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那頭,柳紅不停的問:“王哥怎麽說?”


    趙大軍回道:“他說隨便,叫我好好幹,爭取早點賺錢。”


    “他說隨便,就說明王哥根本就沒把這二十萬放在心上,沒把二十萬放在心上,這說明什麽?”


    趙大軍搖搖頭,柳紅恨鐵不成鋼的說:“這至少能說明,王哥能很輕鬆的賺到這二十萬,所以才不會把這二十萬放在心上。我們去借錢,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千辛萬苦才借到三十多萬。你說,王哥是不是比我們有本事?”


    “有本事,還不是出來打工。”


    趙大軍脫口而出,柳紅徹底的無語,她猛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這個和她一起長大的男人真的適合她嗎?


    對於王鋒來說,賓館的事情暫告一個段落,也如柳紅所說,二十萬確實沒放在心上,真的就是一件小事。


    第二天一早,他像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來,鍛煉一下身體,然後買了早點,去韓秀英那裏,一起吃早飯,然後帶她上班去。


    韓秀英是和公司裏的另外兩個同事合租一套房子的,但她們都有著各自的男朋友,經常性的不回家,所以很多時候就是她一個人在家。


    對此,韓秀英是很高興的,隻出三分之一的房租,就能住著一整套的房子。


    王鋒見狀,故意對韓秀英說,“要不,我們也住在一起?”


    韓秀英哼道:“你想的太美了。女人呀,一旦把自己完全交給男人,就會變的很卑微。我的這兩個同事,就是怕失去男朋友,才一天到晚的粘著他。”


    王鋒不滿的說:“和我住在一起,怎麽就變的卑微了?”


    “這還用說嗎,住在一起,女人總會吃虧多一點。女人覺得吃虧,就越想把男人控製在自己的手裏,而男人就會覺得身邊的女人不可思議,最終就變成分手了。”


    王鋒啞口無語,問:“你說你沒談過戀愛,我不相信,看你說的,好像經曆過很多似得。”


    “還用得著經曆嘛,難道不能用眼睛看。就說和我合租的兩個女孩子,不也正常說自己的男朋友,眼睛時不時的瞄著別的女孩子,有些女孩壓根就沒有她漂亮。你要知道,我們銷售部的業務員還是很漂亮的”


    “哼,你是變相的誇自己。”


    韓秀英得意的說:“重點我也確實很漂亮,就是皮膚沒有她們白,但我身材好啊。”


    無論什麽樣的女人,哪怕事業心再重的女人,還是喜歡自己漂亮些,身材好一些。韓秀英畢竟在南粵市生活了十年,也算有了城市女孩的氣質。


    王鋒故意打擊說:“好個屁,胸不夠大,屁股也不夠翹。”


    “你們男人,眼睛就是這麽庸俗。氣質,要看氣質。”韓秀英樂嗬嗬的說。


    “我就是這麽一個庸俗的人。”


    “你看看,我說到重點了吧。”韓秀英得意的說:“你們男人就是這麽靠不住,喜新厭舊就是你們的本質。所以,我就常說,不能把自己的命運,完全的交給男人。王鋒,我可告訴你,將來就是和你結婚了,我也會上班,去做事。我可不想做一個依附男人的家庭主婦。”


    說到這裏,王鋒溫柔的說:“你放心好,你和我在一起,我怎麽會叫你做家庭主婦呢?你就做你想做的事情。今天,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這種奮發向上的精神。如果你改變了,你就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人了。”


    “那我以後永遠也不改變了。”


    韓秀英聽了,心裏還是甜蜜蜜的。


    她覺得,這就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沒有多大的波瀾,每天一起吃著飯,然後去上班,下班再在一起生活,去玩。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晚上,王鋒一個人開著摩托車,去了淩明俊的別墅,第二次為淩德亮針灸。


    走進客廳,一個高大的男人迎了上來,伸出手,看著王鋒說:“我叫董大軍,在淩總的保鏢。”


    王鋒和他握手,頓時感到一股巨力壓了過來。他笑說:“用不著這麽大力,把我的手握傷了,我可沒辦法幫你家少爺針灸了。”


    董大軍把手放下,“聽說你功夫很好,一時手癢,抱歉。”


    王鋒才不在意這些,轉頭便走到淩德亮麵前,笑嘻嘻的說:“淩少感覺怎麽樣?”


