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嚴海瞪著一對牛眼,硬邦邦的大聲說道:“我們朗月國的勇士,都是當今天下最強的勇士,這裏有我朗月國勇士十五人,陛下若是敢比,那便挑人下場一對一比試。”


    “呱噪!”隨著一聲怪叫,文丙長身而起,高深莫測的威壓釋放,朗月國的使團齊齊跪倒在地,所有人頓時又驚又恐的看著文丙。


    郅嚴海瘋了一般大吼道:“文丙,你敢當著你們陛下的麵殺我?有本事你就動手!”


    文丙冷哼一聲,看也不看郅嚴海一眼,朝高台上皇上拱手道:“皇上,這朗月國的人呱噪的很,扯來扯去也沒個章程,臣有個提議,朗月國不是說,咱們敗了就要給他人,那麽他們敗了,也要給我們人嘛,不過咱們金烏國大氣,要人也不一個個的要,西南邊境緋月城,我們要了,郅嚴海,你敢賭嗎?”


    不等郅嚴海開口,皇上和所有大臣一陣愕然後,紛紛鼓噪起來,金烏國軍方一個大佬更是直接站起來拍手大聲叫道:“好,國師,這個提議不錯,郅嚴海,你敢賭也不賭?”


    文丙嗬嗬一笑,根本不給郅嚴海說話的機會,直接接過軍方大佬話頭道:“咱們金烏國大國大氣,跟他們朗月小國比試也大氣,你們出十五個人,咱們幹脆就派一個人,一對十五,也免得說我們金烏國欺負你們!”


    文丙這話,頓時讓鼓噪的眾人一下子安靜下來,連朗月國的人都愣住了。


    本來火冒三丈的郅嚴海還想據理力爭,可是聽到文丙這話,立刻喝道:“文丙,你說話當真?一對十五,你們出一個人對我十五勇士?你不會是想作假,親自下場吧?這可要說好,若非魂相期的實力,即便你們贏了,可別怪我們不認!”


    “真正是呱噪!”文丙冷哼一聲,這才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郅嚴海,大刺刺站在他跪著的跟前,皮笑肉不笑道:“什麽好處都讓你占光了,我這邊就派一個魂相期的人,和他的扈從,若是你的人,還有他們的扈從打不過我們這邊的人,郅嚴海,你還是說說,你能不能做主把緋月城割讓給我們的問題吧!別總在我們陛下麵前光說不練,那可是假把式!”


    郅嚴海眼睛瞪得通紅,仰頭望著麵前的文丙,冷聲喝道:“你敢賭?你們陛下就敢賭?你文丙難道能夠代替你們金烏國陛下說話?”


    文丙冷哼一聲,回頭轉身,跪倒在地,叩首道:“陛下,臣以整個赤焰門作保,推薦平民沈浪與其扈從為此次大比我國代表,與朗月國比試,求皇上恩準!”


    沈浪在外麵聽得清清楚楚,正在飲酒的玄武直接一口烈酒噴的條案上到處都是,驚愕的望著沈浪,小聲問道:“這搞什麽鬼?這說的是你跟我?我什麽時候成你的扈從了?”


    沈浪冷哼一聲,卻不說話,高台上的皇上,眼神幽然的盯著眼前跪著的文丙跟朗月國眾人,良久大手一揮,派在麵前玉案上,大喝道:“好,朕準了國師所奏,郅嚴海,你呢?你拿什麽給朕承諾?莫非你還要朕等你遞過國書,等你上報之後再行比鬥?”


    郅嚴海氣的渾身顫抖,金烏國如此蔑視自己,如此蔑視朗月國,敢以一人之力與自己這邊十五名勇士及其扈從比鬥,這也太瞧不起朗月國了。


    衝動之下,郅嚴海直接掏出身上令牌印鑒,當場寫下國書,蓋上大印,直接喝道:“國書在此,本官還有這個膽子,但希望陛下金口一諾,待會兒輸了,可不要反悔!”


    文丙一把搶過國書,拿到眼前看過後,哈哈大笑,隨即將國書恭敬放在皇帝座下高台前,回身看著想過來搶,卻被文丙硬生生壓製住無法動彈的朗月國眾人,喝道:“那便大比吧,你們的人呢?趕緊上台。”


    說著,直接將朗月國進殿的人,全都直接用靈力送上了殿外比鬥高台上,文丙在殿內朝著殿外大吼道:“沈浪接旨,帶上你的扈從,上台比鬥!”


    高台上的皇上,眼神晦暗莫名的看著台下指揮若定的文丙,又看了看自己案下台階上的國書,冷冷的詭笑起來。


    沈浪一拍玄武道:“走吧,該我們上場了,比鬥之後,有你玄武一族的好處,別在這裏給我較勁!”


