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ornottodo?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好嗎?


    什麽叫做“幹”?


    明明什麽都沒有做,但官錦戚覺得閻既白危險異常。


    她掛在閻既白身上的身子僵了僵,嗬嗬的笑了幾聲,裝作沒聽到,自顧自說道,“哎喲,總是謝謝你啦~”說著狠狠的拍了拍閻既白的後背,隨即不著痕跡的鬆開了抱著閻既白的手。


    她的這一係列動作自然被閻既白瞧得仔仔細細,明明白白,他沉靜無波的眸子劃過一絲微光,斂眉去看官錦戚,“哦——”他這一聲尾音上揚,帶著不易察覺的興味。


    就在官錦戚瞪著眼睛等他接下來的話時,卻見閻既白伸出了左手,官錦戚沒有任何的防備,下巴便被閻既白輕易的挑了起來。


    閻既白看著官錦戚那茫然的鳳眸,嘴角微微一勾,指尖若有似無的摩挲著官錦戚小巧圓潤的下巴。


    官錦戚明明看著閻既白,但又覺得這些動作她並沒有看清,隻覺得閻既白的指尖放佛撩撥在她的心上,身體陡然騰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她非常的熟悉,隻有在閻既白的身邊,她才會有這種控製不住地感覺,視線才會不由自主的膠著在那人的身上。


    這種感覺越強烈,她的內心也就越惶恐,她奮力想要逃開閻既白的鉗製,那人卻說,“那你要怎麽感謝我?”


    “額……”官錦戚摸不準是真心要感謝還是想要借機捉弄她,話語間帶著遲疑和停頓。


    “既然你想不出來,那就我來提吧!”


    “不……不要……”閻既白話音一落,官錦戚就低喊出聲,那緊張的模樣好像閻既白下一刻就要把她吃掉一般,如果閻既白來提要求,還不知道要讓自己做什麽難看的事情。


    “你很怕我?”閻既白的手指往上一抬,挑起官錦戚的下巴,迫使她的視線對著自己的目光。


    “我為什麽要怕你?”官錦戚的語速過快,聲音過大,反而是這種表現說明了她的心虛和欲蓋彌彰,全身上下那股子虛張聲勢怎麽都遮掩不了。


    閻既白一瞬不瞬的盯著官錦戚,眸光微微跳動,官錦戚感覺自己快要被那雙眼睛吸了進去,大概就是一眼萬年,鬼使神差的,她伸出左手覆在了閻既白的眼睛上。


    閻既白也沒想到官錦戚會這麽做,一時睜大了眼睛久久未閉,修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著,撓著官錦戚的掌心,手掌心癢癢的,官錦戚細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抖動著,護手霜的香氣彌漫著閻既白的鼻息間,似乎還牽動著其他的情愫,有什麽東西仿佛一觸即發。


    兩人麵對麵站著,閻既白的左手挑著官錦戚的下巴,同樣的,官錦戚的左手捂著閻既白的雙眼,因為身高的差距,她隻能踮起腳墊,因為平衡不夠,整個身體都在顫動。


    那雙捂著閻既白眼睛的左手更是形同虛設,透過指縫,閻既白可以看見官錦戚極力咬唇的模樣,眼神倔強又迷茫,臉上卻已經染上了一層薄粉色,看起來有些……誘、人!


    情之所至,閻既白彎曲了左臂,然後身體微微前傾,俯首吻在了官錦戚的唇上,他挑著官錦戚下巴的手漸漸用力,將她的唇瓣深深的含住,隨即深深糾纏。


    官錦戚被閻既白的這個吻震的腦袋發蒙,覆在閻既白眼睛上的手都忘了拿下來,閻既白也不在乎,左手劃過官錦戚的下巴,流連至後勁,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唔——”官錦戚輕喘出聲,帶著絲絲黏膩的味道,閻既白眸光又深了幾分,舌-尖優雅的描繪著官錦戚的優美柔軟的唇形。


    原先怔愣在原地的官錦戚此刻已經在閻既白的帶領下沉淪,那隻覆在閻既白臉上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插-在閻既白的發間,正在輕微鼓動,而另一隻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指用力,關節微微泛紅。


    過了許久,閻既白分開了官錦戚,官錦戚渾身發軟的依靠在閻既白的身上,臉色潮紅,眼神氤氳著水汽,身體一顫一顫的劇烈喘-息著。


    而閻既白原本深沉的眸光更添深邃,閃著官錦戚熟悉的欲-望,他身上的某處也-硬-的發-燙,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它的形狀。


