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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曼知道自己現在硬碰硬,以馮井的力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拎起來扔到一邊去。


    “你讓不讓?”


    辛曼語氣生冷,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麵前的男子,覺得他也還真是白瞎了這一副皮囊,這一張好看的臉,內心醜陋,以作弄別人為樂。


    馮井忽然笑了,眼睛裏的冷漠一掃而空,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不讓。”


    辛曼謔的揚起手來,但是還沒有落下來之際,就被馮井給架住了。


    馮井剛才稍霽的臉色,又轉瞬陰了下來,“沒有人可以打我……除了一個人。”


    什麽叫做沒有人可以,除了一個人?


    辛曼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糾正馮井的語病了。


    她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抿著唇,轉過身來,拿起手機打電話,剛才來的時候,畢竟是已經麻煩過救護車了,人家來了結果這裏沒什麽事兒,也是妨礙公務。


    辛曼給救護車又打了電話,道歉的好話說盡了,點頭哈腰,就差在電話裏跟人磕頭賠罪了。


    掛斷了電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馮井站在後頭,聽著辛曼這麽一個勁兒的道歉,不知是哪一種感覺,總之覺得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等辛曼掛斷電話,就聽見後麵的馮井聲音冷淡的開口,“幹嘛這麽低聲下氣的求人?來了就來了,本來就是他們的職責。”


    辛曼轉過身來,“是的,是他們的職責,可是他們的職責不包括在你戲弄的範圍內。”


    馮井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t恤,端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裏隱藏的玻璃水杯喝水。


    “你也許覺得無所謂,但是不代表別人都無所謂。”


    “他們想什麽,管我什麽事,”馮井順手撣了一下褲腳上的灰,“我隻在乎一個人的看法,別人的都不在乎。”


    隻不過,他在乎的這個人的看法,卻不在乎他的看法。


    馮井臉上露出了類似於自嘲的苦笑,辛曼覺得自己眼花,一向妄自尊大的少爺,怎麽會有這種有卻得不到的表情呢?


    等到她微微晃了晃頭,再度看過去,馮井已經恢複了原本的表情,陰冷沒有一絲喜怒。


    辛曼將包包順手放在沙發上,蹲在地上撿起一些雜碎的東西,忽然抬頭,看向那個瘦高的男子,“馮井,或許是你生活的環境太過於無憂無慮太過於優渥了,所以才導致現在你將你自己看的太過於高貴,你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別人的拒絕,任何東西都是別人捧到你麵前的……”


    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被馮井一下子拎了起來,狠狠的攥著衣領,壓倒在沙發上,“你怎麽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受到別人的拒絕?你怎麽知道我太過於無憂無慮?你憑什麽這樣斷定?”


    辛曼眼波微動,“我的猜測,根據你的表現,還有……”


    上一次,馮井將辛曼的電腦摔在地上的時候,那寫了幾百字的一段話。


    辛曼後來給馮井發隨筆的時候,才發現,隨筆的筆觸,和當時她偷偷看到的電腦上的那段話的筆觸完全不同,就好像是兩個人寫的。


    她猜測,其一,一個作家風格多變,並沒有什麽異樣,就比如說青春小說和職場小說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風格。


    其二,當時電腦上寫的那段話,是馮井的親身經曆,因為經曆,所以在寫出來的時候會輕而易舉地撥動神經線,然後迫使他做出不受控製的舉動,就比如說,刪掉寫出來的文字,以及砸電腦。


    所以她才會故意激他,果然,他因為她的話,失控了。


    “什麽?怎麽不說了?”


    馮井向下壓著背脊,一雙眸子緊緊的鎖住辛曼。


    辛曼挑著眼角看用膝蓋死死地壓製她雙腿的馮井,將剩下沒有說完的話,咽了下去。


    既然猜想已經得到證實,她也並不是攥住別人的痛處就使勁兒欺壓的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沒什麽話可說了,”辛曼皺著眉,覺得手腕很痛,馮井的力氣也實在是大的很,“你能不能鬆開我?”


    馮井側頭看了一眼辛曼的手腕,鬆了手,向後退了一步。【愛↑去△小↓說△網.aixs】


    辛曼坐直了身,活動了一下手腕,看著手腕上被勒紅的一道,搖了搖頭。


    她環視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客廳,“你這裏要怎麽辦?”


