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了烤餅夾火腿腸,又開始烤棉花糖。


    柔軟的棉花糖隔著火一燎, 把握好火候, 外殼立刻變的黃脆, 這時候再吃, 酥脆的外殼內棉花糖芯都融化掉, 咬一口扯出長長的絲,滿口充盈著甜甜的奶香味。


    拓跋將軍對甜食不是很熱衷,倒是李總裁出乎意外的喜歡這種吃法, 她飛快的往燒烤釺子上串棉花糖塊, 催促拓跋妍:“這個好吃, 先烤這個。”


    拓跋妍買了兩種棉花糖, 一種是普通的牛奶味棉花糖, 另一種裏麵有什錦果醬夾心,兩樣烤出來都不錯, 尤其是後者,暖烘烘的棉花糖夾著水果醬芯, 李雁嬈吃的眉飛色舞。


    說起來李總裁也挺會玩, 她從拓跋妍的糧食袋子裏找出了餅幹,兩片拆開夾住棉花糖吃, 那叫一個美滋滋。


    拓跋妍成了烤棉花糖的勞力, 她哭笑不得:“別吃了, 當心吃多了胃不舒服。”


    李雁嬈在拓跋妍麵前從來都是被包容愛護的那個,全不見往日精英做派,她假裝沒聽見, 把身子背過去,依舊捧著燒烤釺享受。


    拓跋妍是真的怕她吃壞肚子,趕緊上去搶,李雁嬈不肯,倉鼠似的把所有的棉花糖塊往嘴裏塞,鼓著臉嚼嚼嚼。


    她這樣子真的別提多可愛,將軍看了根本把持不住,嗷一聲撲上去!


    拓跋妍把李雁嬈按倒在毯子上,色嘴一張,叼住了人家李總裁的嘴,舌頭伸進去搶棉花糖吃。


    李雁嬈:“唔唔!”


    兩個人半是玩笑半是認真,誰也不嫌棄的爭搶,嘴唇碰觸嘴唇,舌尖碰觸舌尖,甜蜜滋味讓味蕾綻放,濃香的味覺體驗交互傳播,烤軟的內芯把她們黏在一起,忘情擁吻。


    李總裁到最嘴的棉花糖讓拓跋妍給奪走大半,搶奪間更粘的滿臉都是,兩人憋到最後,都不得不放開對方來呼吸,李雁嬈坐起身,凶巴巴的說:


    “過分!不要臉你,耍流氓。”


    拓跋妍故意伸舌頭舔舔嘴角:“怎麽就耍流氓了?我親我媳婦是天經地義。”


    李雁嬈道:“以後不經過我允許,不能隨便這樣。”


    拓跋妍:“哪樣?”


    李雁嬈:“……”


    拓跋妍:“嘿嘿嘿,我不僅要這樣,還想——”


    拓跋妍的眼睛亮晶晶,篝火的火苗於眼眸中跳躍。李雁嬈在她溫柔的壓迫下慢慢後仰,最後後背貼上實地,才發覺自己又給牢牢的禁錮住了。


    拓跋妍抽下李雁嬈簪頭發的發簪,隨手放在一旁,三千青絲驟然散落,李雁嬈惴惴不安的開口:


    “回岩洞裏去吧。”


    拓跋妍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舌尖掃過,把棉花糖的痕跡掃走,人和糖一樣甜。她哄著說:


    “沒事,不會有人來,這裏偏僻的很。雁嬈,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感覺嗎?”


    荒郊野外,四邊杳無人煙,篝火旁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整個世界仿佛就剩下她們兩人,不用怕娛記狗仔,想做什麽做什麽。


    李雁嬈的呼吸隨著拓跋妍的舔咬而急促起來,她有心再勸說,可是拓跋妍已經開始手口並用的撩撥,她喘息一聲,也沉浸到情|欲裏。


    [刪減]


    李雁嬈渾身都被汗水給浸透了,無力倚在拓跋妍的懷裏,拓跋妍扯過毯子蓋住她還泛著潮紅的軀體,免得夜風吹得她感冒傷風。


    李雁嬈就這樣一動不動躺了好一會兒,她有心起來穿上衣服,卻連自己坐都坐不穩,隻好老實讓拓跋妍抱著。


    好容易養足了能說話的精神,李雁嬈欲哭無淚道:“我要穿衣服,回岩洞去。”


    拓跋妍忽視了她前半句話,小心的用毯子把李總裁卷起來,然後打橫抱起。


    李雁嬈:“……衣服,衣服!”


    拓跋妍:“回去再穿。”


    回到岩洞,拓跋妍簡單套上棉布睡裙,內褲都沒穿,真空著跑來跑去,伺候李大總裁。


    拓跋妍拿毛巾給她擦了身體,後者堅持要穿內衣,還不讓拓跋妍幫忙。


    李雁嬈說:“你個禽獸!再也不信你。”


    拓跋妍:“好好好。”


    兩人折騰了這半天,即使是身體強健的拓跋妍也有些倦意了,她死皮賴臉躺在人家李雁嬈身邊,蓋著同一條毛巾被。洞外篝火中的木柴燒得劈啪作響,拓跋妍打了個哈欠:


    “快睡吧。”


    李雁嬈半天沒做聲,就在拓跋妍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她轉過身悶悶的說:“晚安。”


    拓跋妍微微笑了,她胳膊一伸,攬住李雁嬈的腰:“晚安。”


    “離我遠點,不嫌熱嗎。”


    “不熱,你身上涼。”


