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y什麽的!


    官錦戚窩在沙發上看著正在餐廳吃飯的某人,氣的牙癢癢,這種人……也不怕把自己掏空!


    她最近忙著工作室和劇本的事情,有些疏於鍛煉,閻既白隨便的撩撥一下身體就軟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也活該被人吃的死死的。


    吃自己的,用自己的,官錦戚還要睡自己!


    做人做到官錦戚這份上也是挺可憐的,不光是保姆還是陪床!


    官錦戚盯著閻既白釋放著自己的怨念,但那人視若無睹,慢條斯理的吃著午飯,在呷了一口湯後,那人細細琢磨了一下,然後抬頭,一本正經的對官錦戚說,“你現在的身體條件不適合吃口味重的,清淡最佳!”


    自己的身體條件怎麽啦?怎麽就連一碗湯都喝不了了?


    “我不想以後有什麽借口推脫!”


    推脫?推脫什麽啊?


    “閻既白,你真是一個老流氓!”官錦戚由衷的“讚美”道。


    閻既白挑了挑眉,說,“今天你沒有休息好,體力不佳……不過我暫且把你的這句話當成是對我的認可!”


    認可你妹啊,認可!


    不過官錦戚發現,閻既白現在真是越來越話多了,“我記得你一年說句話就跟要你命似的,現在怎麽開始滔滔不絕了!”


    聞言,閻既白放下湯盅,瞥了一眼官錦戚,淡淡的說,“我怕把你憋壞了!”


    “謝謝您哈,托您的福,我這麽多年活的好好地!”


    “不客氣,我已經用另外一種方式補償自己了!”


    臥槽!官錦戚忍不住的在心裏噴出一句國罵,另外一種補償方式到底是什麽鬼?


    而此時,閻既白起身,拉開椅子從餐桌旁走了過來,然後慢慢的走到沙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官錦戚,然後說,“官錦戚,你已經三十歲了,你那些瓶瓶罐罐本來就已經抵抗不了地心引力了……”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麽?官錦戚覺得閻既白拐著彎罵人的樣子真的……特別特別的討厭!


    閻既白俯身,捏了捏官錦戚的臉,說,“所以生氣隻會讓你加速衰老!”


    “臥槽……閻既白,你不損人是不是癢啊?”


    “艸,癢……你要幫忙解決嗎?”


    縱然沒臉沒皮慣了的官錦戚也覺得自己遇到了高階位的對手,比起這個人麵無表情,一臉坦蕩無比正經的說著這種話,官錦戚覺得自己就是純潔的小天使!


    她閉了閉眼睛,齜牙道,“閻、既、白!”


    “雖然我也像幫你,但是今天已經太多次了,你的身體需要休息,所以不能再給了!”


    啊啊啊……


    官錦戚覺得自己要瘋了,與其跟一個對不上頻率的人聊天,還不如安安靜靜做個美女子來的實在。


    而就在她閉著眼睛假寐,不想理那人的時候,官錦戚感覺腳下的沙發陷進去了一塊,緊接著腰部覆上一隻手,她頓時繃緊了身體,連呼吸都緊張了不少,一時間忘記了反應,隻能安靜的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沒一會兒,那人的手掌在她的腰部按摩了起來……盡管隔著一層薄毯,官錦戚還是能感覺到那人手掌的形狀以及掌心的溫度,但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一次的出現了。


    “閻既白……別……有點-癢……”官錦戚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別動!待會可能有點-疼……”


    “我……我……”官錦戚顫抖著聲音,說話的調子完全不成樣,但緊接著她就感到了一股骨頭快要壓斷的感覺。


    “你的肌肉太僵硬了!”閻既白說著,手上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


    “啊——”官錦戚痛呼出聲,叫囂著,“我不要按了,太痛了,快停下!”


    官錦戚跟狼嚎似的在那兒叫著,閻既白一臉淡定,按部就班的摁著。


    過了好久……是真的好久好久……官錦戚才聽見閻既白說了一聲,“好了!”


    官錦戚從來沒覺得這兩個字如這一刻這般的好聽,簡直就是福音啊……


    她趴在沙發上動也沒動,直到沙發上的閻既白站了起來,官錦戚歪著腦袋看了一眼那人。


    “我走了!”


    “啊!”這就走了?但官錦戚沒把這種丟人的話說出口。


    他看著閻既白赤著上身走進了臥室,然後西裝革履的走了出來,目不斜視的從她麵前經過,然後拿起了放在玄關鞋櫃上的手提包。


    看著那人的背影,官錦戚心裏透著說不出的古怪……看這人的模樣,分明是一下飛機就到了自己這裏來,跟自己天雷勾動地火的酣暢淋漓了一回,接著睡了覺,廚房y了一次,吃了飯……還有給自己按了摩……


    她不想還好,一想就忍不住的多想,上-床姑且不論,他閻既白為什麽一下飛機就往自己這裏來,而又為什麽給自己按摩?


