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嶽破奴唯恐天下不亂的驚訝道:“趙大人也要參加駙馬的應征?”


    據探子回報,報名當日,趙子文根本就沒有去報名處報過名,怎麽上麵會有他的名字!世子項子軒不可思議,難道還有人多管閑事,替他報名不成?


    其中楚升表情是最難看的,神色中又恨又氣,變幻莫測,仿佛又有什麽陰謀要泡湯似的。


    “怎麽可能,難道趙子文什麽都知道?”楚升恨恨的咬牙切齒,十分不甘心的暗忖道。


    八皇子項龍空更是愕然不已,父皇似乎是讓趙將軍陪同自己應征的,怎麽反倒他參加了,而且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報了名


    要說最冤的隻能說是趙子文,因為別人都誤會他偷偷報的名,可連他自己也不明白這到底怎麽回事,因為他根本沒有報過名!


    “怎麽會有我的名字?”趙子文錯愕的望著招婚使,希望判斷出這招婚使是不是念錯名字了,可在場的人都親耳聽到趙子文三字,怎麽可能會念錯?


    難道有人和我同名同姓,應該不會這麽巧吧?趙子文心中暗忖這到底怎麽回事,可還是未找到答案。


    “趙子文,還沒到嗎?”招婚使高傲的抬著頭,鼻子都快抬到天上去了,掃視著下麵的人道。


    “一個小小的禮部官員敢這麽直呼趙將軍的名諱,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嶽破奴看著招婚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挽起衣袖就要上前教訓這個小人嘴臉的禮部官員。


    趙子文對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嶽破奴無可奈何,剛要拉住他,隻聽見人群間傳來一聲嗬斥:“讓開讓開,沒看到招婚使在叫本公子嗎?”


    楚升。項子軒。項龍空。嶽破奴。包括趙子文全是愣在當場。有一種頭頂有一隻烏鴉飛過地感覺。實在讓人驚訝無比地汗顏。


    “不會吧。來應征駙馬之人有和趙將軍同名同姓地家夥?”嶽破奴張大著嘴巴。感覺很是不可思議。


    楚升與項龍淵下意識地心中暗喜。隻要不是趙子文地本人去應征。管他還有沒有第二個趙子文。


    一位囂張跋扈地公子從人群之中擠出。細柳眉。丹鳳眼。唇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著一襲淡黃色長衫。站在一群粗狂地男人之中。有如細柳扶風。說不出來地俊俏味道。隻是他小腹顯得很是凸起。沒想到小小年紀就有了小肚子。


    好一位絕色公子。在場賣雞賣鴨地青年立刻感到自愧不如。不過他們再笨。也不會表露人前。而是笑嘻嘻地看著絕色公子與身材不相符合地小肚子。


    絕色公子立刻感到眾人調笑地目光。臉頰一紅。卻又是輕哼道:“看什麽看。一個個體壯如牛。公主會看上你們才怪!”


    這一句頓時引起眾怒,要不是這裏是皇城。西梁青年不敢動粗,不然早已紛紛衝上前,狠揍他一頓,把這公子的絕色臉龐打的麵目全非。


    眾人眼珠子噴火,恨恨的瞪著這絕色公子。


    絕色公子小鼻子一哼,就向招婚使走去。


    看到果真有個叫“趙子文”的公子,項龍空與楚升神色不禁一喜,不過楚升心中還是有點奇怪,怎麽這位公子這麽眼熟。似乎在哪裏看過


    “這位公子長的真是好看,要是公主看到他,絕對會喜歡上他,趙將軍,你說是不是?”嶽破奴羨慕的看著俊俏的一塌糊塗地公子,扯了扯趙大人的長袖道。


    半晌後,卻見趙大人毫無動靜,嶽破奴抬起頭看向趙大人,隻見趙大人臉色冰冷。散發著濃烈的寒意。眸子地冷光,如同犀利的兵刃。直讓人看的心生懼意。


    嶽破奴還以為是他惹到了趙大人,嚇得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這位公子和趙將軍同名同姓?”項龍空上下打量著這位絕色公子,目光又轉向趙子文,就在一轉頭間,趙子文已經是踏出步伐,向諸王閣門前走去。機靈的八皇子侍從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恩,趙將軍肯定是想結識這位與他同名同姓的人。”


    趙子文走到離諸王閣不遠處,看著絕色公子俊俏的臉蛋,用著無比冷漠的聲音:“餘思淩!”


