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蘭宮圓說的,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除非當事情發生在自己的麵前。假如不是北信君來了,在此之前,蘭宮圓不會知道誰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會給幾個男人睡,她還不知道自己未來會有哪一個樣的主人,她不知道她最終的去向,她隻是給收集來的孤女,在解決了食物的問題後,現在蘭宮圓不得不考慮自己的出路。這是下層老百姓的生活。也許可悲,但這就是事實!比如說現在各國基本廢除了人殉,但那隻是一種表麵的意義。


    事實上,在一些大國君死前,就要立好墓址,然後開始起工,正常情況下,這些用來建墓的都會死於非命,他們不是給活埋,就是在施完工後給調集起來處決。


    在西方,人們會用更可怕的方法來解決保密問題。這就是殺三茬。什麽是殺三茬?就是先讓一批人建立一個工地,然後完工後,他們會給帶到一個地方,在這裏,會有一隊士來把他們殺光,然後這隊士兵會給帶到另一個地方,他們會給另一隊的士兵殺光。同樣的,這隊士兵也會再給剩下的一隊殺掉,這樣殺了三遍之後,什麽證明也不會有了,活下來的士兵隻知道他們殺了一批士兵,其餘的他們就不知道了,秘密也就如此的保存了。


    毫無疑問,這種殘無人道的方法是不可能為我們中華民族接受的,我們最多也就是活埋!把那些施工的工匠給埋在地下,因為他們會在陵墓裏留下足夠的機關,最後的機關可以把整個墓給封死,感謝這些大師,所以我們現在有很多諸如《鬼吹燈》《盜墓筆記》之類的小說可以看。這種活埋的遭遇是輪不到蘭宮圓的,但顯然,她那未知的命運誰又能說的清呢?也許某一天她會給太子寵幸,也許太子想再過過那種把屁股放在腦袋上然後上下**的感覺。


    最後太子成齊王,那麽……當齊王死了,如果蘭宮圓沒有死,身為女子陪葬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除非她能在後宮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她是一個孤女,她一個人在後宮裏怎麽和人爭?顯然,這個叫蘭宮圓的小姑娘已經把事情想的很明白了,她看不到自己生活的陽光,這種悲觀讓她情願向北信君獻出她的身體,隻當一個美好的夢罷了。


    正在蘭宮圓把自己的頭往北信君的懷裏鑽的時候,北信君卻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揚起來了。猶豫了一下北信君道:“雖然本君隻是一個戎王,但如果本君開口,你就可以成為本君的人,你願意成為本君的人,那本君就不惜一切帶你離開,你意下如何?”


    “我……我……”蘭宮圓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打擊到了!她一縮身子,本來就不大的身體一下子落到了北信君的懷裏,就如同一個不大的小孩子一樣掉著北信君的脖子道:“大君說的是真的?大君……喜歡圓圓?”北信君笑著在女孩的額頭上一親,淡淡道:“圓圓這麽可愛,本君當然喜歡,雖然……嗯……本君不能真正的那麽愛你,但本君卻是絕對喜歡你的……”蘭宮圓點頭道:“那已經很好了,大君的身份尊貴,圓圓是沒有資格讓大君愛的,但是圓圓可以愛大君……大君,你真的可以帶我離開這裏?大君,你會把我在今後送人嗎?”


    北信君莫名其妙的道:“誰敢把本君的小圓圓送人,本君砍了她!”


    蘭宮圓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的迷離道:“那大君為什麽不享受小婢?”北信君輕輕笑了下道:“因為本君舍不得……你說你……所以……”蘭宮圓頓時明白了,她一下撲到北信君的懷裏道:“大君……你對圓圓太好了……”北信君有點不好意思,一般說來,蘭宮圓也算是一個舞者了,她一定經受過十足的舞蹈訓練,而在東騎,卻並沒有如她這樣的女人,那麽,北信君用她來為自己訓練一隊舞者,自然是無可厚非的,一個大國,怎麽可以沒有如舞姬這樣的存在?更何況,她們還可以用來勞軍,當然,這個所謂的勞軍不是當慰安婦,北信君才舍不得拿這樣的女孩當那種娼呢,北信君要的是一個用於宣揚意義上的文工團,她們的任務是用自己的舞蹈去娛樂大眾,不是獨一個的北信君。


    墨子認為天下樂舞無用,主要就在於這些歌舞一般都是國家用來給自己用的,給君王臣子享受的,普通大眾,唱唱苦民歌就不錯了,比如那個什麽《魏風伐檀》,又或是《碩鼠》,也不知現在的小學課本取消了沒有。說的就是勞動人民在勞動,他們發出心的控訴,說你們這些貴族不稼不穡卻拿走我們的糧食,還有碩鼠碩鼠,無食我黍,無食我麥,無食我苗,到最後我們走了,看你們吃什麽去!北信君當然不是那種不顧民眾的人,他已經有了姬萍,有了大樂,再有舞師,就可以建立一個樂舞團,用來表演勞軍,這玩意厲害呢!


