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一看陳壽似乎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再問。(.$>>>棉、花‘糖’小‘說’)楊墨切開話題問道:“陳壽,你怎麽在這啊,我們來這打獵,你不會也來打獵的吧,看你這體格打獵隻怕是會被這些野獸打跑了吧。”


    眾人聽罷哈哈大笑,陳壽一聽也笑了說:“我是在這萬卷樓上學的。”


    “萬卷樓?”


    陳壽一直剛才打架的方向說:“就在那裏,過了那片林子就是。”楊墨幾人來的時候沒看到什麽樓,這一說幾人立馬來了興趣,這就要去看看。陳壽有點為難,這萬卷樓是一所東學,也就是相當於現在的學校,並不是什麽人都能隨意進去的。楊墨一看陳壽的表情說:“去什麽啊,吃完再去。”


    “那你們幾個人是做什麽的啊,看你們眼生應該不是安漢的人吧。”陳壽說道。


    “恩我們是葉城人,這次去押鏢經過安漢,這幾天在這裏休息。”丁長生說道。


    “押鏢!”陳壽眼睛一亮,年少人誰沒有仗劍走江湖的夢,而且陳壽也看出來了,這些人也和自己差不多大,而如今人家已經已經開始踹闖蕩了。陳壽擦擦手說:“能給我看你一下你們的武器嗎?”楊墨幾人一笑,紛紛從懷中拿出自己的貼身武器給他看,陳壽看著拿起這個拿起那個一臉的興奮。楊墨從身後摸出一個小匕首遞給陳壽說:“喜歡就把這個送給你。”


    陳壽一看是一把通體黑色的小短匕,整個匕首由一整塊鐵打製而成。可以說匕身隻不過一虎來長,細細的匕身閃著寒光,看上去帶著一種冷厲之氣。讓人望之生寒。丁長生幾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匕首,紛紛拿起來看,白智疑惑地問道,墨子,這東西你哪來的,不是老頭給你的吧?”


    “上次山羊溝的來偷襲,我不是殺了那個馬原嗎!這匕首就是他的,後來收拾屍體的時候我就拿走了。”楊墨說的波瀾不驚。


    “我說你上次怎麽和我搶人呢,原來你老早就看上那家夥的匕首了,墨子你怎麽這麽不厚道啊。”白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去去去,什麽啊。這兩件事沒關係的啊。”楊墨馬上撇清這兩件事。


    “殺人。”陳壽有點怕。


    “恩,上次字山羊溝有土匪想殺我們,被我們殺退了。(.無彈窗廣告)”


    “這樣啊。”陳壽算是明白是怎麽回事。看著那把黝黑的匕首他心癢了。不過讓他白要別人的東西,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白智把匕首遞給陳壽。陳壽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還是還給了楊墨說:“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匕首還是給墨子兄吧。”


    楊墨搖搖頭把匕首收好,這時肉也烤得差不多了,楊墨左手拿肉右手拿黑色匕首開始切肉,三五刀的樣子就將小野豬分好,楊墨從懷中摸出一個羊皮囊遞給陳壽。陳壽接過,把羊皮囊打開一聞,是酒。眾人都從懷中摸出羊皮囊,野豬肉配烈酒就吃了起來。在喝酒方麵,眾人都完全繼承範老頭的優良傳統,每個人身上至少都會帶上三兩個羊皮囊。陳壽看眾人吃的正香也不虞有什麽不對,張開口就喝了一大口。眾人本想看他笑話,誰知道陳壽入口之後一點反應也沒有,這讓眾人倒是有點驚奇,要知道這酒囊中的酒可是範老頭在原酒坊弄的烈酒啊,丁長生好奇地問道:“陳壽,這酒怎麽樣啊。”


    “不錯啊。”陳壽吃了一口肉說。


    “你就沒什麽感覺嗎?”


    “挺好的。和我父親常喝的酒差不多。”陳壽說道。


    “看來你也經常喝酒的人了。”楊墨笑道。


    “恩,老爹心情不好的時候經常拉著我喝。不過他酒量淺,喝不了幾杯,倒是我喝的比較多。”陳壽不好意思地說。


    眾人這才算明白為什麽陳壽喝了這就沒有什麽反應,楊墨開始給他講其他人當初第一次喝這酒的反應。眾人笑作一團。楊墨把黑匕首在身上一抹,擦淨上邊的油遞給陳壽說:“兄弟,這東西能發揮什麽作用得看人,這匕首在我手中也隻不過就是個分肉的工具,你豈能讓它明珠投暗。”剛才楊墨切肉的時候主意了一下陳壽,陳壽一看楊墨切肉,眉頭微微一皺,明顯稍帶不悅。楊墨第一眼看到陳壽就有種很欣喜的感覺,仿佛這人已經認識一般。這也許就是人們說的對眼吧。他本想把匕首送給他,誰知他並不接受,故才有了剛才的一番說辭。


    丁長生幾人和楊墨相交甚深,一看楊墨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所想。他一拍陳壽肩膀說:“兄弟,知道你無功不受祿。但是朋友間的饋贈你也不接受嗎?”


