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街想要開一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有錢都不見得行,在這裏各種勢力交錯縱橫,都是動不動剁手殺人的狠角色,賭行這種一本萬利的行業,都是軍閥、毒梟、本土黑老大這些人壟斷,外人根本插不進手。


    能在這裏橫插一腳進來撈錢的,其背後勢力的必然龐大,能從各位大佬嘴中摳出一塊肥肉來,還能相安無事的繼續影業,百勝**就是一個新開的**,新大樓外部尚未裝修完工,據說這是青幫旗下的新產業。


    說到青幫,小地方的人可都略有耳聞,那可是跺一跺腳都能讓整個金3角震上一震的地頭蛇,就算是老街本土的軍閥,也不見得敢跟他們正麵衝突,其他毒梟或者黑老大更是跟他們來往頗深,互惠互利,所以他們在這裏開個**斂財,沒人敢站出來說什麽,百勝**開業的那天,還有不少老大前去送禮祝賀呢。


    陳破離開飯店,就直奔這個**。


    在前頭帶路的阿鑒大氣都不敢出,自己找的這位金主似乎來頭有點大得嚇人,怕是軍隊裏的好手,來這裏估計是辦任務的,他有點後悔搭上這個客,很怕遭到牽連,起碼剛剛被打的那夥人,回頭說不定就會報複他,搞得現在心神恍惚,走路都有點發飄。


    來到百勝新大樓,大廳裏沒有想象中的人滿為患,隻有寥寥幾人在玩***,倒是中間有一個有男伴陪同的妹子極為博眼球,一頭黑發及腰,一抹妖豔的口紅,兩對大耳環,挎著一香奈兒白色包,身上一件緊身衣,胸前撐得很圓很傲,襯托起那條小蠻腰,當真是不足以握大感覺。


    還有下身打扮膽大張揚,綁帶型的小長筒靴,上麵是蓮花短裙,加一件小襯衫,非常有校園時尚且清純的味道,而且年紀看樣子也不過是高中左右,宛如一鄰家大波少女,看得那發牌的女荷官都不舍得把眼睛挪開,老街十年難得一見的絕色美少女啊,不擼可惜了。


    這種女孩在老街這種地方,沒點能耐,怕是出門就被人拖走了。


    至於身邊的男生,也是不尋常的角色,剃著一個莫西幹短寸頭,臉麵稚嫩,還打了耳釘,身上的白色褂子搭配藍色九分小腳褲,橙黃橙黃的尖頭皮鞋,要多騷就有多騷,他依靠在賭台旁,專心致誌地刷著手機,手上的歐米茄海馬係列的腕表閃閃發亮,似乎對賭桌上的輸贏毫不上心,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一股頂尖公子哥的作態。


    不過女孩身前的桌麵上擺的那堆鈔票,以及身後站的兩名戴墨鏡的強壯保鏢,足夠令那些滿腦肥腸裏充滿齷蹉念頭的家夥卻步,大土豪家的千金,不是一般人能靠近的,大家也就站得老遠對著她默默擼上兩管,算是不枉此行。


    女孩一擲千金,根本就不在乎扔出去的錢有多少,也是不在乎輸贏的主,似乎這兩三百萬隻不過是她一時心情的玩具而已,這麽一大筆錢都不知道令多少旁人眼紅,但就是沒人敢靠近半步,因為這是規矩,血一般的教訓。


    凡是大土豪,賭行一方會護送其周全,畢竟在這裏露了財,在**上有持槍保安打手維持秩序,誰敢動手,就直接用子彈伺候,而且不管輸贏,出了門也是護送周全,老街為錢的亡命徒到處都是,賭行方都會把這種大客安全送走,要不然有人在這裏出了事,對以後的生意影響會非常大,安全隱患沒解決,沒誰敢來這裏賭。


    這也是每一個**都配備一定武力的原因,一是用來震懾宵小之輩,二是需要追債,三是為了護送好前來豪賭的客人,有的大**,還會有轉車接送豪客和專門收押債徒的專業地牢,總之這個行業在這裏延續十年,雖然不及阿拉斯加和奧門這種專業賭城,但也發展的很成熟了。


