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她放鬆的這段時間,瑾年有新的女人了?


    聽說他上次出差去了一趟溫泉別墅,難道是和別的女人一起去的?


    夏諾瀾握緊了拳頭,無論那個女人是誰,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到陸瑾年生日那天,他們沒有到外麵吃飯,陸瑾年到江南的家負責陪果果玩,江南則負責做飯,一家三口好好的坐下來吃一頓簡簡單單的飯。[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江南將飯菜擺放好之後,把事先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陸瑾年看著天藍色包著的盒子,笑看著江南,“是什麽?”


    “自己打開看。”江南將果果抱到自己身上,先喂他已經兌好的奶奶。


    陸瑾年慢慢的打開,那是一條深藍色的條紋領帶,似乎是夏季時裝周的新款,除此之外並無特殊。


    江南也沒說什麽,搖晃著果果胖乎乎的小手,“果果,爸爸生日,媽媽準備了禮物,你呢?”


    爸爸?


    明明隻是果果的口誤,可是聽到從江南嘴裏說出來這兩個字,陸瑾年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像是等待許久的被認可一般。


    難道他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在等和她們成為一家人的這一刻嗎?


    果果對著陸瑾年張開手,求抱抱,陸瑾年淡淡一笑,將果果抱進懷裏,同時,嘚瑟的看了江南一眼,仿佛在說,看到沒,果果更喜歡我。


    江南撇嘴,果果乖巧的在陸瑾年絕美的側臉上印上一個輕輕的吻,甜甜的笑著,“果果給爸爸,果果給爸爸......”


    江南汗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老實交代,這種甜言蜜語的話是誰教你的?”


    果果堅決的擁著陸瑾年,仿佛此刻陸瑾年是她的神,她的保護神,“怕,怕,果果怕......”


    陸瑾年輕撫果果的背,“不怕,不怕,爸爸覺得你比某人送的禮物好多了,爸爸更喜歡果果的禮物。”


    江南不滿的瞪著他,她辛辛苦苦,失敗無數次才準備好的禮物,居然比不得這小妮子的一點點小聰明,哼!


    陸瑾年將一個小方盒遞給江南,然後繼續逗弄著果果,“果果這麽乖,想吃什麽,待會兒給你買好不好?”


    “糖糖,果果要糖糖......爸爸買,爸爸買.......”


    江南氣鼓鼓的把小方盒打開,整個人都驚呆了,那是一世相伴,是當初她們的結婚戒指,是她曾經在醫院退還給他的戒指......


    瞬間,江南的眼眶潤濕一片。(.棉、花‘糖’小‘說’)


    陸瑾年卻有些慌了,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說,“怎麽跟個孩子一樣哭樂?”


    隻是一個戒指而已不是嗎?


    他隻是偶爾看到這個戒指的時候覺得很特殊。


    隻是要給她準備禮物的時候,突然間就想起了這個戒指,覺得背後故事特別的美,那一句一世相伴特別適合他們......


    “誰哭了?”江南收起眼淚,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送這個戒指,明明是故意想看她哭嘛。


    “媽媽哭了,爸爸沒說錯。”果果補充。


    江南嘴張的大大的瞪著果果,“好你個吃裏扒外的小妮子,今天晚上看我怎麽收拾你!”


    陸瑾年非常開心有這麽個小貼心果,立刻幫果果擋駕,“果果,今天跟爸爸回家好不好?”


    “好。”


    “我不準。”江南說。


    “果果已經把自己送給我了,所以現在她是我的,我把她帶回家有什麽不可以的?”陸瑾年挑眉。


    江南氣的失去了理智,“從今天開始你也是我的,所以她也是我的,你們都是我的,我不準。”


    話一出口,江南就後悔了,她咬著自己的舌頭,可惜不夠心狠,不敢真把舌頭咬斷。


    陸瑾年笑意深深的看著江南,江南低著頭,拿起筷子,“吃飯,吃飯......”


    陸瑾年似乎是對果果說,“我們都是媽媽的,看來我今天也跑不了了。”


    “爸爸和媽媽睡,果果乖,果果乖。”


    陸瑾年微微一愣,學著江南的樣子刮了刮果果的小鼻子,眼神中滿是寵溺,“你呀,人小鬼大。”


    死妮子,到底是跟誰學的?整天腦子裏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江南埋首扒飯,臉紅了。


    飯後,果果纏著陸瑾年要飛飛,一直到深夜,果果才玩累了,放過了陸瑾年。


    江南將果果哄睡之後放進可愛的嬰兒床,用小被子將她蓋好。


    等江南出來,陸瑾年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摩挲,“你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吧?”


    “還好。”


    “禮物喜歡嗎?”江南淡淡的問。


    陸瑾年放開江南,深深的看著她,“有什麽特殊的嗎?”