    “……”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第二天早上拓跋妍早早醒了,李雁嬈在睡夢中不知道什麽時候滾到了她身邊,依賴的依偎在她懷裏,睡得正香。


    洞外篝火已經滅了,拓跋妍看外麵天色尚早,想著讓李雁嬈多睡會兒。


    李雁嬈的一條大白腿壓在拓跋妍身上,拓跋妍要是動彈,估計李雁嬈也得醒。於是她隻好一動不動,閑著沒事,低頭看李雁嬈的臉。


    她是天生娃娃臉,上妝之後能偽裝的成熟幹練,但此刻李雁嬈的睡顏十分稚氣,她雙眼緊閉,嘴巴微微張著呼吸,表情呆呆的,根本看不出是個奔三的女人。


    這是拓跋妍這輩子愛的女人,也是兩世加起來,唯一一個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拓跋妍伸手摸了摸李雁嬈的臉頰,滑不留手,觸感棒極了。


    於是**熏心的爪子又一路下滑,搔過下巴、脖頸,繼續向下。


    李雁嬈突然發聲說:“拓跋妍,你幹什麽。”


    拓跋將軍一下子僵住了,鹹豬手放在李總的胸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她說:


    “……你胸口有隻蚊子。”


    等了半天,李雁嬈道:“我今天早晨要吃小籠包,你上次包的那種。”


    拓跋妍傻眼了,荒郊野地的,她去哪兒找麵粉找肉餡?


    誰知道李雁嬈砸吧砸吧嘴,又說:“嗯,今天的包子怎麽沒味道?”


    哎喲,拓跋妍才發現李雁嬈在說夢話!


    拓跋妍笑的像個傻子,李雁嬈這下真醒了,她困倦的揉了揉眼睛:“……笑什麽呢?”


    拓跋妍說:“還想不想吃小籠包啊?”


    李雁嬈:“……啊?”


    拓跋妍:“哈哈哈!”


    李雁嬈:“……”這人腦子有坑!


    拓跋妍把燒烤爐之類的都收回箱子裏,各種垃圾和柴灰也裝袋準備帶走,等李雁嬈梳洗好,兩人便啟程往回走。


    回到村子裏,一些村民已經起來幹活了,拓跋妍笑眯眯的跟他們挨個問好,什麽張家大叔趙家嬸子,也虧她都認得過來。


    小穀村偏遠,清潔車很久才會來一次,所以垃圾場攢了不少垃圾。垃圾袋全都丟進去,再趕回寄宿的婆婆家,老人家也是早就起床,她看兩人回來很是驚訝,還當她們是早起出去的:


    “閨女,你們也起的恁早。”


    拓跋妍笑:“出去晨練了!”


    為了方便,劇組的大家都會湊在一起集體做飯吃飯,拓跋妍今天回來的早,就親自下廚煮肉粥、拌鹹菜,拆開火腿切一大盤,再切村裏自己醃製的鹹蛋,一切準備好,劇組工作人員也陸陸續續開始往這邊趕。


    先到的是打光師和場記,他們見拓跋妍竟然係著圍裙做飯,著實吃了一驚。


    拓跋妍道:“哎,我當初拍《吃神》的時候,也是練過的,你們別這麽嫌棄啊。”


    場記連連說不敢,哪裏是嫌棄,他隻是沒想到罷了。


    大老板李雁嬈都在捧著碗吃,場記自然不會拂拓跋妍的麵子,他接過拓跋妍遞來的粥,鮮香的味道往鼻子裏一鑽,舀一勺入口嚐,出乎意料的鮮美!


    場記小哥狼吞虎咽的就著鹹菜火腿喝粥,不一會兒一碗肉粥下肚,他稱讚道:


    “天,這粥真不錯,比粥店裏還鮮。”


    拓跋妍道:“粥店裏不會用多好的食材,為了提鮮很多店都會大把大把撒味精。咱們這些天吃的都是茂林山區土生土長的稻米,熬粥的肉也是老鄉們自己養殖的,為了招待咱們才宰殺出來。說起來,從劇組來茂林山我就有個想法,希望能剪個紀錄片來宣傳宣傳小穀村,也算是謝謝他們費心招待。”


    李雁嬈很讚同,她說:“我看行,村子風景這麽好,不比一些出名的旅遊景點差,真的開發出來,小穀村不愁不富。”


    正說著,劇組的人也來了七七八八,拓跋妍把自己的想法跟大家一說,都沒有異議。


    一群人坐在板凳上唏哩呼嚕喝粥,李雁嬈卻發現了不對:“怎麽婉婉沒來?”


    拓跋妍掃視一圈,還真沒有陳婉婉,她拉住白怡安:


    “怡安,你看見陳婉婉沒有?”


    白怡安茫然道:“沒有……我今天起得晚,尋思陳姐估計已經來吃飯了,就沒去她屋裏看。不會還在睡覺吧?”


    拓跋妍又問了幾個人,都說沒看見陳婉婉,拓跋妍對李雁嬈道:


    “我去找找她。”


    李雁嬈也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吧。”


    兩人趕緊趕到陳婉婉的住處,推門一看,被子裏鼓鼓囊囊,陳婉婉把自己裹得嚴實,皺著眉頭,臉蛋通紅。


    拓跋妍拭了拭她額頭:“發燒了,燙的很。”


    村子裏沒有醫生,李雁嬈急道:“先開車帶她去鎮上衛生所。”


    作者有話要說:  開車@花生酥想吃糖,pc端可以直接點文案上的那個微博掛件。私信會自動回複的。對了,還要上班/上學的小天使記得早休息,我再碼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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