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麵沉似水……她道:“這是真的麽?”祈連王道:“你聽她的,不信我的?”水鏡道:“我相信事實……可我的確是知道,你喜歡殺人,但你不是那麽的愛吃人,吃人吃出這樣的花樣,隻有他了……”說到這裏,水鏡隻覺得自己淚都出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竟然會流下眼淚。祈連王咬著牙,道:“水姑娘……我隻問你,我們過去的關係還可以吧,你和父侯的關係,更是大家都知道,說起來,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當你是姐姐……”


    水鏡道:“北秦侯在哪裏!”祈連王道:“你何必逼我!”這句話不啻於已經承認了一切。


    水鏡隻在心裏發涼……在過去……北秦侯老是在水鏡的耳邊說他自己多善良多仁慈,說自己就算是作惡也是一時的……其實……說白了,北秦侯就是一個殘忍的惡魔!寧珂回過神來,道:“我想起來了,他一定在花香後園!”那裏……正是北秦侯關了寧珂七天,在那七天裏,北秦侯把寧珂裏裏外外的玩弄了,寧珂就是**也會記得自己是在那裏遭的罪!


    果然,祈連王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水鏡道:“你還記得路麽?”寧珂流淚道:“我**都記得!”祈連王還要多說,水鏡一下子就抽出劍來,道:“你有兵,你可以攔我,但你要攔我,就要殺我!”祈連王頓時說不出話來。雖然北秦侯對她也是十分的寵溺,但是那也是有度的。


    北秦侯寵愛祈連王是一回事,但他對水鏡的喜愛更是人所共知。祈連王再大一個膽子,也是不敢得罪水鏡。相對比起來,祈連王最怕的就是失寵,她生怕有一天北秦侯不是這樣的寵她,祈連王外表風光,可是她卻有一顆寂寞的心,在她的心裏,自己是沒有親人的,唯一的兩個親人,一個是北秦侯,一個是月勾,但是月勾已經**了,現在她最親的人就是北秦侯。


    也是由此,祈連王喪盡天良,都不會背叛北秦侯。這是一種心理上的**,一般人是難想的。所以祈連王拳頭捏得緊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神情恨意無窮,卻是無法下令阻攔!


    寧珂帶著得意的笑,領著水鏡向裏走。天宮城很大,但也並不是那麽的離譜。過了後殿,就是中院,然後是左右的馬場,接下來,是來回的長廊,然後是一座水池。在水池之後,就是後園,這個後園裏沒有一棵的樹,而是一個大型的花房,種的全都是花朵。所以也叫花香後園。寧珂是不會忘記這裏的,她就是在這裏受的辱,在這後園裏,有一間精致的小房間。


    那本來是一間很粗的房,後來北秦侯來了,在他的示意下,這裏裝修了一下。木石的結構,來回的紙屏風門,說不出的典雅與細致。隻是北秦侯裝修這裏卻是用來做醜惡的事。


    記得剛剛從這屋裏出來的時候,寧珂每吐出的一口氣都飽含著一股的腥味……那種不堪的記憶,再度重現……尤其是她再度站在這裏的時候。不用看的,就能聽見裏麵一個女人的**!寧珂再度流淚,她一步衝上前,猛的拉開了門。幾個燕支衛在門口處,但是她們卻是看到了祈連王……連祈連王也隻能沉著臉跟著在水鏡兩人的身後,她們又能如何?


    水鏡踏步入內……一股子香味……這是有**作用的香!北秦侯發了呆……他聽出了女人的腳步,可是沒有想到進來的會是水鏡……一個激靈,十億大軍就這麽在失神下衝到了玄奇的體內。而玄奇在這種**下更是“唔唔”哼個不停。她的臉已經花了,嘴上給****的堵住,手腳都給綁著起來……北秦侯就是在做著男人所不齒的**之事!特別是玄奇……


    失去清白的身子也就算了,但是給北秦侯這麽多大軍一衝,她頓時有種生不如**的感覺!一時間,世界末日來了也不及此刻的衝激更強烈!在這種綁縛之下,哪有什麽**可言。


    寧珂拔出刀就向北秦侯撲去,北秦侯抽身上開,寧珂本想追著過去再刺一刀……但一想,要刺北秦侯,這真是比上天還要難。當下回手,斬斷了綁縛玄奇的繩帶,兩女抱頭痛哭!


