說,他一個人為什麽可以摔那麽重的傷……


    哥哥沒有說話,他的眼睛裏透著幾絲無法抓住的神色。


    洛笙歌的小暴脾氣便起來了:“哥哥,是不是司馬明炎那個混蛋?!”


    見自己的哥哥依舊不說話,洛笙歌一把抱住躺著的人,道了聲:“哥哥,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幫你找那個混蛋算賬!”


    洛笙華想抬起手抓住自己的妹妹,可是無力的他僅僅是碰到了她妹妹的手。


    他看著麵前穿著一身紅色裙裝的少女,因為擔心自己,參加完花朝節連衣服都沒有換。


    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人啊。


    就這樣,眼前的一切好像越來越模糊了呢。


    他感覺無盡的黑暗在向他襲來,這一生所有的東西,好像都從腦海裏快速播放著。


    這就是快要死亡的感覺嗎?


    洛笙歌坐上馬車,為了讓身後那個討厭的宇文書離自己遠一些。


    其實洛笙歌也不知道宇文書為什麽要多管閑事追著她,這讓她心裏愈加的不舒服。


    她要去找司馬明炎!要去找找他為什麽要對自己的哥哥下如此毒手!


    那時她和宇文書都出去參加花朝節了,隻有司馬明炎和司馬明月還呆在酒樓裏與哥哥在一起!若不是他們害的,那他們肯定也知道一些事情!


    宇文書那個沒良心的!竟然阻止自己去找司馬明炎算賬?哼!他以為以他之力能阻止自己的決心嗎?況,哥哥受的如此重傷,宇文書這個家夥竟然不想追究?嗬,“白眼狼!”洛笙歌想到這裏咒罵了一句。


    馬車一路疾馳,洛笙歌有些坐不穩,抓著床沿牢牢地坐在馬車的車璧前靠著。


    原本潔淨的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連天色都開始逐漸黯淡下來。


    她聽見街邊的咒罵聲,聽見小雨掉下來的滴滴答答聲,聽見馬車軲轆瘋狂轉動的聲音。


    世界瞬間。


    變的喧鬧無比。


    又好像與她無關似的,變得十分安靜。


    她好似站在一個高台上,看著很遠很遠的人間……


    馬車的軲轆轉動快到好像下一秒就會脫離本體,整個馬車就會分崩離析般。


    窗簾的衣角因為河岸瀟灑的風吹起衣角,洛笙歌好像看見兩隻白色的身影背對著自己。她試著探出頭往後看,卻因為馬車拐了一角,那一高一矮的人影恍若是她的幻覺一般。


    洛笙歌現在的腦袋是懵的,她一心想著要去找司馬明炎討個說法!隨著馬的一聲嘶叫,原本“嗡嗡嗡”的耳朵突然清明了起來,車終於停了下來。


    雨越發的大了,雨點打在人的身上生疼。道路上的人開始向無頭蒼蠅般用寬大的袖子遮著自己的頭,快步跑了起來。


    車上沒有備傘,洛笙歌跳下馬車,用手遮著額前的雨。


    她快步跑上了右相家的台階,站定在石獅後那高高大大的大門前。


    她用力敲著右相家的門,鐵環撞擊的門聲,在這繁華地段的人生喧鬧中混著一個非常奇異的曲調。


    洛笙歌不小心用指甲磕到了門環,手背不時撞在木門上。


    莫名的鑽心的疼……


    洛笙歌用嘴吻了吻自己疼的地方,呼呼地吹了幾下。


    她心裏害怕的很,可是有憤怒地很。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五味陳雜或許就是如此吧。


    雨下的越來越大,洛笙歌看著街邊的喧鬧聲逐漸小了,然後消失了……


    人們冒著大雨都跑回家,唯有她一個人,站在偌大的丞相府的門口。


    那潔白地略帶嬰兒肥的小手不知疲倦敲著門環,即使有了點酸麻。但這並不算什麽!洛笙歌想:她今日必要將司馬明炎揪出來,然後狠狠地揍他。


    血債血還!


    可是,她敲了好久好久。


    府裏好像沒有人似的,她依舊敲。好似下定決心似的,沒人開門她就一直敲一直敲!


    洛笙歌開始心存僥幸:或許在一盞茶後,就會有人來開門呢?


    上天好像憐冕了她,終於有人來開門。


    那是左相府裏的老管家,他一身華貴衫子,像極了平常富貴人家裏的老爺。


    在外麵,誰能想到這樣的人還能為奴為仆呢。


    那老管家對洛笙歌說:“洛大小姐,您莫要再敲了。今日我們家大人進了宮裏,參加宮宴去了。”


    “你騙人!”洛笙歌急的眼淚快掉下來,感情她敲了如此久的門,都是白費了麽?


    “老奴不曾騙您,昨日是三月三,今日便是舉行宮宴的日子。姑娘若知道,便早些回去吧……”那個管家說完便要關門,洛笙歌想攔,怎奈她一個小孩子怎敵得過大人的力道。


    隨著門啪的一聲關了,洛笙歌剛要拿上門環,手上一陣疼痛。


    她將手掌看了看,皮都磨破了一層。


    洛笙歌委屈急了,她感覺世界天昏地轉的。


    然後,她看到宇文書冒著雨,騎著馬在門口停了下來。


    他身上帶著雨中闖蕩的寒氣,身上的衣衫更是被點點雨滴淋濕成一片一片的。


    宇文書看到洛笙歌小小的聲影,心中一喜,立即翻下馬跑了過來,欲想過來抓著她的手腕……


    可這個動作被洛笙歌一避,她紅了眼眶,怒極衝了一聲:“說要你管!你給我滾!”眼中的少年見狀不敢退後幾步,卻也不敢上前來。這樣躊躇的樣子難免好笑幾分,洛笙歌剛要冷笑一聲讓他回去。可是話還未說出口,她隻感覺無數的疲勞變成了千斤頂般要將她壓垮。


    她閉上眼睛,昏在地上,徹底失了知覺。


    白玉橋上,一個麵容溫婉的女子握著一個穿著白衣少年的手。


    女子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裝,頭上隻用一根木雕梅花簪子固定。


    她的發柔順地散在腰上,纖腰略帶扶柳之姿。白嫩的臉上遠山眉輕輕蹙起,說不出的素雅清麗。


    她低頭問那個看起來不過十歲的少年,聲音美得像一塊用蠶絲杠杠織出來的絲絹:“阿舍,你在等誰?”


    “我在等一個人,就是昨天我救了的那個女孩。”那個叫做阿舍的男孩看著雨滴滴落在水麵上,一層層的漣漪好像他此時的心情一般。


    “為什麽要等她呢?”女子問,她素手撐著一把白色的油紙傘,非常奇怪的骨質傘骨。


    傘上掛著淡黃色的流蘇,一顆透明的碎玉珠子點綴而上。


    少年剛想說,從橋的一邊突然疾馳來一輛馬車。馬車的輪子轉的發出強烈的摩擦聲,很是刺耳。


    那青石橋的縫隙積的雨水被馬車一軲轆濺起來,女子急忙站在少年的前身將少年護在懷裏。


    馬車過了的以後,拿濺起的積水濕了女子下巴的衣裙。女子的臉上依舊驚魂未定,手上下意識地將少年抱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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