    那種迫不及待,那種周到體貼都是愛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而她……和閻既白之間,除了做-愛還有愛嗎?


    在那人的手搭在門把上時,官錦戚猛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然後幾個大步誇到了門口,貼著閻既白的後背就這麽將手圍在了閻既白的腰上。


    那人的身子微微頓了頓,隨即放鬆了開來。


    官錦戚的手臂挨著閻既白的腹-部,隔著襯衫都能感受到他緊實的肌肉以及蘊藏的力量,她動了動腦袋,臉頰蹭了蹭那人的背脊,鼻息全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明明和自己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但在閻既白的身上,官錦戚卻覺得好聞到誘人!


    “閻既白~”


    過了好一會兒,閻既白才應道,“嗯!”


    然後她感覺到閻既白把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官錦戚猛地手緊了雙手,然後說,“不要轉過來,這樣就好!”


    她聽見閻既白歎息了一聲,但搭在她手上的手卻沒有拿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現在的感覺太讓人迷戀了,官錦戚有點不想鬆開……她咬了咬唇,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閻既白說,“我好像變傻了……”


    說完,她又覺得自己的話太荒唐了,於是輕笑了一聲,然後鬆開了圈著閻既白的手。


    但她的手一放下,閻既白的手卻又纏了上來,隻是他左手拎著包,捧在官錦戚的那隻右手纏著厚厚的紗布,既難看又笨重……但卻深深地刺激著官錦戚的心窩,微微透著心疼,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眶,囈語出聲。


    “你的手……”


    “笨女人,不要想你不該想的事情!”話音剛落就捧著官錦戚的半邊臉頰,然後在她的唇上落下淡淡的一個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卻是第一次如此簡單的親吻……恰恰是這樣一個淺淺的吻,讓官錦戚產生了一種無論頭破血流都要跟這個糾纏一生的衝動,她是如此的喜歡他,怎麽舍得放手!


    但下一刻,閻既白就鬆開了她,神色淡淡的說,“腦殘的毛病治一治,不要沒事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官錦戚:……


    要論情調殺手,閻先生當仁不讓的no.1。


    什麽天荒地老,共此一生……對這樣一位深情不過三秒的男人,她這是腦殘了才會想這麽多!


    “哼……你走吧,不送,再見!”


    惱羞成怒的官錦戚將人往門外一推,就重重的關上了門。


    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


    晚上,《我們一起唱》決賽。


    官錦戚是開場嘉賓,所以在節目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在後台準備了,劉宴青作為欄目監製,自然非常的忙,盡管如此……他在看到官錦戚出現在後台的時候,還是笑著走了過來。


    “準備的怎麽樣了?”


    “嗯……我今天是綠葉!”官錦戚笑著說,然後目光轉到了不遠處正在化妝的喻曉。


    劉宴青早料到官錦戚會這麽說,所也沒什麽意外,他順著官錦戚的視線望了過去,然後看到正在化妝的喻曉,比起少年青春張揚的外貌,劉宴青覺得那雙眼睛更是靈氣逼人,也不知道官錦戚從哪兒找的這麽好的苗子。


    “前途不可估量啊!”他歎道。


    官錦戚隻是笑了笑,而這是喻曉的妝恰好完成了,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察覺到官錦戚在看他,歪著腦袋衝她笑了笑,依舊靦腆。


    看到喻曉的這副模樣,劉宴青心裏劃過一個想法,稍縱即逝……但他還是捉住了,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官錦戚,隻見她的臉上依舊帶著不鹹不淡的微笑,那句想要問出口的話也忍住了,畢竟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好場合。


    “那你們加油!”


    “嗯,好的!”


