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實學問有限,一般來說,匠師打出了兵器,但他們並不是說可以給自己的兵器取名字的,那種事是要有學問的雅人來取名的,以紀老實沒有多少文化的水平,能起“不輸幹將”和“次於莫邪”這兩個名兒已經可以說是不容易了。這也是劉羲給他機會,不然他哪有這機會!


    劉羲把玩了一會手中的長弧刀。這是已經可以確定了的東騎風格。外表看上去樸實無華,貌不出眾,但一拔出刀來,立時光華奪目,這才是劉羲的做人風格,要內秀,不要外華。有錢是悶聲發財,不要暴發露白!


    對刀的滿意,讓劉羲精神再起:“回去告訴你阿父,那把刀算是我給他的了,不要這樣藏藏的,我真要追究,他藏個屁……算我賜給他的了!這樣也好不會給人日後翻案!”


    紀老實的女兒也許不是很有學問,但的確是一個七巧玲瓏心的女孩,立時磕頭道:“謝主人……”說著話,她低著頭,就要出去。


    “等等……”劉羲輕輕說。這話讓紀老實的女兒嚇了一跳,女孩不大,十歲不到,在她小的時候,曾經有一次一位貴族老爺要拿她**。身為一個匠戶的女兒,她沒有一點拒絕的權利,這一點就連她的阿父紀老實也是不敢多事,隻能在一邊呆呆的看著。那是奴隸的本分,不會有人感到意外。


    萬幸的是,當時的紀老實的女兒太小了,那位貴族老爺幾次三番,都不能讓自己的老二進入到女孩的bb裏麵去,最後不得以放過了,因為如果使蠻,不是不可以,但對女孩來說可能會死掉,那樣就不好了,當時的老爺是想過一段時間,讓女孩大了再**,所以紀老實的女兒才躲過了那一劫。


    不過,在那之後,紀老實的女兒不用人教,她總是把自己的臉給塗上黑灰。這一點也沒有引人注目,一個鐵匠的女兒,自然是這個樣子,也是如此,讓女孩一直的躲過去了。最後,女孩和她的父母一家子一起給送到了劉羲的手上。


    可縱是如此,童年的陰影太重了,所以女孩一直是黑灰塗麵。但這時劉羲發話,又讓女孩緊張起來。她本欲離去的身子頓住,回跪下來,頭低低的。


    果然,劉羲伸出了手,他的手托起了女孩的下巴,女孩咬著牙,沒有叫出來,她的眼裏有了點濕,雖然小,但這個女孩有點早熟。


    “你叫什麽來著?”劉羲問。女孩回答了:“我叫紀丫兒……”女孩有姓,但她沒有名,一個奴隸,是沒有名字的。比如紀老實,他有自己的姓,但沒有名。姓是臉,名是麵。紀氏是越國人,但越國……自紀老實一家入楚後,成了楚人的家奴,就再也不配有名字了,有個姓就不錯了。所以紀老實給人叫老實,這是外號,不是名字。連父親都沒有,紀丫兒也沒有,能有的,隻是一個小名兒,一個給人叫的簡稱。


    丫兒,很多女孩一般都是叫這個名。很多普通百姓的家裏,女孩的名字還是用桃李什麽的代替呢。想要一個好名兒,談和容易!


    “以後把臉要洗幹淨了……”劉羲說,這話更是讓紀丫兒心裏發沉,一瞬間,女孩有了想死的念頭,她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的**給那個貴族老爺強行刺入時,那分身裂心的痛楚。


    “你叫丫兒,這名字太難聽了,你以後叫嫣然,紀嫣然,這個名字可算是好聽了……”


    賜名?女孩可是知道這有多貴重,一念至此,女孩不由抬起了頭。如果說給賜了名,那也就意味著自己將來不再是奴隸的身份,奴隸主如果給奴隸抬籍,那賜名是最大的表現,因為隻有人才要名字,奴隸是不要名字的。而現在,劉羲賜下的這個名字,從哪兒說,都是太漂亮了。嫣然,這個名字起起來對劉羲太容易了,這要感謝黃易,但對原本的鐵匠女兒紀丫兒來說,不啻於是護身符。也就是說,有了這個名,一般來說,女孩的身份就會高,至少不會給什麽人胡亂的**了,又或是給隨便的指婚。如果是一般的普通女孩,那也就算了,但紀丫兒……紀嫣然卻是知道,這有多麽的珍貴!


    這個珍貴足以值得她獻上自己的身體!