    官錦戚臉色一紅,身體向後退去,閻既白卻反手一撈,將人狠狠的攏在自己的懷裏,當然……無可避免的,那個又-硬又-燙的東西也-頂-到了她的腹部。


    “額——”官錦戚驚叫出聲,不敢置信的看著閻既白。


    “別動!”閻既白聲音黯啞,攏著官錦戚的手臂又緊了幾分。


    他這麽一說,官錦戚果然老實了,安安分分的待在閻既白的懷裏,生怕自己的哪個舉動燒起閻既白身上的火。


    兩人相擁而立,彼此身上的味道交錯糅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真真的是幸福甜蜜。


    直到兩人身上的熱度慢慢褪去,閻既白才鬆開了官錦戚,臉上又是一副別人欠了他巨款的模樣。


    官錦戚本來有心琢磨,現在隻能視而不見,因為閻既白真的太難琢磨了。


    “還剩下兩個要求!”閻既白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轉身往電梯廳走。


    “額……什麽意思?”官錦戚不明白,一頭霧水的站在原地,然後朝著閻既白的背影喊了一句。


    “笨死了,還不跟上來!”閻既白嫌棄的說道。


    官錦戚第一次聽到別人說自己笨,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聰明了不起啊,也沒見你智商兩百啊,還有……兩個要求是什麽鬼?


    官錦戚心裏不情願,但雙腿已經往閻既白的方向邁了過去,誰叫她喜歡人家呢。


    她小跑到電梯口的時候,閻既白正沉著臉,一臉不耐煩的摁著數字鍵,“還不進來!”


    官錦戚瞪,然後走進了電梯。


    明明剛剛接吻的時候濃情蜜意,現在又是……苦大仇深,閻先生,您的畫風能不能穩定一點啊?


    “不能!”


    “啊?”官錦戚聽著那莫名其妙的兩個字,側頭看了一眼閻既白。


    “如果腦殘到不能控製自己的中樞神經,下次就不要惡意的揣測別人,然後乖乖的閉嘴!”閻既白麵無表情的吐著蛇信子,毒舌又刻薄。


    “你發什麽瘋?”官錦戚不知道自己又怎麽惹到他了,雖然這話莫名其妙,但其中的諷刺她還是聽得懂的。


    閻既白一副懶得跟她交流的模樣,懶懶的說道,“小姐~你把你的心裏話說出來啦~”


    “額——”


    就在官錦戚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把內心話講出來的時候,電梯發出“叮”的一聲,閻既白理都沒理她的走出了電梯。


    看著閻既白的背影,官錦戚一愣,然後小跑出了電梯,跟在閻既白的身後,閻既白往自家門口一站,然後命令道,“開門!”


    官錦戚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她瞄了一眼閻既白,然後冷冷的說,“我不知道密碼,你自己開!”


    “跟之前的房子密碼一樣!”


    “唉?”什麽叫跟之前的房子密碼一樣?不過當初那個房子的密碼就是閻既白設的,後來她讓董立掛出去賣了,也不知道賣給了誰。


    官錦戚不知道閻既白現在把自己家的密碼設的跟當初一樣,到底是什麽意思,她還沒來得及想其中的深意,閻既白就催促道,“快點!”


    快點不會自己輸啊,右手不是還好好的嘛!但轉念……官錦戚就想到了某人的右手是自己弄殘的,於是去輸入密碼。


    隻是她剛輸了兩個數字就停下來了,然後一臉尷尬的看著閻既白,“那個……太久了,我忘記了!”


    她這句話一說,閻既白頓時有一種風雲壓頂的黑沉,睨了一眼官錦戚,罵道,“蠢!”


    又不是我家,我為什麽要記得那麽清楚啊!而且這又是什麽生氣的,再一次官錦戚把閻既白生氣的原因歸到了手疼的原因。


    “看著!”閻既白冷聲道,然後左手輸入了密碼,官錦戚那傻模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氣!


    簡直是對牛談情!


    臨進門的時候,閻既白又補了一句,“下次再忘記……”就永遠不要回來了,但這句話說出來太掉價了,高高在上的閻先生自然意識到自己後麵的話時,就收住了。


    官錦戚本來等著閻既白說出什麽威脅的話,但那人卻霎時頓住了,繼而說道,“過來,脫衣服!”


    什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閻既白居然要——官錦戚越想越覺得詭異,閻既白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樣?


    她臉上的表情太明顯,以至於閻既白真的看不過去了,“收起你那猥瑣的心思,過來,把我的上衣脫了,髒死了!”


