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淼皺著眉,直接將身上的夾克外套脫掉,隨手就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上。[],最新章節訪問:.。


    辛曼吐出來之後頭就不太暈了,但是還是有點認不清人,就比如說麵前的薛淼。


    她瞪大眼睛看著扶著她手臂的男人,“又是你啊,我怎麽做夢都能夢見你,真是‘陰’魂不散,快點從我的夢裏消失!”


    薛淼:“……”


    此刻,包廂裏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破碎聲,薛淼扶著辛曼向包廂裏看過去,一打啤酒全部摔碎在地上,而罪魁禍首,就是比辛曼還要醉的周多多。


    此時此刻,周多多正在摟著一個清秀小哥的脖子,使勁兒往人家臉上親,口中還喃喃有詞的:“嗨,辛曼,我告訴你,這個牛郎比你找的那個技術要好得多了,你看看,這可是標準的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


    薛淼的臉一下子黑了。


    敢情這兩個人是來夜店找鴨子了。


    辛曼一聽周多多的這話,下意識的直接抓著薛淼的手腕向前走了一步,“你瞧著啊,這才是這個夜店的頭牌鴨。”


    薛淼‘抽’了‘抽’嘴角。


    他用手指鉗製住辛曼的下巴,然後向前‘逼’近,“你看看清楚了,我是誰?”


    就算是喝醉了酒,辛曼腦子不怎麽清楚,但是對於異‘性’的接觸其實還是反感的,特別是距離這麽近。


    不過,麵前這個人接近之後,身上的氣味是淡淡的煙草味,倒是沒有特別難聞。


    薛淼看著辛曼盯著她眨了眨眼睛,又‘逼’近了一點,“嗯,看清楚了沒?”


    辛曼吐了吐舌頭,說:“沒有。”


    薛淼又靠近了一些,“那這樣呢?”


    他這句話問的極愛曖昧,‘唇’幾乎就已經觸碰到辛曼的‘唇’瓣,這種要‘吻’不‘吻’的感覺最是撩人的時候,呼吸輕輕地拂過麵龐。


    就因為這個動作,辛曼有些‘混’沌的腦海忽然就閃過一道閃電,然後一下子清醒了,向後掙脫了一下,說話有些間斷,“薛,薛淼……”


    薛淼拇指在辛曼下頜處輕輕摩挲了兩下,才鬆開了手,知道辛曼這才是醒過來了。


    ………………


    其實,辛曼今天原本不想來這裏的,都是周多多非要拉著她來的。


    周多多心情不好,因為和男朋友吵架,而男朋友沒有及時的哄她,然後她就生氣了。


    辛曼見過周多多的男朋友,‘性’格溫和,絕對是一個五好男友,如果說男朋友主動和周多多吵架,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都是周多多自己作死。


    不過,在戀愛中的‘女’人都作死。


    往前推三個小時,在晚上七點,周多多就打車去找辛曼了。


    辛曼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正好聽見周多多在衝著手機話筒大聲喊:“李岩,你竟然問我你怎麽了,你怎麽了你自己不知道麽?還問我?”


    “你錯了?那你告訴我,你哪兒錯了?”


    電話另外一端不知道李岩說了一聲什麽,周多多嗓‘門’就更高了。


    “好,李岩你就是這麽氣我的麽?算了,我不想跟你說話,你……”


    周多多話剛說了一半,結果電話另外一端就掛斷電話了。


    “……”


    路上,周多多都在拉著辛曼指責李岩,“竟然敢掛我電話?我話都沒說完!”


    辛曼有點囧,“我都聽見你跟他說:我不想跟你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李岩是最聽你的話了。”


    周多多義憤填膺,“別說是我家的,現在我已經把他掃地出‘門’了,誰想領回去誰就領回去。”


    本來辛曼是想要找周多多,一同來魅吧來找林夢,了解相關人士的情況的,結果到了魅吧,辛曼一個電話把林夢叫出來,周多多就拉住了林夢的袖子。


    “叫你們店裏的牛小哥都出來!老娘今天要包場!”