    過了一會兒,蘭宮圓抬頭淚眼道:“大君,從來沒有哪一個男人對圓圓這麽好過,大君,請要了圓圓吧,圓圓願意把自己給大君……”她說著解開小衣,露出了正在茁壯成長的蓓蕾,那上麵的淺粉讓北信君明白這朵小花到底有多麽嬌嫩。一想到這樣的女孩兒卻是要在最後淪落到如蘭宮圓說的可悲下場,北信君也覺得太不地道了,這是對美麗的一種浪費!


    北信君輕輕撫上那鮮嫩的小點,歎道:“圓圓的確是太漂亮了,可是本君不想,你太小了,本君想過一段時間才成好事!”蘭宮圓猶豫道:“可是大君……如果……如果……”


    她這樣子,北信君算是明白了,笑道:“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到了天亮,本君帶你出宮!”頓了一頓,北信君道:“你且等著,本君去向太子要你!”蘭宮圓激動不已。忙跪著給北信君磕頭。在她磕頭中,北信君已經離開。到了華英宮中,頓時,一種男女歡好的氣息撲鼻而出,有女子身上的味道,也有男人身上的。還有開**卻沒有做好清潔而發出臭味的。


    北信君一下子看到了田嬰,他正抓著一個舞女的足腳,把自己的**放在上麵磨擦著。


    還好,太子起來了,他的神情顯然不錯,或者說他很清醒,但這是建立在剛才,他已經打完一炮的緣故。一個女子正匍匐在太子的腳下,用自己的臉討好著太子。太子雖然平靜了,可還是大有再戰一場的心思,不過他顯然不是那些精蟲上腦的公族公子,而是在休養著體力。


    北信君突然的進入,讓太子吃了一驚,但他還是反應過來了,一足踢開腳的那個女人,便如踢一粒小石子一樣,太子站了起來,袍服擺動,那下麵的醜物也露出來了,不過太子沒有在意,這裏都是如此,他拉著北信君笑道:“圓圓的滋味如何?”北信君立時回禮道:“妙不可言……”太子當即笑道:“那是當然,本宮從前就上了一個,她們可以把身子翻轉過來,你這邊進入她們的身體,下麵她們就可以用嘴替你清理,還可以讓她們把身體拱起來,但這樣你插入的時候就不會保持身體體型了……”


    北信君急忙附合道:“正是如此,還是太子會玩,北信隻是匆匆上了,現在還沒有回過味來,北信厚顏,想向太子殿下討此女,不知……”太子哈哈大笑,一拍北信君的身體道:“原來如此,看來北信君果然是與本宮心有戚戚焉,隻是……”他一邊說,一邊引著弱不禁風的身體到了宮門邊,在此,可以看見齊宮的花園,鮮花盛開,好不美麗。尤其是這月光是如此的清幽,份外的讓人迷醉。在夜風一吹,帶起了一股的涼意。


    太子打了一個突,然後道:“北信君在我齊國所獲必然良多吧?聽說秦先生願意隨北信君入東騎,法學館士子幾欲成空,先生似又請見了孫臏先生,不知北信君有沒有請動孫臏先生?”北信君苦笑道:“東騎小國,哪裏容得下孫先生,北信提了,但是孫先生拒絕了!”


    太子得意,這才是正理,但他還是擺出一副可惜的樣子對北信君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本宮一直視北信君為知交好友,北信君說的好,一國就不怕才多!人才是越多越好,可是北信君已經從大齊拉了如此之多的人才,還想要舞姬嗎?”北信君上前一步道:“太子明鑒,圓圓太可愛了,北信喜歡的緊!而說來慚愧,東騎沒有舞樂,北信深感一國不可無舞樂,還請太子幫襯一二,若太子有什麽條件,但是北信能做到的,一定從命!”


    太子笑道:“聽說北信君在昨天的下午,幫著幾家莫名其妙的就談下了幾筆生意?”太子也沒有好意思說是二十幾筆,太牛。北信君笑道:“遇上的,也是巧了……隻是……”太子知道北信君要哭窮,事實上以齊國之富也不在意北信君手上的那三十萬金,也沒有什麽,雖然多了點,但話說回來,北信君在此開立商號,到頭來還不是要給齊國賺錢?