    馮井靠在牆上,穿著休閑褲的長腿一伸,嘭的一聲就將酒櫃的門給踹開了,從裏麵拿出來僅剩的一瓶完好的酒瓶,拿出一個高腳酒杯,倒了半杯遞給辛曼。


    辛曼搖了搖頭,“我不喝酒。”


    馮井嘴角漾起一抹諷笑,“你以為我會在酒裏下藥?”


    他說著,就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有玫紅色的液體從嘴角滑下來一滴,顯得這個很可能是因為在房子裏久不出去,而有些蒼白的臉色顯得妖冶。(.好看的小說


    他抹去嘴角的液體,“放心,我對你沒有性趣,但是……”他頓了頓話音,“很有興趣。”


    辛曼沒有在意他口中所說的這兩個興趣到底有何不同,剛起身,就聽見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她走到門口,開了門。


    本以為是物業,卻沒有料想到竟然是許朔。


    辛曼一拍腦門,糟糕,剛才隻給救護車打了電話,忘記通知許朔不用過來了。


    許朔的目光從辛曼的肩膀越過,看見滿室的狼藉,又看見有一個身影,向樓梯上走去,被樓梯上的壁燈拖長,倒映下一道長長的黑影。


    “這是……”


    馮井留下一句:“辛曼你搞定,我先上樓了。”


    房間裏基本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辛曼便索性拿了包,跟著許朔出來了,簡單地說明了情況。


    許朔眉頭緊蹙,“你是說,剛才在室內的那些東西,全都是他自己砸爛的?”


    辛曼點頭。


    “他是不是……”


    辛曼接過話頭,“腦子有問題?我也覺得。”


    樓下,停了兩輛警車,剛剛出去,就從前麵的一輛警車裏跳下來一個身影,“許朔,你怎麽樣?”


    辛曼有點詫異,沒有想到,莫蘭竟然也在警車上。


    許朔像是看出了辛曼眼底的疑問,解釋說:“本來今天是我休假第一天,和阿蘭一起去郊遊的,接到你電話,就把她一起給帶來了……”


    莫蘭瞥了辛曼一眼,“怎麽啊,有意見麽?我就說,根本就不會有什麽事情,我們都快到了東郊了,又及時的趕了回來。”


    辛曼對許朔說:“對不起,這次是我的失誤。”


    許朔已經對警車上的警察解釋了情況,警車駛離,辛曼一看時間,“正好,我請你們吃飯,吃了飯你們再去旅遊。”


    “不用了,”莫蘭挽上了許朔的胳膊,“你不再妨礙我們,就感恩戴德了。”


    “阿蘭!”


    許朔轉過頭來,低聲嗬斥了她一句。


    莫蘭那種囂張的氣焰,立即就偃旗息鼓了,鼓了鼓腮幫,將許朔的胳膊往自己的身前拉了拉。


    辛曼覺得挺稀奇的。


    莫蘭一看就是一個嬌生慣養天不怕地不怕的千金小姐,辛曼見過,就連薛淼說她,她都需要反駁幾句才會極不情願地聽從,而現在呢?許朔說了兩句話,她竟然就聽從了。


    辛曼也沒有再要求請吃飯,畢竟許朔和莫蘭情侶的兩人世界,她也不想去當電燈泡。


    送走了辛曼之後,許朔拉著莫蘭上車,隨口問道:“你不喜歡辛曼?”


    莫蘭點了點頭,“是啊,不喜歡她。”


    從第一次見麵就是大打出手,到後來,越來越不喜歡,特別是每次都這樣針對她姐姐。


    “為什麽?”


    “因為她……反正看不順眼,而且我姐也說辛曼這個女人太過陰險狡詐。”


    許朔揉了一把莫蘭頭上柔軟的頭發,“別人說的不一定是正確的,別把自己憋到死角裏,辛曼為人真的挺好的。”


    莫蘭別開了頭,沒有和許朔打別扭,嘟著嘴。


    許朔湊過來,扳過她的臉,“怎麽了?”