    聽到閻既白這麽說,官錦戚神情驀地一放鬆,隨即去看閻既白“髒死了”的襯衫,不看還好,一看官錦戚就紅了臉。


    “那個……不好意思哈,我給你洗?”閻既白的襯衫領口染著淡淡的唇形,而那無疑是和官錦戚接吻時沾上去的。


    “哼……”閻既白沒說洗也沒說不洗,官錦戚卻已經決定要洗的幹幹淨淨,這根本就是自己賊心不死的證據,口紅印什麽的,不都是小三才耍的手段嗎?


    官錦戚跟小奴婢似的伺候閻既白脫掉了襯衫,雖然兩人也滾過幾次床單,他對閻既白的身體應該不陌生,但在看到他赤裸的上身,緊實的肌肉時,官錦戚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為了掩飾尷尬,輕咳了一聲移開了視線。


    “色、女!”閻既白神色淡淡,丟了這兩個字給官錦戚,語氣充滿了鄙夷。


    額……官錦戚覺得閻既白顛倒黑白,強詞奪理的本事越來越大了,她還沒有出聲反駁,那人已經晃著赤條條的上身走進了臥室。


    她額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後化作無聲的怨氣。


    當天晚上,官錦戚被迫住進來閻既白家,閻先生說他會提三個要求作為官錦戚女主角的報答,而之前樓下的那個吻便是其中之一,剩下的兩個,其一便是住在他家,知道他的手好了為止,另外一個還沒有想好。


    官錦戚叫囂,他這是霸王條約,完全的不平等。


    閻既白眸光一淩,瞥向官錦戚,“你如果說話不算數,那麽我也亦然!”


    簡直就是強盜邏輯!什麽叫做你也亦然?


    “你……”官錦戚剛開個口,旁邊便傳來了一道若有似無的呻-吟,“嗯……手好痛!”


    你前後變化太大了閻先生,一點都不可信!


    官錦戚無視閻既白的痛苦,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生氣,而閻既白的叫痛的聲音卻斷斷續續的傳來,“手好痛!”


    “快給顧同恩打電話!”


    “官錦戚,真的好痛~”


    ……


    閻先生的演技很差,在官錦戚這種專業人士麵前根本上不了台麵,但他的這種行為,不僅幼稚而且弱智,但偏偏官錦戚就吃這一套,她忍著給閻既白拍手鼓掌的衝動,然後壯士扼腕般的說,“我答應你!”


    官錦戚說出這四個字之後,閻既白的手也不甩來甩去了,身體也不顫抖了,臉色也紅潤了……


    “記住你說的話!”咬牙切齒。


    恢複正常的閻既白又開始表情缺乏了,懶懶的瞥了一眼官錦戚之後開始看文件。


    這根本不是演技差,而是演技出神入化啊,官錦戚瞥了瞥閻既白受傷的右手,半個手掌包裹在紗布中,雖然閻既白沒有表現出半分異色,但官錦戚知道,當時肯定是很痛的。


    一想到這個,官錦戚就心裏難受,可還有讓她更加坐立難安的,她從來沒有和閻既白如此和諧的相處過,心頭有一個念頭隱隱的冒出來,但很快又被她抑製了下去。


    她跟閻既白床也上過了,現在居然……同居?這是代表什麽意思,閻既白想要和她重新開始?還是說閻既白隻是想要一個身體契合,知根知底的炮友?


    官錦戚所有的做了所有的猜測,唯獨那個——閻既白喜歡自己,她一丟丟的念想都沒有。


    隨欲而安,順其自然……一個三十歲的獨身女性在一定程度也需要某種把積攢的荷爾蒙釋放一下,隻不過現在換成了與虎謀皮而已,既然是虎,自然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你這樣我沒法看文件!”一直沒吭聲的閻既白突然出聲。


    官錦戚先是一愣,隨即微怒,“我到底怎麽了,你這麽看不慣我,就放我回家好了!”


    閻既白對官錦戚回家的強烈訴求置若罔聞,而是麵無表情的說,“不要讓你的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聞言,官錦戚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腿,明明好好的搭在沙發上,哪裏有問題,哪裏有問題了?


    “我的腿怎麽著你了?”說著,官錦戚便抬起了修長白皙的腿,然後橫在了閻既白的麵前,她本來隻是氣不過閻既白,自己好端端的坐著,怎麽著他了?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官錦戚抽了抽嘴角,自大又自負自戀,真是……官錦戚已經不知道怎麽形容這個巨嬰了,她對閻既白狠狠的說,“我的腿好好的,而且……我對你沒有興趣!”說著就將推往回收。


    “哦?是嗎?”閻既白意味深長的揚長了調子,然後左手快速的抓住了官錦戚光潔的腳踝,繼而道,“那我們來驗證一下,你、到、底、對、我、有、沒、有、性、趣?”


