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見秦明偉?雖然我覺得他變得越來越怪異,但從他那裏,我們畢竟能得到很多線索”,王同提議道。[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而王教授則搖了搖頭說:“先不去見他,還不是時候,等回去再說。”


    已經是是上午十一點多了,陽光從樹縫裏透下來,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周圍的山峰無不險峻挺拔,仿佛經過特殊造型的盆景,有一種自然而又奇特的美。


    “你剛才猜測說這裏金子多,是不是因為你猜這一帶可能有那種傳說中的‘化金獸’?”我們往回走時,張大軍忍不住問王教授,王教授點了點頭:“嗯,是的,我正是這個意思,趙健和呂薇曾花巨資弄過這種紅色的顆粒,但他們也不知道這種紅色顆粒的來曆,沒想到我們今天卻歪打正著,知道了這種紅色顆粒的真正來曆。


    有了這種紅色的顆粒,我們就有可能捉到那種‘化金獸’了,你們還記得秦明偉說過的那個傀儡嗎?就是那個秦始皇記憶的傳承者”,王教授的思維夠跳躍的,剛說到“化金獸”,怎麽話題一轉,又說到了那個秦始皇的傳承者了?


    王教授稍微頓了一下,又邊走邊接著說下去:“秦始皇對那些長袍人來說,除了修建那座秦皇陵外,恐怕還有更重要的利用價值,所以那些長袍人,才讓秦始皇也進行了記憶傳遞,把秦始皇的記憶延續了下來,並且最大程度的保持了秦始皇記憶的純淨。


    那些村民究竟要用秦始皇達成什麽目的呢?這應該就是那些長袍人的終極秘密,也是我們最想知道的秘密,而秦明偉的父親,和那個秦始皇的傳承者有過親身接觸,因此,秦明偉的父親,可能是唯一知道這個終極秘密的人。”


    說到這裏,王教授忽然停了下來,看看周圍巍峨的山峰,神情異常嚴肅的地說:“我隱約覺得,那種‘化金獸’,好像就和那個終極秘密有關”。


    雖然我對王教授說的還這些還不能完全了解,但我知道,經過這麽多的努力,我們正在逼近最核心的秘密。


    “王教授,秦明偉父子好像掌握了記憶傳遞術,而他們記憶傳遞的技術,好像比那些村民——也就是長袍人的後代——更技高一籌,怎麽會這樣呢?”我雖然不知道教授會不會回答我這個問題,但實在是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聽完我這個問題後,王教授的表情更加嚴肅了:“嗯,秦明偉的父親,是個極厲害的角色,他竟然有本領要挾那些村民,而且好像他還研究出記憶傳遞的方法,在這一點上,比那些長袍人的後代們更厲害、更有手段。而且我隱約覺,他好像在和那些村民們在暗鬥,對我們來說,他是比那些村民更為可怕的對手。”


    聽完王教授的話後,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因為這短短的幾句,讓我更加認識到秦明偉父親、那個幽靈般的存在是多麽的怪異而可怕,他也許已經沒了肉身,但他卻好像能無處不在,有時是隻奇怪的蜜蜂、有時是隻貓,有時又能和他兒子,合用一個身體,簡直就像神話傳說中的七十二變一樣。


    此時此刻,我也好像更加理解王教授為何突然來到這裏。


    我們就這樣,邊聊邊往回走,但走了一段後,王教授突然停下來,好像猛地想到了什麽似的,忽然對我們說了句:“咱們應該在那所廟的周圍看看,不應該這麽早回去。”


    不過幸好,我們往回走的距離並不遠。


    那座廟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一個山坡上的平地,我們圍著廟的圍牆,從前往後繞去。廟的圍牆依山勢而建,有的地方用石頭,而有的地方則是用青磚,在地勢高的地方,牆體隻有一米多;而地勢低的地方,牆體有時則能高達五六米,但從廟裏往周圍看時,就會發現牆的高度是一樣的,而不會參差不齊。在山地上建座廟,確實非常不容易。


    但我們圍著院牆,一直從前門走到後麵,卻並沒什麽發現。我都有點泄氣了,但當看到牆上的兩個洞時,我一下子就僵住了。不光是我,所有的人看到那兩個洞時,都驚駭不已。


    那兩個洞在牆一米高的地方,大概有西瓜大小,呈圓形,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每個洞的洞裏,擺放著一隻被剝了皮的、血淋淋的貓頭,而且怪異的是,那兩個貓頭,比一般貓頭要大一倍左右,雖然頭上的皮被剝掉了,但那兩隻貓臉上的表情,卻栩栩如生——都眼睛大睜,表情猙獰,讓人看的膽戰心驚,這又是怎麽回事?


    “天哪,太血腥、太了怕了”,胡夢聲音有些發抖,扭過臉去,不敢再多看一眼。我們誰也想不清楚,為何要在這裏擺這種怪異的貓頭呢?


