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青煙定神一看,看到的卻是一頭雜草的趙子文,隻聽到他口中罵罵咧咧:“這個破草叢,怎麽會這麽蟲子,可惡的蟲子竟然連我屁股都不放過”


    “噗嗤”看著他蓬頭垢麵的狼狽樣,羅青煙抿著櫻唇,不禁笑出聲來。


    白發魔女的這一笑,在成千上百隻螢火蟲的照耀下,如同突然炸開的桃花,含羞間鮮豔欲滴,嬌豔滴人,絕美的臉龐百媚叢生,眉宇間的內媚之意,散發著淡淡的春意,分外撩人,趙大人竟然一時看的癡呆在原處。


    難道是羅魔女墜入凡塵?趙子文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笑容甜美的羅閣主。


    看著癡癡傻傻的小賊,羅青煙俏臉泛起一抹潮紅,可瞬間即逝,冰冷冷的道:“你不回去,鑽進草叢做什麽?”


    這突然到來的螢火蟲,羅青煙又怎麽會不知道是趙大人在作怪,她眉上湧起一股淡淡的柔情,臉色暈紅,櫻桃小口輕輕張兮間,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誘人韻味。


    可她極力的掩飾著淡淡的欣喜與感激,在漆黑的夜色中,趙大人看不出白發魔女半分的喜悅。


    好心當作驢肝肺,趙子文心中忿忿一句,他隻是不希望羅青煙對往事太過執著,而生活在痛苦之中,所以才想到這個辦法讓她開心。趙子文何嚐又不是一個可憐人,對於羅青煙默默承受著巨大的痛楚,他頓時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不禁對白發魔女多了幾分好感。


    “是我吃飽沒事幹,所以鑽進草叢趕螢火蟲出來,這個理由可以吧?”趙子文拍著身上的雜草和小蟲子,撇撇嘴道。


    對於趙大人不安套路出牌的話,羅青煙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美眸淡淡的望著依舊還未全部散去的螢火蟲,淡淡的光芒。如同群星在天空中飛舞,浪漫而又華麗。


    趙子文總是能給她帶來快樂,和別樣的感受,她有時候也弄不清對這臉皮厚如城牆的家夥,到底是什麽性子,有時候無恥之極。氣人之極,有時候又能給人帶來歡樂和驚喜。


    羅青煙長長地睫毛上仿佛沾染著晶瑩地雨露。在熒光下。閃爍著七彩地光輝。潔白如玉地臉龐通透如水晶。仿佛是最美地玉石雕刻而成。沒有絲毫地瑕疵。白衣長裙間。豐滿地酥胸上如洗了凝脂般順。美修長地**潔白似雪、細膩如織。緊繃在一起。形成一個最完美地弧線。美輪美奐。足以讓任何男子為之癲狂。


    趙子文還真有點怕一時把持不住。可魔女實在厲害。他是敢都不敢想。轉過頭看向夜色:“其實人生就是如此。不如意十之八九。所謂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所以我們需要做地是堅強。而不是沉溺在痛苦之中。還是一句老話說地好。不經曆風雨又怎能見彩虹?”


    不經曆風雨又怎能見彩虹。是句老話?從未聽說過地羅青煙微微一愕。心中更是暗忖。我是淩兒地師傅。什麽時候輪到這個小賊教訓呢?


    “你還是多多關心你這麽多地紅顏知己吧!”羅青煙輕哼一聲。鬼魅地身形一閃。消失在山頭地黑夜之中。


    此時夜色中。螢火蟲漸漸散去。又即將恢複一片漆黑之色。趙子文看著羅青煙消失地背影。俏臉似乎有喜色。微微一笑後。也緊跟著消失在山頭上。


    這兩天。西梁國主準備讓八皇子項龍空搬到一處風景秀美地別院之中居住。可項龍空並不太在意這些。便拒絕了國主地好意。依舊住在滿星樓客棧中。


    而嶽破奴地傷已經養好,拿著一把銀槍。無時不刻的跟在趙子文的身後。就差連上茅廁也在一起。


    羅青煙依舊是神龍見頭不見尾,根本看不到她鬼魅的身影。不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還誤認為“趙夫人”一天到晚忙到晚的在房中伺候著趙將軍。


    滿星樓客棧之中,趙子文正坐在樓下,用著早餐,而嶽破奴坐在他身邊,杵著小腦袋:“趙大人,你什麽時候教我槍法呀?”


