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就笑了起來，邊發動車邊問道：“真弄死啊？”
楊帆臉扭曲著說：“必須弄死！”
羅斌笑道：“你舍不得！”
車子順利抵達學校，不出預料，兩人在老根據地等著楊帆，譚老二最近跟飲店的老板娘打得火熱，楊帆到的時候，熱酒熱菜已經擺滿了桌子，大長腿老板娘見楊帆推門進來了，笑著說：“來了。”
楊帆嗯了一聲，伸手在老板娘豐腴的屁股上掏了一把，嬉笑著說：“明姐，又大了不少啊。”
老板娘哎呦一聲，美眸一翻，說道：“楊帆，你怎麽那麽討厭啊。”
“王八蛋，那是我的！”譚斯怒道。
“哈哈哈哈……”楊帆大笑幾聲，拉著羅斌落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才說：“凍死我了，老子就摸了，你能咋地？”
“弄死你二十塊錢的！”譚斯威脅道。
“有意思嗎？整天說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的，也沒見你倆真正行動起來。”聶鵬飛添油加醋道。
“先弄死你！”楊帆和譚斯異口同聲。
聶鵬飛縮縮脖子，輕蔑地瞄了兩人一眼，抓了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裏，擺出一副很不屑的樣子，嘴裏還叨咕了一聲：“切！”
譚斯怒了：“我靠，這是看不起我啊。”
操起一個雞腿兒就往黑炭腦袋上砸，被黑炭幹淨利落的格擋下來，順勢接下，塞進嘴裏，看得幾人目瞪口呆。
太熟練了啊。
譚斯泄氣了，捏著酒盅滋溜一聲灌了進去，然後問楊帆：“給我訂機票沒？”
掃他一眼，楊帆說道：“訂個屁股！”
譚斯說道：“不許罵人，沒禮貌！”笑嘻嘻湊過來，腆著臉說：“大哥，你是我親哥，黑炭這種玩意兒都能跟你去歐洲大陸轉一圈，你怎麽可以不帶我啊，咱不能厚此薄彼？”
聶鵬飛一聽，當即臉一黑，攥著拳頭威脅道：“你說誰是玩意兒？”
譚斯撇嘴道：“別鬧，你不是玩意兒。”
“你丫才不是玩意兒！”
“好，你是玩意兒，你是個神馬玩意兒啊？”
“我……姓譚的，你活膩歪了？”
“怎麽樣？！老子就活膩歪了，你想弄死我嗎？”
看著兩人頂牛，楊帆樂了，對羅斌說：“有意思？知道這叫什麽嗎？”
羅斌嘿嘿一笑，很老實的搖頭說：“不知道。”
楊帆低聲解釋說：“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滾蛋！”譚斯和黑炭聯合發飆。
楊帆起身，很隨和的說道：“好，我滾。”
譚斯先頂不住了，趕忙拉住楊帆的胳膊，祈求道：“哥啊，你這是逼我犯渾啊。”
楊帆哈哈一笑，說道：“咋著？還想強留我不成？”
譚斯怒道：“不讓我跟著一起去歐洲，哥們兒就死給你看！”
見他這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楊帆又坐下了，笑眯眯望著他，問道：“二子，我挺好奇的，你怎麽就非要去不可啊？歐洲有那麽大吸引力麽？”
弄了塊豬蹄啃了一口，譚斯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實話跟你說了，我聽說，歐洲女人的汗腺都比較發達，汗毛孔非常濃密，我想過去看看，傳說跟現實究竟是不是一樣的。”
靠，這廝原來對歐洲女人發生興趣了。
“歐洲女人在國內也經常見到啊，不稀奇？”楊帆表示很不解。
“出口的和原裝的能一樣麽？質量問題懂不懂？”譚斯這番高見讓大家開了眼。
老板娘不悅了，上來一把揪住譚斯的耳朵，怒道：“好啊你，居然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我娘伺候不了你了是？”
