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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一章不安定因素(最近忙著跑醫院和家裏做公證的一些事情,剛回到天津絡也沒弄好,所以隻碼字了但是一直沒法兒更新,今天會把最近碼的字都發出來,估計會很密集大量的更新。


    唔,對最近的失蹤問題向大家道歉,謝謝最近來關心小無身體的親們,一直手機在線,有些信息也沒及時回複,實在抱歉。去醫院看病的檢查情況不是太好,保守估計要在天津做幾個月的治療,因為最近看病的事情實在讓我的心情比較差,所以很鴕鳥的把自己藏起來了一段時間。


    不管怎麽說,還是應該積極麵對才行,現在已經辦好了無線網卡,雖然不太會有時間一直第三百七十一章不安定因素在線,但是應該不會耽誤更新的,留言之類小無盡量找時間集中處理。)


    既然說定了要去博榮家過年,荷花就開始準備收拾東西,自家穿戴的倒還不是最要緊,因為這邊的縣城裏著實買不到什麽上好的東西,荷花決定裏麵換洗的衣裳,其餘的就寫信讓小秀在那邊幫齊錦棠和自己定做,到時候穿一身兒去,其餘的就也接可以穿了。


    最要緊的是準備給孫建羽夫妻還有博榮兩口子的年禮,還有幾個孩子,而且聽齊錦棠說,孫建羽的妻子如今也已經有孕在身,荷花打算把給孩子的東西也一起準備出來,這樣去了看情況,要麽直接給了,要麽就留在小秀處收著,等孩子出生讓小秀幫著一起送去,也免得到時候再報信送禮的耽擱時日。


    齊錦棠這幾日也忙碌了起來·城裏各處的過冬過年準備,尤其是今年城裏集中建了一個收容處,把平時在街上的流浪漢或者是孤寡人員都安置到了一起,縣衙出了兩個人,在那些人中又選了還算老實本分的,用朝廷撥下來的救濟銀錢買了柴米,第三百七十一章不安定因素集中在一起過冬。


    這個主意其實是荷花想出來的,但是她又不想對齊錦棠的工作插手太多,便把之前看過的一個寫京城慈濟院的文章擺在了桌上·齊錦棠在房裏寫家書的時候便正好瞧見。


    齊錦棠有了主意先去找兩個師爺商議,兩個師爺都覺得法子不錯,這樣一來便解決了平素按照舊例把銀子分派下去,但是有些人根本不會利用,拿到銀子就大吃大喝,最後到了年跟下又沒錢過年,每年都有凍死餓死的。


    齊錦棠得了師爺的肯定,便在衙門裏跟其他人提了這個想法,果然得到了所有人的點頭讚同,雖說其中的確有人懷著接濟百姓的心思·但是不得不說,往年這樣的事情出了之後,若是背人處瞧瞧死了,巡捕先瞧見拖出去埋了倒也罷了,但若是死在大街上,被百姓都看個正著,便也不能隱瞞不報,難免就會影響當地官員的考績。


    而現在這個法子,一來隻要控製好了其實是比往年節省銀子的,二來又不用這些當官的自己去動手·隻要交給下麵的差役看著就好了,自然都覺得便利。


    於是,沒多久就張羅修葺了一座荒廟·正殿放著不用,左右偏殿都改作了住處,男女分開安置。


    齊錦棠最不放心的也就是這裏,走前特意來交代了每晚小心燈燭火盆,平時不可尋釁滋事等等,把衙門裏的差役排了班次,每日都有人來看著,又查看都買齊了過年的米麵吃食·叮囑了留在當地過年的幾個官員多多費心·又托付了兩個師爺,這才稍稍放心。


    荷花這邊的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雖說是一減再減地拿東西,卻也還是裝了兩大箱子·荷花隻好安慰自己,齊錦棠畢竟也是個知縣老爺,出門若是沒這麽些東西,也未免太過寒酸了。