    辛曼也是怕周多多灰出什麽事,不得已,便陪著她來到了包廂。


    林夢果真叫來了清一‘色’的男人,有清秀可人的,也有身體健碩的,八塊腹肌。


    周多多挑了兩個留下來,其餘的就都給趕了出去。


    林夢說:“好好招呼著。”


    辛曼將錄音筆‘交’給林夢,讓林夢幫忙找當天晚上在魅吧值班的工作人員或者是小姐。


    然後,等到林夢離開之後,辛曼理所當然的就被灌酒了,然後就和周多多一塊兒暈暈乎乎了。


    再然後,就喝多了想吐了。


    ‘迷’‘迷’糊糊中,就遇上了薛淼。


    也真的是幸好遇上了薛淼。


    ………………


    辛曼比周多多酒醒的早走的還是很穩當的,而周多多就不一樣了,走兩步踉蹌一步,還好有薛淼扶著她,要不然的話整個人就找不到北了。


    而且,周多多的麵‘色’要比辛曼紅的多,如果說辛曼隻是麵‘色’不正常的微紅,那麽周多多就是番茄紅,而且不停地嚷嚷著喊熱,幾乎都要攀附在薛淼身上了,一手扯著薛淼的襯衫衣領,一隻手脫自己的衣服。[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辛曼:“……”


    她看著周多多這幅樣子,喃喃了一句:“這分明就是被下‘藥’了啊。”


    薛淼淡淡地掃了辛曼一眼,“就是被下‘藥’了。”


    辛曼恍然。


    怪不得剛才她也有點燥熱的感覺,不過那杯酒她隻碰了一小口,就因為忽然湧上來想吐的感覺,將酒杯放在了茶幾上沒有再喝一口,而周多多這個傻妞,人家喂她喝多少就喝多少,現在肯定已經是烈火焚身了。


    辛曼收回神思,看見周多多直接將手都伸進薛淼襯衫了,向前走過去,一把拉住周多多,將她在薛淼身上胡‘亂’‘摸’的爪子給拿開,“你‘亂’‘摸’什麽?小心一會兒你老公來了把你的‘雞’爪子給剁下來。”


    身後傳來了一聲輕笑。


    辛曼感覺臉頰有點燒,知道剛才自己說的話,薛淼肯定是聽見了。


    周多多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麽,辛曼索‘性’開了後車座的車‘門’把人給塞進去,然後拿出手機來給李岩打了個電話。


    報上了地址,辛曼說:“你老婆現在被人下‘藥’了,如果你在二十分鍾之內不來,我就隨便找個路口把她丟下去。”


    說完,不等李岩說話,辛曼就把手機給掛了。


    掛斷電話,辛曼才發現就在身後不遠處,薛淼正站在車邊,嘴角含著一抹似笑非笑看過來。


    辛曼擺了擺手,“去街新路的沃爾瑪,周多多的男朋友家就在那邊住。”


    辛曼在副駕上坐著,從後視鏡裏看著後座上的周多多,簡直就已經蛻變成了一條蛇,扭啊扭啊的,一直嚷嚷著熱,衣服都扯的‘亂’七八糟的,最後還把臉貼在了車窗玻璃上,才很舒服的發出一聲歎息來。


    辛曼扶著額頭,真心不想承認她認識這個‘女’人。


    薛淼開車很穩,半夜路上車輛不多,一直到了超市對麵的臨時停車位,辛曼剛好接到了李岩的電話。


    “我已經到了。”


    辛曼開了車‘門’,向周圍看了一眼,遠遠地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梧桐樹下,便招了招手,“我看見你了,我在你後麵。”


    李岩收了線,就大步向車子走來。


    辛曼對李岩說:“周多多喝多了酒,而且酒裏麵加的有催-情的成分,我喝的不多,但是多多喝了好幾杯……”


    李岩開了車‘門’,貼在車窗玻璃上的周多多差點就一頭栽下來,他急忙扶著周多多,將她抱了出來。


    周多多下意識的就環住了李岩的脖子,然後蹭了蹭,“好涼快……”


    李岩看向辛曼,“謝謝了。”


    辛曼擺手,“你趕緊抱著她回去吧。”


    別在外麵丟人了。


    上了車,辛曼剛剛係好安全帶,車子啟動,薛淼的手機響了起來。


    薛淼正在開車,想必肯定是騰不出手來接電話,辛曼便直接伸手拿過儀表盤上的手機,問:“是……莫婷……”


    這麽大半夜的,這位紅粉知己是給薛淼打電話做什麽呢?


