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極越發不放心慕容沅的健康,權衡再三,別的太醫終歸不方便、不保險,最終把姬暮年找了過來,沉重道:“阿沅身子不太好,你給瞧瞧。”


    姬暮年見他神色凝重,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若隻是小病小災,對方一定忌諱自己這個前世“前夫”,而不得不找自己,隻怕小公主病得不輕。不由問道:“聽說太後娘娘讓人去傳沁水公主,說是水土不服,但是她從前在東羌都好好的,怎麽會呢?是不是有了什麽別的症候?”


    宇文極深吸了一口氣,“你見了,就知道了。”


    難道是病得下不了床?姬暮年帶著擔心,跟著他一起去了禦花園


    。


    因為姬暮年現在的身份是道長,天子近臣,而不是什麽太醫,所以不方便去朝雲宮請脈。宇文極便讓慕容沅到禦花園散心,宮人簇擁著她過來,還挺新鮮的,“你們家的花園子也不小呢。”


    姬暮年皺了皺眉,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勁,她……,不是來過嗎?怎麽聽口氣倒像是第一次來,或者是掩人耳目,故意說給宮人們聽的?正迷惑著,宇文極將宮人都攆退了,然後道:“阿沅,我們來下棋。”


    “好啊。”慕容沅的笑容猶如春花綻放,明媚燦爛,“你今兒倒是閑呢。”扭頭看向姬暮年,“咦……,這位道長是誰?”


    姬暮年不由目光微閃。


    宇文極看了他一眼,示意不要露出來奇怪表情,然後笑著介紹,“這是從前先帝十分推崇的玄清道長,他是世外之人,剛巧頗為精通醫術,等下我們下完棋,讓他給你切一回平安脈。”


    慕容沅看了看姬暮年,“倒是有些麵善。”又看向宇文極,抱怨道:“我自己就是大夫,不用別人瞧的。”


    ----可是大夫自己已經瘋了。


    宇文極的心像針紮似的,還得努力揀起笑容,“自己給自己切脈,難免會帶一些主觀的情緒,不如別人來的冷靜,再說了,你們互相論證一下不也好?”打岔道:“好了,我們先下棋。”留出時間,好讓姬暮年細細觀察她。


    慕容沅微微蹙眉,“你就是囉嗦。”抱怨了一句,也沒多說,撚了棋子發愁道:“不應該答應你下棋的,我一向下不過你。”


    宇文極哄她道:“我讓你三子,如何?”


    “不用讓。”慕容沅不知道是賭氣,還是什麽,先落了白子。宇文極隻好一粒一粒的陪她下,果然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白子便明顯露出頹勢,然後便聽她道:“來,我們換一邊下。”


    宇文極笑道:“行,換一邊。”


    哪有這樣耍賴的?姬暮年在一旁看的好笑,可是一瞬之後,不由驚詫的看向她!這樣嬌嗔軟語,帶著一點點狡黠的小公主,好像……,回到了從前一樣


    。還有她不記得來過東羌的禦花園,也不認識偽裝的自己,仿佛缺失了一部分記憶,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失心瘋一樣。


    想到此處,不由大冬天的生出一層冷汗。


    趙煜對小公主做了什麽?是折磨她了?還是喂了藥?難怪……,宇文極不肯傳別的太醫,寧願不得已過來叫自己切脈,真相原來如此。


    姬暮年漸漸沉靜下來。


    “我贏了!”慕容沅的歡呼聲在旁邊響起,還鼓了鼓掌。


    姬暮年緩緩看向她,比起十四、五歲的青澀模樣,此刻更加濃麗盛放,隻是身量比從前清瘦了。這樣一片赤子之心的小小欣喜,沒有掩飾,沒有矯揉造作,看起來甚至有幾分天真無邪,仿佛……,她從來沒有經曆過國破家亡,痛失父親,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傷害,還是被燕國老皇帝捧在掌心裏沁水公主。


    明眸似水,笑容如金,少女笑靨仿若最明麗璀璨的春光。


    ----人間絕色,卻隻叫人說不盡的心痛。


    “你越來越會賴皮了。”宇文極嘴裏這樣說著,眼裏卻是溫柔和寵愛之意,沒有半分抱怨,然後又道:“好了,讓玄清道長給你切切平安脈。”


    慕容沅這會兒心情很好,沒有拒絕,“行行,都依你。”


    宇文極握了她的手抬起,搭了一方帕子。


    姬暮年看的心情複雜,又是好笑,又是心酸,自己前世的小妻子,前世和自己沒有緣分,今生也沒有,自己隻能希望她一生平安喜樂。他將手放了上去,感受那纖細柔和的脈搏,想起前世,----自己給小公主切出喜脈,她嫁給了自己,卻隻有夫妻之名,還沒有來得及進展夫妻緣分,便就那樣匆匆結束了。