    東西收拾好了閑下來她才察覺到,家裏除了苗兒以外的幾個丫頭,最近都有意無意地在她麵前獻殷勤,她開始還以為是為了過年的紅包,後來晚上聽齊錦棠問起去都帶哪些人,這才明白過來那幾個小丫頭片子的心思。


    不過帶什麽人她也著實有些糾結,盤算了一下,丫頭打算帶著苗兒和白芷,然後帶洪民兩口子,齊錦棠身邊的就帶馬超一起去。


    這樣馬勇兩口子在家照看,洪家有洪元在,好歹都算是有個年長的照看,過得去年。讓小真在自己屋裏照看。


    第二天一大早,荷花趁著人差不多都在,便把帶什麽人去都說了清楚,白芷聽了這話自然是滿心歡喜,洪民兩口子也很是高興,苗兒也不知道是不往心裏去還是覺得肯定會帶著她,左右都沒什麽表情,依舊是做自己手頭的活計。


    小真的神色免不了有些委屈,在她看來,雖說自己比不過苗兒,但是跟後來的人比起來,自然是跟荷花更親近的,誰知道荷花沒帶自己,反而是要帶著才十二歲的白芷,這讓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荷花怕其他人心裏有什麽想法,就又囑咐了幾句道:“洪民兩口子跟我們去,好歹你家老大也不小了,能撐起門戶領著弟妹過年,馬家兩口子留下照看門戶,也照應點家裏兩個丫頭,王嫂子一家就安生過個年得了,小真自己一個人在這兒,你幫我多照看著。”


    王嫂子自然是滿口應著,搓著手道:“都聽奶奶的,小真姑娘就交給奴婢了,奶奶放心。


    下午荷花午睡起來,見屋裏沒人,隻聽見外麵隱約有說話聲,便掀開床幔側耳聽著,卻是苗兒和小真在外頭說話。


    “苗兒姐姐,奶奶帶你去我心服口服的,可是為啥帶白芷都不帶我,咱倆是一起到祝家跟著奶奶的,我知道我比不上你穩重會處事,可是我總不會連白芷那個小丫頭都比不上啊!”小真的聲音裏帶著委屈,有些哽咽強忍著才沒哭出來似的。


    “傻丫頭·論親厚,自然是咱倆跟奶奶更親,但是你也得為奶奶想想,家裏就咱倆跟奶奶最貼心,奶奶最信任的就是咱倆,那要是把咱倆都帶走了,家裏這邊就扔下了?奶奶這是因為交給誰都不放心,才要把你留下照看的,為得是信任你·覺得你能做好,你自己尋思是不是這個理兒?”苗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卻很有說服力,她幾句話一說完,小真原本有些抽噎的聲音就漸漸止住了。


    “姐姐說得是,是我沒想到。”小真細細地想了一會兒,服氣地點點頭說,“若是麽說,那我心裏就舒服點兒了。”


    “傻丫頭,自然就是這樣的,早晨你沒聽奶奶還特意說讓王嫂子叫你一起去過年·還不是怕你一個人孤單。奶奶留你下來一來是信得著你,二來怕是也想練練你,以後怕是還有更要緊的事兒一點點兒地交代你呢!”苗兒見小真把自己的話聽進心裏去了,就進一步地開解道,“咱們跟奶奶都這麽久了,你該知道奶奶是什麽樣兒的人,她平時那麽疼你,你自己可得爭氣。”


    小真這會兒已經把大半天的鬱悶都拋諸腦後了,她心裏的疙瘩並不是能不能跟去玩兒,而是怕荷花不把她當自己人·這會兒被苗兒解開了疙瘩,頓時就心情好了起來,也不覺得留下有什麽不好·反而覺得若不是荷花對自己信任有加,才不會把看家的差事交給自己,起身兒輕快地道:“我去廚下看還有沒有吃的,我中午一直想著這事兒,飯都沒吃幾口,這會兒覺得肚子咕嚕嚕叫呢!”說著就一溜煙兒地下樓去了。


    苗兒看著她甩著辮子跑遠了,也不由得笑著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輕聲道:“這丫頭······”說著轉身進麝本想燒點兒水預備著荷花起身兒洗臉·卻見荷花已經披著衣服靠在床頭坐著了,忙快步進來道:“奶奶今個兒起得比平時早。”


    苗兒伸手掛起床幔·目帶詢問地看向荷花道:“奶奶是現在起身兒,還是等會兒再起來?”


