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既白喊了那一聲之後便沒有再出聲,視線深深的鎖著官錦戚,因為閻既白的那幾個字,站在她對麵的那一行人均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一時間……官錦戚如芒在背。


    她再一次將視線投進那人的眼波,呼吸又是一滯,腳尖不由自主的動了動,而這時劉宴青猛地拉住了官錦戚的手,官錦戚始料不及,本能的甩手去躲,沒掌握好力道,整個身子歪了歪,差點倒在劉宴青的身上。


    “你……”她錯愕的抬頭。


    “錦戚,別過去!”劉宴青盯著官錦戚的眼睛說。


    官錦戚無聲的歎氣,站直了身子,看著劉宴青那認真祈求的目光,官錦戚一時有些不忍心,但要說去拂逆閻既白,那更是不可能的,而就在這種進退兩難的時候,旁邊包廂的門開了,裏麵傳出芥川老師的聲音,“你們都在這兒啊,怎麽不進來!”


    芥川因為沒有完全的走出包廂,所以沒有看到不遠處的閻既白他們。


    官錦戚又望了一眼不遠處的閻既白,他依舊是麵無表情,好像在等著自己做決定,官錦戚遲疑了一下,咬咬唇,深深籲了一口氣,然後對芥川說,“芥川老師,你先帶劉老師進去,我稍微有點事情,待會進來!”


    芥川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尷尬他自然也發現了,他“哦”一聲,然後對劉宴青說,“劉老師,進來吧!”


    劉宴青對芥川回了一聲,“好的,我馬上進來!”


    芥川點了點頭,閃進了包廂,順便關上了門。


    劉宴青捏了捏拳頭,垂著眼簾緊緊閉了閉眼睛,仿佛在極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半響,他睜開了眼眸,那雙眼睛裏又是官錦戚熟悉的從容和優雅,但裏麵卻帶著三分心疼,七分不甘。


    “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聽到劉宴青的這句話,官錦戚怔愣了片刻,在這個酒店的走廊,燈輝瑩潔,在她的心裏陡然騰起了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左邊的閻既白,右邊的劉宴青……其實,這兩個人都沒差吧,他們或許……把自己劃為了他們鬥爭的附屬品。


    可縱然如此……如果要選擇一個人吧,那個人還會是閻既白,因為已經身在漩渦的官錦戚逃不出來,索性繼續糾纏,但要把劉宴青也拉進來,嗬……她沒有那種心思。


    官錦戚點點頭,說,“你沒有機會了!”


    這句話一出口官錦戚覺得渾身輕鬆,雖然相同的意思他沒少給劉宴青傳達,但這一次不同以往,她清楚明白的拒絕了這個人。


    對麵的閻既白聽完這句話後,嘴角露出一個苦笑,“你還真是直接!明明知道我在京視……就算……就算利用我,勉強跟我在一起……我也是願意的!”


    官錦戚心中大撼,眼神中滿是詫異……她想問劉宴青,你到底喜歡我哪裏?我又有什麽地方值得你這麽對待?


    但她隻是目光閃了閃,滿是歉意的說,“對不起!”


    “嗬……抱歉的話你還說的少嗎,官錦戚……我現在是真的喜歡你!”


    官錦戚沒來得及回味劉宴青口中的“我現在是真的喜歡你”是什麽意思,那邊的閻既白就忍無可忍的低吼了一聲,“官錦戚!”


    明明是最簡單的三個字,聽在官錦戚的耳中,渾身卻僵了僵,瞳孔也微微縮了縮,她的表情劉宴青悉數看在眼裏,心裏也更加的不甘,他捏了捏手指,然後淡笑道,“看來你真的是喜歡閻既白,不過……我也想看看,閻既白到底多喜歡你!”


    官錦戚不明白劉宴青說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她剛想抬頭……結果臉上覆下了一片陰影,劉宴青那張溫雅從容的臉上帶著一絲她從來沒見過的狡黠,他這是要幹嘛?


    官錦戚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快速的將腦袋一偏,劉宴青的吻落在了官錦戚的臉頰上,她怔愣的杵在原地,一時忘記了反應。


    緊接著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她聽見“啪”的一聲,閻既白黑著臉,眼神冷的能凍死人,而劉宴青舌尖頂著沾染著血跡的唇角,似笑非笑……看起來有點邪佞。


    一寒一邪,電石火光之前,暗波湧動,一觸即發。


    “打啊,怎麽不繼續打了,嗯?”劉宴青挑釁的說道。


    “哼……肮髒的螻蟻!”閻既白嫌棄的鄙夷道。


    官錦戚不知道這兩人打底有什麽深仇大恨,一見麵就要針鋒相對,她猶豫了一下……走到閻既白的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角,沒說話,眼巴巴的盯著閻既白。


    閻既白冷了她一眼,大有把她捏死扔牆上的衝動!