    那時候,自己滿心都是對未婚先孕小公主的嫌棄。


    可是今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動心了的呢?往前追溯回想,諸多回憶片段一一在眼前劃過,好似流水一般而去,抓不住,握不到,終究全都化成了泡沫。


    那時候自己對冷靜的告訴堂妹,要娶小公主,為靖惠太子增添勢力,卻沒想到,最後被套牢反而是自己,靠得太近,把她刻進了心底,然後就再也拿不出來了


    。


    此一生,自己大概隻能孤獨終老。


    *


    “也就是說,不是藥物所致?”宇文極問道。


    “不是。”姬暮年搖頭,又道:“很可能是被長期的禁錮一室,終年不見天日,最後導致精神失常。而且不是說,公主身上還有傷嗎?很可能這中間還和趙煜起了衝突,具體情況難以猜測,但肯定叫她傷透了心,所以……”


    “那還能治療嗎?”


    “這個還真不好說。”姬暮年憂心忡忡,分析道:“多半是太過傷心,太過絕望,以至於她的精神承受不了,隻能選擇這種自我保護的方式,將自己封閉起來。忘了哥哥是殺父愁人,忘了哥哥將自己像犯人一樣禁錮,隻當哥哥還和從前一樣疼愛自己,隻有這樣欺騙自己,心……,才不會受到傷害。”


    “是啊。”宇文極喃喃道:“難怪……,總是覺得她活在從前。”


    姬暮年繼續道:“這種情況,藥物沒有特別有效的,隻能開一些輔助的,關鍵還是看公主自己願不願意走出來,敢不敢麵對真實的世界。或許皇上多和她交流交流,如果她肯相信你,相信現在,就能從夢魘之中醒過來。”


    “好。”宇文極頷首道:“朕會努力的。”繼而眼中閃過一絲陰鶩之色,“趙煜此人,為了皇位不擇手段也罷了。但是阿沅,終歸是她同母的親生妹妹,且他都已經登基,居然還這樣折磨她,簡直畜生不如!”


    姬暮年明白他的意思,但卻勸道:“且不說皇上已經行了血蠱之誓,便是皇上不畏懼這種誓言,眼下也不是進攻燕國的好時機。”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況且對付趙煜也不一定要大動幹戈,細細謀劃一番,應該還有別的法子。”


    宇文極恨得咬牙,“什麽法子?!”


    姬暮年回道:“臣倒是已經有一個想法,但還不成熟,待下去仔細想想,覺得可行了再來回稟。”話鋒一轉,“趙煜的事不用急在一時,須得細細謀劃。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公主的病情,別的不說,她這樣在後宮裏麵呆久了,遲早會露出馬腳的,本來就被人虎視眈眈盯著,到時候可就更麻煩了


    。”


    宇文極忍了氣,頷首道:“對,還是先給阿沅治病再說。”


    但是眼下都沒有特別好的法子,姬暮年勸解了幾句,聽說慕容沅身上留了疤痕,便下去親自配幾盒祛疤的膏藥,下午便弄好讓人送進宮來。


    “這是玄清道長配的玉潤生肌膏,有化除疤痕的功效。”宇文極摒退了宮人,親自打開了小圓木盒子,挑了一點,替慕容沅細細塗抹,“一天兩次,晚上洗了腳以後再塗抹上去,能管一宿,說是個把月就能痊愈。”頓了頓,“今兒聽可樂回稟,說你身上還有兩處傷疤,嗯……,這個讓她們服侍你塗抹。”


    慕容沅眨了眨眼,詫異道:“可樂的嘴這麽快?”


    宇文極敷衍道:“這麽大的事,當然要回稟了。”看著那雪白如玉的腳弓,粉色的指甲,小小的、圓圓的,好似一排光潔的肉色珍珠,小巧而可愛。此刻捧在懷裏,不由有些走神,動作變得緩慢起來,----不是幫忙塗藥的,而是變成了欣賞美足的。


    慕容沅見他動作一頓一頓的,不由道:“你怎麽發呆起來?”正說著,那蹙金線的折邊衣袖劃過她的腳心,碰著了癢癢肉,笑嗬嗬躲避,“等等,你弄得我好癢。”


    “別動。”宇文極抓住她的腳,哄道:“就快好了。”


    “可是很癢啊。”慕容沅的腳一陣亂動,笑個不停,動了幾下,卻忽地頓住了,“那個……,我剛才好像踢到了什麽。”怔了怔,猛然醒悟過來,“哎喲,沒把你的要害給踢壞了吧?”