    淩德亮最討厭的就是王鋒這種笑嘻嘻的樣子,但現在的命運又掌握在他手上,隻能忍下心來,說:“感覺好多了,有時候覺得很癢。”


    王鋒捏了捏他的腿,發現肌肉有了彈性,說:“確實有所好轉,很快你的腿就能站起來了。”


    他發現,上一次的針灸是最重要的,打通主動脈,氣血開始運行,身體就會慢慢的自我恢複。


    這一次是疏通一些的支脈,比上一次輕鬆很多。依葫蘆畫瓢,兩個小時後,幾個比較重要的支脈也疏通了,氣血開始緩慢的運行,對淩德亮來說,這種感受就更明顯了。他還偷偷的捏了一下腿,能感覺到疼痛。


    他很想說感謝,又覺得自己恨他,隻好不語。


    王鋒很明白這家夥的心思,笑嗬嗬的說:“你用不著感謝我,如果不是你父親給錢,我是不會來幫你醫治的。”


    淩德亮哼道:“區區四十萬,我也有。”


    王鋒也沒有停留,直接離開。


    在別墅裏的某一個房間,淩明俊和一個老人通過一個電視,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施針。


    淩明俊問:“劉老,你是否能看出什麽?”


    劉修逸說:“王鋒?我從沒有聽說哪一個中醫大師的弟子叫王鋒。你有沒有問過,他的醫術從哪裏學來的。”


    “他說是家傳的。”


    劉修逸又重複的看了幾遍王鋒施針的手法,說:“從今天的手法來看,他的針法並沒有特別之處。不過,他的針灸能產生這麽大的作用,把淩少的堵塞的經脈疏通,最大可能就是真氣施針。可惜,要是第一次在這兒就好了。”


    “我也沒想到。”


    上次,王鋒施針完畢,淩德亮說有感覺,就立刻把劉修逸重新請來。劉老聽說有人能醫治淩少的腿,十分的驚歎,所以才有這一次的偷看。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當初我師父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不懂,現在我終於明白過來了。一個才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竟然能真氣運針,不可思議。”


    淩明俊也有些奇怪,問:“劉老,按你說法,如果他就靠這針灸之術就能賺很多錢。可為什麽還出來打工?”


    “不錯,能用真氣施針,可以說絕大數病症都能醫治好,就算是癌症也是有可能的。對了,你還知道他的什麽消息?”


    “我聽人說過,他對治病不感興趣,而且也沒有行醫執照,就是靠家傳的學了點針灸之術。”


    劉修逸感歎道:“中醫的沒落就在此,一個好中醫的培養是極其困難的。中醫的醫治,其實是沒有什麽標準,因人而異,很多時候,同樣一個病,不同的病人會開出不同的方子。很多時候,民間的中醫要想取得行醫執照,還必須要去學西醫,然後按西醫的標準去考。哎……”


    王鋒可沒有這麽多的感慨,也沒有想到過用醫術去救人什麽的。


    不過,他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現在工作安穩,在汽修廠基本上就是掛了一個名,每天早上點了一下到,然後和幾個師傅定下一些車子的維修方案,然後就沒事做了。


    其實,在任何單位都是如此,最忙碌都是一線的工人,但凡掛上個幹部的名頭,基本上就不是那麽忙碌了。


    白天,他一沒事情就會鑽到對麵的房產銷售中心找韓秀英。


    韓秀英的同事都哄笑著,韓秀英也不是害羞,不過她是一個對工作有嚴格要求的人,或者說是對工作還是有追求的人,就禁止王鋒過去。


    她對王鋒說,不要影響她工作。她們這些銷售人員的保底工資是很低的,主要靠的就是銷售額的提成。


    王鋒當然很了解韓秀英,順從她的意思,去的就少了很多。又過了幾天,淩德亮的最後一次針灸也結束了。


    淩明俊對王鋒也表達感謝,問他是否願意去星辰科技上班,王鋒拒絕了。


    第二天,一個老人在汽修廠裏找到了他,說要有事情和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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