    辛曼問:“外放還是藍牙?”


    薛淼說:“開外放吧。”


    辛曼直接開了揚聲器,緊接著莫婷的聲音從手機聽筒內傳了出來。


    莫婷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笑意,而且很雜,震耳‘欲’聾的,好像是在酒吧舞廳之內的場所吧。


    莫婷說:“淼子,你不是去個洗手間,結果就一去不返了?”


    辛曼看向薛淼。


    完了,她知道為什麽會在魅吧裏看見薛淼了,隻不過是她讓薛淼送周多多來的。


    ………………


    二十分鍾之後,薛淼開著車再度回到了魅吧。


    辛曼開了車‘門’下車,“正好我去跟莫婷解釋清楚,避免你被冤枉。”


    莫婷仍然坐在光怪陸離的光線之下的卡座上,距離‘挺’遠的,她一抬頭,就看見穿著千鳥格大衣的辛曼走下車來,‘唇’角保持著微笑沒有變。


    辛曼繞過人群走過來,來到卡座旁邊,先是衝著莫婷打了一聲招呼,坐了下來,“莫小姐,不好意思,我剛才在酒吧裏遇上薛總了,因為我朋友醉得不省人事,我就讓薛總幫了我一把,把我朋友送到了家。”


    莫婷沒看辛曼,反倒是看向薛淼。


    “你果真是又放我鴿子了。”


    薛淼說:“抱歉。”


    辛曼心道不好,這是造成誤會了麽?


    莫婷轉向辛曼,“沒什麽,我也不是放不開的人,你是淼子的‘女’朋友,有點需求還不是正常的麽,倒是我,這麽大晚上的叫了薛淼來跟我喝酒,本來就不應該背著你。”


    辛曼:“……”


    ‘女’朋友?


    有需求?


    什麽需求?


    莫婷端起桌上的酒杯,將裏麵的酒液一飲而盡,才站了起來,“走吧,我今兒晚上也喝夠了。”


    她站起身的同時,因為長時間坐著,再加上喝酒的後遺症,踉蹌了兩下,身體搖晃著,薛淼及時的伸出手臂來扶住了莫婷的胳膊,“小心點。”


    “哦,謝謝。”


    莫婷抬起頭來,對薛淼嫣然一笑。


    雖然莫婷和莫婷差不多大,但是因為保養得宜,一張臉上看不出年齡,反而是多了幾分因為歲月留在骨子裏的沉澱,時時刻刻都透出優雅的風範。


    辛曼跟在兩人身後走,不禁就‘揉’了‘揉’鼻子。


    她怎麽覺得這兩人其實‘挺’配的呢。


    辛曼錯後了兩步,沒有跟上來,相反的方向去了包廂,找林夢。


    薛淼和莫婷兩人出了酒吧,才發現身後沒了人跟著。


    薛淼繼續向前走,卻沒有停頓腳步。


    莫婷挑了挑眉,“不回去找你‘女’朋友?”


    不過,薛淼並沒有去停車位,而是直接來到了路邊,抬手招了一輛路過的出租車,然後俯身對司機師傅報上了莫家的地址。


    “我回去找辛曼,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莫婷上了出租車,從倒車鏡內看著那個人影重新走進了酒吧裏,抬手‘揉’著自己的眉心,閉上了眼睛。


    ………………


    辛曼找到林夢,林夢在後麵倉庫,正在詢問看倉庫的大叔。


    “已經錄的差不多了。”林夢將錄音筆遞還給辛曼,“有一個是當時這邊目擊的服務生的,倉庫大叔的,還有這個……”


    林夢遞上來一張紙,“這是當時目擊證人錄的口供,你不是認識有警局的朋友麽,可以跟警局裏麵對照一下。”


    辛曼接過,十分感‘激’地說:“真的是謝謝你,夢姐,我都不知道除了謝謝該說什麽了。”


    林夢爽朗的一笑,“那就什麽都不用說了,本來我也不是幫你圖什麽的,頂多就是欠我一個人情,等到我有什麽事兒的時候,你能幫我一把就成了。”


    辛曼將錄音筆和紙張一同放在包內,說:“走吧,請你喝一杯。”


    “你還能喝麽?”


