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如果看不到釋放,就吼大心哦。貌似這係統有問題,必須得重新更新。大心鞍前馬後伺候著,姐妹們開心看文。吼吼……啵~~


    我發現自己一個特質,就是無論醉得有多麽嚴重,都會在兩三個小時後清醒過來。除非出現意外情況,例如做了過激的體力活,再例如,酒後強了白蓮的那次。


    這次也毫無例外地張開了眼睛,於黑暗中,無聲無息的坐起,揉了揉酒醉的大腦袋。


    這頭,真不是一般的難受,就像被大像屁股坐一下那般痛!


    掃了眼周圍,還是我的房間;掃了眼衣衫,已經被換過;聞了聞身體,竟然洗過澡


    !


    額地娘哦,這是誰做的?我有醉得那麽死嗎?絕對不現實!


    看來,一定是那幾位‘好心’的男人,吩咐侍女幫了我這個醉鬼的忙。


    輕手輕腳地下了地,無聲無息地將小銅鏡送至門下麵的縫隙中,果然看見自己房門外矗立著兩位門神,左邊是獅子的侍衛,右邊是眼鏡蛇的禁軍。


    悄悄退回,緩緩推開一點窗,從縫隙裏扔出一塊小木頭,在寂靜的夜裏果然聲音脆亮,瞬間從兩個方向引來四人,一同仰望向我的窗口。


    這前狼後虎的,果然是布置周到。


    我重新坐回到**,躺下,望著黑漆漆的棚頂發呆。


    不多時,窗戶被無聲地推開,一個風流倜儻、身姿**、動作瀟灑的不羈男子無聲地飄落到於地。


    黑暗中,那人掛著痞笑向我走來,袍子一掀,坐在床側,提起我的小下巴,緩緩低下頭,眼波爍爍,耳語調戲道:“小娘子,月掛西梢時,為夫擺平了窗外犬嘯,特來竊玉偷香了。”


    我一記媚眼送出,亦拉下他的耳朵,嗲音道:“郎啊~~~~門口還有兩隻效忠犬,你也一同擺平了吧。”


    罌粟花搖頭道:“非也,非也,門口那兩隻的存在,是為了證明小娘子家裏安好,怎可亂動?若惹了麻煩,為夫不但寶貝不保,小命更是休已啊。”


    我了然的點點頭:“此屁有理,該放!”


    罌粟花輕挑著眉峰:“真想……咬死你。”


    我讚同道:“等獅子和眼鏡蛇咬死我後,你叼一條大腿,扭屁股就跑。”


    罌粟花壓抑著笑聲,調侃著:“我看你這小命也玄乎,出了獅口,又入蛇穴,現在又跑到這裏做什麽?莫不是真要搶回為夫吧?”


    我擄胳膊,哼哼道:“連我小妾都敢搶,看我不扒了那公主的細皮,曬嫩肉吃!”


    罌粟花低低笑著,隨手將一束花,送至我的眼前,曖昧地低語道:“看小娘子如此拚命,為夫就送點禮物,了表一下心意


    。”


    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們,你是不是半夜習慣爬牆送花啊?還隨身攜帶呢,果然夠風流啊。”


    罌粟花胳膊一支,將我捆在床與自己的胸膛間,眼波一蕩,痞子樣道:“對付其她女子,為夫我有隻要一個眼神過去,那脫下的衣物,足夠三家染房一年的經營,哪裏用得著這麽費事?”


    我感動異常地攥著花,讚道:“果然孝心有佳!”


    罌粟花眼中利光劃過,直直盯著我的眼,凶猛得仿佛要活吞了我般,最終卻是不羈一笑,彈了我腦門一記,嗔道:“還三兒敬母呢!”


    我心有餘悸,揉了揉額頭,從**爬起,小聲道:“不和你扯了,哥們有活動!”


    罌粟花拉住我,問:“去哪?”


    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


    罌粟花往牆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牆,為夫當然得跟著,不然,這綠帽可是戴定了。”


    我推開窗戶,動作幹淨利落地閃身出去,卻又探回身,極其小聲的問道:“眼鏡蛇住哪裏?”


    罌粟花指了指我右邊。


    我眨了下大眼,又返回進屋子,小聲問:“獅子不是住我左邊吧?”


    罌粟花點點頭:“聰明!”


    我啞然,半晌才道:“你就這麽來了?不怕……?”


    罌粟花撫了下長發,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地貼進我的耳朵,曖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山兒~~~~”


    我打了個激靈,抱拳道:“您老還是去逗情竇初開的少女吧,我等徐娘半老怕是不適合了。”續而拉下罌粟花的頭,耳語道:“兄弟今晚辦事,你幫是不幫?”


    罌粟花掃眼我,問:“有無好處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此話外道


    。不幫就滾回自己屋子睡覺去,別給我添亂。”


    罌粟花微微歎息,妥協地一笑:“為夫終是不放心啊,說吧,什麽事?”


    我陰森地呲著牙,恨聲道:“隔壁眼鏡蛇竟然敢拿我的畫卷威脅我!老子要給他教訓!”


    罌粟花馬上奉勸:“娘子息怒,別鬧得太大,害其至殘即可,且勿傷了性命。”


    我忍著笑,掃一眼罌粟花,讚道:“狠啊!”


    罌粟花謙虛地一拱手:“娘子教訓得好。”轉而問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為夫用招美男計?”


    我點點頭:“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獻汝後庭,害其腎髒,定活不長!”


    罌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認真道:“為夫一向做上麵之人。”


    我賊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麵之人。”


    罌粟花望棚歎息:“遇人不殊啊……”隨即咬牙道:“為夫去也,小娘子見機行動吧。”說完,就要閃人。


    我忙拉住罌粟花,罌粟花感動的轉過頭,眼波閃爍道:“娘子想通了?舍不得為夫獻身?”


    我搖頭,正色道:“去之前,吃點巴豆,就算做不腎虛他,也穿稀屎惡心死他!”


    罌粟花眨了下眼睛,感慨道:“你這樣的女人,怎麽還被大家爭著搶著不放呢?若有一天,沒人要你了,你就來找我吧,我就當意氣一回,收了你。”


    我抖了一下:“就你那些紅粉藍顏還不把我撓成土豆絲樣?您啊,就直接給我收屍吧!”手一推:“去,勾引眼鏡蛇去!”


    跳出去的罌粟花突然回過頭,對著我的唇啵了一口,痞子樣的笑道:“此次生辰,為夫甚喜。”說完,就閃沒影了。


    我摸著自己的唇,竟忘了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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