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昊在京城裏忙呼了兩天時間,潛伏間諜,加緊控製一些早已網絡的大臣。告之劉宏裕,控製緊奉天各處的軍隊。又要與各國大使交換意見!總之不敢在一刻放鬆。天道教的暗衛成員,已經將冠軍侯府兩裏之內,嚴加控製起來。


    這兩天時間朝堂上更是混亂異常,把攝政王載灃鬧得灰頭土臉,立儲之事還沒確定下來,先鬧出個北方節度使,還要設立北方督護府。清流們上竄下跳,祖製沉規,那是一條條的往外冒。到是地方督府異常沉默;一是,節度使這個名號和他們的總督,咋看起來分別不大。實際上他們也存著更進一步的心思,二是,怕朝庭與東北三省的劉氏父子達到某種妥協。


    在朝堂裏受夠氣的載灃發現,這兩天向地方督府們下發的號令異常痛快。於是他從猶豫中覺醒過來,覺得慈禧的策略還是正確的,轉而立場鮮明的支持起,加封劉元昊為北方節度使。


    載灃態度的轉變讓清流們明白過來,人家攝政王都不急,自己這幫耍嘴皮子的人,著個屁急。說到底這大清的天下還不是愛新覺羅氏的!外一這天下讓劉氏父子篡了,自己那有好果子吃,再說立儲和國會之事與劉元昊關係甚大。


    第三天,朝庭下發誥令,劉元昊為北方五省節度使,抵抗餓國犯邊一事。在奉天設立北方都護府!即刻前往奉天。劉元昊在朝堂之上接下旨意,心裏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慶興自已沒有過早暴lou出這兩年收伏的大臣。


    慈禧聽載灃講到朝堂上的決意後,怒言道“載灃,你還是不成氣候啊。隻要將誥封劉元昊的事情托上五日,肯定會發現劉元昊在京城的一部分勢力。那劉氏父子在東北三省經營八載,富得流油。劉元昊在京城困了六年,豈能等閑。光是那個華夏黨就不知控製了多少大臣。天道教這些年,遍布大清,卻起源於東北,你能說與劉氏父子沒有關係?”


    反映過來的載灃,也急了起來,“姨母莫怒我這就叫人把劉元昊請進宮來,控製他一些時日。在做定奪!”


    看著載灃的背影,慈禧無力地歎道:“你以為劉元昊會和你一樣蠢嗎。怕是他早就離開京城了!也好這次事情讓你長點記心!”


    突然慈禧覺得有點不對,又叫來李連英道:“你去告訴載灃,劉元昊不可強留。如果他走了,就讓載灃放棄吧。如果劉元昊仍在京城就說哀家要見他!”


    劉元昊早就準備好一切,下了朝堂一走出紫禁城。立刻跳上一輛早就準備好的轎車,跑出北京,駛向懷柔。拖出了這個困住他六年的大牢籠!


    看著遠去的北京城劉元昊對身邊的曹壽說道:“有一天咱們還會回來的!”


    懷柔古稱漁陽,是燕趙大地上著名的軍事重地,北京城北麵的重要門戶所在。打劉元昊做為質子,軟禁在北京城時開始,銳鷹營就有一支五百人的密秘部隊駐守在這裏。一邊針對這裏的地形訓練,同時做為劉元昊必要時,拖困的一支殺手鐧。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查探附近地形,做出從北麵進攻北京的作戰方案。


    如今劉元昊要快速的返回東北才算安全,才可穩定大局。所以他要利用這裏的飛艇空勤部隊。為了這個密秘基地的安全性,一切補給物資都是從東北用飛艇在夜間空運過來地。


    出了北京城沒走多遠,劉元昊的轎車就沒用了。下了車,跳上早就等在這裏的白兔馬,在二十騎鐵鷹銳士的保衛下,快速奔往銳鷹營的秘密基地。


    這個基地是在原銳鷹營,教導大隊和偵察連的基礎上抽調骨幹組建起來的,可以說是精英中的精英。負責人是原教導大隊二區隊長曾寶喜。他知道劉元昊要來這裏,六年未見心中戰神的他激動異常,對著手下,一天內訓了六次話。


    當基地山口處偵察兵用電話傳來,司令進入基地外圍的時候,五百戰士都集中起來。聽到一陣由遠而近的馬蹄聲時,每個人都秉住急促的呼吸。劉元昊知道前麵就是營地了,他感到一股久違了的親切。頓時操控跨下的白兔馬加起速來!


    銳鷹營將士,終於見到他們心目中的那尊戰神出現在眼前。他變了,變得更加高大魁梧,冷電般堅毅的目光,更加另人折服。


    急速的戰馬人立地停在眾人麵前,“風——風——風——大風——大風——大風!”銳鷹營戰士們狂熱的呼喊著戰鬥時的口號。


    隊列中的曾寶喜眼眶發紅。26歲的他在這山溝裏苦苦的守了六年。這是他青春中最寶貴的時間,都花費在這裏。沒有任何職位上的提升,甚至他的朋友和家人在這六年中都不知道他在那裏。在他身邊的五百名銳士也都一樣,遠征俄羅斯回來後,就秘密的來到這裏。雖然他們這個基地離密雲縣城不到三十裏地,但大部分人在這六年裏都呆在荒無人煙的山裏!


