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川樹雖然來幫忙修車,但是以他那點水平根本就幫不上什麽忙。看著老肥他們三個賣力的修,自己隻能在旁邊打個下手,拿個扳子,遞個鉗子什麽的他倒是可以做。


    “老肥,那個台灣人是幹什麽的?”張川樹一邊幫忙修車,一邊打聽到。


    “你是說趙高啊,他可是台灣有名的神槍手,以前在台灣三聯社做殺手,後來殺人太多,被台灣警方盯上了,迫不得已,跑路去了緬甸,然後在那裏跟當地一個有名的毒梟合夥,開始販毒,而且為了抵抗政府,還建立了武裝組織。這批軍火就是賣給他們武裝的。


    “他那個人好像很狂,我他媽看他真不爽!”


    “趙高這人就這樣,他似乎看不起我們大陸人。不過我們就隻是跟他做這筆生意,生意做完了就各奔東西。再也沒有任何瓜葛。所以,生意人就要以和為貴。現在他們就是上帝,上帝有權指責任何人。”阿強說道。


    “操他媽的,他就是看不起中國,台灣現在像他這樣的有多少啊。如果台灣人人都這樣,那國家還統一的了嗎?”張川樹分開的說道。


    “川樹,你現在可是流亡在外的人,國家已經拋棄你了,你還這麽關心祖國的統一大業。閑心不小啊。”阿強嘲諷道。


    “並不是國家拋棄我,而是政局拋棄我。我是中國人,死了也是中國鬼。那個叫趙高的明明是中國人,還他媽的來一句看不起我們大陸人。操他媽的按他這理念,他也看不起他祖宗唄!”張川樹繼續叫囂著。


    “小子,在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


    。都說你們大陸人沒素質,看來是真的。這深更半夜的你在這裏瞎嚷嚷什麽,不怕吵醒居民們還不怕把警察招來嗎?”說話的正是趙高。


    “我當著你麵照樣要說你壞話,你這條走狗!崇洋媚外!你他媽長的就像漢奸,說話更跟漢奸一個德行。你丫混台灣也算是真去對地方了!投靠美國,分裂祖國,不都是**那丫的幹的事嗎!”張川樹喊道。


    “政治上的事情我不管,我也管不著。但是,你罵我是走狗,我就要教訓你!”說著,趙高來到張川樹身前,二話沒說,腳丫子抬起來就朝張川樹小腹上踹。張川樹還真是爭氣,早料到對方會這一招,於是繃緊了腹部的肌肉,如果他沒穿上衣的話,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小腹上的八塊結實的肌肉。


    趙高雖然踹到了張川樹腹部,但猶如踹到牆上,張川樹站在原地依舊穩如泰山,而趙高已經震得腳心發麻。


    “他這是什麽功夫?”趙高心裏也開始緊張起來。兩個人打架最忌諱的就是沒看清對方的實力就冒然的出手,這樣會很輕易的向對方暴露自己的實力。趙高無疑暴露了自己的戰鬥了。那三腳貓的功夫在張川樹眼能力還真不算什麽本事。


    “你踹了我一腳,現在該我出手了!”說著,張川樹將全身所有鬥氣凝聚在右手掌之上,手掌緊緊攥成了砂鍋大的拳頭,但他剛要揮動拳頭給對方一擊重炮時,阿強和老肥又一次跑上來阻攔,兩個人夾著張川樹,摟著他的上半身,不讓張川樹出手。阿強還在張川樹耳邊小聲說:“兄弟,冷靜,冷靜,等我們跟他做完這筆生意你想怎麽打他就怎麽打他,但是現在你千萬別動手。”


    一旁的老肥也小聲勸阻道:“川樹,我們知道你的實力,你這一拳下去不打死他才怪,但是你千萬要冷靜,你要是真把他打死了,你連緬甸也待不了了。為了你家裏的人,你先忍忍啊!”


    張川樹哪裏忍的住,自己被對方冷不丁的踹了一腳,雖然沒有傷到自己,但這也是自己吃虧了,後果且放在一邊,這是尊嚴的問題。一個人要是沒有了尊嚴,那一輩子都要被別人騎在頭上,給別人裝孫子。一個國家要是沒了尊嚴,那離淪陷就不遠了。


    雖然忍不住,但是也要忍。不忍自己就吃了大虧。逞匹夫之勇是沒有絲毫用出的。張川樹打不了趙高的臉,那隻鬥氣包裹的拳頭隻好砸在身旁的小型貨車之上。


    砂鍋大的拳頭打在小型卡車的後車鬥的鐵護欄上,竟然將純鐵的護欄砸凹陷了一塊,凹陷部分足有兩厘米深


    。看來張川樹每天晚上運用鬥氣打通身體各個脈絡起到了明顯的作用,自己的功力又增強了一層。


    “趙先生,對不起啊,我們這個小兄弟年輕,愛衝動,多有得罪,你多多包涵啊。我們做生意講究以和為貴,以後還要長久合作呢,您說是不是。”老肥一臉笑容的朝向趙高賠不是。


    “真他媽熊!”張川樹甩下這麽一句話,朝睡覺屋裏走去。他跟羅甜甜睡一間。一張大**,羅甜甜還睜著眼睛,看見張川樹進來了,問道:“哥哥,你門外麵又吵架了嗎?”


    “沒有,就是哥哥說話聲音大了一些。”張川樹把房門關上,然後像羅甜甜解釋道。


    “那就好,哥哥,我要你抱著我睡…”羅甜甜大眼睛閃閃有光。


    “好,剛才我們在外麵說話把你吵醒了吧。我抱著你睡吧。”張川樹說著坐到了**。


    **本來有兩條被子,但是為了能抱著羅甜甜睡覺,張川樹給小丫頭蓋了一條被子,另一條被子被張川樹枕到了頭下,這樣睡覺會很不舒服,但是張川樹隻有這樣才能使自己不必睡得太熟,那樣能時時刻刻提高者警惕,以免應對一些突發事件。


    羅甜甜枕著張川樹的胸膛,小手放在張川樹的腹部,半蜷縮的窩在張川樹身旁。張川樹輕輕的抱著小丫頭。不敢太用力,那樣小丫頭會疼,也不會太輕,那樣小丫頭就沒安全感了。這抱女孩的力道被張川樹拿捏得很準,以至於在沒有張川樹懷抱的時候,羅甜甜根本就無法入睡。


    漸漸的,羅甜甜再一次睡著了。張川樹每到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想到家裏,想到自己的姐姐,想到自己的兄弟們。不知道遠在l市的他們現在都還怎麽樣了。家裏是否還有警察的騷擾,林曉詩有沒有到達安全的地方,行會現在發展成什麽樣子了。自己全然不知,很多事情,張川樹擔心也沒用。


    有時候張川樹忍不住要給姐姐打電話,但是他不能。這還是在國內啊,還好,馬上就能到緬甸了,估計明天的這個時候,張川樹就能跟姐姐通電話了,就可以知道自己想知道一切。


    可是明天,明天又有什麽等待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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