    這為絕色公子正式喜歡纏著趙大人叫相公的小妮子,趙子文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會在這裏看見她,而且還是看到她冒充她相公地名字要去應征駙馬。


    曾經的餘思淩是喜歡女子的同性戀,所以趙子文不得不想到的是,她竟然千裏迢迢,不顧趙家的骨肉,不顧她相公的擔心,來西梁卻是為娶如花似玉的興平公主!


    趙子文心中升起莫名的怒火,眼中又是冰冷的寒意,真是冰火交加,他一時氣極,腦中紊亂,很多事情早已忘記考慮。


    餘思淩嬌軀微微一顫,聽著無數個夜晚千思萬盼地聲音,她美目立刻淚光閃現,她艱難的轉過俏臉,看著每日每夜想著的熟悉臉龐,卻又感覺喉嚨仿佛有東西堵塞似的不知該說什麽。


    小妮子脈脈的看著她的相公,終於忍耐不住刻骨銘心的思念,向趙子文衝去:“相公”


    相公二字一出,所有人全部瞪大著眼睛,瞠目結舌的伸長著腦袋,呆呆的看著絕色公子向一位男子衝去,難道他們還有這種嗜好?在場之中,唯一認識餘思淩地楚升,立刻認出這為羅青煙地寶貝徒弟,妖媚的眸子立刻閃現詫異和憤恨之色,心中暗道,難道“她”還敢違背發過地誓言?


    可當餘思淩瞬間衝到趙子文的麵前時,看到的卻是他從未有過的冷漠眼神,隻聽到相公口中說出令她心碎的聲音:“我不是你相公!你繼續去當你的駙馬爺吧!”


    說完便毫不留情的轉身離去,隻留下餘思淩一人在呆呆的站在原處


    無數個夜晚盼望的再次相逢,餘思淩從來沒想過會是這種結局,她腦海之中閃現著與相公之間的相知相識,與他的水火不容,與他的意外結合,肚中的骨肉讓她對相公又愛又恨,又是與他生死相許,最終修成正果,可今時卻又要麵臨決絕


    餘思淩心思聰穎,又怎麽會不明白趙子文為什麽會說出這麽絕情的話,因為自己是有喜歡女子的前科,因為自己懷有趙家血脈卻四處奔波,更是讓相公時時刻刻擔心著懷有身孕的自己。


    趙子文真的是動怒了,他日日夜夜擔心著小妮子,擔心而又責怪她的不辭而別,如今看到她應征駙馬,他的怒火就燃燒起來。


    “要是我娶了你,我他媽就休了你,”曾經趙子文與餘思淩發生衝突時,發下的諾言,又在餘思淩的腦中閃現,她又驚又怕,淚珠飄灑的向趙子文奔去。


    她直接撲向趙子文的後背,緊緊的樓主他:“相公,相公淩兒知錯了,你不要不理淩兒”


    趙子文即使生氣,也不敢再有大的動作,傷到淩兒腹中的骨肉,他靜靜的站在原處,而餘思淩緊緊的抱著他,淚水涮涮而下。


    感受到淩兒腹中微微的顫動聲,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趙子文心頭的怒氣漸漸平緩下來,他輕聲一歎,即使自己真的生氣,也不會扔下淩兒不管,隻是這小妮子實在是太胡鬧,有身孕竟然千裏迢迢跑到西梁!


    “你當我趙家骨肉是鐵打的麽?等回到客棧,看我不家法伺候,好好的教訓你!”趙子文神色嚴肅的轉過身,可眼神的冰冷之意早已散去。


    餘思淩如同做錯的小媳婦一般,低著小腦袋:“相公,淩兒知錯了”


    趙子文重重哼了一聲:“知錯也要家法伺候!”


    餘思淩看著相公神色不再是讓她心神劇裂的冷漠眼神,想到家法伺候,她俏臉升起羞赧的紅暈,連忙緊緊摟著相公的虎腰,螓首緊貼相公火熱的胸膛,抹著俏臉上的淚珠,幽幽道:“相公,你方才眼神讓淩兒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後淩兒一定聽相公的話,不再惹相公生氣..“現在你就給我回去好好養胎,你看,一定是你旅途勞頓,肚子還是不怎麽大,”趙子文責怪的看著淩兒小妮子隆起的小腹。


    “相公,難道喜歡大肚婆麽?”淩兒知道相公其實是口硬心軟的主後,不禁嘟著小嘴,嬌嗔道:“這才半年未到,才不會變得這麽大”


    在場中,依舊伸長脖子看著兩位男人的打情罵俏,汗毛立起的直打哆嗦,現在的人真是開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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