    但這一回,官錦戚沒有退縮,她盯著觸高壓的風險,將扯著閻既白衣角的手移到的他垂在一旁的手掌上,然後討好似的在他的掌心畫了一個愛心。


    “愚蠢!”閻既白哼道,依舊寒著臉,但官錦戚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掌在剛才微微顫了顫,真是心口不一!


    這個發現讓官錦戚勾了勾嘴角,閻既白看見了,嗤笑了一聲,然後勉為其難的牽住了官錦戚的手,隨即舉起兩人十指相握的手在劉宴青眼前晃了晃,警告道,“下次你就沒這麽走運了!”


    “哦?是嗎?我拭目以待,我的大外甥!”


    聽到這句話,閻既白瞳孔縮了縮,低罵了一聲,“你找死!”


    緊接著,腳步向前了一步,作勢又要揍人,他的左手被官錦戚死死的扣住,而舉起拳頭的那隻右手還包著紗布……官錦戚不想讓事情鬧大,也不想讓閻既白的手受到二次傷害,於是官錦戚使出渾身的力氣將人拖著往前走,等到走出好大一截,官錦戚才回頭給了劉宴青一個搖頭的動作!


    原本準備打架的那群太-子-黨-後來盡看戲了,現在看到官錦戚摟著閻既白的腰,除了董安和秦歌,其他的各個都驚訝的不行。


    這個人是他們認識的閻王嗎?


    這位居然轉性了?


    要擱以前,閻既白不要劉宴青那家夥揍得鼻青臉腫絕不鬆手,現在居然就揍了丫一拳?


    被受注目禮的閻既白走到那一群人中間,冷哼了一聲,“既然戲看夠了,我看也都飽了,不用吃飯了!”


    眾人一聽,頓時作鳥獸散狀,隻不過董安臨走的時候低聲吹了一個口哨,而秦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官錦戚。


    官錦戚尷尬的不行,半低著頭,裝作沒看到!


    而閻先生還在介意官錦戚給劉宴青的那個回頭,一看到官錦戚這幅低眉順眼的樣子,就忍不住的冷道,“這麽舍不得就滾回去!”


    但誰也沒想到的時候,官錦戚聽到這句話,果真放開了搭在閻既白腰上的手臂。


    腰上的溫熱驀地一消失,閻既白的眼神就沉了沉。


    她……居然……


    官錦戚,你等著!閻既白咬牙……


    而鬆開了閻既白的官錦戚則偷偷的觀察著閻既白。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那人肅寒的臉上並看不出什麽……既然如此,那她也隻能姑且一試了。


    “那……我回去了,再見……”官錦戚故意將這句話說的很難,為的就是看看閻既白什麽反應。


    但閻既白什麽人啊,官錦戚的小心思他怎麽會沒發現,況且官錦戚根本就沒遮掩。


    哼……既然如此,就勉為其難的滿足她吧!


    “官錦戚,你走一個試試!”


    官錦戚眨了眨眼睛,當真往前走了一步,然後還回頭看了一眼閻既白。


    閻既白之前看到劉宴青和官錦戚在一起勾肩搭背的時候非常的生氣,恨不得將這個女人腦袋開瓢了看看裏麵是不是沒有腦漿,隻有麵粉和水。


    可現在看著她傻了吧唧的樣子,閻既白發現自己心裏的氣好像消緩了許多。


    他幾個大步上前,動作粗魯的拽起官錦戚的手然後將人拉進了一個沒人的包廂,隨即覆身壓了上去。


    “你就這麽饑渴麽,一分鍾不看著你就這麽難耐想要去找別的男人了,是不是上午沒艸夠,嗯?”閻既白的聲音壓的很低,聽起來有點魅惑的不真實感。


    可官錦戚聽來就有一種被人誤會的冤屈感,她不想聽到閻既白用那麽難聽不堪的詞語來罵自己,因為事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剛剛在心頭湧起的那點甜蜜也煙消雲散了。


    明明知道這就是那個人的本性,但還是止不住的傷心難過。


    以往這種時候,官錦戚都要跳起來叫囂的反駁閻既白一兩句,今天這麽沉默……


    閻既白伸手觸到牆麵上的開關,驟然亮起的燈光將官錦戚還沒來得及斂去的悲傷照的一清二楚。


    突然,那些難過戳到了閻既白的心窩,他……好像有點舍不得這個女人露出這種表情了。


    鬼使神差的,閻既白伸手撫上了官錦戚的臉,指尖溫柔繾綣,眼神也像冰山消融般透著憐惜。


    “你隻可以為我回頭!”