    水鏡把牙咬得都響了,她臉色鐵青,一個回頭,到外麵去了。北秦侯把身上衣服攏了下,對祈連王道:“這是怎麽回事!”祈連王道:“水鏡大人來了,於是寧珂姑娘就……”北秦侯道:“怎麽不提前和我說?”祈連王道:“我也是她進來才知道的!”北秦侯搖搖頭,無奈道:“你把這裏的事處理一下!”說著邁步出去。祈連王來到寧珂和玄奇的身邊。玄奇神****,寧珂淚流不止,對祈連王道:“滾出去!”祈連王不語,隻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卻說北秦侯,這**奔出沒有多遠,看見水鏡立在花圃叢中。北秦侯當下向前而行。


    一聲龍吟響動,水鏡一下子就抽出了自己的長劍,對著北秦侯的脖子就削下去。北秦侯雖然縱情於聲色,可是他的武功反而不降反升。“人體三節律”玄妙無比,正常情況下,一個人兩三個月才會有一天大**。北秦侯通過雙修,讓自己的身體一個月裏有二十天以上都處在大**上,這種作用力是一般武者難想的,他每天隨隨便便打一套拳,勝過別人苦練上三天三夜。所以雖然水鏡的本事上漲了,可是北秦侯還是很容易的屈指就抓住水鏡的劍。


    水鏡的臉上變色……她出劍也有試北秦侯的武功之意,本來如她所想,色是刮骨鋼刀,可是沒有想到北秦侯現在的這種氣度,武功分明是又上了一層樓……已經到了北秦侯這種地步,又如他這樣荒**好色,他的武功竟然還會進步?真是世無天理了呢!北秦侯雖然擋住了這一劍,可也是知道,水鏡劍法的厲害,真給她一劍削實了,自己**了,那笑話就大了。


    一用力,北秦侯奪下了劍,水鏡也不懼北秦侯,冷冷的看著他。北秦侯把水鏡的劍放回她手中的鞘裏道:“好了,我不是有意的,玩玩而已……”水鏡道:“你是不是人?你說玩玩?你那樣對我的師姐師妹,就是玩玩?”北秦侯道:“可是我好話說了一千遍,她**活不答應,我這才用強的,她要是答應了,我封她一個九嬪之一,皆大歡喜!”水鏡美目一張:“何謂九嬪?”北秦侯深吸了一口氣,知道水鏡對這種事不大了解,便道:“熒玉是大夫人,也是我們北秦的國後,其次,白雪為二夫人、小狐為三夫人,蝶姬為四夫人,二夫人到四夫人是三夫人之級別,此下,是九嬪,我雖然寵幸無數,可是九嬪之位,一個也沒有正式頒下,雖然六國嫁女,就算是如此,回去一家一個,也還有三個空位,本侯和玄奇說了,九嬪之禮以待之,她這都不要,還能怪我麽?”水鏡氣得冷笑:“九嬪,你要娶的女人真多!”


    北秦侯拉水鏡的手,水鏡向後一步避開,北秦侯歎道:“按禮製,九嬪之下還有二十七世婦,八十一禦妻!不是我要娶多的,而是製度使然,你自己看見了,我已經很克製自己了,那六國之女,根本就是他們強行推過來的,本侯說難聽的確是好色,但你當我什麽玩意都要麽?那玄奇還不是你們墨家的好姑娘,我動她的心思,總好過我隨便亂來吧!”