    而在這時,劉羲又淡淡的說了一句:“回去告訴你的阿父,你以後就叫紀嫣然了,這是我給你的名字,你以後可以叫我義父,下去吧……”


    紀嫣然怔住了,萬萬沒想到,劉羲是收她做義女。古時候,義女是一種幹親關係,也是一種保護關係,收某某做義女,不是關心愛護,而是保護。也就是說,從現在起,紀嫣然就受劉羲的保護了,沒有劉羲的同意,哪怕是紀老實,都無法左右女兒。換句話說,這一句話,就給紀嫣然自己找一個大靠山。不論劉羲的心理如何,但至少在這一刻,紀嫣然是給征服了,她從心理感謝劉羲,不,是感激,無比的感激!


    “謝謝主人……”女孩叫著,給劉羲磕頭。劉羲腳向前一伸,用腳背擋住了女孩的磕頭:“你叫我什麽?”紀嫣然頓住,緩了一下道:“義父……”


    劉羲笑道:“這才對,起來吧,別忘了,回頭把臉洗了……下去吧……”


    紀嫣然“嗯”了一聲,再彎著腰鞠了一躬,然後小跑出去。


    劉羲把賞著手中的“不輸幹將”,對這兵器,真是愛不釋手。猗漣從後麵起身,道:“你太厚愛她了,想賞她,叫劉熊支她一個刀就是了,何必給她賜名,又收她做義女,你看上她了?”不得不說猗漣的小心謹慎,所謂防微杜漸也不過於如此了。雖然她看得不真切,但也感覺出紀嫣然身上的靈氣,這個女孩長大了也許真能出落成一個大美人。猗漣最緊張的就是自己的丈夫,雖然自己現在隨著劉羲,她更相信劉羲一定能發達起來,如果現在不小心,給劉羲日後大把大把的往家裏領小姑娘,誰受得了。


    不過猗漣同樣知道劉羲是一個自主心強的人,對於這些事,她不能一下子表現出自己的意思,這會讓劉羲不滿,失了劉羲的歡心,那真是哭都哭不出來。所以她學著旁敲側擊。


    “胡說什麽……”劉羲隨意的說道:“我隻是福臨心至,你說一個挺好的小丫頭叫什麽丫兒的不難聽麽?給改一下名怎麽了?在這裏,秦民也好,部民也罷,包括這裏的奴隸,誰不都是在我的手心裏捏著,不要說我給她一個名兒,就算她真是我的女兒,也一樣要在我的手心裏打轉!”


    說到這裏,劉羲鬆了口氣,道:“但那女孩太小心了,聰明的過分了,所以我才要收收她的心,一個部族最重要的是什麽?是人才,我不旦要強有力的戰士,也要會治煉的巧匠!那個小丫頭雖然不大可能成為一個出色的鐵匠,但她夠聰明,鐵匠麽,很正常,我不差她一個,但我要一個能聽我的話,聰明的,能給我實心辦事的人去管理這些鐵匠!她現在小,但得了我的義女身分,加以時日,管理我的兵工廠,也未可知……”他對猗漣道:“你可以管理我的錢財,那個丫頭為什麽不能替我管理鐵匠!在這方麵,女孩子的心細,會方便一點!”


    猗漣皺眉道:“這樣說來,你打算以後讓那女孩當官?”


    劉羲道:“不行麽?自夏商周都有女官,我這裏為什麽不可以沒有?”


    夏也好,商也罷,都有女官女將的,就連周,也是有過,但隨著孔老二的冒出,加上戰國的殘酷,現在的時代,已經真正的把女人給撇棄了。在戰國後期,一方麵是戰國的殘酷,一方麵是儒學的興起,還有男人大男子主義的作祟,故而,天下再也沒有女官了。


    但劉羲不是信這一套的人,事實上,在管理學上麵,女性的確是比男姓要出色。


    比起男子,女性要細心,耐心。而最重要的是,對比男人,她們更忠心。


    如武則天那樣的野心女人不是沒有,但大多數的女人並沒有那種興趣。就連武則天本人也表示,如果家庭美滿,婚姻幸福,她也是無意當皇帝的。可事實上,武則天第一次婚姻一點也不美滿,她嫁了一個老男人,李世民。老頭子滿足不了武則天,所以失敗!而唐高宗李治是給了武則天美好的生活,但這廢物身子骨不行,所以在武則天和李治的婚姻晚期,他們之間的**是不和諧的。這也是後期,武則天找張氏兄弟的主要原因,童年的缺失太重了。假如她有了足夠的**,有丈夫兒子,她還至於拚命弄權麽!