    林夢剛才自然是知道辛曼的包廂裏開了多少酒,剛才那兩個清秀的牛郎都已經把酒水提成給加上了。


    辛曼揚起眼角,“當然,不過前提是你酒裏不能下‘藥’。”


    林夢聽了不禁笑了起來。


    辛曼的‘性’格爽氣,很對她的口味。


    隻不過,辛曼在向前走的時候,明顯就有點心事重重的感覺,先是在下樓梯的時候,沒有看腳下的台階,結果一不留神就踩空了,如果不是身後的林夢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恐怕就崴了腳了。


    辛曼說:“謝謝。”


    林夢問:“你有心事?”


    怪不得是要找她喝酒。


    “沒有啊。”


    辛曼這一句話,回答的聲音有點超乎想象的大,讓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隨即擺手,“沒有的事,我能有什麽心事。”


    不過,剛才分神的時候,她的確是在想,不知道薛淼是不是送了莫婷走了,這人也真是的,自己都不見了這麽長時間了,也沒有發現。


    林夢一眼就看穿了辛曼所想,“你別嘴硬了,我都聽說了,剛才來的男士丟下你,送別的‘女’人離開了?”


    辛曼這回沒否認,既然人家都已經看出來,再否認就顯得有點矯情了。


    “也不是他不送我,一邊隻是普通的‘女’下屬,另外一邊是紅粉知己,所以,”辛曼笑了笑,“你懂的,再說了,原本就是人家兩個人一起過來的,送‘女’士回去,天經地義。”


    林夢沒說話,卻是停下了腳步。


    “你怎麽不走了?”


    林夢用手指指了指辛曼的後麵。


    辛曼心裏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每次要遇見某人的時候,都會湧起這種異樣的感覺,她在‘私’底下裏稱這種感覺為“薛氏必殺定律”。


    她謔的扭過頭來,結果一下子扭的急了,脖子哢嚓了一聲,她哎喲了一聲捂著脖子,眯起眼睛看著站在兩米開外的男人身上。


    “你不是去送莫婷了麽?”


    薛淼微笑著向前挪動腳步,直接就拉著辛曼的手向外走,“我太太還在酒吧裏,我怎麽好意思一個人走。”


    辛曼:“……”


    太太?


    對於這個稱呼,辛曼毫不掩飾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這種感覺。


    林夢笑著和辛曼招手,“拜拜。”


    ………………


    從後倉庫出來,經過酒吧內喧囂的內場,辛曼便邊說:“薛先生,鬆手吧,沒有觀眾了。”


    薛淼沒有鬆手,相反,原本握著她手指的手勢,換了一個角度,拇指還特別摩挲了一下辛曼的手掌心。


    辛曼覺得自己要瘋了。


    “那個……薛先生,咱們有事兒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辛曼想要從薛淼的手中將手給‘抽’出來,結果卻沒有想到,這人送了她的手,竟然死乞白賴的將胳膊搭在了她的後腰上,大掌貼著她的腰線向前走。


    薛淼側過頭來,微微俯身,一雙黑瞳緊緊的盯著她,“剛才我聽話聽音,像是你在吃醋?”


    辛曼:“……”


    吃醋?


    我吃‘毛’線的醋啊!


    辛曼笑著,“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為什麽要吃醋?”


    自我感覺太良好?


    “薛總,我現在已經不是十**的小姑娘了,為了一個長得好看英俊有吸引力有魅力的男人,就能夠立即傾心傾身相待,”辛曼笑了笑,“您這一套,還是留著去哄那些小姑娘吧。”


    辛曼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隻有第一眼是看向薛淼的,而後目光飄忽的落在身後的彩燈上。


    這種轉移視線不敢於對方對視的舉動,無疑是辛曼在遮掩自己的真實想法。


    薛淼暗自笑了笑,這丫頭還是一樣的嘴硬。


    兩人剛好經過走道,身後就是酒櫃,就在辛曼想要甩開薛淼兀自往前走的時候,薛淼卻忽然攔著她的腰,向後一推,辛曼的後背就輕輕地靠上了一個高大的酒櫃。


    薛淼的呼吸倏然而至,伴隨著口中淡淡的煙草氣息,在辛曼‘唇’上輕啄了一下,辛曼愕然瞪大了眼睛。


    薛淼雙手捧著辛曼的臉,手指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摩挲了一下,然後下了一個結論——“你對我有感覺。”