    水鏡指著小屋道:“那……還不算……亂來?”北秦侯正色道:“你當知道,這是給逼的,她如果答應了也就沒事了,這是她自己造成的!”水鏡幾乎氣破了肚皮,道:“你為什麽就一定要強迫人家?”北秦侯理直氣壯道:“我身為北秦侯,位高於人,喜歡一個女人,要一個女人,難道還有什麽不行的麽?還是說,她心裏麵有別人?可沒有,既然沒有,為什麽不能是本侯?好!本侯老醜無力,那自不會提這樣的要求,可是本侯年青力壯,她這都不答應,所以說這是她自己找的,卻不能怪我!”水鏡道:“我隻當你是講道理的!”


    北秦侯冷冷道:“我已經講理了,我如果不講理,早一年前就用強了,何至於拖到現在!”


    水鏡給氣得說不出話來,北秦侯歎氣,道:“罷了,我再給多點她們時間,讓她們好好想想,你看這樣行麽?”水鏡本**張口,卻是頓住,麵對北秦侯……她再多的話也說不過北秦侯,反而給北秦侯一語一言的壓住,沒有法子,誰讓北秦侯的武功權力都在她之上,這種無形的力量是縱如水鏡這樣超脫的人也是無可奈何的。她隻能回口道:“你就不能放過她們麽?”北秦侯偏過頭,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回臉裝深情道:“好,你入鬱郅宮!”


    打**水鏡也不會願意入鬱郅宮的,水鏡立時搖頭!北秦侯隻能長歎,道:“不是我不答應你,是你先拒絕我的!”水鏡莫名其妙:“你為什麽一定要逼我入鬱郅宮?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北秦侯笑了一下道:“那是因為雖然本侯得到了你,可是你卻總是要離我那麽遠……”


    這話讓水鏡的心裏充滿了一股的喜意。隻是這卻不是水鏡能接受的理由:“你還是放過玄奇吧!”北秦侯搖頭拒絕,他回笑道:“你知道本侯為什麽一定想要她入宮?”水鏡沒好氣道:“你的下流無恥還用說麽?”北秦侯大義凜然裝b騙起女孩子來了:“不是的,我是為了國家!”能把這種事情和國家大事扯在一起,也就是北秦侯才有這樣的臉皮和本事了!


    水鏡當然不信,但北秦侯卻是一流的好口才,他已經想好了詞,立時就道:“無論我怎麽說,你八成也是不信的,這樣說好了,你知道本侯的後宮現在都是些什麽人?”不待水鏡說,北秦侯就道了:“現在本侯的宮裏,有著白雪一股力量,又有熒玉一股力量,還有新嫁入的六國公主,那些女人遲早會要見麵的……到了那時,我們就會遇到無數的力量,本侯是一個要做大事的人,怎麽可能把力量放在這些後宮瑣事上麵?之前猗漣亂宮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再發生一次兩次,你讓本侯情何以堪!”水鏡更加莫名其妙了:“這和玄奇有什麽關係?”北秦侯笑道:“說起來,鬱郅宮的力量總體分來,就是兩股,一是秦國和白雪,這兩股力量不是小,但也大不到哪兒去,白雪一直有公職在身,後宮的事情她不可能一力管起來。梅姑也好,鍾離也罷,她們不是不能管事,但你指望她們能管得了那些眼高於頂的六國公主麽?本侯要一個公平、有力量並且智慧聰明的,可以主持後宮政務的女人,本來這個人非你不可,但你怕那些俗務,所以你不肯入鬱郅宮,是不是?所以我想來想去……就看中了玄奇!”


    說完之後,北秦侯自己都佩服自己……天才,這種假話都能說的這麽真!我真是服了自己。水鏡卻是真給糊弄住了,道:“你說的是真的?”北秦侯道:“你現在說你願意入宮,本侯立馬放過她!”水鏡長歎一聲,道:“那你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我替你勸她!”