譚斯哎呦叫了一聲，連忙說道：“鬆手，鬆手！我隻是感興趣，又沒說非要幹什麽！”
老板娘也隻是跟譚斯開個玩笑而已，她心裏明白，自己歲數大了，想拴住譚斯這樣的官二代加富二代，根本沒可能，鬆開手，嫵媚一笑，她說道：“男人，都一個臭德行，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步！”
說完，扭著肥碩的屁股離開了。
楊帆嗬嗬一笑，說道：“這是食髓知味了呀，二子，最近沒少折騰？”
譚斯撇嘴道：“就那麽回事兒，誰還沒點生理需求不是？”
聶鵬飛對此表示同意：“嗯嗯，二子這話說得對。”
“對個屁啊對，一對兒白癡！”楊帆反駁道。
譚斯又臉泛潮紅了，見楊帆目光炯炯盯住他，頓時氣焰為之一消，說道：“好，你叫常有理。那啥，哥啊，去歐洲那事兒？”
放下筷子，楊帆笑著問道：“你真想去？”
譚斯腦瓜子點成撥浪鼓狀，肯定道：“真想去。”
楊帆站了起來，說道：“看表現。”說完拉著羅斌就走。
可憐的羅斌啊，來了那麽長時間，一口菜都沒吃，又被大老板拉走了。
晚上到家，說起要去歐洲來，陳雪梅比較意動，跟楊帆說：“兒子，去看看竹子不？”
小老楊把手中的報紙抖得嘩啦嘩啦響，摘下近視鏡，看著老伴兒說道：“這不是廢話嗎？不去看竹子，你還真以為帆子去歐洲有正事兒？”
楊帆不幹了，把塞到嘴裏的橘子快速嚼嚼咽下，然後說道：“嘿，我說老爹，你怎麽知道我就沒有正事兒？”
點了一支煙，小老楊從鼻子裏噴出一股濁氣，哼哼道：“你能有什麽正事兒？假公濟私罷了！”
瀟瀟顛顛跑過來，往楊帆腿上一坐，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說道：“叔叔肯定有正事兒。”
楊帆哈哈大笑，捏了捏瀟瀟的小臉，誇讚道：“還是我們瀟瀟理解我。”
小老楊嗤笑道：“狗屁的！”
“老頭兒，這你就不對了，那麽大幹部，怎麽能當著孩子的麵爆粗口呢？”
“就是，你注意一點。”陳雪梅也說道。
“爺爺羞羞。”瀟瀟終究還是個孩子，來楊家快一年了，性格中怯弱的一麵漸漸改變，慢慢開朗起來，跟陳雪梅小老楊處的極好，兩位老人家也把瀟瀟當成了親孫女看待，活潑的瀟瀟給這個三口之家增添了很多歡樂，現在已經成為陳雪梅的小跟屁蟲了。
聽了瀟瀟的話，小老楊就哈哈大笑起來，一把將瀟瀟從楊帆腿上抱到自己懷裏，笑著說道：“好嘛，我成全民公敵了。爺爺不對啊瀟瀟，爺爺給你道歉，不該跟叔叔這麽說話。”
瀟瀟咯咯一笑，在小老楊臉上親了一下，摟著他的脖子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喲，我們瀟瀟都會說成語了，進步很大嘛。”小老楊說道。
“那是，奶奶教我的。”瀟瀟很驕傲。
陳雪梅就笑，然後用疼愛的目光看著瀟瀟。
“兒子，打個商量，你這次去歐洲，帶媽一起去行不？”很快，陳雪梅就按捺不住了，笑著對楊帆說。
把橘子皮丟進垃圾桶，拿了張餐巾紙把手擦幹淨，楊帆說：“這次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我是真有事兒，恐怕照顧不到你，你真想出國玩兒的話，等明年開春，我安排你和姐妹們一起去歐洲玩兒幾天。”
陳雪梅正想說話，家裏電話響了，她歎了口氣，起身走到話機旁，將話柄拿起來，剛說了兩句就開始身材風揚，眼神兒還一個勁兒的往楊帆這邊瞥，看得楊帆心裏直發毛，片刻後，她把電話掛斷，對楊帆說：“哼哼，你不讓我去，我還偏要去，這次我不指望你了，我跟你幹媽一起過去。瀟瀟，走，跟奶奶睡覺去，表現的好，奶奶帶你出國玩兒。”