    話一出口,兩人均楞了楞。


    官錦戚一臉茫然的看著閻既白,剛才的那句話亦真亦假,聽起來更像是幻覺,她看著閻既白……希望他再說一遍。


    但閻既白仿佛沒有看到官錦戚眼中的希冀一般,隻是眼中的溫柔不曾退去,捧著官錦戚的臉在她的眼睛上落下輕輕一吻,官錦戚修長的睫毛在他略帶冰涼的吻中顫了顫。


    “蠢女人!”閻既白沉聲道,然後將唇移到官錦戚的唇邊,深深的吻了下去,與其說這是個吻,它更像是某種儀式,讓官錦戚身上永遠帶著閻既白的標簽。


    霸道又深情!激烈的喘-息和大力的撫-摸,將一個原本帶著懲罰性質的吻親的熱辣香-豔,如果不是天不時地不利的話,閻既白很有可能將官錦戚在這裏辦了。


    激烈的深吻漸漸的慢了下來,閻既白的唇-舌從官錦戚的口腔間慢慢的退了出來,將官錦戚的頭摁在自己的胸膛淺淺相擁著,直到兩人冷靜的差不多了,閻既白才鬆開官錦戚。


    官錦戚的身體雖然冷了下來,可她還是覺得自己的臉頰很燙,所以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閻既白。


    但那兩隻露在外麵的耳朵早已經染上了粉色,羞紅了的脖頸在白色連衣裙的襯托下更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


    閻既白心裏一動,伸手捏了捏官錦戚的脖頸,逗貓一般的手法,但官錦戚卻緊張的僵了僵身子。


    閻既白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帶眼睛裏卻帶著微微的笑意,“去吃飯吧!”


    一說到吃飯,官錦戚就覺得自己肚子餓了。


    《我們一起唱》節目之前她隻吃了一塊小蛋糕,喝了小半杯牛奶,而且還是傍晚的時候,現在都快淩晨了,而且還跟閻既白鬥智鬥勇的,不僅心累……身體也很累啊!


    閻既白像是察覺官錦戚在想什麽一般,“待會多吃點,今天身體負荷太重了……”


    官錦戚裝作聽不懂他那句“身體負荷太重”,低著頭就欲往外走,但她忘了,自己的脖子還被拎在閻既白的手中。


    真是……


    “從明天開始好好鍛煉身體,不是床-上做-的暈過去就是接吻的時候軟綿綿的!”


    額……閻先生你這是在變相的話自己很行很棒很了不起,接吻技術爐火純青,撩-妹打-炮無所不能嗎?


    還能在不要點臉嗎?尤其用那張麵癱臉一本正經的說。


    “嗬嗬……”現在隻有這兩個字最能表達官錦戚的心情。


    “我會滿足你的,所以不要出去亂勾搭男人!”


    “我沒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滿足了,還有我怎麽勾搭男人了?官錦戚現在真的……真的很想跳上去撓閻既白一爪子,但她知道,這人不毒舌不舒服!


    什麽人啊,簡直是!


    官錦戚的腹誹閻既白當然聽不到,就在她準備裝聾作啞的時候,閻先生又補了一句,“比我差的也好意思勾搭!”


    嗬嗬嗬嗬……


    試問京城裏麵有幾個比您閻既白厲害啊,再說了有幾個比您臉大的!


    以前兩人還是夫妻的時候,官錦戚對閻既白不怎麽了解,兩人除了逢年過節回閻家老宅演夫妻恩愛的戲碼,其他時候基本零交集,所以的事情都是王奇這個傳聲筒在中間斡旋,交集多一點的還是要離婚的時候,但這個男人真想著跟自己快速的撇清關係,不屑糾纏,所以兩人來往也不多。


    言而言之,那三年的夫妻關係……她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老公,那個在京城翻雲覆雨隻手遮天的閻既白。


    可如今……這個閻既白不僅毒舌還刻薄,自負狂妄……冷酷無情,簡直就是一個中二少年,她真的不知道,哪一個才是閻既白的真麵目。


    但這樣一個性格臭的要命,除了臉就是錢的男人卻一年四季的在她心上來來回回就是不肯走。


    官錦戚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抖m,一次有一次的撞南牆,頭破血流還是繼續往上撞,明明心裏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但……誰知道下一次的時候,自己是不是還會這麽安慰自己!


    “說過了,不要胡思亂想!”見官錦戚半天沒說話,閻既白手上用了幾分力,狠狠的捏了一下官錦戚的脖子。


    “唔……痛……”


    “就是要你痛!”


    “跟你什麽仇什麽怨!”官錦戚一臉的委屈。


    “還敢頂嘴!”


    官錦戚白眼,又不是你女兒有什麽不敢頂嘴的,難不成還真想當我爹!