    莫蘭忽然伸手勾住許朔的脖子,“我不喜歡她,但是你喜歡她……”


    她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口氣之中有濃濃的酸味。


    許朔失笑,“我沒有喜歡她,隻是朋友。你不喜歡她也不強求,畢竟每個人都不是人民幣,會討所有人歡心的,但是最起碼的尊重要有,你這樣對別人,別人也會這樣對你。”


    莫蘭點了點頭,勾過許朔的脖頸在麵頰上親了一下,“我明白。”


    許朔轉過身,“係好安全帶,走了。”


    ………………


    辛曼從小區出來,剛好就遇上被門口的保安攔住的秦晉。


    “我是來找人的……”


    “哪個樓哪個門牌號?”


    秦晉氣的都快要七竅生煙了,眼睜睜地看著辛曼進去,而自己卻被攔在這裏這麽長時間,跟都要跟丟了!


    秦晉正在據理力爭,看見裏麵辛曼走了過來,“我找的人來了!”


    辛曼走出來,“你怎麽來這兒了?”


    秦晉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老板娘,你從頭兒的病房裏,一副慌慌張張的模樣,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頭兒肯定讓我跟過來看看到底是發生什麽事兒了。”


    “沒什麽事兒了,你可以回去複命了。”


    辛曼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拿出手機來給裴穎打了個電話,“你不是說下午去產檢麽?現在你人在哪兒呢?”


    裴穎在電話另外一頭,說話的聲音壓的很低。


    “姐,我今兒去不了了,改天唄,今兒是我們係主任的課,一個一個點名啊,我還遲到了,現在再早退,恐怕就要掛科了……”


    “這位同學,你站起來回答一下ppt上的這個問題。”


    當辛曼從聽筒裏聽到這麽一句話,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掛電話吧,老師要訓你了,調整心態啊。”


    秦晉跟在辛曼身後,“老板娘,我認識一個婦科的醫生,人不錯,挺好的,您懷孕了,還沒有去檢查吧?”


    辛曼點了點頭,“對啊,你有認識的婦科醫生?”


    “嗯嗯嗯。”


    秦晉忙不迭地點頭。


    辛曼一笑,眼波漾起,“好啊,正好現在我有時間,正好去做個檢查。”


    ………………


    辛曼這人,天不怕地不怕,怕黑怕熱。


    這樣的天氣下,自己走一步都覺得渾身冒汗,虛軟的不像話,特別剛才從醫院裏,頂著大太陽,以為馮井有什麽事情,心急火燎的趕過去,因為心裏有事,當時並沒有覺得熱,而現在,心裏一顆大石頭落地,頓時覺得有點頭暈渾身虛軟,像是中暑了的表現似的。


    “你去掛號吧,我在這兒先歇會兒。”


    辛曼一進了開著空調的醫院大廳,就坐在一旁的休息座椅上,抽了一張紙巾在臉前搖晃著,散熱。


    掛了號,然後上電梯到婦產科,按照醫生給開的單子,一項一項的檢查。


    幸好有秦晉在,辛曼可以休息,秦晉呢,就跑上跑下的,去劃價,去取單子,再送到樓上給辛曼。


    最後,趁著取化驗單的時候,拿出手機來,用自己的高清攝像頭,拍了幾張照片。


    如果有b超照片的話就好了,會看起來更加直觀。


    醫生拿著化驗單,“孕27天,現在懷孕早期,早晨一般會有明顯嘔吐現象,需要注意你的飲食,現在天氣熱,注意不要吃過於冰的東西。”


    辛曼聽著,點了點頭。


    身後的秦晉問:“醫生,現在不用做b超?”


    醫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看向問問題的秦晉,“你是這姑娘男朋友吧,b超不需要多做,等到十二周的時候過來做一次,就能看見胎兒準確的形態了。”


    秦晉被那句“你是這姑娘的男朋友”,給雷焦了,外焦裏嫩。


    “不是……”


    辛曼打斷秦晉的話,已經站了起來,與笑著道謝,然後離開。


    一出診室,辛曼就轉頭看向秦晉,“這就是你認識的熟人醫生?”