瀟瀟兩眼直發光，忽地從小老楊腿上跳下來，伸出小手遞給陳雪梅，大聲說：“奶奶，我一定好好表現。”
楊帆和小老楊傻眼了，什麽節奏啊這是？這一老一小要造反嗎？
“剛才那電話是個幹媽打來的？”楊帆猜測道。
“八成是？”小老楊也不太確定。
“看樣子，我媽是鐵了心要去歐洲玩一趟了，老爹，你怎麽看啊？”楊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接著問道。
“你媽這兩年也憋壞了，願意去玩玩，就讓她去。”磕磕煙灰，小老楊說道：“我工作忙，顧不上她，按理說，她如今正是幹工作的好時候，年齡又不大，從事的這個職業，又是越老越吃香，但是架不住你幹媽和你丈母娘的**，腦門子一熱說退就退了，成了個全職的家庭主婦，整天除了收拾家務、買菜做飯之外就無所事事了，願意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兒，省得她一天到晚叨叨叨，叨叨叨個沒完。”
“嗬嗬，你這是在為自己享受清靜的日子找借口啊老爹，得，既然你同意了，我也就沒啥可說的了。”楊帆說道。
“你這次去歐洲，真有事情要辦？”小老楊還是不太放心。
也點了一支煙，吸一口後楊帆說道：“主要是兩個項目，一是跟viadeo集團商談合作事宜，二是去歐洲幾個豪門足球俱樂部考察考察，圈定聯合建設足球學校的俱樂部，最後就是去英國看看竹子了。”
小老楊點點頭，問道：“viadeo集團，沒聽說過啊。”
站起來給小老楊的茶杯裏添滿水，放下暖瓶後，楊帆說道：“viadeo集團是目前全球非英語國家市場最大的職業社交網站，業務涉足世界五大洲，在本土乃至全世界範圍內為其超過5000萬的職業用戶提供人際網絡發展方案和商務合作機會。他們這次跟我們聯係，主要是為了開辟中國市場，算是和我們明年的發展戰略不謀而合，社交應用這一塊，未來必將會成為互聯網市場的主流產，所以……”
楊帆臉扭曲著說：“必須弄死！”
羅斌笑道：“你舍不得！”
車子順利抵達學校，不出預料，兩人在老根據地等著楊帆，譚老二最近跟飲店的老板娘打得火熱，楊帆到的時候，熱酒熱菜已經擺滿了桌子，大長腿老板娘見楊帆推門進來了，笑著說：“來了。”
楊帆嗯了一聲，伸手在老板娘豐腴的屁股上掏了一把，嬉笑著說：“明姐，又大了不少啊。”
老板娘哎呦一聲，美眸一翻，說道：“楊帆，你怎麽那麽討厭啊。”
“王八蛋，那是我的！”譚斯怒道。
“哈哈哈哈……”楊帆大笑幾聲，拉著羅斌落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才說：“凍死我了，老子就摸了，你能咋地？”
“弄死你二十塊錢的！”譚斯威脅道。
“有意思嗎？整天說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的，也沒見你倆真正行動起來。”聶鵬飛添油加醋道。
“先弄死你！”楊帆和譚斯異口同聲。
聶鵬飛縮縮脖子，輕蔑地瞄了兩人一眼，抓了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裏，擺出一副很不屑的樣子，嘴裏還叨咕了一聲：“切！”
譚斯怒了：“我靠，這是看不起我啊。”
操起一個雞腿兒就往黑炭腦袋上砸，被黑炭幹淨利落的格擋下來，順勢接下，塞進嘴裏，看得幾人目瞪口呆。
太熟練了啊。
譚斯泄氣了，捏著酒盅滋溜一聲灌了進去，然後問楊帆：“給我訂機票沒？”
掃他一眼，楊帆說道：“訂個屁股！”
譚斯說道：“不許罵人，沒禮貌！”笑嘻嘻湊過來，腆著臉說：“大哥，你是我親哥，黑炭這種玩意兒都能跟你去歐洲大陸轉一圈，你怎麽可以不帶我啊，咱不能厚此薄彼？”
聶鵬飛一聽，當即臉一黑，攥著拳頭威脅道：“你說誰是玩意兒？”