    劉宴青離開沒多久,喻曉就過來了,他本來就頂著一頭短寸,所以頭發不用做什麽複雜的造型,倒是臉上畫的比較……妖冶。


    他的上衣領口比較大,那朵似火似花的圖案想從他的身體蔓延而上,一直到了臉上,但隻化了一邊的臉,另一邊則是在眼睛的下方化了一顆紅色水滴狀的淚珠。


    他的這個妝麵看起來既妖嬈卻又莫名的有一種的悲戚,喻曉不笑的時候還好,喻曉一笑,就看起來特別的駭人。


    比起喻曉,官錦戚的裝扮簡單多了,整個造型走的是複古風,齊肩的短發燙成了studio54curls彈力波浪卷,她穿著一件深紅色的露背禮服,在相思豆般的紅寶石拚接的立體花朵中露出漂亮白皙的美背,性-感又大方,小包肩的領口設計,盡顯精致的鎖骨……腰間是一朵不規則的蝴蝶結,蜿蜒流淌而下,好不美奐,拖地的裙擺,像是綻放的花朵。


    兩人的服裝和造型都是【only工作室】塑造的,無論是搭配和舞蹈,歌曲都結合的非常巧妙。


    他們的外形用驚豔兩個字毫不過分。


    選手的開場表演之後,是專業評審的歌曲串燒。


    《我們一起唱》從海選開始就有三位評審,分別是著名詞作人芥川老師,編曲大師郝榮以及天王歌手尼諾。


    接下來才是他們的嘉賓time,官錦戚聽著主持人報幕,心裏頓生一股緊張感,就像當年第一次出演電視劇的時候一樣,害怕自己出錯……但越緊張就越容易出錯。


    不過,現在的官錦戚比當時的那個強大了很多,雖然緊張,但不會到忘詞出錯的地步,她轉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喻曉,笑著說了一聲,“加油!”


    官錦戚離開屏幕的時間太久,久到好多年輕的觀眾已經忘記她是誰了,但這個如今看臉的時代……有沒有才藝放在顏好不好的後麵,所以他們一出現,就掌聲陣陣。


    但這種掌聲在音樂開始後就逐漸有了雷霆之勢。


    舞蹈蕩氣回腸,歌曲纏綿悱惻,相得益彰。


    五分鍾的表演結束後,觀眾席的掌聲如雷動。


    官錦戚是嘉賓評審,表演結束後直接到了評審席,喻曉則到了前排的vip坐席。


    官錦戚之前雖然混娛樂圈,但跟音樂的人交集很少,除了跟尼諾有過在一場活動裏麵見過,其他的兩位也隻是聽說過而已。


    昨天彩排的時候他沒見過他們,她本來還擔心今天會不會有點尷尬,但意外的是……他們的相處還算是比較融洽。


    決賽采取的是車輪戰,量量pk,勝利者再pk,直到選出六強,也就是說今天有四位選手要淘汰。


    這種節目,更多的時候隻是為了噱頭,那些真正有才華的人都排到了內定人選的後麵,雖然結果沒什麽意外,但官錦戚認為每個選手那種不服輸,認真努力的過程值得肯定,雖然不會奪冠,但運氣好的,總會被一些好的製作公司簽走。


    官錦戚本身對音樂沒什麽研究,她評判每個選手隻是從市場角度去考慮,點評的時候也會適當的提一兩句,專業的意見有專業的老師來,她就不去的得罪這個人了。


    隻是節目進行到後來的時候……那個叫做簡時然的選手引起了她的注意,最開始他是看到了他的名牌時,想到了鳳亦凡……可當她看到他的臉時,腦海中卻想到了另一個人的臉。


    雖然,隻是小孩子的模樣,可官錦戚還是覺得像,說不出什麽原因,但就是感覺像!


    簡時然,簡時然……


    官錦戚細細琢磨著這個名字,微微有些出神,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節目結束。


    這個叫做簡時然的家夥勉勉強強進了六強,但他本人好像表現的很無所謂,官錦戚聽到一旁的芥川跟郝榮小聲的說,“不知道【秦歌】為什麽要捧一個這樣的家夥!”


    可見,評審對簡時然也不是很滿意,隻不過礙於投資商的要求不得不妥協。


    比賽結束後,劉宴青請客吃飯,官錦戚不太想去,但其他評審都去,她不好不去,隻好勉強去了,隻是她沒有想到……在酒店的走廊裏,她會看到那個叫做簡時然的家夥,雖然這個簡時然跟鳳亦凡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但官錦戚還是鬼使神差的……朝那人喊了一句,“方簡……”


    結果那人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官錦戚不甘心,快步上前,走到了簡時然的旁邊,笑著說,“你好,我是今天的嘉賓官錦戚!”


    簡時然在看到官錦戚的時候眸子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光,短到官錦戚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


    他懶懶的掀動了一下眼皮,吊兒郎當的看了一眼官錦戚,漫不經心的問,“有事嗎?”


    不是,不是……官錦戚的心裏有個聲音說,方簡不會對自己這樣的,更不可能變成這樣!更不可能更鳳亦凡那樣的人有關係,現在聽到不是,心裏有點慶幸……但官錦戚心裏還是控製不住的失落,畢竟這麽多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


    她眼神中的複雜的情緒沒逃過簡時然的眼睛,他放在口袋裏的手緊了緊,隨即又鬆了開來,說,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好像什麽事兒都沒放在心上,“你沒事吧?”