    宇文極本來正尷尬著,再聽她突然冒出一個“要害”來,不由紅了臉,“阿沅你真是什麽都敢說。”有點小小抱怨,“不是叫你別動的。”


    ----扭來扭去,結果擦出火了。


    “那你放開我啊。”慕容沅抽出腳來,本著大夫的心態,建議道:“其實你這個年紀是難免的,要是難受的很,就自己去旁邊解決了吧。”


    宇文極出身矜貴非常,就算當過質子,回國後也過了一段灰暗日子,但一直都是呆在皇室裏麵,沒有機會接觸那些紈絝子弟的風氣。聽她這麽一說,倒是怔住,“什麽叫自己去旁邊解決?”恍恍惚惚明白,又不明白


    。


    慕容沅一向和他親密無間,直言道:“就是讓五姑娘幫你解決啊。”


    “五姑娘是誰?”


    這人怎地是個呆瓜?算了,皇子們從小都養得清貴嬌氣,看來是不懂,可是再要說得詳細點,慕容沅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咳了咳,“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宇文極聽她這麽一說,再想起從前大太監劉瑾升給找來的“好東西”,上麵好似有那麽一幅圖來著,自己動手……,不由有些臊得慌,沉了臉,“阿沅!你是從哪裏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


    慕容沅不悅道:“我是為你著想,怕你難受。”


    “那也不行。”宇文極生怕她被人教壞了。


    等等,該不會是端木雍容找了春*宮*圖,毒害小姑娘吧。


    想要問一句,又想著她都已經忘了端木雍容,沒得再提起讓她想起的,隻能忍下這個話題,改口道:“往後可不許再說了。”警告她道:“你一個小姑娘家,也不害臊,這些都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


    說得慕容沅著惱了,“才說你脾氣好,又上來了。”穿上紫玉蘭的繡花鞋下床,捋了袖子,然後語出驚人道:“算了,還是我來幫幫你吧。”


    宇文極瞪大了眼睛,臉更紅,“這、這樣……,可以嗎?”進展好像太快,自己根本就沒有這麽想過,不……,能和她親密一些當然也想,但是突然就這麽來一出,叫自己沒有絲毫思想準備,但似乎……,也挺好的。


    慕容沅從旁邊端了一碗涼茶過來,掀開他的袍子,看著那處小帳篷,對準就直接澆了下去,然後道:“這樣就能瀉火了。”


    宇文極頓時哭笑不得,“阿沅……”他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無奈道:“你啊,就折騰捉弄我吧。”看著褲襠的一片潮濕水色,的確瀉火,但是跟尿濕了一樣,“弄成這樣,等下我還怎麽出去?”


    慕容沅隻是一時興起捉弄他,這會兒也後悔,“是呀。”然後想了想,“我讓劉瑾升去給你拿幹淨的褲子來。”


    “不行


    !”宇文極急了,趕緊抓住她,氣急道:“這鬧開了,笑話可就大了。”越發抱怨她,“你非得讓我把臉丟到外人麵前才行?”


    “好啦,是我不好。”慕容沅笑嘻嘻告了罪,“那就不叫人進來。”想了想,又道:“你別惱,不如這樣,你先坐到被窩裏麵去,脫了褲子,我拿到熏籠上麵替你烤烤,一會兒就得了。”


    宇文極想了想,沒有更好的辦法,最後隻得尷尬的同意了這個建議。


    慕容沅背轉過去,他脫了褲子,然後鑽進被窩,裏麵還帶著她剛出來的溫度,和幽幽體香,才瀉下去的那股子邪火,又騰的一下躥了出來,真是好不尷尬。趕忙拿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的,清了清嗓子,“好了。”把褲子扔的遠遠兒的。


    可是欲念這種事,一旦開頭,就止不住,看什麽都是旖旎纏綿的了。


    慕容沅過來拿了褲子,抖了抖,對著弄濕了的褲襠笑道:“撲,別說,還真的挺像是尿濕了的,羞羞羞啊。”她轉身,放到熏籠上仔細的展平。


    便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宇文極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越看越上火,血液好像全部湧向了同一個地方,充血漲得自己難受。


    “不冷吧。”慕容沅並不知道被窩裏麵的變化,還過來替他掖被子,然後嬌嗔道:“誰讓你一直嘀嘀咕咕說我呢?說的我好像很壞似的,我能不生氣嗎?本來我可是都在替你著想,真是沒良心。”


    她是正常說話,宇文極看來卻不一樣,簡直就是在軟語嬌嗔**自己,更不用說心上人容姿殊麗,又靠的這麽近,少女的馨香撲麵而來,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再加上自己沒穿褲子,□充血,實在是……,太考驗自己的意誌力了。