    “要不要去進廟去問問那個駝背老頭,他應該知道”,秦晴問。


    讓我們感到意外地是,王教授卻果斷地搖了搖頭,很堅決地說:“不,絕不要去問他”。


    正當我們感到詫異的時候,王教授又很急促地說了聲:“走,咱們趕緊回去”。


    說完,就扭頭快步往前麵的山路走去。我們已經習慣了王教授的這種風格,他一旦決定做什麽事情,就會馬上去做,而且走的時候,速度非常快,一般人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雖然山路崎嶇難走,但他的速度依舊很快,我們也不再多說什麽,都緊緊地跟在他身後、急急地往回走了。


    這次王教授一路上一言不發,隻是急急地往後走,等我們從那座廟往城內方向走了大概一公裏後,才走到了通往城市的泊油路上,也有了開往城裏的公交車和出租車了,我們打了兩輛車,回到了我們住的賓館裏。


    我坐在車裏,那兩個血淋淋的貓頭,不時從我的腦海中閃過。


    等回到賓館後,王教授讓我們在鄭旭的房間集合,他知道,現在鄭旭的房間最為安全,也不可能會被人竊聽。


    鄭旭的房間本來就小,一下子多了好幾個人,就顯得更擠了,因為沒了多餘的座位,我、王同就席地坐在了地毯上,胡夢的臉上仍舊是一副驚恐之色。這也難怪,誰看到那種血腥的場景,都會在心裏留下陰影的。


    “再分析今天的這些事情之前,我想給大家講個故事,當然,這個故事也是竹簡上記載的事情”,王教授喝了口茶,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他在這個時候講的故事,肯定和今天的事情有聯係。


    “秦朝滅亡後,項羽焚燒了秦始皇的宮殿,這是《史記》中的記載,但我看到的那份竹簡中,卻敘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


    那個竹簡記載說,秦始皇的宮殿非常豪華舒適,親滅亡後,項羽進去後並沒想焚毀,他還在那座宮殿中住了一段日子,並且越住越覺得那座宮殿實在是太舒適了。在那個宮殿裏,光是秦始皇的臥室,就有四個。


    秦始皇冬天住的臥室裏,有一個很大的天然溫泉,即使在最寒冷的日子,外麵天寒地凍,裏麵依舊溫暖如春,暖意融融,在溫泉的周圍,還種植了很多花草,在寒冬臘月裏,也鮮花盛開。而且秦朝的能工巧匠們,用各種精巧的方式,把地熱導到秦始皇的床上、以及坐具上,因此,在臥室內,無論坐到哪裏,都不會感到絲毫的冰冷。


    而夏天的臥室下麵,有一座巨大的冰窖,在冬天的時候,會把無數的冰塊運進冰窖裏,讓秦始皇在炎熱的夏季住進去後,仍能感到絲絲涼意,而且臥室和冰窖之間的厚度還能調節,用這種方式來調節臥室內的溫度。


    秋天的臥室則是建在一座幾十長高的高台上,一到秋天,涼風習習,天高雲闊,即使不用蚊帳,也不會有任何蚊蟲,尤其是秋夜裏,月明星稀,在高台上賞月品酒,愜意無比。


    春天的臥室是在一片大花園的中央,周圍都是珍花異草,一到春天,百花盛開,草長鶯飛,春意盎然,如在仙境中一般。


    秦始皇住在這樣的宮殿中,幾乎不用經受寒暑之苦,舒適無比,不論是誰,隻要在這種宮殿中住上一段時間,就會流連忘返,很難再離開了,項羽也不例外,在秦始皇的宮殿中住了一段時間後,他才知道什麽是人間的至樂了,想打算以後得了天下後,就住在這座宮殿裏了。


    但一個被俘的、秦始皇身邊的侍衛卻告訴項羽,秦始皇在生前曾經下過一個咒語——如果他們的江山落入別人之手時,這個宮殿就會自動焚毀,而不會讓他人享用到。


    古人都比較迷信,項羽也不例外,聽說了秦始皇的這個詛咒後,他心裏也很不踏實,便連忙製定了相應的策略,比如,增派人手嚴陣以待防火,甚至嚴格限製宮內燈火的數量,還讓人每天往建築上潑水,但讓人萬萬想不到的是,在一天大雨之夜,大火卻忽然燒了起來,幾乎把所有的宮殿都付之一炬。


    這場火太詭異了,早不燒、晚不燒,卻偏偏在在大雨之夜起了那麽大的火,真是一場妖火,看來秦始皇的詛咒果然應驗了,這讓項羽感到非常恐懼。


    據宮內巡邏的親曆者講述,引起那場大火的,是一盞奇怪的燈。


    那盞燈好像自己能懸在空中似的,並且外麵的風雨好像對它毫無影響,凡是它所到之處,旁邊的建築就會燃起熊熊烈火。關於這場奇怪的大火,一直到了漢朝初年,還在廣泛流傳著。


    但出於種種原因,漢朝官方卻嚴禁這件事的傳播,更不允許史官記錄,可能覺得這件事太宣揚秦始皇詛咒的法力了,對自己的統治不利,才加以禁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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