    “不是,我那個熟人醫生不是剛好沒上班麽,嗬嗬嗬嗬。”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什麽熟人醫生,秦晉就是主動叫了辛曼過來檢查,能給自己尚且在醫院的頭兒一份體檢報告單的。


    上了車,辛曼便問秦晉拿了手機,“讓我用一下你手機。”


    秦晉不疑有他,直接拿了手機就遞給辛曼。


    辛曼直接打開了照片圖庫,最新照片,赫然便是她剛剛在醫院的幾張化驗單。


    “喲,拍的不錯,挺清晰的,上麵這麽小的字都能看得清楚。”


    秦晉一聽,差點把油門當刹車踩了,轉過來看向辛曼,“老板娘,你別……我下次不敢了,就是因為怕沒法向頭兒交代嘛,所以就拍了幾張照片。”


    辛曼將手機丟在秦晉的腿上,“我有責怪你麽,拿著,”她直接將醫院裏裝化驗單的袋子丟給秦晉,“拿著這個給薛淼看,更清晰。”


    秦晉有點傻眼。


    這……


    秦晉發現,他真的越發的看不懂辛曼了。


    他先送了辛曼回到天海公寓,然後才又回去醫院。


    “頭兒。”


    薛淼正在閉目養神,抬頭看見秦晉,手裏拿著一個醫院的袋子,“出什麽事兒了?”


    “沒什麽事兒,剛才我陪著老……辛小姐去了醫院做產檢,然後這個是產檢報告。”


    薛淼的瞳孔緊縮一下。


    秦晉有些詫異,不知道為何薛淼的眼神裏,並看不到成為準爸爸的喜悅。


    “孩子健康麽?”


    秦晉說:“醫生說是胚胎,才六周多,等到十二周後再去做一次詳盡的檢查。”


    秦晉遞過來的體檢報告單,薛淼沒接,打了一個眼色,“放著吧。”


    薛淼閉上了眼睛,覺得五髒六腑都絞在了一起。


    辛曼說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不信。


    那種直覺,是真的,辛曼對他還有喜歡的感覺,不可能和別的男人上床,更甚至有了孩子。


    聽到秦晉說,已經六周多了,算一算,剛好在那個時間,他去過辛曼家裏。


    ………………


    翌日。


    天光亮的很早,辛曼洗漱過後,便將繼續窩在床上睡懶覺的裴穎給拉了起來,“去洗漱,今天說好了要去做產檢,你別想繼續蒙我。”


    裴穎惺忪著一雙朦朧睡眼,“姐,我再睡十分鍾……五分鍾……一分鍾!我昨天晚上看小說看到淩晨一點啊,再讓我睡一會兒吧!”


    她說著,就已經掙脫掉辛曼的手,倒在了床上,掀開被子蒙住了頭。


    “誰叫你看那麽晚了。”


    辛曼搖了搖頭,先刷牙洗臉,然後去廚房弄吃的。


    楊拂曉今天比辛曼醒的要早,已經做好了早餐,睿睿坐在餐桌邊,點著小腦袋,手邊正在擺弄著一個變形金剛。


    辛曼經過楊拂曉的臥房,看見有一個小型的拉杆箱,翻開著,裏麵的衣物整理了一半。


    她挑了挑眉,走到餐桌邊,撐起手臂彎腰看了一眼小家夥手裏的變形金剛。


    “擎天柱麽?”


    睿睿點了點頭。


    “是誰送給你的?”


    辛曼一眼看著睿睿這麽寶貝的模樣,就猜到了,肯定是對於睿睿來說很重要的人,除了楊拂曉之外,也就還有另外一個人了。


    睿睿一雙明亮的黑眼睛看向辛曼,吐字清晰地說出兩個字:“爸爸。”


    果然。


    辛曼摸了摸睿睿的小腦瓜,去了廚房,楊拂曉係著圍裙,剛好將爆炒肉絲豆芽卷進灌餅裏。


    “在等兩分鍾就好。”


    辛曼靠著牆邊,“準備搬走了?”


    楊拂曉按掉豆漿機,轉過頭向辛曼一笑,“你看到了?”