    當劉元昊從馬上跳下來時,曾寶喜才清醒過來,跑步上前,舉手敬禮道:“銳鷹營特別行動隊,隊長曾寶喜向司令員報告。特別行動隊應到五百人,實到四百六十人,其中四十人在哨位警介。請您指示!”


    “請稍齊!”


    嘩,整齊的沒有一絲雜音的運作讓劉元昊萬分滿意!他有些激動的講道:“弟兄們,在這山溝溝裏,一呆六年,不得與外界有任何聯係,受苦了!元昊在此謝過你們了!”


    劉元昊整理了一下自已著裝,來到前排的一位戰士身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崔國旭,銳鷹營首批入營,遠征俄國時,曾斬獲八個敵首,三級鐵鷹勳章。你父親是從九品八旗外委把總崔在田,如今他已是從七品的盛京遊牧副尉了。”


    崔國旭心中一陣激動,司令員還記得他。他父親能升官肯定和自己在這有莫大的關係。劉元昊向他笑了笑。


    來到他身邊另一位銳士身前,“你是三連的周順三。和熊寶權是一個連地。你這小子最會來事,每次當連值班員,都是先到食堂給我打出飯來。也是好樣的,遠征俄國的時候,你是最先攻上楚庫柏興城牆上的十七勇士之一,斬獲三個敵首。也有一枚三等鐵鷹勳章不是。就是有個缺點,沒事好耍弄熊寶權這個老實人,他現在是營長了,想不想他!”


    周順三的眼睛紅潤起來:“想,司令長官我是真想老熊!他幫我擋了十一次敵人的刺刀,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你快見到他了!”劉元昊在次拍拍他的肩膀來到下一個戰士身邊。


    劉元昊憑借著超人的記憶力,走過每一個戰士身邊,都能叫出他們的名字。聊起一些往事!五百人一一走下來,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絕對是一次心力和體力的挑戰,劉元昊強忍著,沒有lou出一絲疲態。這讓陪在他身邊的曾寶喜,咂舌不矣,做為特別行動隊隊長的他,也不一定把每一個戰士的履曆說得如此清楚。


    跟在劉元昊高大的身軀背後,他發自心底的崇拜,一點點化解了他這六年來所受的苦難和寂寞。自己在這山窩窩裏受苦,他又何常不是被軟禁在北京城裏。現在好了,他從那個牢籠裏出來了,那麽弟兄們跟隨他縱橫天下、馳騁沙場的日子也就到了!


    銳鷹營的戰士文化素質都很高,這幾年在山窩裏,除了訓練,大把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上。劉元昊意識到,這些人都是經過實戰下來的,軍事理論素質都很高,加上其中一部分是老教導隊出來的,戰術、戰略思想都是劉元昊親手教出來的。便是最普通的戰士都有當連排長的本事。隻要在這五百人的基礎上,三年的時間,完全可以擴編出一個整編師!而這個師的所有幹部對於北京周圍的地理情況,軍事布暑,那是個頂個的門清。將來……


    晚上的時候,營區內點起火堆,劉元昊的衛士和特別大隊的戰士一起辦了場聯歡會。劉元昊教條的認為,不懂藝術的指揮官,是沒有創造性的,因此他很重視培養戰士們的藝術修養。所以銳鷹營軍官戰士都有很高的藝術素質,一點也不怵這種活動。一個個的鬥起法寶來,你會二胡,我就會琵琶,你會琵琶,我還會拉小提琴、吹笛子!老子沒有音樂細胞,還會朗誦不是!總之銳鷹營出來的戰士,手裏邊都有一兩樣拿得出手的絕活。


    劉元昊既然要求別人,自己在這方麵當然不差,不然他也沒本事用鋼琴彈奏出黃河那樣高難度的曲子。他從身邊一個戰士的手中接過一把馬頭琴,拉起了一首搖籃曲。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哼唱起,東北民歌《搖籃曲》


    “月兒明、風兒靜,樹葉兒遮窗欞啊;


    蛐蛐兒、叫錚錚,好比那琴弦聲。


    琴聲兒輕、調兒動聽,搖籃輕擺動動啊;


    娘的寶寶、閉上眼睛,睡的那個睡在夢中嗯啊。


    小鴿子、展翅飛,咕咕它叫兩聲啊;


    小寶寶、睡夢中,微微他lou了笑容。


    眉兒那個輕、臉兒那個紅,蛐蛐兒叫連聲啊;


    娘的寶寶、閉上眼睛,睡的那個睡在夢中嗯啊。


    報時鍾、響叮咚,夜深人兒靜啊;


    小寶寶、快長大,為祖國立大功啊。


    月兒那個明、風兒那個靜,搖籃兒輕擺動動啊;


    娘的寶寶、閉上眼睛,睡的那個睡在夢中嗯啊。


    嗯…、嗯…、嗯…、嗯…!”


    這首本來應該是女人唱的歌,卻被他哼唱得如此感人。簡單的歌詞很快就讓人記住,離他近的戰士先跟著合唱起來。漸漸的合唱的人越來越多。一些樂感好的,還拿起手中的樂器配合起來。有時候,越是柔情的歌曲,越能激發出這些鐵血男兒的士氣。當年四麵楚歌唱的絕不是楚國什麽雄壯的歌曲!


    很顯然劉元昊對於士氣的把握,已經到了玄妙一心的地步!


    不遠處一架龐大的飛艇,已經充氣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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