    江南將領帶從盒子裏拿出來,套在他的脖子上,整理好,將領帶放在手裏,“我跟一位老師傅學著做的。”


    “隻有這個?”陸瑾年單憑江南的動作似乎已經猜到了


    江南手輕輕用力,踮起腳尖,他迫不及待的迎合江南的動作,吻上渴望已久的紅唇,輾轉期間,不可自拔。


    客廳內,呼吸聲越來越沉重,陸瑾年將江南壓在牆上,抬起她的腿擱在腰間。


    偏偏這時,陸瑾年的電話響了,江南急促的呼吸,拍打著他的肩膀,“電話。”


    陸瑾年掏出手機看到長生兩個字,將手機關機直接扔掉,江南咬著他的肩膀,陸瑾年的手順著江南搭在他腰上,細白的腳腕一路向上。


    砰砰砰!


    劇烈的敲門聲混雜著門鈴聲凶猛的響起,長生似乎非常著急的說,“陸總,陸總~”


    陸瑾年氣的幾乎要殺人,江南無力的將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咬著下嘴唇,忍笑忍得很辛苦。


    “不要理他。”陸瑾年要求繼續,然而敲門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重,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江南推開陸瑾年,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去看看吧,長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這麽著急可能真有什麽大事。”


    一顆熱汗順著陸瑾年完美的臉部線條落在地上,陸瑾年狠狠的咬著牙,隨手整理了下西服,怒火燃燒的將門打開,那一副殺人的樣子嚇得長生猛的往後退了一步。


    陸瑾年冷冷的問,“什麽事?”


    “陸總,金莎出事了,我們今天早上接管金莎,晚上刑警大隊就派人將金莎包圍起來了。”


    什麽?


    後出來的江南也嚇了一跳,陸瑾年眸光沉了幾分對江南說:“我去看看。”


    “我也去。”江南追著陸瑾年,跟著他一塊上了車。


    長生開車很快到了金沙娛,樂城,果然金莎被幾十名警察重重包圍,一個又一個的人從裏麵被拷著帶出來。


    事先過來看熱鬧的蘇然悄悄的站在一個角落,靜候好戲開場。


    刑警大隊隊長沈剛雙手背負在身後指揮著這次抓捕行動,沈剛見到陸瑾年,陰沉著臉走到陸瑾年麵前,“陸總,不好意思,我們接到線報這裏私藏一批軍火,現在是在例行公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江南擔心又緊張的抓住陸瑾年的衣服,陸瑾年淡淡的說,“既然是公事,有懷疑搜查是很正常的。”


    冷風中,陸瑾年握住江南的手,冰冰涼涼,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陸瑾年有些責備的說:“怎麽手這麽涼?”


    見江南出門沒有拿外套,陸瑾年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放到江南身上,“小心一點,別感冒了。”


    江南抓著陸瑾年的手,很緊張很緊張,“會沒事對不對?”


    “陸家盛名在外,有很多人眼紅,你見過幾人能撼動陸家半分?”


    “好。”江南淡淡點著,並且對陸瑾年淺淺的一笑,既然他說沒問題,那麽她就信他。


    看到江南和陸瑾年的小動作,蘇然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手抓著牆壁,指甲因為恨在牆上抓出了幾道痕跡,江南就是個****,在他麵前裝什麽貞潔聖女,麵對陸瑾年就連父母的仇都給忘了。


    枉費他們十多年的感情,她竟然你說忘就忘了!


    不一會兒軍火搜出來了,江南看著這些冰冷的槍支眉頭擰成一團,接管金莎之前,以陸瑾年小心謹慎的行事作風,不可能不仔細檢查,那麽這些槍支是怎麽運進金莎呢?


    “道上的事兒看起來簡單,實際上複雜的很。”金叁邱的話再次在江南耳邊響起。


    是啊,既然金莎曾經能作為與俄羅斯,意大利交易的一個據點,那麽它自然有他的本錢。


    能在陸瑾年眼皮底下動手腳的人,必然是最了解這些暗線的人,那麽這個世上,除了金叁邱和宮霆羽,不會再有別人?


    刑警大隊隊長沈剛走到陸瑾年麵前,“陸總,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陸瑾年繞著搜出來的二十幾支搶走了一圈,“就區區二十幾支槍?沒多餘的了?”


    沈剛皺著眉頭,其實他也覺得很奇怪,線報上明明說在金莎地下暗格中藏有兩百多支槍,還有各種軍備彈藥無數,怎麽會隻搜出二十多支空槍呢?


    “看樣子沈隊長也覺得很奇怪。”陸瑾年低沉的嗓音幾乎是用一種陳述的口氣在說話。


    “陸總,弟兄們也隻是辦差而已。”沈剛討好的笑著,畢竟對於陸家而言有十多支不裝彈藥的空槍並沒什麽要緊的,以陸家的軍政背,景,他大可以說這些槍是借用保管的。


    “隊長,在資料庫搜出了發票。”刑警隊員端著一疊的票,據出來,其中有幾張寫著一些很普通的酒水名字,但是列出的金額卻是異常的高。


    沈剛笑容瞬間淡了幾分,“陸總,這個收款賬戶我記得是您的吧?”


    “那麽這幾筆從意大利過來的匯款,我想請您解釋一下,意大利黑手黨保羅為什麽會給您匯錢。”沈剛冷麵問,“其他的槍支彈藥在哪裏?”


    看見好戲正式開始,蘇然陰森的笑著,有時候他真心挺佩服柏邵晨的,夠狠,比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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