    甚至就連心跳,都“撲通、撲通”跳的更快。


    “這會兒瀉火了吧?”慕容沅還在問道。


    “嗯。”宇文極應答著,聲音都是輕飄飄的,帶了一絲壓抑的沙啞。


    和那時十五、六歲在燕國不同,到底年紀大了,生理本能就會忘哪方麵想,加上眼前旖旎的環境一催,再不生出點什麽想法都不正常了。


    “那你好好呆著


    。”慕容沅站起身來,“我去替你翻翻褲子,別烤壞了。”


    “阿沅。”宇文極口幹舌燥的抓住她的手,忍不住的欲念,“你陪我坐一會兒。”這種時候,那還有心情管什麽褲子?就算不得做點“好事”,有她陪著,也是好的,“陪我說說話兒。”


    “你怎麽還在臉紅?”慕容沅神色詫異,一雙翦水秋瞳亮晶晶的,仿似秋日鏡湖裏麵跌落繁星,“難道是屋裏太熱……”話音未落,便被宇文極拉到了懷裏,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他的唇已經覆蓋上來,“唔……,你占我便……,宜……”


    等等,這小子身邊不是沒人服侍嗎?怎地無事自通?舌頭居然鑽進來了,喂喂,還有手往哪裏摸呢?還揉?


    “你鬆開……”慕容沅掙紮推人,可是宇文極的力氣和她不是一個量級,根本就推不開,而且不知怎地,眼前忽然閃過一個類似的畫麵。


    是誰?還有誰,也和宇文極一樣占過自己便宜?


    ----為什麽看不清那張臉?


    “阿沅,我心悅你。”宇文極氣喘籲籲的說著,見她一直半推半就,迷迷蒙蒙,心裏更高興了,有一點小小的激動,“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才不是!”慕容沅伸手在他臉上擰了一把,擰得那張俊美的臉變形,“居然學會吃姑娘家的豆腐了!”和當初被端木雍容強吻的委屈震驚不同,她和宇文極自幼親密,第一反應是他占自己便宜,討打,然後又問,“我是不是真的嫁給你了?”


    宇文極認真道:“當然。”


    “那算了。”慕容沅從前一直不肯嫁給宇文極,一則是因為沒啥感覺,二則是想著他要回東羌的,所以就沒答應,但是也說不上有啥厭惡的,反正他對自己很好,真要一起過日子也不算煎熬,湊合過唄。


    於是大方的擦了擦嘴,“反正都嫁給你了,就算沒圓房前給你的一點甜頭吧。”


    宇文極聽了,先是覺得啼笑皆非,繼而發覺了她迷迷糊糊的好處,幹脆厚著臉皮繼續扯了她,“既如此,那就再多給一點好不好?”


    一屋子旖旎纏綿j□j


    。


    要說宇文極的年紀,早就安排了侍寢的人,可他從前過得戰戰兢兢的,登基以後又一心惦記慕容沅,更不用說眼下人在跟前,所以並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今日算是初嚐甜蜜禁果,不免食髓知味起來。


    那紅潤飽滿的櫻唇,又甜又香,像是灌滿了蜜,越嚐越是舍不得丟開。


    慕容沅被他啃了好幾回以後,不幹了,“你怎地沒完沒了?”扭動掙紮間,忽地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更不能再玩兒了,當即朝外喊人,“劉瑾升你快進來,把你們主子帶走。”


    “阿沅,你回來。”宇文極掀了被子,下床要去抓她回來。


    於是劉瑾升一進來,便看見沁水公主紅唇微腫,鮮豔欲滴,旁邊熏籠上皇上的明黃色褲子,皇上本人光溜著兩條長腿正要抓人。哎哎哎……,這是一個什麽狀況?玩閨房之樂就玩吧,何苦叫自己這個無根之人進來眼饞?趕緊背過身去,“奴才什麽都沒有看見,什麽都看見。”


    宇文極這才發現自己還沒傳褲子,要不是有袍子擋著,就連那興奮的地方,都要被人看去了,不由惱羞成怒,“狗奴才,給朕滾出去!當心挖了你的眼睛!”


    劉瑾升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慕容沅先是被宇文極抓住,要甩手,繼而見他光溜溜著兩條腿,不由大笑,“真是對不住,我忘了你沒有穿褲子了。”又道:“快進去被窩去暖和。”趁他尷尬走神,猛地抽了手,一溜煙出了門,在門口探了個頭,“褲子差不多幹了,我在外麵等你。”


    宇文極臉上神色五彩斑斕的,絢麗極了。


    低頭看看身下不肯偃旗息鼓的**,斷了糧,這下可要怎麽辦才好?難不成還真的要自己解決,那也太猥瑣了。


    幾番心理掙紮,最後又賞小宇文極喝了一碗涼茶。


    作者有話要說:考慮到大家素了太久,一下子不能吃太葷,咱們得慢慢來~~


    ps:這種調調大家喜歡嗎?有戀愛和肉的感覺嗎?這是最後一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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