    “那丫頭想通了?”荷花卻問苗兒。


    苗兒這才知道剛才外麵的說話已經都被聽到了·也不隱瞞地點點頭說:“奴婢點了幾句她就也想通了。”


    荷花笑著掀開被子下床趿拉上鞋,走到火籠邊取了一旁暖著的衣服說:“那丫頭就是個淺盤子,什麽都擺在外麵,誰都能看出來、看明白,這樣也不是什麽壞事,不過有時候難免自己鑽牛角尖,你有空多教她。”


    “是!”苗兒應著,過來幫荷花穿好衣服,卻也稍稍有些不解地問,“奶奶,帶著白芷去好嗎?她畢竟年紀還小,處事未必周到。”


    荷花卻有自己的打算,聽到苗兒問起,隻道:“我看白芷那丫頭心眼兒是個實誠的,沒那麽多花花心思,你這幾天多叮囑她規矩,出去了隻要不惹事就好,也用不著她做什麽添彩。”說完又道,“前些天扯布做的衣裳都得了沒?”


    “前個兒就送來了,當時回了奶奶,奶奶最近事多忙亂怕是忘了,您讓奴婢都分發下去了。”苗兒用火鉗扒拉著炭火說。


    “再拿幾匹布出來,找人趕著給你和白芷多做兩套衣裳,給洪民兩口子也添兩身兒,去了好歹也得顧著爺的體麵。”荷花說罷又尋思了片刻,“你在庫房裏多拿幾匹料子,按照家裏其他人的身量大致裁開,過年的時候每人賞兩塊尺頭,自個兒樂意做什麽做什麽去就是了,免得說我偏心,不過先壓著別說,隻把你們要趕做的衣裳先置辦起來。


    苗兒隱約有些明白了荷花的意思,但是也不敢隨便揣度,便拿了庫房鑰匙自己下去收拾,抱了許多布料來給荷花過目,讓她挑了花色和顏色,找出前幾日做冬衣時候量的尺寸,安排下去趕著做衣裳。


    苗兒下去交代了活計之後,半夏果然第一個就抱怨道:“這麽幾天的時候,哪兒那麽快就做出衣裳來了,年前這麽多的活計,姐姐跟在奶奶身邊是不覺得,我們下頭的都快忙斷了手腳。再說前些日子不是剛做了兩套冬裝,即便是跟著出去,也用不著換那麽多身兒衣裳吧!”


    馬勇家的伸手扯了扯女兒的衣襟·但是也順著這個話題半推半就地說:“苗兒姑娘,真不是我們不願意幫忙,不過年根兒下真的太忙了。再說我們的手藝也不如外麵繡坊,若是做得不好白瞎了料子,還耽誤了你們穿用不是。”


    苗兒沒什麽表情地看著這母女二人,直看得她們的眼神有些畏縮之後,起身兒朝桌上擺著的尺頭拍了拍道:“東西我放這兒了,話我也都說清楚了,你們若是覺得做不好·便自己拿著東西去回奶奶。”


    馬勇家的聽了這話臉色就有些沉了下來,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些道:“苗兒姑娘,我知道你是奶奶身邊兒的人,但是也用不著事事都拿奶奶出來壓人,還有不到半個月就過年了,也總得體恤一下我們不是?”