    “這把壓莊還是閑?”女孩轉身問身邊那個同樣差不多年紀的男生。


    “閑家吧。”男生很隨意地說道,隨意到連看都不看一眼。


    女孩照辦,兩小手把身前的那錢山一推,半數被推到閑家的牌位上,少說也有七八十萬,好像錢在她眼裏跟廢紙一樣。


    開篇,女孩淡淡道:“又輸了。”


    “嗯。”男生應了一聲,沒下文了,眼睛依舊不離手機。


    “走吧,不想玩了,老是輸。”女孩嘟嘴道,正打算走,卻轉身看到了陳破走進來,她微微皺眉,感覺這人好像見過,但記不起是哪裏見的了。


    陳破也看著這個出手卓越的土豪靚妹,當看清那張臉時,淡淡笑了一下。


    這個女孩他記得,曾經在陳家大院了遠遠有過一眼之別,倒是不知道是陳家哪位爺的閨女了,還真是揮金如土,不知長輩賺錢辛苦。


    不過他現在也跟龍京陳家沒多少關係了,他已經不是陳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揮霍的又不是他的財產。


    女孩說道:“我在見過你。”


    男生終於抬起了頭,他看了一眼陳破,打量了一下,有點好奇自己女朋友在這裏遇到認識的人。


    “嗯。”陳破淡淡應了一聲。


    女孩也不多問,笑道:“來玩錢呀。”


    陳破也不說話,直接掏出錢丟在莊家的牌位上,隻不過他質押了一千,因為他身上就隻有這麽多。


    女孩看了一眼,沒有嘲諷陳破這點錢也來玩之類,反而很幹脆地從中抽出一疊錢丟過去,押在閑家的位置上,同樣隻有一千,這還是她第一次輸錢下注。


    開牌,閑家輸。


    陳破錢不動,就這樣進行下一局。


    女孩又拿出兩千丟出去,也是莊家的牌位


    開牌,閑家再輸。


    陳破不動,意思是繼續。


    女孩也跟著繼續下注,再輸,再下。


    陳破就抱著膀子在那,錢是越堆越多,連贏十把,已經破百萬,就連荷官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人的雲起也太逆天了吧。


    旁邊的阿鑒不停地咽著口水,他不是沒見過走大運的牛人,但像陳破這樣輕描淡寫的,還真是頭一次碰到,一百萬!就這樣輕鬆到手了,前後也不過是幾分鍾的事情,他要是有這樣的手氣,早就賺回本錢回家孝敬母親了!


    “怎麽老是我輸!你是不是出千了!”女孩嘟著嘴瞪著陳破撒嬌道,還剁了剁腳,頗有幾分天真的可愛。


    陳破確實是出千了,撲克這種東西作弊並不難,真氣隔空一動,錯開一兩張牌很簡單。


    他淡淡笑道:“你覺得我出錢,這些錢你就拿回去,我當作送你。”


    阿鑒瞪大眼睛,一百萬,說送就送?!他不是沒見過幾萬幾十萬砸下去賭的,甚至百萬一次的也目睹過,但眼前這兩個人,還真是不把錢當錢看啊!


    “輸了就輸了,一百萬又不是輸不起,誰要回來了,可可,我們走。”男生驕傲地瞄了眼陳破,伸手去想摟這個女孩。


    別喚作可可的女孩一縮,朝男生瞪眼道:“別想趁機碰我。”


    說著哼了一聲,轉頭瞪了眼陳破,噘著小嘴,哼噠噠地走了,男生藐視地刮了刮陳破,也跟著走出去,這兩人說走就走,連桌麵上剩下的一百多萬管都不管。


    隨從的保鏢立即上千把錢收進一口皮箱裏,快步跟了上去。


    陳破淡淡一笑,原來錢不是那個陳家小妞的,倒是這位多金的追求者為了哄妹子開心任她玩,看樣子是砸了幾百萬,連小手也沒能牽上。


    “阿鑒,收錢。”陳破吩咐道。


    “我、我?”阿鑒已經被刺激得腦子不靈光,聽到陳破這話身體都僵硬了。


    “幫我拿著,裏麵有你一份,想要多少就拿多少。”陳破說道。


    旁人聽了這話,那表情甭提多精彩,阿鑒直接差點沒被這話哄出心髒病來。


    想、想拿多少,就、就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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