    “朋友!”陳壽愣了。


    “朋友啊,怎麽難道我們當不了你朋友嗎?”眾人起哄道。


    陳壽心情激動不已,這麽些年,周圍的人對自己無一不是白眼相加,縱使有了幾個不甚介意的也對自己抱著遠離的態度,如今有人跟自己說要做自己的朋友,他豈能不激動。


    陳壽站起身來說:“各位,你等我說下自己,若是聽完之後,各位仍不嫌棄小子,各位從今天就是我陳壽的朋友。”


    “我叫陳壽,字承祚,今年十歲,巴西安漢(今四川南充)人,我父陳徹(陳壽的父親有說是陳到的,又有說是陳式,是在是難以分清楚,故我杜撰了一個陳徹,見諒)。我父原為馬謖參軍。”


    “襖,知道了。”眾人看著陳壽說,“繼續。”


    “說完了。”


    “這就完了?”楊墨等人有點意外。


    “那坐下吧。”楊墨等人看著他說。


    “我說的是真的。”


    “我們說的也是真的。”楊墨笑著說。


    “若是當初我父親能阻止馬謖的話,那麽咱們也不會失了街亭,若不失了街亭的話,也許上次伐魏就成功了,那麽……”楊墨起身一拍他的肩膀說:“是不是說就一統天下了。”


    “這倒不會。”陳壽撓撓頭說。


    “失街亭的是馬謖又不是你爹,而且就算是你爹又如何,這和我們與你交朋友又有什麽關係?你們說對嗎!”楊墨笑笑跟眾人說。


    “對,我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爹交朋友。而且我聽說書的講過,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不是說一個人就能挽回的。隨意你也別把責任往你爹身上攬。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陳壽一低頭,好似有點拗不過來玩的樣子,當初自己父親因馬謖失街亭一事受牽連,受到髡刑的處罰,就是削發。又逐出軍營。這也許在現在看來算不上什麽,但是在古代那已經算得上是極重的懲罰了。後來陳壽父親回到家鄉又過了幾年,才有了陳壽,陳壽少年因為此事飽受歧視,組內的兄弟都不待見他,何況外族的人。在周圍人看來,陳氏一家幾乎可以算得上是誤國誤民的賊子了,漸漸的原本對陳家沒有成見的人也似乎在遠離他們。顧少年時期,陳壽幾乎一個朋友也沒有,而今天一下有七八個人說要做他朋友,他豈能不高興。但是也有擔心。


    “還有顧慮?”楊墨有點奇怪了,隻是交個朋友,有這麽難嗎!


    陳壽仰起頭看著楊墨等人說:“我第一次交到朋友,謝謝。”陳壽已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眾人看著陳壽的目光感覺到他的誠意,丁長生卻是不習慣這氣氛說:“既然是朋友,那就把你手中的酒喝完才算朋友。”


    “對對對,喝完。”


    陳壽哈哈一笑一仰脖將袋中的酒喝完。眾人大笑跟著也喝完囊中的酒。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陳壽給眾人講了許多三國的故事,都是眾人都沒有聽過的,正聽得熱鬧,陳壽看看天,已是夕陽欲下,他不好意思的站起身說:“抱歉,我老父管的比較嚴,若是現在再不走的話,隻怕今天回家以後就得受罰,咱麽回去吧?”


    眾人聽得正意猶未盡,忽聽他說要回去,自是不太願意,但是也不好強人所難,眾人決定送陳壽回家,明天找個地方一起再聚,這幾天就讓陳壽當他們幾人的免費向導,帶他們好好玩玩。陳壽答應。踏著夕陽的餘暉眾人下了山,走之前,眾人還跑到萬卷樓前看了看。果然氣勢非凡,眾人無比羨慕陳壽但是有萬分慶幸,因為這幾個人中沒有一個對上學感興趣,在家的時候,眾人最怕的不是白寂的訓練,最怕的倒是丁老頭的“文化教育”,當初光是練習拿毛筆就讓朱坤幾人吃盡了苦頭,後來又背了許多東西,還得幾人差點沒自殺。


    眾人邊走邊聊,不一會就來到陳壽的家,巧的很,原來眾人所住客棧就離陳壽家不遠的地方。眾人約好明日在客棧集合就各自回家了。楊墨幾人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文盲,而他們對國家這個概念明顯是一塌糊塗,所以才對陳壽是以平常人視之。回去以後楊墨還專門找到範老頭讓他給幾人講了一下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故事。範老頭很喜歡說書,就把斬馬謖那一段給己任講了一遍。後來還把人士陳壽的事情告訴了範老頭。範老頭地這個一點都不關心,他拉著楊墨走到院中要和他試手。楊墨卻是又累又乏,也不理他,隻是將正心刀和省身劍練了一遍就睡覺了。其他人也大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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