    北秦侯心裏笑瘋了,嘴上卻是柔聲道:“我就知道你是知道我的……”說著就要占水鏡的便宜。但他身上的那種味道卻是太重了,水鏡厭惡道:“不要碰我!”北秦侯隻能頓住!


    水鏡本要去勸玄奇,忽然回身道:“你怎麽現在吃人那麽瘋?”北秦侯張了張嘴,在這方麵……他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水鏡道:“你吃的那個是什麽人?”北秦侯忙道:“都是從西域抓來的奴隸,她們一般是有家庭的,我們都問,她們同意給我們吃我們才吃的!”


    水鏡不解:“她們會同意給你們吃?”北秦侯在此道:“她們總要為自己的家人著想吧!”


    水鏡道:“我知道你不正常,你吃人……這種惡事你還是少做的好!”北秦侯忙道:“你放心,我一般一個月不見得吃上一次哩……”這也是句假話,但北秦侯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說自己七八天就吃一個人吧!想想北秦侯覺得,吃人這個習慣真的不好,看來是要戒戒了。


    沒有一會兒,水鏡出來了,祈連王也出來了。北秦侯把自己的衣服又收拾一遍。


    水鏡出來後道:“你讓人走開,讓她們姐兒兩靜一靜。”北秦侯連忙應允。然後拉著水鏡在後園小徑上輕輕走著道:“你這次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水鏡沒心沒肺,一點也不知輕重的說道:“是桑師姐讓我來的!”北秦侯摘下一朵花給水鏡,水鏡伸手打掉,北秦侯隻好捏在手裏道:“她那個女人就是多事,從前夏柔多事,現在是她多事……”這個多事是指麻煩,夏柔從前是一個良心大大的人,會發一些善心,但自打她小孩生出後,婦人心立時變了。


    現在的夏柔已經基本全麵的靠向了北秦,對於北秦國政裏的一些野蠻與殘忍基本做到了視而不見,比如說奴隸製度,她就無視了,甚至她還打算買幾個奴隸!畢竟,花錢請奴隸,那個價格真是有點貴了。雖然她的工薪長了,但北秦國的物質生活卻未免太豐富了,總是會讓人覺得錢不夠用。隻是桑紋錦還是會發善心。水鏡一說,北秦侯也就明白了。


    “奴隸製度勢在必行,這不是我說不行就不行的!”北秦侯這樣說,他的手不知不覺摟在了水鏡的腰上,心裏大感滿意,沒有白把梅花樁給她練,果然,這腰更有彈**了,想必這下麵也更緊了,一會兒一定要嚐嚐,然後再教她瑜伽,之後就可以品嚐她身體的每一處的美妙!可憐水鏡哪裏知道北秦侯教她武功的真正目的,卻是懵然無知。“你也知道,政事一般已經不是我說了算了,北秦的**我雖然可以說話,隻是如果我說的一無是處,你覺得那些臣子們會同意?北秦人越來越有錢了,人有了錢就會懶,有的人就不會再想那麽勤勞的工作了,所以奴隸製是一種必然,一來可以加強國民工作的積極**,不好好工作,就會給奴隸取代,二來也可以把一些重勞力解放出來,我們的土地空閑太大了,把奴隸投到南方,空出來的失業人就可以到北方去占領土地,這是國策,不然,我們打下的地方大,卻沒有人住,那算是什麽?仁政,仁政,仁政就能治理好國家了?笑話!你也是的,聽她說就跑來了。”


    水鏡哪想到這麽多,她隻是看到奴隸太慘了,才會聽命令來了,想了一下道:“那我回去對師姐說!”北秦侯道:“說起來,你那個師姐,就是裝b,我看她是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不如我們這次回去,你把你師姐……”水鏡大怒:“你真是太無恥了!現在還想著打師姐的主意!”說著抽了北秦侯一記耳光,北秦侯抱住她道:“那好,我現在隻打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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