    所以,對比起權利動物的男姓,劉羲更相信女人!這也是他一點也不顧忌的把家中的財權大把的下放到了猗漣手中的原因。


    由於猗漣自己就是此法的受益者,她心裏雖不以為然,也隻能長歎了:“隨你吧……”


    劉羲卻是性趣上來了,回身抱住了猗漣,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猗漣“咯咯”笑了起來:“我們不就是要休息麽?你想怎麽休息?”她之前知道了劉羲招寵了月勾,氣得說不出話來,當著劉羲的麵也不好說,好在的是劉羲還算是回頭了,不過這時,她忍不住,還是要拿搪了。


    所幸的是,這一套對劉羲是一點用也沒有的,他哈哈大笑,道:“當然是我要怎麽休息,就是怎麽休息……”說著,撲壓著猗漣倒在了榻上。


    猗漣道:“你不是累了麽,還要胡鬧……”她深知男人的心理,如果一味順從,那男人遲早會對你失去性趣。但如果每次都小小的掙紮一下,那就會長期的引起男人的性趣!


    劉羲給她逼上了火,喝道:“小妮子,還反抗,我是你男人,我要你就要給!”他一邊說,一邊就手把猗漣的裙子撕下。猗漣氣得哭笑不得,她身上的衣料是絲的,貴重的很,心道:“我作作樣子,你急什麽!”但這時再說也是晚了,隻好放開手,由得劉羲把她剝成了白羊。


    可能是劉羲的手腳太重了,猗漣叫道:“你輕一點……”


    這要放到現代,就是性虐,或者是夫妻間的性**!但在古時……劉羲大吼一聲:“閉嘴!”便狠狠的刺入到猗漣的體內。和之前不同,劉羲和月勾做的時候,是在水裏,縱然兩人的**少了,但有水的潤滑,也不會有太大的痛楚,可這時,至少猗漣還是幹的,劉羲這凶猛的刺入,沒帶半點**,對猗漣來說,是痛苦大大的。她忍不住的發出了呻吟,這絕對不是爽歪歪的呻吟,而是痛苦!


    可這一點對劉羲來說,起得卻是反效果,猶如一針興奮劑一樣,讓劉羲大吼起來。他在猗漣的身上挺動著,這讓猗漣痛苦萬分,終於,猗漣叫了出來,並給了劉羲一巴掌。


    劉羲大怒,他一把抓著猗漣的身子,把她翻過來,這樣的話,猗漣就不大可能反過關節的對抗劉羲。而這種背後插也會讓劉羲能更加容易的深入到猗漣的體內。


    兩個男女的叫聲響開了。


    石娘在門口輕輕一歎,把門關了上來。


    這一夜,注定是瘋狂的。在一開始,猗漣的確是很痛,但之後,感覺上來了,也就好多了,而劉羲也是發瘋了,他不顧一切的抓著猗漣發泄著,兩人一連做了七次!這絕對是一個可怕的數字!至少,現在天上太陽高出,而劉羲還是如死人一樣爬在猗漣的身上。


    這時,“鐺鐺”的鍾聲響了。一聲聲的叫聲響了起來。劉羲到底是醒了,雖然醒了,他也感覺到身子有點酸累。至於猗漣,她是睜開了眼睛,但很快就閉上了,可以的話,她上午是不會想起來的。非止是如此,她根本不想動一下子,下身現在還如針般的刺痛,這哪是她能動起來的。不過這樣也好,身為一個女人,其實並不怕男人這樣瘋。因為劉羲不是天天都這樣瘋的,所以這樣偶而來上一次,對猗漣來說,是可以接受的。


    劉羲卻是醒了,他讓自己的精神定一定,就對身下的猗漣道:“還痛?”


    猗漣道:“你是刺人的,我是挨刺的,我不痛,還是你痛?”她說著話,眼睛卻不張。


    劉羲冤枉道:“誰說的,我的槍頭也是壞了,紅腫腫的……”這卻怪誰?還不是他昨天太瘋了!雖然**時金鋼不倒,但那也是肉做的,不是真的金澆鋼鑄。


    猗漣回頭白了他一眼,不想再說。


    這一回眼,當真是百媚叢生。劉羲一驚,當即笑了,雖然猗漣並不是他老婆裏最漂亮的,但無疑也是非常有味道的,比起來,並不遜於白露和月勾,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月勾漂亮,白露清純,猗漣就是性格了。對這樣性格的老婆,劉羲忍不住又意動了!可惜,身體要緊,他隻能貪婪的在猗漣的背上舔著一番,心中暗恨。從前看了一本《新雕英雄傳》,要是他有劉誌恨那樣操百妞的本事,那該多好!可惜,那是武俠。真實的,可沒有哪個男人能那樣一天操n個女人開n個苞還沒事的!男人,其實是很軟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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