    “其實也沒有什麽,參與會商的人回來說見到了奇妙的東西,說是紙,可以用於書寫,還有筆,那種筆真是怪……不過這兩樣都沒有出售的,北信君你的泰山回贈了幾個紙卷贈品。”太子輕輕說著,北信君不知道他的意思,就說道:“那紙生產費時費事,太貴了,所以不能正常出售,不過北信深喜此物便於書寫,又輕小易於保存,就用了,而那紙卷是生產紙的過程中的次品,次品太多了,浪費可惜,北信覺得可以用來……那個……代替廁籌……”


    太子大聲道:“就是這個了!”哪知道這一聲大了,幾個齊國的士兵跑進來了,太子好沒麵子,喝斥道:“退下,本宮正在和北信君說話,國家大事,胡亂衝嚷!快滾!”太子大發威風,幾個齊國士兵匆匆離下,太子不好意思的笑了……這家夥**都沒有不好意思,這時不好意思?北信君真是很難說話。太子再道:“本宮用過了,真的很好用,北信君知道,正常本宮是用帛的,但這東西太貴,本宮每次用都是皺眉,有時還覺得不幹淨,但用這種軟乎乎的紙……本宮舒服啊……現在就是這樣子了,本宮已經用了,怕以後沒得用了,北信君以為如何?”北信君正色道:“兩國邦交,互通有無,隻要太子殿下同意,我東騎商會每年都會有此物呈上後宮,請太子寬心!隻是這東西怕水,一衝水就毀了,攜帶不便,加之路途遙遠,所以不能大量入齊,還請太子殿下見諒!”


    太子也是點頭,但是他說道:“可不可以請北信君出售此物的造法?本宮可以出到十萬金!”按理說,擦屁股紙賣個十萬金的知識生產權,也盡是夠了,但是……太子遇上的是北信君,這是一個小氣吝嗇的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的人,他苦著臉道:“好教太子得知,我東騎在很多地方和大齊是很像的,這個……生產全在墨家弟子的手上,他們不許本君用以圖之暴利,這製造的方子麽……他們不肯……而北信所求他們的地方多矣,不能得罪,還請太子殿下見諒!這些墨家子,什麽都好,就是有的時候認死理,北信也是沒有辦法!”


    太子驚訝道:“這麽說來,墨家這是等於到北信君你的地盤上開商了?”北信君連忙道:“就是北信要從他們的那裏取貨也要先行下定,真金實刀,少一個布都不行!”


    太子恨道:“墨家就是這一點不好,迂腐起來比儒人還要迂腐!”說是這樣說,心裏卻想著是不是要重用墨家,不過此點又給拋開了,反正北信君已經答應讓大量的紙進入齊國。北信君卻是笑翻了,沒想到從今以後,擦屁股紙也可以這樣的賺錢?莫名其妙!如此的技術能壟斷,哪個再寫穿越的免費出讓,鄙視一萬年!不過北信君不知道,如果他沒有自己的勢力,那麽這個技術再好,也一樣是免不了給別人掠奪去,事實上,如果不是他已經滅了義渠,向世人展現了他有一定的戰鬥力,那齊太子也不會和他客氣。


    兩相商定,太子也是大方,敲不出來也就算了,反正他也不在意,這隻是有則幸之,無則也是無妨的小事,但太子卻是給弄出性趣來了,他當即叫來了舞團裏的幾個後選的小美女,從中選了一個回到華英宮中享受,剩下的幾個小美女下令讓北信君隨意挑兩個。


    北信君也沒有客氣,當下選了兩上小的,想想也是變態,這幾個都是後備的,其中一個隻有九歲,北信君不知道那個給太子拉去的女孩多大,想來也不會超過十二,看上去隻怕十歲左右。不知道她今後的人生會是如何!但那已經與北信君無關了,北信君不是神,更不是俠,他才不會做那些與他無關的事情,至於說蘭宮圓,那隻是一個運氣巧合,不然的話,北信君也是不會在意的。事實上,如果不是經曆了姬微步的刺激,再加上蘭宮圓兩次的獻舞,北信君也不至於會動這樣的念頭。


    帶著兩個小不點大兢兢業業的兩女孩北信君回到了靜室,一開門就見蘭宮圓撲上,她先是吃驚,然後才是大喜,這時,兩個女孩叫了起來:“小圓姐姐……”蘭宮圓吃了一驚,道:“阿紫,阿朱……”北信君頭一暈,對那兩個小女孩道:“剛剛給太子拉去的那個叫什麽?不是叫阿青吧!”蘭宮圓道:“什麽,阿青她……”


    兩個女孩則是道:“你怎麽知道她叫阿青……”北信君喃喃道:“這是惡搞……”


    這幾個女孩都是樂舞團下一批的人,她們很多人,有紅、橙、黃、綠、朱、青、紫。一共七個人。北信君能一口叫出阿青隻是一個運氣。那本來可能是阿紅、阿橙或阿綠。現在的她們隻有這樣的號,在她們成才可以表演的時候,才會再起一個藝號,比如蘭宮圓,她原本就叫阿紅。當時一個叫蘭宮的宮女給她起的這個名字,卻是一片的好心,希望蘭宮圓可以長得豐潤一點,可惜那個宮女給送人了。蘭宮圓不知道她給送到哪裏去了。


    直到次日的天明,天亮了,北信君用鋪席,把這三個女孩一下子包起來,全部帶走,算得上,這是發了一次大財,在女人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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