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點頭幾下。[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範老頭又楊琳來,將烈陽心劍的優缺點一說,還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不過畢竟烈陽心劍的資料比較少,前人的經驗也沒有傳下來,顧範老頭也幫不上特別多,一切隻能讓楊琳摸索,尤其是楊琳是個女孩,以女子陰寒之體練此至陽至剛之功到底能不能成功,他心裏也是沒底兒。


    楊琳謝過範老頭。範老頭又將丁長生白智叫來,根據他們的身體特點,對他們進行了單獨的指導。


    對於朱坤,範老頭則是托人做了一副假腿,又派人給神機穀的朋友送信,希望能幫到他。至於紅珠,範老頭卻是是在不知道教她什麽好,他隻要將武功演過一遍,這小丫頭立馬就能打上。她隻要能夠再稍加鑽研就能做的很好。到最後範老頭隻能承認自己實在是教不了這小丫頭。


    第二天劉沐帶著眾人走了,隻留下黑虎、範千以及十個護衛以防有變。隻有範老頭一人將眾人送到大門外就回來了。


    其後範老頭已就每天給眾人講演武功,就這樣但老頭一個月內給眾人一共講解了二十套掌法、十五套腿法以及二十餘套劍法刀法。眾人全部都一一記下。若是說這一個月來這幾個人武功突飛猛進,那是瞎扯,但是說到武學方麵的見識,眾人算是真正的有了質的突破。這也並不是以前的時候範老頭藏私,他隻是不想讓這些孩子接觸太多江湖上的事情,他寧願這幾個小子當一輩子的平常人才好。可是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所以如今才恨不得一下把所有的東西都塞給眾人。


    一月之後,這天眾人依舊準時來到後院,卻發現範老頭居然不在,平時範老頭都是第一個到的。楊墨當即感到不妙,跑到範老頭臥房一看,隻見範老頭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楊墨用手一探範老頭的鼻息。這才確定範老頭已經死去多時了。眾人大悲,卻沒有一個人流眼淚。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裏,眾人已將全部的眼淚都流幹了。過了三日,楊墨領頭將範老頭下了葬。眾人按老頭往昔所願,用酒缸為棺,葬了老頭。


    楊墨回來的路上看著這些熟悉的街道,竟然有恍若隔世之感。楊墨讓眾人先行回去,自己獨自一人來到村東頭的老槐樹下,楊墨雙足用力,踩著樹幹,右手一抓樹杈,跳到槐樹的分叉處。[]楊墨又想起當初幾人在樹下看著範老頭的情景,心情沉重之極。又想起當初在樹上抱著王雲,更是心情沉重到無以複加。心中的無力之感幾乎將他淹沒。


    楊墨跳下數來,又來到當初第一次見到範老頭的地方,那個牆角依舊破舊,旁邊還有三兩個乞丐在曬太陽。楊墨歎口氣就往回走。逝去已逝,將來還需要我們自己去把握。


    楊墨回去的路上,卻忽然覺得路上的人們似乎生分了許多,甚至有人繞著自己走,這倒是讓他有點奇怪,轉念一想,白府丁愛以及和這兩家有關的人死了這麽多,也無怪乎這裏的人們對自己這麽抵觸。隻怕若是老白他們幾個的話,受到的待遇隻怕更加過份一點兒。楊墨這幾日腦子中經常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而且自己莫名其妙的知道那些東西是做什麽的,甚至叫什麽名字也知道。還有一些個熟悉又陌生的人。但是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這些東西和自己又什麽關係。


    楊墨一邊思量著這些個莫名其妙的事情,一遍向白府走去。剛剛走進白府,楊墨就看到了那個猥瑣的小老頭。楊墨已經知道老頭的名字叫範千。老頭正站在軟塌旁邊,看樣子是正準備要出去,楊墨忙跑到他的麵前問:“方師傅好,敢問我三位娘親的傷病如何。”


    範千斜眼看了一眼楊墨說:“你們再不開導開導這三個娘們兒,我敢保證他們最多隻能活一個月。”老頭斜眼瞟了楊墨一樣。當初劉沐走將範千留下了,可這老頭每天除了上妓院就是喝酒睡覺,不過他還是對於劉沐的指示比較照辦的。每天都會準時給常氏三人把脈上藥,可是即便如此,三人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倒是愈發的嚴重了起來。範千已用了最好的藥,甚至把自己私藏的藥也都拿了出來給三人服用。可是仍然沒有效果。範千才算是明白過來,這病傷的不僅是在身上,更重的傷還是在心上。若是心病不去,就算是用再好的藥隻怕也是無濟於事的。”


    楊墨點頭應是,老頭上了軟榻喊了一聲起。兩個漢子抬著他就往望月樓的方向跑去。楊墨看著老頭離去的,轉身回到自己住處。紅珠抱著小白正在自己場上打滾呢。


    楊墨推開門,紅珠立馬從床上跳下來說:“哥哥,你回來了。”


    楊墨點點頭,接著坐在一個板凳上問:“你琳姐姐他們呢?”