譚斯撇嘴道：“別鬧，你不是玩意兒。”
“你丫才不是玩意兒！”
“好，你是玩意兒，你是個神馬玩意兒啊？”
“我……姓譚的，你活膩歪了？”
“怎麽樣？！老子就活膩歪了，你想弄死我嗎？”
看著兩人頂牛，楊帆樂了，對羅斌說：“有意思？知道這叫什麽嗎？”
羅斌嘿嘿一笑，很老實的搖頭說：“不知道。”
楊帆低聲解釋說：“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滾蛋！”譚斯和黑炭聯合發飆。
楊帆起身，很隨和的說道：“好，我滾。”
譚斯先頂不住了，趕忙拉住楊帆的胳膊，祈求道：“哥啊，你這是逼我犯渾啊。”
楊帆哈哈一笑，說道：“咋著？還想強留我不成？”
譚斯怒道：“不讓我跟著一起去歐洲，哥們兒就死給你看！”
見他這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楊帆又坐下了，笑眯眯望著他，問道：“二子，我挺好奇的，你怎麽就非要去不可啊？歐洲有那麽大吸引力麽？”
弄了塊豬蹄啃了一口，譚斯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實話跟你說了，我聽說，歐洲女人的汗腺都比較發達，汗毛孔非常濃密，我想過去看看，傳說跟現實究竟是不是一樣的。”
靠，這廝原來對歐洲女人發生興趣了。
“歐洲女人在國內也經常見到啊，不稀奇？”楊帆表示很不解。
“出口的和原裝的能一樣麽？質量問題懂不懂？”譚斯這番高見讓大家開了眼。
老板娘不悅了，上來一把揪住譚斯的耳朵，怒道：“好啊你，居然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我娘伺候不了你了是？”
譚斯哎呦叫了一聲，連忙說道：“鬆手，鬆手！我隻是感興趣，又沒說非要幹什麽！”
老板娘也隻是跟譚斯開個玩笑而已，她心裏明白，自己歲數大了，想拴住譚斯這樣的官二代加富二代，根本沒可能，鬆開手，嫵媚一笑，她說道：“男人，都一個臭德行，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步！”
說完，扭著肥碩的屁股離開了。
楊帆嗬嗬一笑，說道：“這是食髓知味了呀，二子，最近沒少折騰？”
譚斯撇嘴道：“就那麽回事兒，誰還沒點生理需求不是？”
聶鵬飛對此表示同意：“嗯嗯，二子這話說得對。”
“對個屁啊對，一對兒白癡！”楊帆反駁道。
譚斯又臉泛潮紅了，見楊帆目光炯炯盯住他，頓時氣焰為之一消，說道：“好，你叫常有理。那啥，哥啊，去歐洲那事兒？”
放下筷子，楊帆笑著問道：“你真想去？”
譚斯腦瓜子點成撥浪鼓狀，肯定道：“真想去。”
楊帆站了起來，說道：“看表現。”說完拉著羅斌就走。
可憐的羅斌啊，來了那麽長時間，一口菜都沒吃，又被大老板拉走了。
晚上到家，說起要去歐洲來，陳雪梅比較意動，跟楊帆說：“兒子，去看看竹子不？”
小老楊把手中的報紙抖得嘩啦嘩啦響，摘下近視鏡，看著老伴兒說道：“這不是廢話嗎？不去看竹子，你還真以為帆子去歐洲有正事兒？”
楊帆不幹了，把塞到嘴裏的橘子快速嚼嚼咽下，然後說道：“嘿，我說老爹，你怎麽知道我就沒有正事兒？”
點了一支煙，小老楊從鼻子裏噴出一股濁氣，哼哼道：“你能有什麽正事兒？假公濟私罷了！”
瀟瀟顛顛跑過來，往楊帆腿上一坐，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說道：“叔叔肯定有正事兒。”
楊帆哈哈大笑，捏了捏瀟瀟的小臉，誇讚道：“還是我們瀟瀟理解我。”
小老楊嗤笑道：“狗屁的！”
“老頭兒，這你就不對了，那麽大幹部，怎麽能當著孩子的麵爆粗口呢？”
