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和宮霆羽聯手,然後利用金莎宮霆羽和江南的爭奪,江南會被宮霆羽追殺的危險逼陸瑾年買下金莎,然後作為宮家最好世家的金叁邱在交接的時候將一些所謂的證據混進交接的資料中,交接的資料很多,陸瑾年不會親自看,要蒙混過去,隻需要一點點的手段就夠了。<strong>.</strong>


    隻是為什麽搜出來的槍會這麽少?


    江南抓著陸瑾年的手越來越緊,陸瑾年回握江南冰涼的手,示意她冷靜。


    沈剛說,“陸先生,我今天就老實的告訴你,我們和國際刑警合作追蹤意大利黑手黨軍火走私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據我們所查到到資料,金莎是最後一道關卡,我們有合理到理由懷疑,誰買了金莎就代表誰接收這批軍火。”


    “僅憑二十多支空槍就說我走私軍火,沈隊長這個玩笑未免開的太大了。”陸瑾年淡淡到笑著,“巧合的是,我這裏有一封xxx銀行昨天晚上連夜寄給我的一封賬單。”


    陸瑾年喊了一聲長生,長生將帶有銀行印鑒和郵寄時間的信拿了出來,陸瑾年說,“這上麵清楚的說明,在最近幾天有五筆巨額的存疑轉賬,在谘詢過我本人的意見之後,這些款項全部都已經被封存,並且聯絡了當地警方。”


    沈剛臉色非常難看的將信搶過來,仔細檢查,“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你與這件事無關。我們跟蹤了很長一段時間,雖然有些證據暫時不能在這裏展示,但是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接掌金莎的動機。”


    “沈隊長不好奇其他的槍去哪裏了嗎?”


    “其他的槍在哪裏?”


    “今天是誰通知沈隊長來這一趟的?”陸瑾年暗示性的說,“誰在這個地段與意大利黑手黨交往最密切,難道沈隊長就沒有懷疑過?”


    “宮家?”沈剛冷笑,宮家他又何嚐不想抓?隻是宮霆羽作風獨特,行事詭譎,要抓到他度把柄比登天還難。


    “沈隊長失敗了很多次,我表示深深度同情。”陸瑾年說,“不過,如果我是你,會非常樂意在今夜再試一次。”


    “你想為自己爭取脫罪的時間嗎?”既然已經撕破臉,沈剛也不必再裝下去,陸家的背,景有多硬天下都知道,隻要給他一晚上的時間,天下還有什麽他們翻不了的案子?


    陸瑾年舉起左手看了看時間,“如果沈隊長現在全速趕過去等話應該還來得及,晚了,發生什麽意外那就難說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看來陸總是早就做好準備了。”沈剛冷笑,“陸總怎麽知道我不會請你進局裏喝咖啡?”


    “沈隊長是聰明人。”聰明人應該知道在現在的情形下該怎麽做才能明哲保身,而沈剛是聰明人。


    陸瑾年的話不用說完,沈剛已經明白,他吩咐幾個人將抓住的與軍火有關的人帶回去,其他人跟他去宮霆羽的老宅。


    宮霆羽,如果這次真能抓住他,那麽他這個刑警大隊隊長也算當得圓滿了。


    看到沈剛開始收隊,陸瑾年卻一點事兒都沒有,躲在角落暗處都蘇然恨的牙都咬出了血,陸瑾年算什麽,居然連走私軍火都可以全身而退?


    有權有勢就了不起嗎?有軍隊背,景就可以無法無天嗎?


    陸瑾年,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到地獄裏!


    江南,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背叛我的人不得好死!


    等沈剛帶人走了,江南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腿一軟,差點坐了下去,想當初她一心想將他送進監獄,如今他真的可能進監獄她卻怕得快沒命了。


    陸瑾年一把抓住江南,“怎麽?怕了?”


    “嗯。”江南抓著他的手臂站穩,“到底是怎麽回事?嚇死我了,我剛才都不敢呼吸。金莎怎麽會有軍火的?你接收之前不是會檢查嗎?那個發票是怎麽回事?”


    陸瑾年將江南冰冷的手放在溫熱的掌心,“這麽多問題,你讓我從哪一個開始回答?”


    “我~”


    陸瑾年用眼神示意江南鎮定,“先回車上,再一個一個多問。”


    “謹年!”從遠處傳來一個焦急的呼喚,夏諾瀾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飛奔到陸瑾年麵前,推開江南上下檢查陸瑾年,“你沒事吧?我聽到消息就立刻趕過來了,你不知道這一路上我有多擔心,我~”


    “閉嘴!”陸瑾年惱怒到推開夏諾瀾,夏諾瀾帶著哭腔的說,“謹年,你怎麽這麽對我?我是擔心你啊~”


    話音未落,她愕然震驚不能言語,她呆呆的看著江南,“你沒有死?”


    江南淡淡的說:“讓你失望了。”


    “你竟然沒有死。”夏諾瀾見江南身上披著陸瑾年的外套,陸瑾年在她身邊,“你沒死還敢回來?”


    陸瑾年深沉的目光在江南和夏諾瀾的身上來回打量,沒有多問什麽,對江南淡淡的說,“近秋了,外麵風大,先上車。”


    “謹年,你知道這個女人以前做過些什麽嗎?”夏諾瀾惡狠狠的質問江南,“你不是死了嗎?你既然已經死了,你還跑回來幹什麽?”