    “在後邊練拳呢。”


    楊墨點點頭說:“你去把他們幾個喊過來。我有事跟他們說。”


    紅豬點點頭,把小白交給楊墨屁顛屁顛地就往後邊跑。不多時,楊琳把幾人都來了,甚至連朱坤也來了。這幾日朱坤的假腿也送了過來。楊墨把範色鬼的話一說,眾人都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做聲。楊墨也歎了口氣說:“咱們得想想辦法,不能就這麽下去啊。”可是就連紅珠也知道話是這麽說,但是怎麽做卻是難得很。三位夫人明顯是傷心過度,或者說是哀大莫於心死。當沒有親眼看見自己丈夫屍首的時候也許他們心中還抱有一線生機。可當那滾滾的人頭落在自己的麵前之時,三人心中那最後的一根弦也斷了。後來府中之事三人見一切俱好,三人也就放下心了。誰知道她們的病卻是不見好。尤其是王氏,這些日子已經開始咳血了,常柳二人日漸消瘦。


    “哥,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去請鎮上的唱戲的人來吧,大娘和二娘不是最喜歡聽哪出戲叫什麽來著,就是那個……”


    “忿爭。”丁長生眼睛一亮說。


    “對對對。白智也接道。眾人俱是大喜,這下希望三位娘親能高興一下。朱坤這幾天正在努力站起來,範老頭托神機穀的人做的假腿已經送來了。東西做的相當的合適,隻是朱坤的腳還沒有完全好,自是不能長時間穿在腳上。不過朱坤卻是有點等不及了,每天都會試上一試,這幾天已經能連續帶上一個時辰左右都沒有事。這主要是朱坤的雙腿還沒有完全好,西安便全是新肉,受不得力的緣故。隻要再過上一段時間,就基本上能夠自己走路沒有問題了。


    幾人說做就做,紅珠和楊林兩人跑到三位夫人的房間告訴三人說這今天晚上會有唱戲的來家裏唱戲,到時候讓三人來一起看。丁長生就跑去城中找戲班子去了。不過城中也就兩個戲班子而已,就算全找回來,也費不了多少錢。丁長生本來香拉白智一起去的,可白智卻搖頭說自己要練功,丁長生這才一個人去了。


    三位夫人雖然一點看戲的心情都沒有,但是卻也知道這是孩子們的心意,也就答應了下來。兩人歡天喜地辭了三位夫人,出去吩咐嚇人準備東西去了。可還沒等兩人剛高興一會兒,丁長生就垂頭喪氣跑了,楊墨一看有點奇怪就問:“怎麽這個表情?出什麽事了。”


    “那兩個戲班子一聽說是咱們這要他們去的,死活都不來,我把價錢都提到二十兩銀子了,他們還是不來。我問他們為什麽,他們也不說。我這不沒辦法了這才回來。”丁長生失望中帶著憤怒說。


    在旁邊練劍的白智一下停住了手中的長劍。一扭身向外邊走去,楊墨一看他的樣子不對立馬抓住他問:“白老大,你去哪?”


    白智甩開楊墨的手說:“我去找那幾個唱戲的。”說完就要走。


    楊墨哪能讓他走,緊走兩步擋住他的去路笑著說:“你去找唱戲的,拿著劍幹什麽,殺人啊?”


    “若是來的話,那便沒事,不來的話,那便殺了也就殺了。”自從家中大變之後,眾人之中變化最大的就是白智,原本有點害羞和木訥的少年如今隻能用個殺氣縱橫來形容。


    “你別這樣好不好,這件事包給我了,你們都在家呆著,珠兒跟我走。”楊墨把白智推回去,一招紅珠就要出門。


    “注意時間。兩個時辰。”


    楊墨點頭應下,他知道白智說的是什麽意思,三位母親身體都不好,等不了太長的時間,希望自己能快點。紅珠跟著楊墨就出去了,小白汪汪叫了兩聲也跑了出去。


    “他們在聽風樓。”丁長生在後邊喊道。


    楊墨擺擺手示意明白。不多時兩人就來到聽風樓,隻聽樓上絲竹之聲不斷,人聲不斷,但是聲音卻是不大。倒也算是個幽靜之地。紅珠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還有點緊張,在後邊一手抱住小白,一手拉住楊墨的右手,這才慢慢跟著上來了。店小二本來看有人來了,正想上來迎接,忽然又怔住了。隻站在旁邊不敢上來。楊墨眼中本就沒有他,他本來就是就是來找唱戲的。一樓沒人,楊墨直接上了二樓,果然隻見平時那兩個唱戲的班子都正在站在二樓當眾一個彈琴的女子身後,看來是隻有這女子彈完琴才輪到他們。這女子楊墨也認識,是望月樓的一個姑娘,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周圍不少的富家子弟正在吃飯,楊墨在其中還看到何縣丞的大公子。楊墨一律無視,從彈琴女子的琴上跨過去,直接來到兩名男子的身邊一拱手說:“兩位先生,今天我希望兩位先生能到白府一下給我三位娘親唱出戲,剛才我弟弟已經來請過二位,卻不知道兩位為何拒絕呢。難道是是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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