    “少扯這些沒用的話,爺和奶奶都不在家過年,你們忙什麽也都是為自家忙,還是說你覺得,你自家的事兒比奶奶吩咐的事兒要緊?”苗兒瞥了她一眼不屑地說·“我是不介意這麽去回奶奶的話。”


    馬勇家的頓時就沒了言語,幹巴巴地露出個笑容道:“我也不過就是私下跟姑娘抱怨幾句,姑娘莫要往心裏去,東西擱下就是,我們肯定盡量趕出來。”


    苗兒懶得再跟她多說什麽,拎著手裏最後一個小包袱,到後院兒去找王嫂子,進門見她正拿著尺給孩子量尺寸,想來也是想趁著過年做件兒新罩衣,雖說荷花也給做了·但是做娘的應該也想自己表示點兒心意。


    “王嫂子,忙呢?”苗兒邁步進屋道。


    “苗兒姑娘來了,趕緊到火盆邊坐·我家屋裏沒奶奶屋裏暖和,別凍著。”王嫂子收起手裏的尺子,伸手在兒子後背輕推一把說,“趕緊叫人,然後找你爹去。”


    “沒事兒,我來說個事兒就走。”苗兒把手裏的包袱放在桌上,打開露出裏麵的料子道,“奶奶說這回去舅爺那邊過年·打算給我們跟去的多做兩身兒衣裳·但是時候就緊了點兒,我自個兒的跟小真一起勉強能趕出來·可洪嬸子要做自己兩口子的就已經很吃力了,白芷自個兒的針線還算不得太好·隻能來麻煩王嫂子了。”


    王嫂子聽了這話,一點兒都沒有猶豫地說:“這還不是應該的,有啥說的,奶奶可說了要做啥樣兒的?”


    苗兒見她答應得痛快,便指著包袱裏說:“衣裳樣子、尺寸大小,針黹用物都在包袱裏,那可就麻煩您了。”


    “姑娘太客氣了,我這幾天盡快趕出來。”王嫂子連連點頭,翻看了包袱裏的東西都齊備,便包好了放在炕梢,見苗兒要走,忙挽留道,“姑娘不會兒了?”


    “不了,奶奶那邊還有活計呢。”


    苗兒出來之後,悄悄站在屋角處沒有馬上離開,就聽屋裏王嫂子兒子的聲音傳出來道:“娘,你要做活兒?”


    “是啊,奶奶安排的活兒,著急要呢!”王嫂子的語氣帶著些歉意,“等娘做完這些,若是還有時間就給你做新衣裳好不好?”


    王嫂子男人咳嗽了兩聲說:“爺和奶奶連我的衣裳都給了兩身兒,現在半大的小子個頭竄得快,今年的新衣裳明年指定就穿不上了,你偏慣著他,還做什麽新衣裳?”


    王嫂子似乎歎了口氣,半晌才說:“從孩子生下來到現在,我這個做娘的,都沒給他做過一身兒簇新的衣裳,從小就一直改你的舊衣裳穿,今年好容易光景好了,雖然爺和奶奶賞了,可總歸不是我這個親娘做得不是?”


    王嫂子男人聽了這話,語氣頓時也緩和下來:“我這不也是怕你累著!”


    王嫂子兒子馬上道:“娘,等明年我過生日的時候,你再給我做新衣裳吧!今年過年的衣裳都有呢!”


    苗兒聽到這兒,暗自點了點頭,爺和奶奶看人的眼光果然不錯,這人家果然是個老實本分的。


    回來之後,苗兒自然是把這兩家不同的反應了。


    荷花也沒表現出什麽驚訝的神色,隻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心裏卻盤算著,等過了年之後,還是得再收兩房人來做事。


    晚上齊錦棠回來之後·荷花沒提馬勇家如何,隻說如今家裏人手還是不夠,是不是該多收兩戶下人來。


    齊錦棠對這些不太上心,聽荷花提起就點頭說:“家裏的事兒都是你操持,自然是聽你的,尤其是明年若是要自己開鋪子,這些人的確都不夠支應的。”


    “開鋪子也不是在這兒開,那邊大哥和大嫂會照應的。”荷花怕冷地早早鑽進被窩,把自己裹得隻露個小臉兒·看著還在燈下不知道寫什麽的齊錦棠,心裏盤算了片刻說,“我托大哥和大嫂幫忙采買兩家下人,你說好不好?”