    “切,”辛曼走過來,幫著拿出三隻幹淨的玻璃杯,“箱子都收拾好了,我難道還看不到啊,也是難得,終於要修成正果了。”


    吃過早飯,辛曼便幫楊拂曉收拾了一下房間裏的東西,將她送到了樓下。


    樓下,一輛私家車已經在等待了。


    車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穿著休閑西裝的男人,眉眼深邃,掃視看向辛曼的方向。


    經過時間的曆練,最終,那種沉澱下來的氣華,使這個男人顯得越發的深沉冷然,手段也越發的狠辣,傳聞也更加的驚悚。


    但是,當辛曼看見他在走過去幫楊拂曉拖動手中行李箱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絲笑,那一抹笑達到眼底,就知道,不管他在外是如何的手段狠辣,隻要是他對楊拂曉好,就足夠了。


    辛曼還拉著睿睿,睿睿手裏依舊牢牢地拿著那個變形金剛。


    顧青城向辛曼走過來,牽過睿睿,抬起幽冷的雙眸看向辛曼,“謝謝你對拂曉的照顧。”


    “拂曉是我朋友,她不用謝我,”辛曼一笑,“但你是該謝謝我,好好的謝謝我。”


    “有什麽幫忙的,盡管給我說。”


    辛曼當然就是等著顧青城的這句話,畢竟顧青城身家是黑白兩道的,手段了得,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有什麽需要,但是手中握著一張好牌,總歸是有備無患,萬一什麽時候就能用得上呢。


    “有你這句話,我就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別到時候我找你,你翻臉不認人了。”


    “隻要你是拂曉朋友的一天,就隨時來找我。”


    顧青城說完這句話,便俯身將睿睿給抱了起來,冰冷的目光在觸及到懷中兒子的時候,目光陡然變得異常溫柔。


    辛曼十分歆羨地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的身影,直到私家車開走,才轉了身。


    ………………


    辛曼上了樓,裴穎還窩在被窩裏睡的昏天黑地。


    她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時間,恐怕來不及叫裴穎了,先去醫院,薛淼今天早上八點半要開始手術。


    辛曼寫了一張字條貼在床頭,裴穎一睜眼就能看見,然後換了一套衣服,就出了門。


    天熱,辛曼也懶了,不想要自己開車,索性打車去了軍區醫院。


    到了軍區醫院,剛好是早上七點五十分。


    辛曼先給秦晉打了個電話,這個雙麵間諜十分盡心盡責地將薛淼早上手術的情況一一告知,事無巨細。


    “頭兒精神看起來不錯,不過沒有用止疼藥了,現在小腹痛的厲害,還有,梅總也在病房裏。”


    辛曼挑了一下眉梢,“哦,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就上去。”


    她在經過病房的時候,看見辦公室裏麵,掛在窗口的一件白色的護士服,忽然眼光一閃,趁著沒有人,便閃身進入。


    病房內,秦晉剛剛接了辛曼的電話進來,有點心虛地瞄了一眼頭兒,默默地站在一邊。


    梅玨坐在長沙發上,翹著一雙長腿,“你手術這兩天,公司的事兒就不用管了,都是一些小的項目。”


    薛淼笑了出來,“我也沒想要關心,好不容易能偷偷閑,我不會給自己找那份兒麻煩。”


    “不過,我倒是真好奇,你和辛曼,到底是怎麽搞的?”


    梅玨這句話話音未落,病房門推開,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帶著兩個護士走了進來。


    醫生需要事先檢查一下,薛淼按照醫生所說的配合,平躺在床上,醫生按了一下他的小腹,然後跟身後的一名實習醫生說了兩個數據,讓一個護士托著薛淼的腰部。


    當這雙微涼的手,觸碰到薛淼精壯的腰身的時候,他心裏忽然劃過一絲異樣。


    梅玨對醫學上的事兒,向來是聽不懂,也不感興趣,向後側了側身,才發現側前方站著的女護士,白色護士服下,是一件黑色的衣裙,一雙平底的淺口鞋,再看向她的麵容……


    雖然說戴著護士帽戴著口罩,但是那一雙一直牢牢地鎖著薛淼的眼睛,一眼就看出來了。


    檢查結束,醫生帶著人離開,而一個女護士落在了最後頭。


    梅玨似是漫不經心地起身,走到門口,剛巧堵住了落在最後的女護士的麵前,抬手就把她臉上的口罩給扯了下來。


    “這是要製服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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