    官錦戚抬頭,看著這張跟方簡有點相像的臉,笑了笑,說,“沒事,感覺你跟我一個弟弟長得挺像的!”


    她本來一句無心的話,但簡時然聽了之後卻說,“嗬……是嗎,那還挺遺憾的,那也是他沒有福氣做大明星的弟弟啊~”


    這句話帶著莫名其妙的諷刺,官錦戚聽後隨即一愣,但看到簡時然那張吊兒郎當啥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官錦戚也生不出其他的心思,況且……曾經的自己醜聞滿天飛,說不定簡時然恰好就是當時討厭自己的一員。


    這麽一想,官錦戚連討厭這個家夥的理由都沒有了,她臉上恢複了笑意,說,“剛剛很抱歉,打擾你,再見!”


    官方,客氣,疏離……這就是官錦戚對待陌生人的交際準則。


    簡時然聽到那句“再見”後,眼神一冷,然後驀地轉身離開。


    官錦戚怔愣的站在原地,不禁在想,自己大概遇到黑粉了,而且再次被討厭了……


    這種感覺真是不爽……


    官錦戚本來對這個飯局沒大多興趣,剛才又遇到了簡時然,忍不住的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這麽多年……官錦戚歎了歎氣。


    繼續找吧!


    至少方簡跟自己的那對狠心父母不一樣!


    而就在這時,官錦戚的肩膀被人輕拍了一下,“找你半天了!”


    劉宴青繞到官錦戚的前麵,接著問,“怎麽了,不開心?”


    官錦戚看到是他,笑了笑說,“沒有,想到了一些事情,怎麽?開始了?”


    劉宴青點了點頭,說,“你要是真的不想參加的話離開也沒關係,改天我再請你!”


    聽到劉宴青這麽貼心的話,官錦戚還有點感動,但她人都已經來了,再離開就有點難看了,況且都是圈內人,自己現在又開工作室,以後說不定就有合作的機會。


    “就是有點不舒服,沒關係,我們進去吧!”


    “好,進去吧!”劉宴青伸出手臂,虛攬了一下官錦戚的肩膀。


    而恰好,走廊拐角處走過來一群人,小聲的說笑著,隻是前麵三個人的臉色在看到那一幕後臉色有點不好。


    “臥槽,姓劉的又來勾搭你前妻了!”喜歡髒話開頭的永遠是董立。


    倒是秦歌好脾氣的說了一句,“今天《我們一起唱》第一場決賽,官錦戚作為嘉賓評審跟他們一起吃飯也正常,況且……”秦歌轉頭,看著黑透了臉的閻既白,接著道,“這個嘉賓評審當初你也沒反對啊!”


    言外之意,如果閻既白不同意,就算劉宴青請了官錦戚,他也會讓官錦戚參加不了節目的。


    但一旁的閻既白視線卻牢牢的扣在劉宴青的手和官錦戚肩膀相貼的位置,如果眼神可以變成刀子,劉宴青的手大概變成篩子了。


    閻既白這一次出國,做的是個大單,要不是有身後這一群世家公子支持,他或許不會這麽快的完成,隻是……今天本來好好的一場慶功宴,來酒店結果看到了這麽一出。


    後麵談笑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見他們仨停了下來,頓時問,“怎麽啦?”


    那人話一出口,旁邊的一個就說,“臥槽,那不是劉家那小癟三嘛!”


    他們這群人從小跟著閻既白他們三混,自然對閻家的事情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他們也深知閻既白對劉家人的厭惡,在這種環境裏,他們自然而然的也討厭劉宴青。


    雖然說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但他們現在都仰仗著閻家賺錢,自然閻既白的敵人也就是他們的敵人。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前麵的劉宴青和官錦戚自然是聽見了。


    劉宴青先是對官錦戚柔聲的說了一句,“你先進去!”


    官錦戚一愣,她看了一眼劉宴青……她不知道閻既白跟他有什麽仇怨,但如果說是跟她有關,她絕對是不相信的,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糾葛。


    “放心,沒事!”劉宴青拍了拍官錦戚的胳膊說,隨即勾著嘴角,冷笑了一聲,轉身看著閻既白他們一行人!


    在這種事情,官錦戚要是一走了之,閻既白大概會把自己活刮了吧。


    她猶豫了一下轉身,結果一轉眼就望進了閻既白那深沉無波的眸子,驀地呼吸一頓。


    “官錦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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