    萬分不情願的玄武冷哼一聲,倒也給沈浪麵子,氣呼呼跟在沈浪身後,朝著高台走去,萬千目光全都打在他們身上,所有人的眼神一片熱切。


    這是國與國之間的賭對,而且自己的國家指派的,是以一人對敵方十五人,雖然有扈從,可是誰都看得出來,人數這邊,沈浪加扈從也不過兩個人,而對手,除了十五個主力之外,還有足足三十個扈從站在台上。


    但是誰都知道,也隻有如此賭對,才能夠讓朗月國心服口服,國書上哪緋月城可是朗月國與金烏國之間,西南境上主要的要塞大城,若是朗月國失去此城割讓給了金烏國,那麽等若西南邊境,朗月國對金烏國不設防一般。


    而金烏國的賭注,不過就是一個本就是從朗月國抓來的敵國將領,算起來怎麽都不吃虧。


    當然,閆向然的威望跟他在朗月國的地位,確實也抵得上一個緋月城,到底是朗月國曾經的國之柱石,這樣一個人如今拿來做賭對的利用品,不論在何種程度上都是在扇朗月國的耳光。


    隻是朗月國這個耳光必須得承受,閆向然的作用,實在是太巨大了,不管他是否已經叛國,他對朗月國軍方知道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這個人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也是郅嚴海為何敢拿緋月城賭對的原因。


    郅嚴海此時看著沈浪跟玄武正在上比鬥台,他身邊的一個人眉頭緊鎖,在他耳邊道:“大人,這個人的實力,恐怕與屬下相若,肯定是魂相期九階實力,而且屬下看不出他的魂相,恐怕此人實力,已經到了九階巔峰!”


    “那他旁邊那個人呢?”郅嚴海聞言一驚之後,趕緊問身邊人能否看出玄武的實力,沈浪實力魂相期九階巔峰,自己派上去的人當中,有好幾個也是如此,隻不過沒有一個人是巔峰狀態。


    但是若隻有一個人是九階巔峰倒也沒啥,若是玄武也是如此,那就有些麻煩了!


    “那個人應該隻有魂相期五階,魂相玄武,應該好對付!”聽了身邊人肯定的回答,郅嚴海的心總算鬆了下來,這樣兩個人,上去絕對隻有挨打的份,郅嚴海頓時回頭怨毒的看著高台上的皇帝跟高台下的文丙,陰冷的笑起來。


    可他卻不知道,玄武是沈浪故意要求將實力顯露隻有魂相期五階的實力,如此一來,扮豬吃老虎,那絕對是吃定了,反正比鬥沒有規定扈從的實力,自己這麽做,也不算犯規,打起官司來,吃虧的,也是朗月國的人。


    沈浪跟玄武上台,這邊台下執行官剛剛宣布比鬥開始,朗月國一名壯漢跟他兩個扈從為了爭功,最先跳出來,三人手上各持一把長劍,朝著沈浪跟玄武劈刺過去。


    沈浪邪笑一聲,不退反進,欺身到了其中一人麵前,幹淨利落一拳照著他的左臉揮了上去,頓時錘翻了一人,轉過身來,玄武直接用手握住衝過來兩人的雙劍劍刃,用力折斷直接順勢將斷刃刺入對手大腿上,玄武退後鬆手,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看到玄武的手,並沒有受到臆想中的傷害。


    金烏國這邊見狀紛紛大聲叫好起來,禁衛中的軍官與兵士鼓噪起來,聲浪一浪高過一浪,讓在台旁觀戰的郅嚴海臉色一下變得鐵青。


    既然對手已經先動手,沈浪和玄武沒道理等著他們一個個上來,在自己麵前耍威風,紛紛朝著麵前的對手撲了上去。


    玄武這時候也沒了顧忌,真正的實力威壓散發出來,剛準備衝上了反擊的朗月國高手們頓時一個個隻覺得身子一重,感覺到四肢沉重,連手都提不起來,內腑丹海的靈力都有些無以為繼。


    而沈浪則是已經獰笑著撲了上來,身形突然在他們麵前矮了下去,攔在沈浪麵前的三個人頓時被沈浪一個掃堂腿掃翻在地,哢嚓的骨頭碎裂聲不絕入耳。


    緊接著沈浪一聲怒吼,雙腳猛然朝後猛蹬,雙拳潑灑出無數拳影,朝著麵前的人揮了過去。


    這時候剩下的人都被玄武的威壓死死壓製住,麵對沈浪的攻擊,他們根本就沒有半點辦法反擊。


    沈浪拳拳到肉,打的興起間,直接一手拽起一個人,當成人棍對著周遭猛揮,不過盞茶功夫,台上四十多人全都被放翻在地。


    這四十多人沈浪手下拿捏的力度極好,直接是折斷他們能夠運動的關節,讓他們無法動彈,而玄武下手則比沈浪過分多了,他直接壓製對手還不夠,到沈浪放翻對手時,他用玄武族秘法,將所有人的元嬰都給掏了出來,收進了儲物戒指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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