    閻既白拎著官錦戚到了他們之前預定的包廂,門一開,裏麵說話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各個伸長了脖子在他們兩個身上來回的打量,但最後視線還是落在了官錦戚的身上。


    縱然官錦戚是個習慣了鎂光燈的人,但在這種打量下還是覺得不自然,不是因為他們人多,而是他們那種目光……那種她和閻既白有關係的目光讓她覺得有點……害羞。


    害羞?一想到這個詞官錦戚就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自己這麽會害羞呢?


    “老閻,你這不行啊~”說話的是一個帶著黑框眼睛的男人,看起來頗斯文的,但說的話卻讓人想入非非,他伸出胳膊看了一眼手腕的鑽石表,意味深長的說,“這前前後後才三十分鍾啊~”


    他的話音一落,就有幾個人開始起哄,好像閻既白不行他們多開心似的。


    “怎麽,溫存完了?”比起那些人,董安的話正常多了。


    閻既白依舊冷著臉沒說話,一副不大情願的樣子,他拎著官錦戚按在了兩個連在一起的椅子上,然後自己在旁邊坐了下來。


    他掃了一眼在坐的眾人,然後看著剛剛說話的那人,“斯藍,你要試試嗎?”


    範斯藍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額……那個……還是不要試了!”


    “噗……斯藍,你跟老閻鬥,肯定要輸的呀!”旁邊一個染了火紅頭發的人笑著說。


    “你們這樣說,小心以後既白不帶你們出來玩!”


    秦歌的話一出口,其他的幾位均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隻是偷偷的打量著官錦戚。


    “你們好,我是官錦戚~”官錦戚朝他們笑了笑,打招呼道。


    “額……嫂子好!”


    “嫂子好……”


    ……


    一聲聲的“嫂子好”讓官錦戚既尷尬又不好意思,關鍵是她和閻既白不是他們所想的那種關係,所以這一聲嫂子受之有愧。


    “那個……我們不……”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閻既白冷冷的打斷了。


    “她害羞,吃飯吧!”


    其他人愣了愣,他們這些人雖然做的不是娛樂圈的生意,但是他們對這個圈子可不陌生,當年官錦戚和閻既白結婚,離婚的事情他們都清楚,後來官錦戚的緋聞自然也都聽說了……但他們可不認為官錦戚是個“害羞”的女人。


    不過,隻要老閻高興就好!


    官錦戚聽到閻既白沒有反駁,心裏忍不住的東想西想,他不會真的要“回頭”吧,之前在包廂裏的那句話閃入腦海,但官錦戚及時停止了這種假設……不要多想,不要多想,連閻既白都說了讓自己不思亂想,所以……他隻是為了不讓自己難堪才這麽說的。


    給自己做了一番心裏建設之後,官錦戚終於放鬆了不少,她本來以為閻既白跟這些人一起吃飯會很無趣,但她猜對了一半一半,閻既白是很無趣,但其他人卻都表現的很自在。


    一桌人都是男的,就她一個男的,還開口閉口喊她嫂子的,官錦戚這頓飯吃的有些……難受,所以等飯局散了的時候,官錦戚還是覺得肚子有些餓!


    吃過飯之後,大家提議去ktv再續一攤,官錦戚看了看閻既白,她想到這個男人早上才出差回來,今天都已經這麽晚了卻還要續攤,身體吃不消嘛……還是說閻既白常常都是這樣?


    官錦戚抬頭去看閻既白,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閻既白也轉頭看了過來,然後說了一聲,“走吧~”


    言外之意,這攤子還是得續上。


    閻既白沒說她走,她也不好走,況且閻既白還牽著自己的手。


    大家夥開車到銘爵已經快淩晨兩點了,官錦戚雖然有點困,但臉色還算好……一到包廂之後,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


    官錦戚坐在閻既白的旁邊,旁邊是秦歌,董安和範斯藍。


    她不太習慣這樣的場合,但因為身邊是閻既白,所以心裏還算踏實,她拿起桌上的果汁給自己倒了半杯,低頭抿了一口,然後聽見閻既白問了一聲自己,“會打牌嗎?”


    官錦戚一愣,點了點頭,以前徐楓帶著他們的時候,因為大家都是新人沒什麽名氣,徐楓那時候還做著“老鴇”的行當,所以手下的藝人經他的手都要學習喝酒和打牌,官錦戚酒量不算好,牌技也一般。


    “隻會一點點!”


    “有既白在旁邊指點,穩賺不賠!”秦歌淡笑著說。


    官錦戚有些詫異,閻既白真的這麽厲害,她向那人看了過去,隻見閻既白冷著臉挑了挑眉,“不相信?”


    “啊?……沒,沒有……”


    “那我們試試看,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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