    “我再說一次很抱歉,我沒死,讓你失望了。”


    “失望?你回來做什麽又是打算報仇嗎?”


    報仇兩個人引起了陸瑾年的注意,江南淡淡的說,“具體的意思我不否認,但是這不是報仇。”


    她會找出真相,無論多麽殘忍也會去接收,也會讓它大白於天下,但是她不會再選擇那麽愚蠢的方式了。


    她不會再去傷害他們彼此了。


    “先上車。”她的手太冷了。


    陸瑾年低沉的說了一句,固執的將江南推上車,夏諾瀾不甘心的抓住陸瑾年,哭泣著說:“謹年,你知道她是什麽人嗎?她不是真心愛你的,她靠近你隻是為了報仇。”


    陸瑾年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冷酷的目光停留在夏諾瀾抓著他衣服的爪子上,渾身散發出一種攝人的危險氣息,夏諾瀾手慢慢的放了下來,仍然不甘心,“謹年,她是騙你的。”


    根本沒有耐心聽夏諾瀾的囉嗦,陸瑾年上車之後關上車門,車飛快發動,絕塵而去。


    夏諾瀾站在夜幕下,淚流滿麵的哭喊,躲在暗處的蘇然突然有些可憐起這個女人,他微微搖頭,隨即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想法。


    如今他的手上沒有可以利用的人,或許這個蠢笨如豬的女人可以。


    車內,江南將西裝外套脫下來,遞給陸瑾年,“今天究竟是怎麽回事?”


    陸瑾年深沉的目光定格在江南身上,江南摸了摸自己臉,“怎麽了?”


    “你很自信。”剛才夏諾瀾一翻話,普通女人早就解釋了,江南如果不是非常自信,他真的找不到別的原因了。


    “你什麽意思?”江南瞪著他,她怎麽聽著這話帶著幾分貶義呢?


    “自信是好意,以後繼續保持。”


    “你說,你是不是在諷刺我?”


    “不想知道金莎軍火的事了?”陸瑾年淡淡的說。


    好吧,江南認輸,“到底怎麽回事?”


    “其實很簡單,柏邵晨沒有幫宮霆羽。”


    “柏董?”江南疑惑的蹙眉,“這事跟柏董有什麽關係?”


    “記得那次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嗎?”見江南點頭,陸瑾年繼續說,“那天吃完飯之後,他單獨聯係了我。”


    那天柏邵晨和他坐在一起聊了很多,宮霆羽想和華沃聯手,設計陷害他,而柏邵晨和金叁邱,他和金叁邱都在因緣際會之下各有幾分情分,所以他們三個聯手演了一出戲。


    如果不是這出戲,如果不是為了扳倒他,宮霆羽不會願意將金莎的所有內外暗線全部交出來,如果不能一次性將內外暗線全部清除,那麽他拿到手裏的金莎也仍舊是一個勢力混雜的地方,沒有半分價值。


    “那麽你為什麽要讓沈隊長去宮家搜查?”


    “現在那批軍火就在宮家。”陸瑾年說,“宮霆羽這幾年一直針對陸家,金叁邱的妻兒的死或多或少也和他有關係,算是報仇吧。”


    陸瑾年眉頭皺了起來,怎麽報仇這兩個字出鏡率這麽高?


    他淡淡的看著江南,夏諾瀾雖然蠢,囂張,但是不會無緣無故說那樣的話,她也說她不否認,那麽她的仇是什麽?


    沒有死,又是指的什麽?


    她究竟有著怎樣讓人心疼的過去?


    江南不知道陸瑾年失憶,沒有想那麽多,一心掛著金莎的事,於是問道:“軍火怎麽會在宮家?宮霆羽縱橫那麽多年,那裏一定守衛森嚴。”


    “這批軍火本來已經進了金莎,所以他放下了戒心。而且將軍火運回宮家的人也是宮家的人。”


    “宮家的人為什麽~”


    “好了。”陸瑾年將江南攬入懷中,“裏麵到關係很複雜,不要再問了。”


    前麵到事是柏邵晨到謀劃,後麵到事大多算是他和金叁邱到私心了。


    不多說,他也看得出,小羽和江南走得很近,她是真心把小羽當弟弟看待的。


    然而,這件事卻恰恰好跟小羽脫不了幹係。


    宮家大少爺幫他的理由,就是恨,而這恨的根源恰恰好是那個小羽。


    以前,宮家不知道小羽的存在,現在已經知道了,後院失火,宮霆羽,你會怎麽辦呢?


    陸瑾年冷笑,敢陷害他,就早該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陸瑾年。”江南窩在陸瑾年懷裏,抬起頭看著他,比了個讚,“你很厲害。”


    “有獎勵嗎?”


    江南撇過頭,看向另一邊的窗外,假裝沒聽到,她才不要讓這家夥得瑟呢。


    “前兩天林發郵件說過幾日回來,我們正好可以謝謝柏董。”


    我們?


    陸瑾年嘴角微微上翹,上次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她口中的我們指的是她和柏邵晨,現在再聽這兩個字,似乎已經沒有那麽別扭了。


    不過如今她能如此坦然的麵對柏邵晨和柏邵晨的現任妻子,應該是已經放下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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