    ………………


    辛曼的反‘射’弧比較長。


    一直到工作日頭一天,正在整理魅吧後倉庫火災稿子的時候,她腦海裏就忽然飛到了前兩天,在那一片牛鬼蛇神跟個蜘蛛‘精’‘洞’窟似的酒吧裏,她跟薛淼接‘吻’了。


    而且還是一個熱情纏綿的法式長‘吻’。


    辛曼的‘吻’技根本就徹底的淪陷在薛淼的高超的技巧之下,更甚至她還情不自禁地回應了。


    自然,在那個時間點,在那種場合,跳脫衣舞都正常,接個‘吻’自然是不會引起一個人的注意。


    她被薛淼輕薄了!


    但是,在薛淼加深那個‘吻’的時候,她明明還是很享受!


    一定是因為那天晚上喝了下了‘藥’的酒的問題,她的體內還有那些蠢蠢‘欲’動的‘迷’--情成分,所以才會有那種羞恥到死的舉動。


    辛曼現在想起來,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借著酒勁兒。


    “曼曼,你臉怎麽那麽紅?”


    對桌的周多多正好抬頭,就看見了辛曼臉上陡然間浮起的兩片紅雲。


    辛曼的臉‘色’立即就‘陰’沉了下來,“我……熱。”


    周多多一提起熱這個字,就不鎮定了,往前湊了湊腦袋,問辛曼:“喂,昨天晚上,真是薛總去接的咱們?”


    辛曼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這是你今天早上問的第八遍了。”


    “我難以相信嘛,”周多多哭喪著臉,“丟人丟到‘奶’‘奶’家了,李岩都說我昨天晚上異常勇猛熱情……”


    “對,你是非常熱情,”辛曼說,“上去就解薛總的扣子,差點都學八爪魚攀附在薛總身上了,不過薛總好脾氣,任由你爪子在他身上‘亂’‘摸’,估計肱三頭肌都被你給‘摸’遍了。”


    周多多哭天搶地,“我的一世英名啊,以後估計都沒臉見總裁了。”


    ‘花’了一個上午,辛曼將稿子整理完,然後做了校對,便將稿子發到了編輯部郵箱。


    她負責的這塊專版,算是‘交’了稿了。


    就在快到中午休息時間,在這一層的辦公樓層,忽然就堂而皇之地進來了一個男孩兒。


    這個時候,辛曼和周多多正在茶水間,一邊休息一邊喝咖啡,隨口就聊著天。


    忽然,茶水間的‘門’嘭的一聲打開了,體型‘肥’碩的宋主編一下子衝了進來。


    “小辛,快點出來。”


    辛曼正在用牙簽嚐試著調出‘花’式咖啡,宋主編這一聲,嚇的她差點就把手中的咖啡杯給摔了,她記得宋主編曾經嚴厲批評過上班時間在茶水間裏偷閑的員工。


    宋主編見辛曼站著沒動,跺了跺腳,“你傻站著幹嘛呢?快點出來。”


    辛曼這才跟著宋主編出了茶水間,周多多也是滿肚子的疑問跟在後麵。


    宋主編對辛曼說:“今天薛總都不在公司,在d市有一個研討會,薛總要連夜趕過去,明天才回來。”


    這一點不用宋主編說,辛曼也已經知道了。


    薛淼為了對辛曼履行所謂的薛先生對於薛太太的職責,特別讓秦特助把未來一周內的行程安排都已經發到她郵箱了,而且是用的公司的公共郵箱發的,辛曼今天一大早過來看見這封郵件,還以為是一封隻發給自己的處分郵件。


    宋主編接下來說了什麽,辛曼沒怎麽聽,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被宋主編拉到了外麵。


    “薛小少爺是來找你的,你好好招待著。”


    辛曼對上薛子添一雙稚嫩的,向上微微揚起的桃‘花’眼,微微一愣,隻聽宋主編在她耳朵邊說:“這可是薛氏的少東家,你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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