“就是，你注意一點。”陳雪梅也說道。
“爺爺羞羞。”瀟瀟終究還是個孩子，來楊家快一年了，性格中怯弱的一麵漸漸改變，慢慢開朗起來，跟陳雪梅小老楊處的極好，兩位老人家也把瀟瀟當成了親孫女看待，活潑的瀟瀟給這個三口之家增添了很多歡樂，現在已經成為陳雪梅的小跟屁蟲了。
聽了瀟瀟的話，小老楊就哈哈大笑起來，一把將瀟瀟從楊帆腿上抱到自己懷裏，笑著說道：“好嘛，我成全民公敵了。爺爺不對啊瀟瀟，爺爺給你道歉，不該跟叔叔這麽說話。”
瀟瀟咯咯一笑，在小老楊臉上親了一下，摟著他的脖子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喲，我們瀟瀟都會說成語了，進步很大嘛。”小老楊說道。
“那是，奶奶教我的。”瀟瀟很驕傲。
陳雪梅就笑，然後用疼愛的目光看著瀟瀟。
“兒子，打個商量，你這次去歐洲，帶媽一起去行不？”很快，陳雪梅就按捺不住了，笑著對楊帆說。
把橘子皮丟進垃圾桶，拿了張餐巾紙把手擦幹淨，楊帆說：“這次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我是真有事兒，恐怕照顧不到你，你真想出國玩兒的話，等明年開春，我安排你和姐妹們一起去歐洲玩兒幾天。”
陳雪梅正想說話，家裏電話響了，她歎了口氣，起身走到話機旁，將話柄拿起來，剛說了兩句就開始身材風揚，眼神兒還一個勁兒的往楊帆這邊瞥，看得楊帆心裏直發毛，片刻後，她把電話掛斷，對楊帆說：“哼哼，你不讓我去，我還偏要去，這次我不指望你了，我跟你幹媽一起過去。瀟瀟，走，跟奶奶睡覺去，表現的好，奶奶帶你出國玩兒。”
瀟瀟兩眼直發光，忽地從小老楊腿上跳下來，伸出小手遞給陳雪梅，大聲說：“奶奶，我一定好好表現。”
楊帆和小老楊傻眼了，什麽節奏啊這是？這一老一小要造反嗎？
“剛才那電話是個幹媽打來的？”楊帆猜測道。
“八成是？”小老楊也不太確定。
“看樣子，我媽是鐵了心要去歐洲玩一趟了，老爹，你怎麽看啊？”楊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接著問道。
“你媽這兩年也憋壞了，願意去玩玩，就讓她去。”磕磕煙灰，小老楊說道：“我工作忙，顧不上她，按理說，她如今正是幹工作的好時候，年齡又不大，從事的這個職業，又是越老越吃香，但是架不住你幹媽和你丈母娘的**，腦門子一熱說退就退了，成了個全職的家庭主婦，整天除了收拾家務、買菜做飯之外就無所事事了，願意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兒，省得她一天到晚叨叨叨，叨叨叨個沒完。”
“嗬嗬，你這是在為自己享受清靜的日子找借口啊老爹，得，既然你同意了，我也就沒啥可說的了。”楊帆說道。
“你這次去歐洲，真有事情要辦？”小老楊還是不太放心。
也點了一支煙，吸一口後楊帆說道：“主要是兩個項目，一是跟viadeo集團商談合作事宜，二是去歐洲幾個豪門足球俱樂部考察考察，圈定聯合建設足球學校的俱樂部，最後就是去英國看看竹子了。”
小老楊點點頭，問道：“viadeo集團，沒聽說過啊。”
站起來給小老楊的茶杯裏添滿水，放下暖瓶後，楊帆說道：“viadeo集團是目前全球非英語國家市場最大的職業社交網站，業務涉足世界五大洲，在本土乃至全世界範圍內為其超過5000萬的職業用戶提供人際網絡發展方案和商務合作機會。他們這次跟我們聯係，主要是為了開辟中國市場，算是和我們明年的發展戰略不謀而合，社交應用這一塊，未來必將會成為互聯網市場的主流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