    他的這句話簡直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眼神中的目的太明確,官錦戚不禁看的有些呆了呆,等她回神的時候,閻既白已經抓著她的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想做什麽啊?”


    “愛啊~”


    要論不要臉,官錦戚遠遠不及閻既白的十分之一,饒是她臉皮再厚,也禁不住閻既白如此的言語挑-逗,更何況,這個人存在是要看她難堪。


    “你應該試著相信我啊……”閻既白低沉出聲,然後俯身壓了上去。


    閻既白的這句話像是咒語一般叫她無法動彈,她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人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但是自己的心裏真的是這麽想的嗎?自己的身體——也是這麽感受的嗎?


    為什麽還是會回應?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好好享受吧!


    這麽想著,官錦戚的身體放鬆了不少,也開始慢慢配合閻既白,隻不過想到閻既白手上的手,便啞聲道,“你的手!”


    沒想到閻既白卻嗤笑一聲,“放心,用在你身上的東西好好的,至於手……你如果實在想要的話左手也可以!”


    “不——我不要——”官錦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麽黯啞,聽起來不那麽黏人,但效果實在是微微。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就知道你想要,嗯!”


    “我——唔——”論體力他遠遠不及身上的這個男人,論技術……那也是菜鳥和老司機的天壤之別!


    雖然閻既白真的很可惡,但官錦戚考慮到他受傷的手,心裏雖不甘願但出奇的配合,這樣配合的結果就是她一直被折騰到了大半夜。


    官錦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破天荒的在床上看到了閻既白,一時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麽,而就在她怔愣的時候,那人微微翻了翻身,然後一手將官錦戚撈在了懷裏,悶聲道,“好困,再睡一會兒!”


    官錦戚被閻既白抱在胸前,臉頰貼著他緊實的胸膛,耳朵裏全是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瞬間有一種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錯覺。


    這個男人愛著自己,這個男人屬於自己!


    但這一切……像是陽光下的七彩泡泡,一觸就破,但她像個掩耳盜鈴的小偷一樣,心裏偷偷樂著,甘之如飴。


    她在心裏對自己說,閻既白,如果你是真的,那麽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我們再來試一試,無論結果如何,變成定局!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床上隻剩下她一個人,她伸手摸了摸旁邊的床鋪,冰的。


    官錦戚伸出胳膊去撈床櫃的手機,結果手臂從被子裏出來,官錦戚自己就被嚇了一跳,她的手臂是被狗啃了嗎?


    而此時,臥室的門開了,閻既白穿著一身淺灰色的家居服,麵帶冷色的站在門口,走廊裏的陽光傾泄而下,鋪滿了整個地板,柔和的光線細細密密的灑在閻既白的身上,將他身上的肅寒溫柔了幾分,帶著淺淺柔光,讓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恬靜感覺。


    看到這樣的閻既白,官錦戚有些癡迷,這樣的閻既白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讓人著迷的氣質,令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醒來了還不起床,等著我伺候你嗎?”


    閻既白的這句話一出口,就將官錦戚心裏那些美好的感覺擊得粉碎,果然恬淡,溫柔什麽的都是幻覺,毒舌刻薄反複無常才是閻既白的真本色。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官錦戚期期艾艾的盯著眼睛白,眼神楚楚可憐,更是堂而皇之的將自己的肩膀,鎖骨,胳膊,小腿故意露到了被子外麵,刻意放低了聲音說,“我難受~”


    她說完這句話,閻既白隻是掀動了一下眼皮子,並沒有其他動作。


    官錦戚再接再厲,聲音帶著三份撒嬌七分嗲,“這兒難受,那兒也難受,哪裏都難受~”


    閻既白的眸子快速的眨了兩下。


    “你真的不管我嗎?就算我下不了床也不管我嗎?”官錦戚步步緊逼,眼神死死的鎖住閻既白,不想放過閻既白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但這次閻既白連眼睫毛都沒有顫動,直接說,“快中午了,你是要吃早餐還是午餐?”


    要論不解風情,閻既白是當之無愧的no.1(藍波旺)。


    “不想吃!”柔軟攻勢失敗,官錦戚心情很沮喪,不想理人。


    “那……”閻既白說了這一個字後就死死的盯著官錦戚,然後抬步慢慢的走進了臥室,漸漸向官錦戚逼近,直到停在了床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官錦戚,意味深長的說,“既然你不想吃,那麽……我們就來治治你難受的毛病!”


    “哪兒難受?”


    “不——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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