    想起趙將軍一槍就將匈奴第一勇士完顏烈,打的連退數步,這等霸道的槍法,真是令人駭然不已,嶽破奴每次一想到這,眼神就大放異彩。


    趙子文大嚼中口中的饅頭,含蓄不清道:“恩,等你地傷完全好了再”


    “趙大人,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現在就教我吧,”嶽破奴眨了眨眼睛,一副諂媚的樣子,仿佛用美色勾引著趙大人。


    趙子文看的心裏發毛,雞皮疙瘩直起


    “趙大人,殿下已在門外等候,我們走吧,”八皇子的侍從從門外走進來,笑道。


    “嗯嗯”趙子文看到救星到了,連忙含糊不清嗯了幾聲,隨手又是抓起一個饅頭,向門外走去。


    侍從破壞他的好事,嶽破奴氣的小嘴一撇,很不樂意的連忙跟在趙將軍的身後,趙將軍這麽厲害,他心中早已做好打算,跟著趙將軍殺匈奴。


    可惡地完顏烈,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嶽破奴捂著剛剛愈合的胸口,咬牙切齒。


    侍從駕著馬車,載著趙將軍和八皇子向西梁的皇城駛去,今日可是應征駙馬的第二輪,第一輪晉級者齊聚皇城,參加下一輪。對於突然到來的大荊世子項龍淵,和大荊八皇子項龍空,晉級第一輪的西梁青年都是充滿著敵意,絕對是要秉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宗旨,將這二人徹底打敗。


    西梁選駙馬的傳統是,再未到最後一輪,公主挑選駙馬時,公主是不準露麵地,所以完全隔絕了外界地消息,在閨房中閉門四五天。


    據說這興平公主因為當初興慶城被匈奴所破,與西梁國主失散多年,最近才和國主團圓,就連西梁百姓都未曾看過她的相貌。


    可西梁應征地青年並不在乎公主的美醜,在乎的是這個駙馬之位,而是當上駙馬後,即使坐在家裏,也可以拿著朝廷發放的駙馬爺俸祿,豈不快哉?


    所以生在帝王之家,很多都是身不由己的。


    片刻間馬車已到了禁牆邊緣,馬車停住,四人便在此處步行而入,兩隊穿戴整齊的官兵,虎目直掃,威嚴立於兩旁,氣勢很是雄偉,皇宮即使受過戰亂之苦,顯得有點破舊,可巍峨的形式依在,氣派宏偉,也算得上是非同一般。


    八皇子侍從停住馬車後,便連忙向守城官兵報了身份,官兵很恭敬的讓八皇子一幹人進入了皇城。


    嶽破奴看著守衛森嚴的官兵,嘀咕道:““平日裏皇宮雖然也戒備森嚴,卻沒有這麽多的侍衛,看來是因為完顏烈的原因。”


    匈奴第一勇士的到來,的確是讓梁暮雨產生了警惕之心,這完顏烈有萬夫不當之勇,肯定是不得不防的,不過趙子文倒是希望他鬧事,正好借機和羅青煙聯手幹掉這個戰場上可能麵對的大敵。


    一位小太監看到是八皇子和趙將軍,連忙上前笑容殷殷的位他們領路。


    於是,趙子文與八皇子跟著小太監徒步而行,跨過護城河,穿越層層禁衛,通端門、午門,過金玉橋,直往皇宮內院而去。路旁紅牆黃瓦,畫棟雕梁,金碧輝煌,殿宇樓台,高低錯落,壯觀雄偉。地上金磚鋪墊,兩邊白玉刻壁,玉砌雕欄,華麗無比。


    諸王閣門前人滿為患,一百多位晉級者興奮異常的站在諸王閣前,等著下一輪的考驗。


    很多富家公子更是身邊帶著小書童小家丁,下人們位他們扇著扇子,以解少爺們激動的情緒。


    八皇子他們是認識的,至於趙子文的身份還未公開,所以是很少人知道的,遠遠望去,世子項龍淵正麵帶微笑的站在遠處,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也是,這項龍淵要相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要才學有才學,簡直就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項龍淵的目光掃過趙子文與項龍空的臉龐,神色中路出一絲冷笑,一閃即逝的又保持親切的笑容。


    趙子文輕哼一聲:“這個偽子。”


    負責選駙馬的招魂使已經出現在諸王閣的門前,一個個的念著晉級的人,念到名字的就進入諸王閣之中。


    這種複雜而又緩慢的方式直讓年輕好動的嶽破奴不耐煩道:“不就是選個駙馬,有必要這麽麻煩嗎要是讓我選,我當將軍,上戰場殺敵,也不會當這駙馬爺!”


    招婚使依舊念著名字:“陳二狗”


    “錢小樣”


    趙子文拍了一下嶽破奴的小腦袋:“早就跟你說過,讓你別來的,你偏來,現在又在這抱怨這抱怨那的。”


    嶽破奴捂著腦袋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喜歡和趙將軍你在一起麽。”


    招婚使似乎是嗓子喊累了,清了清嗓子,就在此刻,令趙子文,項龍空,項龍淵,楚升驚詫不已的事情發生了,隻見招婚使口型微張,緩緩念道:“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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