    說罷又有些怕他不高興似的描補道:“咱們對這兒都不熟,招進來也不知道好壞,而且萬一買進來的人跟縣城裏什麽人有瓜葛牽連的,以後也是麻煩,倒不如找大哥幫忙,咱們自己也省事些。”


    齊錦棠寫完最後一個字,朝紙上掃了一眼·吹幹了墨跡,疊好放在旁邊,端著燈放到床邊,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這樣太麻煩了吧!”


    荷花聽到這話,忍不住咬了咬下唇,停頓片刻說:“所以我這不也是跟你商量,你若是覺得不妥,咱們再找別的法子。”


    “等咱們去過年的時候,讓大哥薦個中人,咱們自己挑不久得了·這又不是找師爺,要慢慢踅摸,而且也是你用人·你自己挑順眼的豈不是更好。”齊錦棠依舊看著眼前的東西,順口說道。


    “這倒是。”荷花點點頭,承認他說的主意不錯,忍不住有些自我反省。


    齊錦棠脫了罩衣和棉袍,帶著些許寒氣也鑽進被窩,扯下搭在床頭的家常襖子披在肩頭,在枕下摸出本書來打算看一會兒,扭頭給荷花掖了掖被角·“你困了就早點睡·我再看會兒書。


    荷花閉上眼睛,但是根本毫無睡意·許久都還沒睡著,直到齊錦棠闔上書本·吹熄燈也鑽進被窩,她頓時就纏了上去,伸手摟住他的腰問:“錦棠哥,你說,我是不是有些太依賴我大哥了?”


    “好好的怎麽亂想這些,可不像你平時的性子。”齊錦棠伸手攬住她的肩頭,有些奇怪地說,但是扭頭看到荷花認真的眼神,就也十分認真地說,“荷花,你知不知道,咱們成親前,大哥曾經去找過我。”


    “成親前?”荷花的確不知道這件事,驚訝地挑挑眉毛,不過很快就又笑道,“肯定是說讓你對我好,不許欺負我之類的話,每個做大哥的不都是這樣。”


    “這個自然說了,不過還說了別的。”齊錦棠輕輕撫摸著荷花的長發,“他說他知道你從小就過得很辛苦,你為家裏日子能越來越好,付出了很多努力……”


    荷花聽得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道:“好端端的跟你說這個做什麽。”


    “大哥說他現在的境況剛剛好轉了,你偏生又嫁得這麽早,讓他最多也隻給你置辦了嫁妝,沒能好好寵你,彌補你從小大到沒有得到的東西。”齊錦棠的聲音有些低沉,說到這些話,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晚,博榮把他叫到江邊說想談一談,他開始跟荷花的想法是一樣的,不等博榮開口就保證會一心一意地對待荷花,卻沒想到博榮卻說了另外一番話。


    “大哥希望他以後能多為你做一些事,所以希望我不會為此有不舒服的感覺,也希望我能安心地接受他的幫助。”齊錦棠說到這兒輕輕歎了口氣。


    荷花沒想到博榮會跟齊錦棠說這番話,也沒想到自己當初給了博榮那麽大的壓力,不過現在想起來,他身為家裏的長子,卻要依靠妹妹的努力賺錢求學生活,換做是誰怕也都會有愧疚感,而隨後而來的彌補心理也會來得越發強烈。


    荷花低頭在齊錦棠的胸前蹭了兩下,聲音有些含混地問:“如果我時不時地麻煩大哥幫我做些事兒,你會不會覺得······”


    後半句話她吞了回去,齊錦棠卻在她頭頂輕笑起來,胸膛也發出輕微的顫抖,“你不覺得,現在是我找他更多一些?”


    荷花回憶了一下,果然是這樣,不管是找師爺,前些天處理的事故,還有這次送年禮什麽的,都是齊錦棠主動找的博榮幫忙,兩個人之間似乎還不止這點兒秘密···…想到這兒她伸手戳戳齊錦棠的胸膛,“我現在怎麽覺得我是個外人了?”聽齊錦棠不說話,又問,“那成親前,你是怎麽回答大哥的?”


    齊錦棠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親,探頭吹熄了燈,鑽進被窩摟緊她,帶著困意道:“傻丫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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